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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因(著名美学家、美术史论家、安徽省美学会原常务副会长、安徽省文史馆馆员): 谁会希望自己是一块瓦片呢?严希会,他本就是一个能为孩子们纯真的笑声而倾其所有的人。顾城被誉为童话诗人,他用童话召唤人们去寻找失落的美、失落的爱;他用童话给自己构筑一个没有污染的世界,以此来逃避现实中的黑暗与丑恶。而严希,则用他的诗告诉人们,保有一颗童心,就可以把握住爱,把握住美;就可以从黑暗中找到光明,从死寂中找到生机。以一颗真心去面对世人,以一颗童心去面对世界,那么,就会如严希所愿:“那样/春天就会/永远伴随着我们”。// 在严希的世界里,永远充盈着稚嫩而美善的情感;为一只破碎的花瓶,为一颗消失的露珠,为一弯灼伤的月亮,为一朵小小的云彩……,他都能哭、能悲、能怜、能痛。世界万物都走进他最深切的关怀里,被他赋予最缠绵、最炽热的情感。他会仅仅因为秋天的一树枯枝而不愿赞美秋天的果实。他热爱春天,就因为春天能最大限度地滋养万物生长。
——摘自《童话里的眼眸》(载1993年12月15日《安徽新闻出版报》)
陈葆经(安徽省文史馆馆员):
三年前,我读了新编《来安县志》,体例整饬完备,文笔简洁流畅,主编者严希这个名字,给我印象颇深。一年前,在新编《定远县志》评稿会上,有缘相识,当时他在省地方志办公室编纂业务指导处工作,我听了他的指导性发言,甚惊其史才、文才,但我尚不知他能诗。及至《风与童话》问世,才知严希亦是我辈中人。
——摘自《读严希诗集<风与童话>》(载1993年8月22日《滁州日报》)
欧阳仲媛(网络文学写手):
卜白(严希笔名)不是“大孩子”,他是一个男子汉,因为他懂得对苦难的“承担”。他在诗集《风与童话》中虽然写了许多痛苦和苦难,比如死亡、伤残、病痛、分离、失恋等等,但那不仅仅是对个人心灵痛苦的倾诉,而是以一颗纤敏之心和一片博爱之情,对时代苦难的感知和承担。他告诉我们,生活的痛苦和生命的苦难,无人能够回避,它只让你有一种选择——承受与担当。只有承受得下担当得起的人,才会将个人严酷的命运上升到生命永恒的流变,才能超越个体生命中有限的必然,才能把个体的生命融合到全体生命之中。这是一个高远阔大的境界。卜白以其睿智和忧伤树立了一个挺立在苦难中的男子汉形象,并标示了承担苦难者的高尚灵魂、高贵精神存在的尺度。卜白在向这个尺度跋涉,这是非常不易、非常可贵、非常让人崇敬的。 ——摘自《风吹过,留下的不仅是童话》(载全球原创中文作品网“榕树下”,写于2003年4月20日)
静雪(网络文学写手):
要我说这世上如果还有诗人的话,那卜白算是一个真正的诗人,他具备一个诗人全部的素质,敏感,真诚,淡然,还有一份执著。//人在风中,不随风而舞,就随风而逝。诗人卜白在风中舞蹈,在风中踽行,在风中叹息,在风中求索;虽然没有参天松柏那伟岸的气度,但绝不愿在风中退缩、在风中折腰,更不会在风中转向、在风中消逝,因为——他有童话的支撑和童话的指引!
