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病毒
本帖最后由 胡云琦 于 2020-4-30 15:56 编辑蝙蝠病毒
作者:内蒙古·胡云琦
一䘃
“䘃(mò)、看到这个表意符号,根据“意音文字是由表义的象形符号和表音的声旁组成的文字”这一特点,你是否会猜测——它一定是属于某种虫类的爬行动物?。”
“如果这样的疑惑就算是你的答复。那么,我可以直接告诉你,你不但回答错了,而且错的非常离谱。”
“首先,你应该知道:昆虫属于无脊椎动物中的节肢动物,而我所设问的‘䘃’、却是哺乳类有脊椎生物。
“回答不上来了吧?透露给你一点内部提示,据说与老鼠有关、是故事中描述的——因为偷吃了食盐而能飞上夜空的老鼠”。
“啊!——蝙蝠?。”
——四月末的春夜在窗外露出月牙的银色,接我回家的小车正经过中央大街。这一晚,我本应守着湿地深处的那片湖泊,拍一组蝙蝠捕食昆虫的疾飞动作;遗憾的是,我在到达那里之前,为了追拍一只白鹭,不小心把手机弄丢了。
乘兴而去,败兴而归。丢失了手机,想发微信消息都成了难事;用朋友的手机,在找回微信时扫描了一下二维码;然后刷脸验证,成功了;再借助笔记本电脑与“糖糖”微信互动。
此刻,她正在成都和我语音,隔空传来的细问带着蜜味儿和播音员的标配。
“是蝙蝠、对不对呀?”
“嘿!这次你说对了,恭喜你恍然大悟......”
“很费解呀!䘃、既然是会飞的蝙蝠,为什么要用一个‘虫’字做偏旁而不用“鸟”字呢?。”
“我查了一下,百度上关于蝙蝠的介绍文章,并没有这个字。”(糖糖又在追问)
我敲着键盘解释:其实,䘃之于蝙蝠就像“ 縹囊、简帙、青缃”可称之为书。
“Bat、Chiroptera、天蝠、天鼠、岩老鼠、挂鼠、燕别故、老鼠皮翼、蜜符、飞鼠......”“你查到的是不是这些?”
“告诉你吧——蝙蝠在我国古代也被叫做“仙鼠”。 下面就跟你聊聊蝙蝠的“蝠”这个合体字怪物。
《说文解字》中有“蝠,从虫,畐声”的解释。由此可见,中国古人在认知世界的造字过程中是煞费苦心的。明确将蝙蝠之左偏设为‘虫’而非鸟,是将蝙蝠与鸟类区别开来的最佳定义。在分类研究方面,人类对蝙蝠的研究深度远远不如其他哺乳动物,在我国古代,先哲用“鸟兽虫鱼”笼统地称呼自然界的各种动物; 带虫字旁的动物,只是造字时觉得与虫有关,并不代表分类。所以,万万不可根据字形妄下结论,望文生义。“虫”这个字、作为偏旁使用组成的合体字有很多 。比如:蝾螈,蟾蜍,螃蟹等等等等;特别是在古代,一切动物都可以用“虫”字来泛指,诸如:人被称为“走虫或倮虫”;老虎称为“大虫”,蛇称为“长虫”(沿用至今),鱼称“水虫”,鸟称“羽虫”,有介壳的称为“介虫” 。如此看来,蝙蝠的偏旁用一“虫”字就不难理解了吧?
“再问你一个问题,能回答出来算你聪明。”
“说”——糖糖的语气显得胸有成竹。
“听好了啊!‘虫’的繁体字怎么写?”
