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北 发表于 2019-8-28 10:17:42


无需描述梨的样子,
与甘甜的味道。
亦无需说起当年的梨园,
正是叶盛果涩时节。
只想说说炎炎夏日的村头,
送你的梨子,
是多么青涩,
又是多么忧伤。

2019.8.28

方北 发表于 2019-8-29 08:49:08

本帖最后由 方北 于 2019-9-5 08:55 编辑

《麦子》

文/云想衣裳

长在骨头里的麦子,
不说也罢,
麦芒,麦穗,麦粒,麦香,
以及望不到尽头的麦田,
年年长,
年年绿,
年年要经历收割之苦。


而长在家乡的麦子,
是完全可以说说的,
某个旱晨或黄昏,
站在地头,
一缕缕阳光温暖的照在
我和母亲的身上。


2019年8月29日

方北 发表于 2019-8-29 08:53:21

本帖最后由 方北 于 2019-9-5 08:54 编辑

《荷》

想见风一面,
越来越难,
一时想不开,
才跳进这一潭污泥中。

没人不知道,
经历过怎样的挣扎,
污泥中死过几次,
好不容易,
才生出这亭亭的红花,
和田田的叶子。

还会与风不期而遇,
有时一停就一个下午,
仿佛忘了全世界。


2019年8月15日


方北 发表于 2019-9-5 09:13:37

本帖最后由 方北 于 2019-9-5 09:16 编辑

《梨》

无需描述梨的样子,
与甘甜的味道。
亦无需说起当年的梨园,
正是叶盛果涩时节。
只想说说炎炎夏日的村头,
送你的梨子,
是多么青涩,
又是多么忧伤。

《麦子》

长在骨头里的麦子,
说不出来,
麦芒,麦穗,麦粒,麦香,
以及望不到尽头的麦田,
年年长,
年年绿,
顽疾一样,年年都要经历收割之痛。

家乡的麦子,
是完全可以说说的,
某个旱晨或黄昏,
站在地头,
一缕缕阳光温暖的照在
我和母亲的身上。

《荷》

一时想不开,
才跳进这一潭污泥中的,
经历过无数次挣扎,
甚至死过几次,
好不容易,
又活过来了,
生出这亭亭的红花,
和田田的叶子。
朋友,你若爱,
请不要只爱我亭亭的身姿,
更要爱这一颗,
不屈的灵魂。

2019年9月6日修改整理。

凤舞 发表于 2019-10-6 14:02:39

提读并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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