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曾当过 刽子手
我也曾当过 刽子手文/林海雪狐
第四天的傍晚我到医院还看到
大门口还停着一辆警车 和
写有“特警”字样的黑色大巴车
全副武装的特警穿梭在医院的廊檐
以及二楼的病房间
前天的前天黎明前那个时刻
一村妇 剖腹产下一对龙凤胎后
打点滴 不知是啥原因说是心里难受
抢救无效后 留下
刚出世婴儿撒手人寰
电视里这样的故事看过多遍
医者患者似乎构成了一对天敌
在同情逝者的时候也感到
无解 无奈无尽遗憾
那天的傍晚里住院部楼层里
燃起了一堆堆纸火
弥漫的硝烟 鼻孔里呛出了我的胆寒
因为数年前
我也曾是个赤脚的医生
一次的意外说成是一个刽子手
也无话可说
七七年的那一天
我到一老伯家给他患病的三女儿
打点滴一瓶水没吊完
那女孩血管里的血罢工了
再没复工停滞不前
正在我手忙脚乱不知咋办时
那老伯一句话给我解了困——
命里该因她就这个寿数不赖你
拖了好几天了
可到安医住院 我 没有钱
到现在我嗓头仍有些发麻
因那时那老伯
还硬留我在他家吃了午饭
生活 我要敬你一杯菊花茶
因为一次考试
让我由此换了行当
写于 2015年6月12日
085 ㎜ ㎜ ㎜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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