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酒自娱 发表于 2018-6-9 07:15:31

重读姜孝德《万龙生论》



重读姜孝德《万龙生论》
《万龙生论》是姜孝德写于1994年的一篇未刊稿,他已经在其《后记》中,把此文的缘起与留存情由写得很清楚了。后记中说是因为我当时对他这初稿“不满意”,便没有拿给蒲健夫兄修改,原本提交四川省文艺理论研讨会的事也就不了了之。他记得初稿是交给蒲兄的,却在“失踪”整整20年后失而复得,由我找了出来。我保留的这份原稿是复印件,手稿想来应该是在蒲兄那里。至于对此稿“不满意”云云,我竟毫无印象了。当然他不会虚构,但是对这样一份显然是下了很大功夫,字字句句都浸透了心血的文字,我怎么会“不满意”呢?那不是匪夷所思吗?如今无论如何都找不出答案了。是不是觉得评价过高呢?也许吧。反正不会认为“吹捧不力”(我们但是习用的噱语),这是可以肯定的。
此稿是4年前发现的,那么距离其产生时间就有24年了。也就是说,此稿所评论的作品是依据我于1993年出版的那两本诗集:《戴镣之舞》和《献给永远的情人》,其中包括许多写于“文革”前而终于得见天日的一些早年作品。打那以后,因为种种原因,我的诗歌创作基本处于休眠状态,大约10年后才得以复苏。孝德在写于2014年的《后记》中这样说我,相当准确:“十年来,得网络之助,大大地激发了创作与研究的热情,以‘东方诗风’论坛为平台,集结格律体新诗(即原来所称‘现代格律诗’)队伍,形成了不大不小的气候, 产生了不大不小的影响。”
那两本诗集虽然都只是薄薄的一册,但我是十分珍视的。当时对其也有一些评论,产生了一定影响。但是我要说,剖析得最细最准的应属孝德此作。正如他自己所言:“至少是 20 年过去了,还没有人从“作家的身世与作品的关系”这个角度研究万龙生。”而且将其置于“现代派”盛行的背景下,引经据典,振振有词,为我与之格格不入的“作派”进行有力的辩护,实在是难能可贵的,令我有得遇知音之感。如今重读此文,不由感慨系之。
写到这里,我感到十分庆幸:老天有眼,未使本文湮没,并被收入江北区文化馆、江北区作家协会编印《聆听彼此的声音——2014 年江北区文学作品选》中。当然我也要对孝德表示衷心的感谢,为他的理解,为他的辛劳。还不能不对3年前仙逝的蒲健夫兄,这位不可多得的人生挚友无比地怀念!他也为我写过一篇评论,还曾为《戴镣之舞》作序。这也是对我20世纪诗作的“的评”,值得珍视。
再顺便提一下吧,写作此文时,姜孝德正当盛年,而今他却已经从江北区文化馆退休了。能不慨叹岁月倥偬,人生苦短乎?所幸孝德还担任着江北区作家协会主席一职,继续为江北区文学事业贡献余力;而他还在孜孜不倦地耕耘着自留地呢:创作与江北文化研究双管齐下。孝德常以“江北瓢儿白”自嘲,而我则赞他“长成了大树”,而且我深信这棵大树会越长越枝叶繁茂,高大茁壮!
                万龙生 2018•6•9清晨,渝州悠见斋

徐树爱 发表于 2018-6-18 10:20:17

真挚有力,学理严谨,同道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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