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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提请正确理解诗词创作的内涵及外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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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7-18 20:32:1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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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志愿者 于 2022-7-19 00:02 编辑

转自兄弟诗词论坛:
提请正确理解诗词创作的内涵及外延

       在21版《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白皮书》第二章第十三节《中国当代传统真诗人基本盘究竟有多大》下,有关诗友议及“创作”一词。过程中,甲诗友斥乙诗友扯淡,并强烈要求:“关键是你如何理解“创作”二字,请解释一下!”
       乙诗友振振有词地答曰:“没有做文抄公,能写就是创作。水平,是以外的话题。”如果翻译一下的话,乙诗友无非是说,他的诗也好词也罢,只要都是自己写的,没有抄袭他人,那便全是创作。至于水平高低,则是另一码事。
       甲诗友回复说:“唉,看来你还真是不懂!怨不得扯着脖子愣犟呢!去,好好搞搞清楚再来胡搅不迟!”
       乙诗友显然未能好好搞搞清楚,而是继续胡搅。甲诗友乃不再回复。
       客观地说,在诗词界诸多大是大非均已被严重颠倒的历史背景下,乙诗友能认识到这一点,应该算是高手中的高手了。那么,“自己写,不抄袭”,这就是创作吗?回答显然是否定的。乙诗友显然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事实上,早在2014年10月15日,习总《在文艺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谈及第二个问题“创作无愧于时代的优秀作品”时,便曾明确指出:
       ““诗文随世运,无日不趋新。”创新是文艺的生命。文艺创作中出现的一些问题,同创新能力不足很有关系。”
       在20版《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白皮书》第五章第一节“当代古典诗词发展方向”中,吟者先生谈及“致力于出新,忌各种老套”时,也曾明确指出:
       “尤应切忌一味地模仿、重复、扒皮古人、他人甚或自己。如此为诗,纵然日凑百首,月凑千首,又有何益?还不是在制造诗词垃圾!当今中国古典诗词界诸如此类的诗词垃圾还少吗?
       其实“创作”一词早就告诉人们应该怎么做了,只不过很多朋友没有上心罢了,就诗而言,说白了,创作便是创造性地吟或写。当然,此处所谓创造性地吟或写,绝不是跟自己比,也不是跟圈内比,得跟诗词历史上的名篇佳作去比才行。窃以为,代表我们这个时代的高水平古典诗词理当如此。”
       很显然,白皮书已把创作的内涵及外延都说得很清楚了。简而言之,没有出新,便没有创作。而这种创作的参照系乃是诗史,不是跟时下的圈内比,更不是跟你自己比。否则便有愧于我们这个时代了,因为与历代相比,你和你所在的圈子未免太丢人了,丢的固然是你个人的脸,又何尝不是在丢我们这个时代的脸呢?
       在同一章节,吟者先生谈及“对出新几乎无所追求导致时人诗作集体性短命”时,更用可观的篇幅,对“难于出新既是问题又是机遇更是挑战”进行了如下阐释:
       “就狭义当代古典诗词创作而言,出新才是第一要务,直接关系到作品的档次和生命力。其实,诗词出新与科技创新的重要性完全可以比拟。就诗者个体而言,若是一味地模仿,哪怕是模仿一辈子,模仿了几万首,也不会有什么真正的出息。不客气地说,当代古典诗词界总体上就是模仿、模仿、再模仿,对于出新几乎无所追求,进而导致时人诗词作品集体性短命,不过就是在圈内乐呵乐呵而已,乐过了也便完事了,充其量是自费出几本诗词集满足一下虚荣心而已,成书之后也便成为废纸了。毫无疑问,这是狭义当代古典诗词总体上登不得诗词历史台面的重要根源之一。
       吟者认为,诗词创作中的出新事宜无论怎么强调都不过分。的确,唐宋元明清人接力写了一千多年了,各式各样的情感、题材几乎都写过n遍了,时人要想在真正意义上出新,确实相当困难。有时自以为出新了,比如自以为想出了佳句甚或新奇之句,却不知古人早就有不止一人用过了。自诩的佳句也好,得意的篇章也罢,如果只是简单地满足于偶尔与古人雷同或暗合,终究不会有什么出息。若是当代所有诗人词家都是此等心理,那在真正意义上振兴中华古典诗词文化便只能成为空谈。
       下面不妨举两个例子,来进一步说明这个问题,进一步阐明出新的重要性。一个是时人的,一个是古人的。
       先隐去网名说时人的。某公以主帖形式诚征最美伤情诗,某自言学诗六十年的平水韵老先生自告奋勇,贴了一首四十九年前的旧作小绝,内中有句“碧天如水月如霜”。某公质疑,老者不服,并跟帖曰:“碧天如水月如霜——佳句也。”难能可贵的是,该平水韵资深老诗者随后却又自曝:
       1)明人吴与弼《客夜即事》曾有此句:
《客夜即事》
庭户沈沈夜未央,碧天如水月如霜。
一星为幸何多也,独许寒芒伴耿光。

       2)民国初期许南英某七律中也曾有此句:
寿施耐公六十初度(时同客芗江) 其一
碧天如水月如霜,一点奎星作作芒。
名士自天徵骨相,遗民随地见文章。
轮回玉局三生劫,消受金钗十二行。
寄语朝云勤护惜,须知此是鲁灵光!

