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足鼎立”与“三国演义”(补充版)
本帖最后由 诗酒自娱 于 2019-1-20 08:11 编辑“三足鼎立”与“三国演义”——从与斯原的通信谈起 重庆资深诗人师运山,笔名斯原。退休前系某军校政治部主任,人称“大校诗人”。虽然以写自由诗为主,但是却支持格律体新诗事业,是多年的之友,多年来我们保持电邮联系,时有往来。最近我们的一次通信很有意思,值得公诸于世。先看他的来信吧: 万老师好:所赐(格律体新诗)唱和特辑已阅,很好,受益多多。您那里经常推出一些新诗作新文章新活动,使诗歌事业不断创新不断发展,蔚为大观,很有生命力,可喜可贺。格律体新诗研究院的成立便是一例。格外有意思的一点是它是在诗词学会麾下成立的,似乎与旧体的诗词更近一些,而离新体的自由诗更远一些,难道格律体新诗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吗?我将拭目以待,看诗的“三国演义”如何发展如何结局。祝新年愉快!师运山 他提出的问题牵涉到新诗第二个百年的发展趋势。所谓诗的“三国”,可能有些人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吧?那就是诗歌界的三个角色:目前处于弱小地位的格律体新诗,和一直是一家独大的自由诗,以及这些年“咸鱼翻身 ”的中华诗词。重庆的《渝水》诗刊有一个独特的理念,就是这三种诗坛应该在诗坛上“三足鼎立”。吕进先生对此有一个精彩的阐释:“三足,是对今天诗坛的客观概括;鼎立,是对明天诗坛的热情祝福。”三者在发展过程中的互相消长、磨合,这一过程,斯原称之为“三国演义”,真有意思!我读之不由会心一笑。乃对他简复如下: 运山兄好!诗词(我称之为国诗)与格律体新诗都是有格律的诗体,而自由诗完全不讲规范,在这一点上不是“一个溜子”。当然就语言载体而论,我们与自由诗又是一致的。格律体新诗站在中间,与二者都有关系。三者之间如何互相影响,各自又如何发展,本世纪之内当见分晓。只是可惜我们看不到结果了。吕进有云:三国是现状,鼎力是愿景——然也! 龙生即复,2019·1·14悠见斋 新时期以来,诗词的复兴已是不争的现实。原《诗刊》副主编丁国成先生底气十足,居然在太原一次研讨会上大声疾呼,有如石破天惊:“新诗主流论可以休矣!”一向以老大自居的自由诗面临挑战,也不能不降低身段,摆出大方的姿态,报以无奈的苦笑。《诗刊》先是拿出些许地盘,发点儿诗词,如同摆设,后来又办起了子刊《子曰》;老二《星星》也办起了《星星·诗词》敷衍一番。就连“鲁迅文学奖·诗歌奖”也允许诗词参评。谁知第一次周啸天中奖却相当于中枪,后来经再不见有诗词集获取鲁奖了。不管怎么说,诗词的复兴,各地诗词组织旌旗林立,诗词报刊风起云涌,都使其在备受多年打压之后扬眉吐气。而格律体新诗则不然,虽然经过近百年艰苦卓绝的努力,如今已具雏形,但其生存空间却仅限于网络和民间的层面,难登诸多官刊之堂。“三足”之中,属于短腿;“三国”之中,暂居劣势。然而也有一些有识之士,对于新诗格律建设始终不能忘情,仍然坚持不懈地为格律体新诗的创立奋斗不已,对于她的未来仍然充满信心。可喜的是,新诗理论界“上园派”领军人物吕进先生不久之前在《中国文化报》上发表文章,主张新诗的合理生态应是“自由体新诗与格律体新诗的两立式结构:双峰对峙,双美对照,双轨发展”。也有写自由诗的诗人像斯原一样,并不为非废名“新诗是自由诗”的谬论所惑。最近读到著名老诗人龙彼得的访谈中这段话:“至于诗体,即诗的体式,不像小说只有一种,尚在探索之中。格律诗现在受到的忽视甚至压抑比较多一点,还是需要格律诗的,不能是自由体诗一体独霸。”龙彼得先生身在自由诗阵营,对新诗诗体问题有如此清醒的认识,真是难能可贵。最近重庆市诗词学会成立格律体新诗研究院的消息传出后,贺诗贺信纷至沓来,使我大受鼓舞:原来吾道不孤!而从海峡彼岸更传出了这样的评价:此举“在当代華文领域独樹一幟,宏揚优美的中国詩風,融合当代詩歌作品独特風範,为当代中国与世界華文领域捍衛一塊清高隽永的园地。”期以时日,相信经过我们不断的努力奋斗,格律体新诗的“短腿”一定能发育强壮,格律体新诗的弱势也一定能够改变,弱国一定能强大起来!著名老诗人高平先生为研究院亲笔题词正是描绘了未来新诗的美好画面:“格律体新诗能够成型,自由体新诗能够成熟,二者并翅飞翔。”他没有涉及诗词,而诗词的与时俱进当然自不待言。
感觉,律体新诗与旧体诗词血缘更近:) 齐云 发表于 2019-1-15 18:07
感觉,律体新诗与旧体诗词血缘更近:)
是的,直承中外诗歌的格律传统。
页: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