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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诗学会的n宗罪 引子 记者: 吟者先生您好!非常抱歉,又来打扰您了。 吟者: 无妨无妨。快请坐,何事惊慌?请慢慢说。 记者: 本想让您多歇几天,怎奈中华诗词学会(以下简称中诗学会)居然置国家与民族层面的诗词文化软实力根本利益于不顾,像打了凤血似的,进一步拉开了誓将主观上全都违背诗道韵理,客观上全都祸国殃民的背靠背式诗词大赛进行到底的架势,继“第六届寰球华人“中国梦·深圳杯”诗词楹联大赛”之后,短短半个多月内,竟又以独家指导单位抑或领衔指导单位身份,相继推出了《第十届黄鹤楼诗词邀请赛征稿启事》、《首届“兰雪杯”全国诗词大赛征稿启事》和《“佛慈制药杯”全国诗词楹联大赛征稿启事》,不但丝毫未见悔改,反而变本加厉,不到黄河不死心,不见棺材不掉泪啊!请问这是什么性质的问题? 吟者: 无论其主观愿望如何,客观上都是公然对抗习总《在文艺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等系列讲话,公然对抗2035,公然对国家与民族犯罪啊!简直令人发指! 记者: 那就请您无论如何也要摆脱恻隐之心羁绊,历数一下中诗学会的n宗罪吧! 吟者: 是可忍孰不可忍?既然彼等变本加厉,继续顶风作案,那就怨不得我等了。
第一宗罪:放任叶某用欧美名牌钥匙乱捅中国描金箱上白铜锁 记者: 您在第21期《就《中诗学会“挂羊头卖狗肉”启示录》答记者问》中曾经提出“一把钥匙开一把锁”之观点,并曾引述《高阳说诗》之《莫“碎”了“七宝楼台”——为梦窗词敬质在美国的叶嘉莹女士》中的一句名言: “我真不知她用一把欧美名牌的钥匙,怎能开得中国描金箱子上的白铜锁?” 问题是早在1982年,《高阳说诗》就由联经出版事业公司公开出版了,稍后又出过增订版,彼时中诗学会尚未成立。事实上,叶先生确按高阳先生质疑对原来的一些观点作了修正。那么,二十多年后的2007年10月4日,叶嘉莹先生怎还在《汪精卫诗词中的“精卫情结”》中公然为大汉奸汪精卫招魂呢? 吟者: 《莫“碎”了“七宝楼台”——为梦窗词敬质在美国的叶嘉莹女士》有个颇耐玩味的限定词“在美国的”,答案其实就在这里。由于特殊的经历,叶先生骨子里已然深深地烙上了欧美文学观念的印记。总体而言,实事求是地说,叶先生的确有如高阳先生所言,是在用欧美名牌的钥匙乱捅中国描金箱子上的白铜锁。否则又怎能得出如此颠覆国人基本认知、堪称荒谬绝伦的所谓结论呢: “这个汪精卫真是写得好,尽管他外表上做了大家以为是汉奸做的事情,但从他的内心看他绝不是一个汉奸。” 记者: 读过丁毅教授《不应为当了汉奸的汪精卫招魂 ——致叶嘉莹先生公开信》,也读过您的《造神运动催生的各路大神其实并没有那么神》,还看到过中基层诗友对《汪精卫诗词中的“精卫情结”》乃至叶先生本人的口诛笔伐,实在骇然! 吟者: 《造神运动催生的各路大神其实并没有那么神》不过是21版白皮书第一章中的一节而已。既然你已看过,那么对叶先生的立论过程和相关依据应该还有印象吧?不过是九次廉价点题,外加乾坤大挪移或曰时空穿越神技而已。 记者: 用汪氏早中期作品,来说明晚期当了汉奸的汪逆内心,简直“驴唇不对马嘴”嘛!而且,居然完全无视恁多基本史实,公然摒弃“知人论世”,转而“知人论诗”,这也未免太过奇葩了吧?更为奇葩的是,叶先生随后便被封为大神了。 吟者: 不是大神,而是超级大神,业内绝无仅有的被抬举到半天云上的超级大神。 