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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理旧物,发现一首旧作。诗不怎么样,对我却具有历史意义。 我1958年在重庆一师修满三年学业,却未能毕业。 是到了1979年,才考上重庆师院中文系函授班,总算圆了大学梦。 和我一起就读的江北区函授班校友大多也是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才在过去被挡在大学门外的吧。 我们于1984年毕业。一纸文凭竟使许多人改变处境(甚至命运)。这些校友拿到后纷纷得到提拔重用,在江北区教育部门占居多处要津。最辉煌的时候,江北区教育局的书记、局长、人事科长竟都是“函授帮”。 我算是异端,离开了教育部门,但是没有那张纸,就难有后来的升迁,当然也没有今天。无独有偶,还有文友黄兴邦,先是调到江北区教师进修学院,后来很快又一步跳到了重庆市文联下属的《红岩》编辑部。现在我们又一起在重庆市新诗学会效力呢。 大约到新旧世纪之交,这帮人都到了退休年龄。记不起是哪年那月,由其中的好事者组织,我们在江北区大竹林聚会了一次,还邀请了老师参加。 给我出节目,写诗朗诵,遂有此作。今日读之,思前想后,依旧感慨万端。 为重师中文系1979级江北区函授班聚会作 不怪我们不努力 更不是我们太愚蠢 怎奈沉重的双脚 迈不进心仪的大门 - 奇迹竟终于发生—— 聋子听见了歌声 瞎子看见了光明 我们也圆了美梦 - 感谢迟来的早春 感谢驱寒的伟人 也要衷心感谢你呀 我们辛勤的园丁 - 今天我们相会新世纪 今晚我们欢聚大竹林 让老翁老妪齐声唱 唱这幸福的夕照明 【附记】想必那时我还没有加盟“东方诗风”,格律观念还停留在何其芳标准。 自然不符合现今的规范——也不改了,就保留原状吧,就算准格律诗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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