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江”,流向远方
“几江”,流向远方万里长江流到重庆江津城,是因为喜欢这个地方吗?竟拐了一个大湾儿,形成一个“几”字形的河道,才又东去。于是江津这座本来就因江得名的城市就又多了一个别称:“几江”。而江津本是人杰地灵之处,诗风尤甚。单说近代,白屋诗人吴芳吉一首《婉容词》就一纸风行天下闻,近年来钟云舫又得了全国唯一的“联圣”美称。如今江津是新诗与诗词并茂,在重庆各区县堪称一流。江津八中成立了白屋诗社,建成了目前重庆唯一的全国诗教先进单位;新诗方面,以杨平为代表的江津诗人群又把一本《几江》诗刊办得有声有色。几天前得到今年第一期(总41期)《几江》诗刊,一看那淡雅的封面,正好是写意的“几江”之状;拿在手里,有沉甸甸的感觉。打从四开小报开始,到升格为这本诗刊,我是一路看过来的,算来也就十年光景,如今的确已经脱离了童稚时期,出落成翩翩少年了。不由不由衷庆幸啊!《几江》能够健康成长,有一个团结和谐,乐于奉献的的工作班子,是一个首要的原因。几位主编、副主编都是我结识多年的诗友。他们把诗歌视同生命,把诗友视同弟兄,把这本刊物当作自己的心灵寄托之所,精神安憩之地。他们都各有自己的一份工作,自己的衣食饭碗,都是在业余时间为诗歌事业打义工,却十年如一日,不离不弃,乐此不疲。他们彼此毫无芥蒂,亲如一家,都有宽阔的胸怀,因而对于江津的诗友具有强大的亲和力、凝聚力、向心力,对于形成不可小觑的诗的江津方阵卓有功效。他们还面向全市,以至重庆之外,招贤纳士,开放园地,以至如今的《几江》已经不只是一个区区地方刊物,而是气度雍容,俨然大家气象。翻开本期《几江》,不用精确统计,江津区外、重庆市外的作者肯定占了多数。表演《几江二重奏》的诗人,黑马来自江苏,丫丫来自广东;7位“实力诗人”中,没有一个江津本土诗人,市外则占5位;大概是本期适逢3月出版,特意安排了《女诗人作品小辑》,在其中歌唱的仅只梁婷婷是地道江津人士。本期《几江》发表了两篇一流诗歌理论家的文章:吕进的《现代诗学的辩证反思》与蒋登科的《柏铭久其人其诗其论》,一是从几个方面宏观考察百年新诗必须解决的重要问题,提出新诗“振衰起敝”的方略,一是就柏铭久个例,结合新诗现状谈文与诗的区别,学者论诗与诗人谈诗的差别,二者都对当前诗歌创作具有指导意义。能够从《几江》读到这样的高论,应该对编者表示感谢才对。注意到在《三月,女人的三月》中打头的碧宇的作者介绍,说是她出版的一本诗评集书名叫《价值与品相》。从价值与品相两个方面来评骘诗歌,很有意思。我想,这无非类似议人,一察内在气质,二看外在形貌吧。如果也从这两个方面来评骘《几江》,应该都可以达到高分了吧?在林林总总的诗刊中,《几江》是独具风貌的。寒来暑往,十载耕耘,不枉辛劳,不负初心。虚怀若谷的杨平们当然不会以此自满自负,站在旁边人的立场,也作为一个民间诗刊的同道,我倒是想到了四个字:“于愿足矣!”行文至此,我不禁又想到了关于“几江”的话题。不过“几江”转换成了《几江》。几江是长江的一段,尽管曾在这方热土短暂地流连,还是不舍昼夜流向了远方;那么《几江》呢,这个土生土长的诗刊,真是无愧于她的命名,同样浩浩荡荡流向了远方,中华诗国的远方。念此顿生一念:须当合时,又能与《几江》的诗友们一道,为我们共同侍奉的诗神频频举杯啊为几江喝彩!我有幸经常能看到这本精彩的诗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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