“切,这么简单的问题也拿出来蒙人;三个虫字加一起呗。”
“还行,不过你要知道、‘虫’这个简化字,原来可是读作‘huǐ’的。”
“读作chóng也好,读作huǐ也罢。我总觉得:䘃区别于鸟是蝙蝠的正确归属,明显的差异始于头部、䘃没有鸟喙而有牙齿,䘃有耳廓而鸟皆隐形;众所周知,世界上除了“鸮”看上去似有外形耳,其它鸟类并没有可见耳廓,而表面上位于头顶两侧,竖直如耳的长耳鸮、短耳鸮、雕鸮,角鸮等被人们误认的耳朵,充其量也只不过是鸮(猫头鹰)的耳羽长簇,真正的鸮耳,实际上长在猫头鹰面颊两侧覆羽下的凹陷处。
除了头部的口鼻耳朵,䘃与鸟类的第二差别应属翅膀,翼手目蝙蝠的翅膀由细长而轻盈的骨骼框架所构成,蝙蝠的翅膀实际上是蝙蝠前肢肱骨和前臂骨前的皮翼膜,因为没有长羽的刚性限制,从而增加了蝙蝠在飞行中针对翅膀所施行的三维式全面控制能力。翅膀根据需要的调整可变宽窄,这一显著优点,完美地助长了蝙蝠空中转体的灵活性,这是包括鸟类以及其它飞行动物所做不到的。
历史上有两种伪科学的解释,大多认为蝙蝠是老鼠或翼龙变成的;而研究表明,,现在的蝙蝠是由5000万年前一种名为小型蝙蝠的物种进化来的。“中外科学家先后完成的蝙蝠基因组学研究在《科学》上在线发表。科学家对两种不同类群的蝙蝠基因组比较分析,揭示了蝙蝠飞行及免疫系统的适应性相关机制;阐明不同蝙蝠类群的分子多样性机制,为蝙蝠及其它哺乳动物在生物学及进化等方面的研究提供了新思路”。
在神奇的大自然里,䘃不但捕食害虫,还可以为植物与农作物授粉。
原产于菲律宾热带雨林中的翡翠葛(学名:Strongylodon macrobotrys A. Gray)是蝶形花科碧玉藤属植物,藤长可达二十多米。花色蓝绿,形似鸟爪,数朵小花成簇聚集在一起,组成长达90-150厘米或更长下垂的总状花序。因为花型独特而百日常青,所以,在夏威夷、翡翠葛经常被人们用来制做花环,而在泰国,人们更是智慧地择取了翡翠葛的天然优点,直接用它来作墙体的垂直绿化。经过专业人员考察发现,翡翠葛的繁衍主要靠蝙蝠授粉;无独有偶的是,在墨西哥、也有一种含糖量极高的野生植物龙舌兰,如果人工种植,需要八年的生长时间才能成熟,但是,这种消掉叶子酷似大型菠萝的龙舌兰植物,却能酿造出世界顶级名酒。世界上有一种与龙舌兰的生长不可分割的蝙蝠,叫做龙舌兰蝙蝠,它们被蝙蝠保护者称作小长鼻蝠,这种蝙蝠在墨西哥和美国西南部的植物中飞来飞去,舔食花蜜并为仙人掌和蓝色龙舌兰授粉,而后者为酿造或饮用者提供了龙舌兰酒原料。
“在世界上已知九百二十多种的不同蝙蝠中,素有吸血鬼之称的吸血蝙蝠是最让人讨厌的吸血怪物了”。
“对,我就总觉得,‘COVID-19’的大流行;与吸血蝙蝠的存在有一定关系。你应该在新闻采访中,对吸血蝙蝠和新冠病毒这两方面的研究专家多做一些访谈。”
二陌
“喂,云琦;经过前一阶段的预防疫情布控,今年的‘五一’出行人次一定会明显增多。现在‘疫情’还没有完全解除,你外出摄影,一定要做好自身防护,千万别忘了戴口罩。”
——收到糖糖的微信,我习惯性地看了一下时间;十一点三十八分,已经快零点了。
自 “2019年12月以来,湖北省武汉市部分医院陆续发现了多例有‘华南海鲜市场’暴露史的不明原因肺炎病例,现已证实为2019新型冠状病毒感染引起的急性呼吸道传染病”。
“当地时间2020年3月11日,世界卫生组织总干事谭德塞宣布,根据评估,世卫组织认为当前新冠肺炎疫情可被称为全球(pandemic)大流行”。就在我赶写这篇拙作的时候,世界第一人口大国中国,由于党中央和国家领导人对各级政府抓好新冠病毒工作的高度重视,全国已连续十三天无新冠肺炎新增死亡病例。从目前状况来看,可以说:“COVID-19”在中国已经被全面高效地采取了科学控制。而在地球的另一端,与南美洲相连的北美洲;截至北京时间4月28日19时,美国新冠病毒肺炎累计确诊人数已经达到了一百零一万零五百零七例,几乎占全世界(除朝鲜之外)新冠病毒确诊人数的三分之一。另外,一向高调地生活在自由女神像下的美国人民,由于深受这次新冠病毒肺炎流行疾病的侵害,死亡人数已经上升到五点六万人......
