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酒自娱 发表于 2019-3-26 17:43:23

读《乌江韵》随笔

                     读《乌江韵》随笔 2010年,卫洪出过《乌江枫》诗词集,为其写过一篇后记。由此可知,他是自幼酷爱诗词,由读而写,由不懂格律到初通,进而入门,乃有诗词伴其人生之路,给他带来快乐,帮助他成长,使他由一个基层农机干部,转行为市级文艺协会的负责人,从而改变了他的人生道路。9年过去,他又要出版第二本诗词集《乌江韵》了。蒙他发来电子稿,得以先读为快,甚谢!在欣喜之余,不禁饶舌几句,写点感想吧。如果说,卫洪早年因为不谙音律,只能算依样画葫芦,作品显得幼稚,如今却已然登堂入室,挥洒自如了。个中缘由,固然归因于“兴趣是最好的老师”这句熟话,也不能忽视良师曾经的提点、诗友的互勉:这样就不同于盲目摸索,从而事半功倍,免走许多弯路,已经通过了由“像”到“是”的必经之途。最早的诗是融于音乐之中的,后来演化为书面语言,其天然的音乐性仍然是与生俱来的生命基因。音乐性乃是诗之为诗、有别于文的身份证,而音乐性的依傍则是必须依从的格律。从这个角度言之,由诗经、楚辞、汉乐府直至唐诗、宋词、元曲,中国的诗歌史就是一部其格律不断发展、成熟、丰富的历史,中国古代诗歌在形式上构成了一个繁复的谱系。百年前的中国文学革命,在语言载体上的表现就是以白话取代文言。如今文言文是废除了,只是书面语言中仍然融入了文言的成分;而白话诗则不然,因为没有现成的格律可资利用,便索性另立“新诗”门户,天马行空,扬长而去,欲将格律谨严的诗词弃之如敝履。但是始作俑者万万没有料到,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新诗一直备受诟病,而意欲废弃的诗词打而不倒,即便处于“非正统”地位也顽强地存活,并曾在八年抗战中掀起过一次高潮,更乘着改革开放的东风得以复兴。如今“诗词人口”大增,诗词组织、报刊遍及国中。而卫洪正是在这样的形势下成长为一个诗词人(不说“诗人”,借此与“新诗人”区别)的。《乌江韵》的问世是他为重庆的诗词事业做出的新贡献。一种文学形式的生命力取决于是否能表达当代人的思想感情,表现当代人的生活状况。当代诗词的蓬勃发展,已经证明其生命力与适应性。一沙一世界,一花一天国。卫洪的诗词创作就以一个鲜活的个案为之提供了有力地论据。不消举出诗例,任意翻到《乌江韵》哪一页,读到哪一首,都可以得出结论:这是一位当代人所写的作品。进一步说,卫洪的这些作品,是以诗词的方式,勾画出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城乡生活的一幅幅画面,倾吐出一个当代中国人可能产生的心态与感悟。从现实生活汲取创作灵感,出之以鲜活的语言,遵从诗律而又不露斧凿痕迹,易于读者理解,进而产生共鸣;当代性,生活化,艺术含量,确立了这些作品存在的价值。上述的表述,只是就卫洪诗集《乌江韵》读后的总体印象而言。人生有涯,艺无止境。言多易失,诗多难工。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卫洪的创作今后还须在一个“精”字上多下功夫。诗词是文学中的文学,理应在创作中反复琢磨推敲,精益求精。倒不一定“吟安一个字,拧断数茎須”,但古人的“苦吟”精神确实是值得提倡与学习的。宁可少些,但要好些:卫洪本此要求,继续创作,此其时矣。我是以创作格律体新诗为主的。偶及诗词,愿以此与卫洪共勉。再过几年,卫洪该推出有一本诗词新作吧。相信那个集子份量一定会更重,他的艺术成就会登上一个新的台阶。我们期待着!在适当的场合,有两句话我比言之:一曰“诗歌是快乐的源泉”,一曰“爱诗的人是有福的”。当我结束此文之际,让我以此良言赠予卫洪吧。我相信他必将会心一笑。                        2019·3·26凌晨,渝州悠见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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