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姐的打油诗
我是湖南衡阳人,8岁就来到重庆定居至今,如今已经是名副其实的老翁了。虽然对于巴渝这个养我之地充满感情,但是我的血管里毕竟流动的还是蒸湘之血,怎么也割舍不了那浓浓的乡情。如今在衡阳县英陂鸿佳堂还有一些万姓的族人,但是最亲近的就只有父系的堂姐怡然、堂弟蔚然——我曾幼时用名是“浩然”,但不是依辈分。我记得辈分口诀中的两句:鸿念承先,忠孝克全,而我是“先”字辈。另外的一门至亲属于母系:表姨陈美一家。母亲是洪罗庙人,虽然比健在的美姨大个十来岁,但是母亲与舅家关系很密切,我舅公,也就是美姨的父亲在洪罗庙街上开了家酒铺,母亲年轻时常在舅舅家做客、饮酒呢。怡姐以前逢年过节经常打电话给我,互通信息,不意一两年前我家的座机换号没有告诉她,我也大大咧咧没有主动去电话问安,这样就断了联系。不久前,我觉得长此以往实在不行,便打通了原来留的甥女瑞衡的家庭电话,恢复了联系。瑞衡告诉我,她已经在网上百度,进了我的博客,知道我一些情况(例如不久前去过美国),却忽略了给我留言,所以还是不知我如今的电话。她妈妈现在使用手机,还注册了QQ,可以视屏呢。于是我便与她加了好友,通过视屏,畅叙别情。千里就在眼前,怡姐非常激动。事后还写了一首自称的“打油诗”发给我。我读后也很感动,便稍加润色,如下: 姐弟分别十余载,常有电话可传情。 突然号码打不通,音讯隔绝无处问。 血缘亲情常掛念,瑞衡网络找亲人。 舅去美国探外孫,为姐得知才放心。 这次女儿告诉我,舅耒电话问详情。 我的心情多高兴,姐弟又能常问讯。 网络电讯好发达,对面聊天靠视频。 喜见弟弟精神爽,难信弟媳已七旬。 姐快八十头发白,滿臉皺绞难形容。 幸好儿女皆孝顺,晚年独居房舍新。清闲自在度晚年,乐天知命夕阳红。再补充几句吧:我已与怡姐商定,今年在去海南前先到衡阳团聚,我们都期待着那美好的日子。还有就是,怡姐中专毕业,小时候却学过古文,文笔不错呢。在我即将出版的自传性文集《我的诗人梦》中,还附录了一篇她回忆祖母的文章呢。 以前读老师的回忆录,就知道怡姐,想不到快八十的怡姐还能上网,作诗,了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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