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酒自娱 发表于 2018-2-23 13:17:30

“活剥”裴多菲名作(用殷夫译稿)

活剥裴多菲(用殷夫译稿)我这一生,与二者结缘极深,一则诗也,二则酒也。自幼背唐诗,至今七十年矣;及少初涉吟事,也已六十余载;再说酒吧,少年尝味,及长成嗜,亦达六十年矣。诗与酒,可谓人类之共好,古今中外,莫不如此。诗名酒名系于一身而盖世者,中国莫过于李白,有“李白斗酒诗百篇”为证;次之当为陶潜,有《饮酒》诗流传不朽;国外则愚以为古波斯奥玛·海亚姆堪与比肩,其《柔巴依集》(旧译《鲁拜集》)可资佐证。虽不能至,心向往之,故我的网名就叫“诗酒自娱”。虽曰“自娱”,但自忖吾诗亦有娱人、益人之作,酒名、诗名皆薄有之。长期以来,为此网名颇感得意。不意2016年5月,病魔突袭,取消了我的“饮籍”,从此只能见酒兴叹。凡是此前的酒友无不为之痛惜,道是席上我不能同乐就缺了不少情趣。也有朋友每每劝我不妨浅尝辄止,表示表示,但我不怕煞风景,态度决绝,坚持滴酒不沾。几天前,“东方”诗友奉春、渝梅夫妇特地从琼西临高到访我在文昌逸龙湾的避寒斗室,盘桓一日,尽兴而归。晚餐时他曾对我悄语:我家中还有一两容量的小瓶茅台,给你留着,下次来请你喝。我当即感谢了他的美意,却挡住了这个巨大的诱惑,表示了谢绝。送走奉春夫妇后,想到此事,我突然想起了那首匈牙利诗人裴多菲的名作《自由与爱情》:“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于是乘兴“活剥”之,改了两句:“美酒诚可贵,诗歌价更高。若为生命故,两者皆可抛。”我认为生命是第一位的,若是生命不能存续,那么谈何美酒、好诗?我之所以戒绝从前那么喜爱的酒以及酒带来的欢乐,完全是为了保持健康的身体,享受写诗和读诗、谈诗的乐趣。这是唯一理智而正确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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