我与糖糖的神交,始于陌陌;她说她特别爱看我拍摄的花鸟图片。我则非常欣赏她所主持的电视节目。
“都几点了!还给人家发微信,你不休息,别人也不休息呀?”我敲击着电脑键盘回复糖糖。
很快,就收到了她的语音:“那是,我不睡觉,你就不能睡觉。”
“你买没买手机呀?”
“买手机干啥?”
“哎——我就奇怪了,你的手机不是丢了吗?”
“丢了我就不能找回来吗?”
“别骗人了!荒山野岭的,丢了手机还能找回来;我看你能找到个尸毛。”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告诉你啊,手机不但找回来了,而且在找寻手机的途中,我还拍到了几张意想不到的图片。”
“拍到什么了?快说。”
“分布于非洲中南部地区的灰头麻雀。在此之前,有关新闻曾爆料有人在大连目击过这种鸟,遗憾的是没有拍到。”
“不就是头部是灰色的麻雀吗?这有什么可拍的?还不如说说你拍到的蝙蝠。”
“不,准确地说:灰头麻雀不仅仅是头部是灰色的麻雀。确切地说,灰头麻雀的灰、应该是头部包括整个颈部。这一发现,关系到鸟类的迁徙。”
“灰头麻雀能够从非洲中南部地区到达中国东北,它的迁徙线路对整个人类来说都是陌生的。”
“关于这种鸟,百度上只有一张照片,关于灰头麻雀是否仅仅存在于非洲中南部地区这个问题;好像世界上从来没有人认真研究过。”
“这就好像人类只知道蝙蝠和啮齿类动物是高风险的病毒宿主。却一直研究不出蝙蝠病毒是怎样由蝙蝠携带传染给人的。”
“关于目前这场恣睢全球的新冠病毒(蝙蝠病毒)究竟来自何处?就连科学界暂时也不能给出正确答复。”
“早在4月8日,英国剑桥大学研究人员在《美国科学院院报》(PNAS)上发布了一项研究,将一种与新冠病毒的同源性高达96.2%的蝙蝠冠状病毒设定为新冠病毒在动物中的“祖先”,并以此为参考,把从“全球共享流感数据倡议组织”(GISAID)的数据库中提取的160个世界各地的新冠病毒基因,按照进化的关系,分为了A、B、C三个类型。
其中,A型新冠病毒与蝙蝠身上的冠状病毒最为接近,被研究人员认定为是在人类身上传播的新冠病毒的“原始”类型。研究发现,A型毒株虽然出现在中国武汉,但在武汉样本中更多的是变异的B型毒株,A型毒株在美国和澳洲研究样本上更为常见。流传于欧洲的C型毒株则是由在中国和东亚扩散开来的B型变异而来的”。
这一研究成果表明新冠状病毒肺炎虽然最早在武汉被发现,但它并非就是“武汉病毒”,更不是某些排华政客信口雌黄的“中国病毒”。
大难当前,人命关天;可怜某些厚颜无耻的Y国官员想到的不是国家之间的联合救治,而是赤裸裸的趁火打劫,竟然在公众场合说出让中国割地赔款的疯话。多么愚昧的冷血裸根,这还是人吗?行尸走肉乎!如此丑陋的嘴脸其心何毒?与新冠状病毒相比恐怕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吧?
陌——
这个霸权主义曾经横行,如今依然横行的世界让人头痛。
呜呼——为什么大国强盛了,就要把小国踩成田埂?
这个本该和平共荣的世界为什么不能多出几条一带一路?
陌——这个字的组合,是百字旁边立了一把耳刀;它的另类含义是百闻不如一见吗?