——摘自《人在风中》(载全球原创中文作品网“榕树下”,写于2003年7月30日)
黄皓峰(文学博士):
严希先生一路走来,一路吟唱,从来没有放弃对诗歌的热爱。这种热爱,已经融入了诗人的生命,成为他“不死的精神”。// 诗人的诗歌写作已经成为一种常态,化作了他生活的一部分。他并不为逞才扬己而作,也不为出名求利而歌。他的歌吟,是出于“香草美人永在我心窝”的自觉,是“愿伴陶令醉唱田园歌”的期冀,是对“中华血脉绵绵五千年/没有诗歌就没有祖国”的清醒认识。在诗人看来,写诗就是自己的习惯,诗歌就是自己的必须,不需要矫情地为自己的写作找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摘自《<我的诗>里有什么》(载《东方诗风》2008年9月创刊号和《志苑》杂志2010年第4期)
傅贵(诗人、定远县文联主席):
严希,一个活得很真实、很单纯,却又很苦闷的诗人,用他的爱心与良知感知世界。他背负着沉重的梦幻,擎着诗歌,在泥泞小路上艰难地行走。走出了村庄和故乡,走进了城市的水泥森林。// 在社会转型、时代易辙的今天,人们的价值观模糊而多元,许多诗人只关注一己的感受,不关注群体的命运;只注重瞬间感觉的表达,不注重永恒生命的探究。但令人欣慰的是,严希不是这样,他不为世俗的风向所动,极力拒绝晦涩、低俗和冷漠,以对社会负责之心、对百姓关爱之情、对真理上下求索之志,严肃地拷问时代,全力地维护良知,执著地寻找灵魂的栖息地。
——摘自《擎着诗歌寻找回家的路》(载2009年3月22日《江淮晨报》)
齐云(诗人、《东方诗风》杂志社副社长、东方诗风网站副站长):
卜白从年轻时起就被锻炼得很有领导和组织才能,我和他在一起,除诗之外,其它方面也得益多多。2005年网络诗友到合肥聚会,在录制诗歌朗诵时,严希高歌一曲《在那遥远的地方》,响遏行云,声惊四座,被誉为专业水平。// 卜白是个理想主义者,青年时期的人生观和美好理想一直保持到现在。当今时代和以前相比,发生了多少变化啊,可年过半百的卜白性格如昨,童心依然。在他的笔下,多是力能扛鼎的方正之作,即便是小诗如《深秋的水草》,也寄予了非常严肃、深沉的主题。尘世风云多变,诗歌始终是他心灵的净土,他在这片净土上埋头耕耘并寻求慰藉。时代把他刺穿,流出凝重的诗;诗歌使他不老,引领理想的路。
——摘自《人生的盛筵》(载《东方诗风》杂志2012年12月总第9期)
杨四平(著名诗歌理论家、安徽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
诗歌史上,总有那么一些诗人,爱画地为牢,自称什么什么流派,搞宗派关门主义,其后果是,不但自家的菜园子没有种好,而且对门外的世界也一无所知;更要命的是,有时候,这种一无所知甚至还会导致王朔所深恶痛绝的“无知者无畏”。卜白的写作与此无涉。它无门无派,是一种内敛性与外向性兼备的写作。这使得他的写作从一开始就拥有了广阔的空间和可以预见的乐观前景。// 卜白是一个十分热爱生活的人,对生活充满了无限的激情和小心的敬意,没有丁点儿颓废。他总是以一颗火热的心,去感受生活,领受生命带给他的快乐与隐痛。他的诗就是他的“履痕”;《履痕》收录的300多首诗写于1975—2012年,贯穿了新时期和新世纪,其间的风云际会都有诗意的抒写。痛并快乐着的严希与诗结缘,既是诗歌之幸,更是严希之福。// 卜白是个外表清秀、内心火热、知觉灵敏的人。外界的风吹草动、阴晴冷热,生活中的点点滴滴、一举一动,都会引发诗人热切的关注;每当心灵对此有所触动时,他就迅速捕捉这些稍纵即逝的光影,然后将其艺术地转换为一句句诗。正是因为并卜白有一颗对社会、对生活高度敏感的诗心,才使得他长期以来处于写作的亢奋之中。//卜白这些诗,应该是他在某种诗情触发下的即兴写作。它们往往比较短小,仿佛一气呵成、一蹴而就。这样写的好处,像“自动写作”那样,保留住了生活的原生态,有着生命的体温和热气蒸腾的血气,没有那些客观主义和公式主义写作常见的苍白与贫弱。比如,我所喜欢的《我想成为公交站牌》就是这样的作品。//卜白的诗都不长,这种短小的文体及体制,尤其是卜白对新诗写作的“现代格律”的高度重视和严格贯彻,具有抑制诗歌写作可能向散文化发展的功效,从而形成了诗体虽小,而诗意浓烈的艺术景观。//卜白既写古体诗词(卜白称“白话诗词”),也写格律体新诗。难怪臧克家当年毫不掩饰地表白:我是一个两面派,旧诗新诗我都爱。据此我认为,卜白在写诗上是一个心智全、路子正、性情真、技艺高的优秀诗人,我为他今天取得的这些骄人成绩而击掌!
——摘自《有体温有血气的<履痕>》(载2013年7月5日《新安晚报》)
童地轴(散文家、安徽省外国文学学会副秘书长):
认识严希先生是在十年前的“榕树下”华文文学网站。那个时候,上网还是一种时髦。一大群全国各地的文学爱好者聚集在那棵精神的大树下,日日夜夜驰骋自己的梦。严希先生的诗歌和散文因为创作视角比较独特,在“榕树下”的中年读者中颇具影响,用现在的话来说,“粉丝”多多。后来得知先生和我同在一个城市,且都是滁州人,不禁欣喜。当我第一次走进严希先生的办公室时,得知先生是安徽省地方志办公室人事秘书处负责人,从事人事、文秘、财务、行政等机关事务管理工作。先生公务如此繁重,还坚持徜徉在“阳春白雪”的蹊径上,除了感叹之外,更是心存敬仰。// 在和严希先生十多年的交往中,深知先生爱好广泛。先生生得一副好嗓子,工作和写诗之余,唱起民歌来不亚于专业歌手。我相信,诗歌是神圣和高尚的,对于有诗人基因和诗歌天赋的人来说,再添加音乐的底蕴和华采,这样的人生演绎得何等美丽!