       最后,这位平水韵老诗友乃Z·W曰:“刚才上网查了-下,此诗(指他那首伤情诗)己收入360个人图书馆,【绝句爱情诗集锦】,能与历代诗娩美。心愿足矣。”
       再举个宋人例子。宋朝诗人王禹偁曾作桃花诗《春居杂兴》,句曰:
两株桃杏映篱斜,妆点商州副使家。
何事春风容不得,和莺吹折数枝花。

       其子质疑说:您这首与杜甫很像啊!王禹偁赶紧找出杜子美的《绝句漫兴》,但见老杜句曰:
手种桃李非无主,野老墙低还似家。
恰似春风相欺得,夜来吹折数枝花。

       一看两诗用韵、立意高度雷同,王禹偁也很开心,己作竟与老杜之作相似如斯,遂引为莫大幸事。
       然而,话再说回来,若以出新的角度观之,以上二例毕竟又都是乏善可陈。由此可见,越到后世,的确出新越难。然而也正因此,才给后世诗者带来更多的挑战机遇与更大的突破动力,后世同类题材之出新才更显得弥足珍贵。就时下乃至未来古典诗词创作而言,一旦在情、味、新、凝诸方面不同程度地都有所突破,也便可以毫无争议地屹立于中华诗词之林了。
       反过来看呢,当然也不能因为前人基本上都写过了,便逆来顺受,望而却步,一味模仿,止步不前,并以长年在低水平上重复为乐,以在一个极小极小圈中毫无原则地相互推赏为荣。令人十二分遗憾的是,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恰恰不幸而陷入了这样一个怪圈。
       究其原因,当然与当今古典诗词界主力诗者年龄整体上过于老化密切相关,毕竟无论从创作规律、自然规律还是从统计规律而言,老年人的思维总是赶不上青年人的。由此也不难看出,尽快还广大青少年以名正言顺的为诗词填词权利,对于在真正意义上振兴现代民族诗词文化而言,该有多么迫切而重要啊!”
       就在一周前,三班战士在《若无性情之可出,句稳律工也枉然》中谈及曾被誉为“中国思想启蒙之父”、明末清初之际的黄宗羲时,也曾有过如下阐释:
       “黄氏对独创精神的要求极为严格。评价他人诗文时,或褒或贬所依据的至关重要的原则,便是看相关作品是否真正打上了某个特定作者与众不同的烙印,实际上就是看特定作者与众不同的创造性。黄氏曾在《诗历题辞》中说:
       “一友以所作示余。余曰:杜诗也。友逊谢不敢当。余曰:有杜诗,不知子之为诗者安在?友茫然自失。”
       这说明了什么呢?无疑可以说明,就诗词创作而言,做与众不同的自己,创造性地吟出抑或写出既不同于史上任何人又完全属于自己的作品,远比盲目模仿名人名作有意义得多、有价值得多。当代所谓古典诗词之沦落,至关重要的一点,便是无真性情之可出。说白了,其实就是失却自我,以致言不由衷,胡诌八咧,跟风甚盛,千篇一律,基本上了无创新,结果普遍陷入热衷于把玩纸面上是否句稳律工之泥潭。这无疑是赤裸裸的数典忘祖,是对唐宋诸多优良传统的无视和背叛,更是对我泱泱大中华古典诗词文化的公然作践。”
       从这个意义上说,乙诗友对创作的认知显然还停留在皮毛层面,是极为肤浅的。中国作家网和中诗学会新版官网上的同题新闻《中华诗词进入“中国现当代文学史”编撰工作会议召开》中,与会专家所“一致认为”、“一致表示”的“创作队伍达数百万之众,每天创作的诗词数以万计”云云同样纯属奢谈。
       令人万分遗憾的是,好些古人抑或他人早已写滥了的东西,不计其数的大咖、中咖、小咖们却仍在乐此不疲、年复一年地不断重复着,你在重复,他在重复,她也在重复,大家都在跟风重复,机械重复,了无出新式重复,高度雷同式重复。一言以蔽之,便是在习作层面的低水平上不断地重复。须知,纵然你完全独立地写出了与李杜苏辛名篇佳作高度雷同甚或一字不差的所谓诗词,那也不是创作。不是,绝对不是。
       比如,乙诗友完全独立地写出了这样几句:
静夜思
窗前山月光,疑是地上霜。
举头望山月,低头思故乡。

登黄鹤楼
白日依山尽,长江入海流。
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

        假定这样两首完全是乙诗友的自主写作,根本没有模仿甚或抄袭李太白和王之涣,那么请问:这是创作吗?当然不是,是乙诗友独立写的不假,却了无创造性可言,因为李太白和王之涣已然有句在先。一如黄宗羲问其友所言:“有杜诗,不知子之为诗者安在?”那么我也可以问乙诗友:“有李太白和王之涣诗在,不知子之为诗者安在?”类似的话不仅可以问乙诗友,其实还可问很多很多人。
       如果有人还是不大明白,那么我们不妨再举几个自然科学方面的例子。假如某几个时人分别独立性地提出了与阿基米德表述完全一致的浮力定律、与牛顿表述完全一致的三大定律、甚或与爱因斯坦表述完全一致的相对论,尽管对他们个人而言都具有创造性,但是一旦放到自然科学历史上考量,却都啥也不是,搞不好还会受到讥讽与嘲笑,甚而至于没法儿混了。其中的道理不是一样一样的吗?
       乙诗友,其他有关诗友,强推 “创作队伍达数百万之众,每天创作的诗词数以万计”的所谓当代诗词入史的一众“当代文学史专家学者”,大家是否都想明白了?读过本文之后,又将有何观感呢?
       又及,顺便为吟者先生抱句不平。事实上,关于诗人之真谛、诗之真谛、韵之真谛、评之真谛等等诸多大是大非问题的学术研讨,吟者先生早在大约十年前便开始涉及,并反复强调,惜乎一直不为业内所容,尤其是彼此中华诗词论坛,因此而被禁言禁访的笔名简直无数。奈何?   

——若遇论坛程序问题,请给 qq124627513(微信同步)留言。(这是系统默认签名,点击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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