医学界提出寻找蝙蝠病毒传染给人类的中间宿主。而事实是:吸血蝙蝠通过吸血方式把病毒传染给人类并致死、是不需要中间宿主的。
例如:十五年前,准确时间2005年02月04日23:16,新华网就曾有过这样的报道——
利马2月4日电:据此间媒体报道,从去年9月到今年1月,距秘鲁首都利马860公里的康多康奇省连续发生蝙蝠袭击居民事件,已有约2300人被吸血蝙蝠咬伤,其中近300人是儿童,目前已有至少12名不满6岁的儿童感染病毒死亡......
“看到这里,你对‘冠状病毒是因人类食用蝙蝠引起的’这种观点有何感想?”
研究发现:吸血蝙蝠在吸血之前,对吸血部位会不断舔舐,它的唾液有麻醉作用,等到被吸血的人畜觉得越来越舒服、再到后来感觉不到的时候,它就开始吸血了。吸血蝙蝠为了吸血,往往会寻找烂醉街头的嗜酒人或者露宿于公园躺椅上的熟睡客,它们会飞落到受害者身上,用锋利的牙齿在暴露的身体上切开小口吸血。
“你什么时间对蝙蝠的研究变得这么专业?我好像都不认识你了!”2020年4月29日,一大早,糖糖就给我打电话。
“糖糖,我有一个心结;一直打不开。”
“说——”
“我总觉得:‘COVID-19’这一隐形杀手的出现,会与那场从去年9月份就开始燃烧,整整烧了4个多月的澳洲大火有关。因为,那毕竟是一场史无前例而且数量最多、种类最全、距离最近的人蝠共存经过。”
“蝙蝠是集群动物,澳洲大火期间,我看到过很多相关视频,成千上万只失去生存领地的蝙蝠从野外涌进澳大利亚不同城市,黑压压遮天蔽日的蝙蝠因为无处栖身而在澳洲上空盘旋。澳大利亚民众对此都曾惶恐过,人们曾忧虑蝙蝠传染疾病会引发公共卫生危机。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后来,蝙蝠病毒真的在全世界爆发了,可是,地球人又好像把那场澳洲大火给淡忘了。”
“关于这个问题,你应该找一找研究方面的权威专家讨论。我理解你的推测,如果新冠病毒的传播真的与澳洲大火有关,那么,它的传播时间与普遍爆发时间,真的与‘COVID-19’被认证的时间基本吻合。”
“据英国剑桥大学遗传学家Peter Forster博士介绍,一项研究尚无法就新冠病毒的来源给出确切答案,他和其他学者们还将继续对这一问题进行研究。不过研究中发现的证据显示,新冠病毒最初感染人类的时间则大致在2019年9月13日至2019年12月7日这个区间。”
“我们可以再回放一遍—— ‘2019年9月13日至2019年12月7日’这是什么时间?是不是澳洲大火失控肆燃的时间?树木被烧焦了,森林被火毁了,野生动物被烤熟了。涌进城市的吸血蝙蝠去哪里吸血,最相近最易采最便捷的行走血库不就是人吗?也就是说:一旦有人在那段时间被吸血蝙蝠吸血,而自己又不知道。外加新冠病毒具有一定阶段的潜伏期;就很可能会有一些无症状的旅游感染者,会从澳大利亚把这种病毒带回本国。”
“当然,除了时间吻合,在没有科学证据之前;这一切均数猜测。”
糖糖在一大堆啰嗦之后,给我发来一张图片——
有几只可爱的蝠宝宝被爱蝠人裹在襁褓之间,有两只小蝙蝠还叼着奶嘴;太萌了。
不知道哪一天,我也能养两只这么乖咪的小宠物。
关于䘃,乱七八糟地写了很多,只是个见,还望见者不要借题发挥,信口开河。比如:有人在网上说:澳大利亚有一种狗头蝠,翼展一米五,能一口咬断人的动脉,然后就有东施效颦的人纷纷学舌:澳大利亚的狗头蝠能一口咬断人的脖子。错错错!动脉怎么就变成脖子了?以讹传讹。
中午睡了一个午觉,梦到了早已移民去澳大利亚的董事长;当时,我正坐在他分给我的办公室里画一只卡通蝠,蓦然回首,不知道董事长什么时间就进来了,而且极其认真地站在我的身后看我画画,我正要问:“董事长,您什么时间回来的?”
他就习惯性地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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