——摘自《一颗不泯的诗心》(载《志苑》杂志2013年第2期)
丁剑(文史专家、省政府参事室原参事):
严希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伴随着时代的步伐,一路走来——中学毕业后插队务农,高考制度恢复后入大学深造,大学毕业后先做教师、后做县志主编,继之被选调至省地方志办公室工作,重蹈马班后尘。其间虽上上下下,风风雨雨,路有几分曲折,心有几分酸楚,但其前进脚步从未停顿。热爱生活、追求善美、倾心艺术,是严希生命的主旋律。其敏感的心灵每经触动,便焕发出美丽而温润的诗情。严希在人生的道路上既自信潇洒又脚踏实地,既随性赋诗又纵情歌唱(据说他还是一位歌手)。他的诗既洋溢着个人的情志,也回荡着时代的声音。 // “白天劳作夜吟诗,一片红尘两片词。辛苦人生存快意,何须寻梦到瑶池。” 由此诗可见,写诗已经成为诗人不可或缺的生活内容,已经成了诗人别具一格的生存方式。诗人既通过写诗减轻生活的负荷,也通过写诗获得人生的快乐。所谓“诗意地行走和栖居”,在诗人身上得到了淋漓尽致的体现。
——摘自《人生路上的诗意行走》(载2013年7月4日《安徽工人日报》)
马骐(史志专家、淮军研究中心研究员、《肥西县志》主编):
几年前读过严希的诗集《我的诗》,觉得诗如其人,热情奔放而而又质朴、沉郁。我觉得,这正是修志人固有特质的体现。近日又读到他新出版的诗集《履痕》,使我对其人其诗又多了一些新的感受,简言之就是“超凡脱俗”。上个世纪80年代,严希担任《来安县志》主编。《来安县志》公开出版后,他被选调到省地方志办公室,先是从事地方志编纂业务指导工作,后来担负机关综合事务管理工作。在繁忙的工作之余,不弃诗笔,写下了那么多清新自然的诗文,仅在《履痕》中,便展示了300多首“白话诗词”和“格律体新诗”。这在我所熟悉的同仁中,特别是中青年修志者中是少见的。
——摘自《凭栏望断大江流》(载《志苑》杂志2014年第4期)
卞国福(著名诗人、音乐家、安徽省文化厅原厅长、安徽省总工会原主席):
《履痕》收录新、旧格律诗300多首,其题材的广泛性和内容的丰富性让人目不暇接——有感慨世事、感悟人生的,有寄情山水、托物言志的,有写亲情、爱情、友情的,有赞先贤、烈士、百姓的,有对青春的惜别,有对流年的沉吟,有唱给党和祖国的颂歌,有弹给故乡和家庭的小曲……。诗中充盈着对生活的热爱之情,对社会的忧患之思,对真理的探求之志,对美善的弘扬之愿。一颗赤子之心,在这一首首多彩的诗篇中彰显无遗。// 我感到,严希的诗并不是“写”出来的,而是从心窝里掏出来、从心泉里流出来的。他的诗思想真实、情感热烈、语言质朴、蕴涵深刻,加之讲究韵律美和建筑美,完全没有当今诗坛常见的那些形式上散文化、内容上玄虚化的诗的弊端。许多诗篇艺术感染力很强,欣赏价值很高。// 我和严希已经认识多年,是诗缘让我们走到一起。虽然见面不多,但常有信息相通。严希有着波澜不惊的外表,不读他的诗不会想到他的内心世界是如此丰富。从这本《履痕》可以看出,他的生命已经与诗歌牢牢地粘合在了一起;他用生命孕育诗歌,诗歌又反过来滋养他的灵魂。是诗歌令其绽放春的花朵、结出秋的果实,是诗歌使他思想之树常青,情感之河长流。还有,是诗歌伴随着他与祖国同呼吸、共命运,是诗歌使他无限热爱祖国、加倍热爱生活。我想,如果有人对他坚持写诗近40年大惑不解,他一定会用他的诗句回答你:“不要问我写诗为什么/ 一定要问就去问黄河/ 中华血脉绵绵五千年/ 没有诗歌就没有祖国!”
——摘自《沙漠里的一泓绿洲》(载《志苑》杂志2014年第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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