记者: 为了更好地说明问题,在此,不妨简单重温一下叶先生的立论过程和依据: “造神运动催生的各路大神其实并没有那么神(节选) …… 为了探求叶嘉莹先生如此重大原则性错误的学术根源,吟者认真研读了《汪精卫诗词中的“精卫情结”》全文。未曾掩卷,便已愕然。吟者惊诧异常地发现,在得出从汪逆内心看“他绝不是一个汉奸”这一荒谬结论之前,叶先生曾经先后九次点题,其主要依据,居然只是《被逮口占》四首、《见人析车轮为薪为作此歌》和汪氏早期经历,以及叛变大革命之前的个别诗词作品,而汪逆叛变革命直至叛国沦为汉奸期间的所有经历,叶先生居然只字未提。如此荒唐立论之道,实在令人叹为观止。 我们不妨按照叶文的行文顺序,大致梳理一下叶先生先后九次廉价点题,进而得出“从他的内心看他绝不是一个汉奸”荒谬结论的立论过程和相关依据: 第一次点题 叶文如是开宗明义,第一次自然点题: “汪精卫这个人在历史上的评价有很大的问题,所以一般说起来,向来很少人讲到汪精卫,即便是讲到他也是从政治、从历史的角度来讲,很少人从诗词这方而来着手。而我讲他的诗词中的“精卫情结”,这个题目的选择呢,其实也是有相当的偶然性。” 第二次点题 读过叶文的朋友都知道,叶先生在交代文题的由来之后,用了相当可观的篇幅介绍汪精卫的早期经历,包括一些重要细节。接下来,刚一谈及汪氏最为著名的《被逮口占》四首,紧接着便第二次点题了:“我的题目是汪精卫诗词中的“精卫情结”,一个人有时候内心之中有一种complex。就是一种“情意结”,就是你执著要追求的东西。大凡真正伟大的作家,在内心之中都有一个真正追求和执著的理念。” 第三次点题 简单引经据典之后,叶先生第三次点题: “汪精卫的诗,还有他的词,合在一起你就可以看到,就是他有一个理念,有一个执著,而他理念所执著的,就是一个愿意牺牲自己去完成一个什麼东西。要追求一个不可能的事件。” 第四次点题 再次简单引经据典之后,叶先生又第四次点题:“汪精卫的诗词之所以让我感动,就因为我居然发现,在他的诗词里边,从他最早的诗到最后的诗,都一直贯串著他的一个理念。” 【讨论】 请注意,此时叶先生尚未具体讲解《被逮口占》四首,也未具体谈及汪逆其它诗词。换言之,与前三次一样,这第四次点题也完全是泛泛而论的。连汪氏最为著名的《被逮口占》四首尚未具体解读呢,便已先后四次点题了。不禁想起“三人成虎”之说,继而又想起“谎言重复千遍就是真理”之说。叶先生泛泛地再三重复性点题,显然也会在一定程度上产生类似的效果。纵然说服不了别人,她自己恐怕早已被自己说服了,所以才不厌其烦地如是再三再四空洞地点题吧? 第五次点题 十分廉价地四度点题之后,叶先生才开始具体讲解《被逮口占》四首,并在随后的一段补充材料中,通过给胡汉民的一封血书以及往来书信,阐释汪氏有关牺牲的“恒烈”二观,进而通过这样一段文字第五次点题:“他于是对胡汉民说:“我今为薪,兄当为釜”——我现在就要做那个被烧的柴,我希望你能够做那个煮饭的锅。所以这个汪精卫是从很早就有这样的理念。” 【讨论】 业已先后五次明里暗里点题之际,就汪氏诗词而言,叶先生不过只是具体讲解了《被逮口占》四首而已。不过,尽管如此,叶文至此,也还算得言之成理、大致不错的。为什么呢?因为此前叶先生对汪氏早期经历及其重要细节的铺垫,基本上可以佐证这一点,完全可以视为知人论世,并且算得中规中矩。须知,此时的汪精卫还是一个敢于行刺摄政王的义士,时至今日,尚无足够的史料可以否定这一点。 吟者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此后形势居然急转直下,本来尚属中规中矩的立论性阐述,转眼之间就变了味儿了。 