【推荐】我写一些诗歌的愿望(文/但为君故)
有一句话我可能会终身记得:“当他们屠杀犹太人时,我没有作声,因为我不是犹太人;当他们屠杀基督徒时,我没有作声,因为我不是基督徒;当他们来抓.....时,我保持沉默,因为我不是.....;后来他们要杀我,已经没有人能为我作声了……”骄横就是这样养成的,温水煮青蛙也就是这样了。
手不能提三尺剑,身不能向虎山行。我所能做的,便是佩服义薄云天的侠客,不避千军万马,纵使枪林弹雨之中,也要取上将之头;便是敬仰义无反顾的志士,“不汲汲于富贵,不戚戚于贫贱”,不论遭遇什么样的厄运与挫折,仍然一身浩然正气,仍然不改初衷。
无谓的争论,我不喜欢,因为争论的结果往往是:白的变成了黑的,1+1=2原来是错误的。基于这样的缘故,我最心仪的,是有那么些法官,懂得简单的道理,并且不食人间烟火;同样,我最不屑的,是同样的或类似的案例,因为当事人的不同,因为律师、法官、时间、地点的不同,而有截然不同的判决结果;至于一些仲裁机构、鉴定检定机构,如果倾心于所谓的“证据”,虽然有润物细无声的美德,有化腐朽为神奇的神奇,我也并不太相信。
不喜欢争论的另一个原因,是因为争论的可怕之处在于:争论到最后,会忘记了为了什么而争论。这一点,对于一些不言自明的公理和显而易见的道理,更是如此,它会把一个好心的人搞得晕晕乎乎,把一个明白的人搞得恍恍惚惚,把一个聪明的人搞得咋咋呼呼,把一个坚定的人搞得迷迷糊糊。
不要告诉我,现实就是这样,并且历史本就是这样的。“翻手为云覆手雨,斯须变幻如苍狗”说的并不是结果;“存在即合理”并不代表正义;“成与败、输与赢”并不等于“对与错、是与非”,“厚黑与贪腐”并不是常态,“大言不惭”并不能说明人就没有羞耻之心。
因此,我是安静的;同时,我是安然的。因为,因为那不可抗拒的召唤,我选择了诗歌。
我不期待有一个诗意的人生,对于我来说,它已经可遇不可求。但我愿望有诗歌可以陪伴一生,记录一些事,描述一些事,或者褒贬一些事,这些都可以是人生的妙境,都可以给我以快乐。
如果一定有什么隐秘的心思的话,那应该是:在我的下一代,他们能够有一个诗意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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