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过凤凰山
夹扁石、在你必经的阴森肠道保持着
预约的沉默,沉默
好像快要死了,小牛背距老虎口多远
生锈的铁板在身体两侧,仿佛魔爪
黑暗中的相握
阳光,空气,火,个意的自我正在被涂抹
一只捷足先登的脚代表危崖在头顶悬着
思念算得了什么,一枚落叶的谢幕凋敝美景
她有你所不知的曝光度与位移
绝壁如此之多,神鹰却从未感到坎坷
凤凰山,我攀岩的一生何尝不是过客的经过
之后是日落、之后是冷风、之后是下坡
蚂蚁匆匆,饥虫尚可吟哦,喘息之中
猛然想起故乡的暖秋,和大兴安岭的松果
九月九了,一颗种子通过野草埋好自己
一个声音从夹缝里传来
那肢体的灯烛
改变了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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