第六次点题 令人十二分遗憾的是,正在这时,也就是在我渴望叶先生依托汪逆后期诗词,通过严密的逻辑论证和无可辩驳的事实佐证,阐明所谓“精卫情结”是如何由汪义士延续至汪汉奸身上的时候,叶先生却突然之间嗖地一个飞跃,居然略过汪氏中间阶段的所有窝囊经历和沦为汉奸之后的一切卖国史实,从《被逮口占》四首以及此间与胡汉民的书信往来,一个大鹏展翅就飞跃到汪逆死后胡适日记片段并借题发挥,俨然绝顶武林高手凭借乾坤大挪移,并且借助时空穿越神技,将汪氏早期的所谓“精卫情结”,直接挪移到盖棺之际。只不过这次没有翻来覆去地炒作《被逮口占》,而是借助胡适之口第六次点题: “当汪精卫的死讯传来,胡适在日记里说:“精卫一生吃亏在他以“烈士”出身,故终身不免行有『烈士』的complex”,他是抱定牺牲自己的志意的。这是胡适说汪精卫有“烈士”的情结。我今天讲汪精卫的“精卫情结”,“精卫情结”也就是一个烈士的情结,所以我的题目其实跟胡适先生是相同的意思。” 【讨论】 在此,叶先生不仅施展了一招唯有武侠小说中才得一见的乾坤大挪移绝学,而且祭出时空穿越神技,更有断章取义之嫌。《不应为当了汉奸的汪精卫招魂——致叶嘉莹先生公开信》作者丁毅先生曾经查证过胡适原话,叶先生引文之后,胡适日记中其实还有如下内容: “他总觉得,“我性命尚不顾,你们还不能相信我吗?”性命不顾是一件事,所主张的是与非,是另外一件事。比如酷吏自夸不要钱,就不会做错事,不知不要钱与做错事是两件不相干的事呵!” 另有资料显示,胡适先生其实也是“低调俱乐部”成员之一。 第七次点题 再度简单引经据典之后,叶先生居然又绕回到《被逮口占》其三,并开始为汪逆鸣不平:“他少年时候也说“引刀成一快,不负少年头”,我牺牲了生命,但我可以永远得到“丹心照汗青”的令名,可是最后汪精卫跟日本人合作,是连这个身后的名都牺牲了,他从此被人骂成“汉奸”。 ” 紧接着,叶先生又是泛泛地谈及汪氏其它诗词,而无任何具体分析,更无后期相应事实佐证,却又稀里糊涂而又泛泛地第七次点题了:“而我之所以读了汪精卫的诗词很受感动,就因为他不是一首诗,不是一首词,他是从开始到结尾,终身所贯注的,还不止是一个烈士的情结,因为他不是「殉名「的烈士,他是连名都要牺牲的,所以我说他是一种精卫的情结。” 【讨论】 让人实在无法理解的是,直到此时,亦即业已不厌其烦地七次点题之际,叶文不过是具体引用并讲解了《被逮口占》四首罢了,尚未具体谈及此后尤其是汪逆沦为汉奸期间任何一首/阕诗词,更无任何具体的后期事例佐证。 仅仅囿于汪氏早期经历和《被逮口占》四首,便如此不厌其烦却又苍白无力地反复点题,慢说七次,即便重复七十次、七百次、七千次、七万次,又能说明什么呢?早期汪义士与晚期汪汉奸的行事作为毕竟判若两人嘛,总得适当过度一下,并对照后期实际经历,把汪逆后期诗词也揉进去知人论世一番,才能真正具有说服力吧? 第八次点题 直到此时,或曰此后,叶先生才又讲到《见人析车轮为薪为作此歌》,惜乎仍属汪氏早期作品,亦即当年行刺摄政王时北京狱中所作。 然而,这却丝毫也不妨碍叶先生第八次点题 “人的性格是天生的,汪精卫有了这个complex,所以看到有人劈车轮为柴火,就引起了他的感慨,写了这首歌……这就是他刚才的理论,我要把我烧了,蒸出一锅饭来给大家吃。我们现在都讲的是他的烈士的情结。” 【讨论】 明里暗里、翻过来倒过去地先后点题八次之多,其核心依据无非就是早期的《被逮口占》四首以及《见人析车轮为薪为作此歌》而已。都如彼那般地为汪逆鸣不平了,竟未具体涉及汪氏中后期任何一首/阕诗词,更未具体谈及汪逆沦为汉奸期间的任何一个历史事实。叶先生于论证方面的逻辑性实在让人不敢恭维,更令人费解,简直匪夷所思。 第九次点题 直到此时,叶先生才又讲到《病中读陶诗》二首。过程中,夹杂了篇幅可观的对于陶诗的讲解。《病中读陶诗》第一首尚未讲完,叶先生便又第九次变相点题,并再度运用乾坤大挪移之法,为十来年后沦为汉奸的汪逆叫屈了:“现在汪精卫用了陶渊明诗中的形象,“孤云叆叆诚何托”,诚,果然,人生果然就是如此孤独的,你汪精卫被人说成汉奸了,你当时的那一份用心,连你死后的声名都牺牲掉的那一份用心,谁真的认识?谁真的理解?” 【讨论】 在此,叶先生再度移花接木,并运用乾坤大挪移之法实现了时空穿越。《病中读陶诗》二首曾由曾仲鸣于1930年编入《小休集》,据丁毅先生推断,“这二首诗应当写于1926年3月20日“中山舰事件”之前。时汪精卫在革命阵营内。” 很显然,《《被逮口占》四首》等早期作品也好,《病中读陶诗》等中期作品也罢,都根本不能视为汪逆后来沦为汉奸之际以及成为汉奸之后的真实心理写照。如果纯属推测,也应依托后期作品,并应以足够分量的正面史实佐证才算靠谱吧? 即便《病中读陶诗》二首作于1927年7月15日汪氏集团叛变革命亦即宁汉合流之后,离汪逆叛国沦为汉奸也还远着呢,中间毕竟还隔着十来年呢!十几、二十几年前的诗词,岂可作为汪逆沦为汉奸期间的真实心理写照呢?何况汪逆沦为汉奸的史实就在那儿摆着,可谓尽人皆知,以叶嘉莹先生的造诣,怎么可能不谙事实胜于雄辩的道理呢? 忽然间终极定论 随后,叶先生开始解读《病中读陶诗》其二。令人万分遗憾、莫名惊诧的是,当讲到其二首颔两联“病怀听尽雨飕飕,斜日柴门得小休。抱节孤松如有傲,含薰幽蕙本无求”的时候,或许叶先生以为业已重复点题九次之多,受众的印象应该已经很深刻了,料已水到渠成了,于是索性连题也不点了,居然干脆直接武断而又斩钉截铁地如是终极性定论道: “这个汪精卫真是写得好,尽管他外表上做了大家以为是汉奸做的事情,但从他的内心看他绝不是一个汉奸。” 【讨论】 令人瞠目结舌、哭笑不得的是,直至得出“从他的内心看他绝不是一个汉奸”这一终极结论,叶嘉莹先生始终未曾具体讲解汪逆沦为汉奸期间的任何一首/阕诗词,更未提供汪逆在相应历史时期内“绝不是一个汉奸”的任何一个哪怕稍微具有说服力的史实,当真荒唐之至。 尤为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叶嘉莹先生居然反复运用乾坤大挪移、时空穿越这些武侠小说中才有的神技以及移花接木之法,愣将早期汪义士的所谓“精卫情结”,硬生生地安到后期业已面目全非的汪汉奸头上,进而得出“从他的内心看他绝不是一个汉奸”这一荒谬结论,真是令人叹为观止,除了哭笑不得,还是哭笑不得。这就是被捧上半天云的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绝无仅有的超级大神中的超级大神吗? 诚如丁毅先生在《不应为当了汉奸的汪精卫招魂——致叶嘉莹先生公开信》中所质疑的: “汪精卫写这组诗时距他投敌当汉奸还有十二个年头,叶先生这样讲这组诗真让我分不清东西南北……什么叫“大家以为是汉奸做的事情,但从他内心看绝不是汉奸”?这句话的意思应是“大家认为你做了汉奸事,但你并不是汉奸”,你汪精卫是别人给安上的汉奸罪名,其实你是个大好人呀,因为有十二年前写的诗为证啊!叶先生如此讲汪诗,不顾起码的逻辑,不遵循解诗的正常途径,任意发挥诗中的“感发”因素,实际出自个人偏见,随便乱扯,足让人长叹不已。” 无须赘述,叶嘉莹先生的结论已然得出,结论就是这样得出的。叶先生后边的补充说明其实已经无关紧要,吟者的任何点评其实亦属多余。反正吟者算是开了眼了,大大地开了眼了。未知列位看官可曾开眼否?能否悟到叶嘉莹先生在哪些方面犯了哪些低级错误呢? 毫无疑问,叶先生之于叶文以及汪逆及其作品,显然都不够慎重,不够明智,更不够学术。阅罢叶文,以学术的角度观之,窃以为叶嘉莹先生最大的偏颇,便是太过注重主观层面的文学本位和以意逆志,相应地,则将客观层面的古今第一评诗准则“知人论世”,于不知不觉之中,偷换成了“知人论诗”,亦即单纯地以句及人,以句识人,并且任意推论,无限引申。叶先生没有明确地这么说,却是实实在在地这么做的,以致一字之差,谬以千里。由此可见,“知人论诗”根本就靠不住,哪怕是叶嘉莹先生那样的超级大神,一旦陷入“知人论诗”之怪圈,照样会跌个鼻青脸肿。 ……” 吟者: 除前后双重标准、几度时空穿越外,行文过程中,叶先生还曾多次反复暗示、空洞强调所谓“精卫情结”,及至得出“从他的内心看他绝不是一个汉奸”这一荒谬结论时,叶先生居然廉价点题、空洞强调九次之多。此举固然可以加深受众印象,然在明眼人看来,显然缺乏必要的逻辑论证和起码的事实佐证,根本不足为凭。稍具学术常识的朋友都知道,这绝非客观公正的逻辑论证之法,而纯属想当然。若是只在日常生活中想当然,倒也无可厚非,更算不得什么大错,错就错在叶嘉莹先生是在公共讲演的舞台上,以学者身份仅凭想当然而妄下前述结论的。 记者: 由此可见,叶先生所称的贯穿汪氏一生的“精卫情结”,其根本依据无非就是汪氏早期的《被逮口占》四首、《见人析车轮为薪为作此歌》、早年经历以及中期的《病中读陶诗》二首。但是,汪逆沦为汉奸毕竟是后话,将汪逆叛国前甚或早期作品和经历无限引申并随意嫁接,进而得出后期 “从他的内心看他绝不是一个汉奸”之荒谬结论,显系生拉硬扯,根本就挨不上嘛! 吟者: 进而言之,对后期汪逆,叶先生其实根本就不是在“知人论世”,而是转而“知人论诗”、“以句及人”、“以句识人”了,自然也就毫无说服力可言了。遭到痛批势所必然,因为错得太过离谱了嘛!作为“著名古典文化学者”、“国际知名的大学者”,叶先生却犯下此等常识性的低级错误,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记者: 考虑到叶先生的美西方文化背景,一切也便迎刃而解了。否则根本说不通。 吟者: 更为荒唐的是随后一波神操作,亦即愣将叶先生封为至高无上的超级大神。 记者: 是啊!诡异至极的是,叶嘉莹先生前脚刚于2007年10月4日发表《汪精卫诗词中的“精卫情结”》专题演讲,公开为汪逆招魂,中诗学会后脚便于2008年12月20日,高调授予叶先生“中华诗词终身成就奖”。非但如此,此后叶先生又荣任中华诗词学会名誉会长、并相继荣获“影响世界华人大奖”终身成就奖、南开大学教育教学终身成就奖、感动中国2020年度人物”大奖等一系列对业内而言至高无上的荣誉。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几乎所有的重量级头衔,叶嘉莹先生可谓戴了个遍。 吟者: 中诗学会那波神操作时机拿捏得恰到好处,简直妙到巅毫啊!更为恐怖的是,叶先生一人得道,多少不同程度地具有美西方文化背景者都鸡犬升天了。 记者: 是啊,多少具有屡次赴美讲学交流抑或短期学习交流经历者,都异常活跃啊!个中原委,极耐玩味,深层次猫腻绝非“外来的和尚好念经”那么简单吧? 吟者: 当然绝非那么简单!若无文化间谍、诗词汉奸之类美西方文化渗透势力的代理人、代言人以及公知之流暗中作祟,如彼荒唐又怎么可能轻易操弄得逞呢? 记者: 您曾说叶嘉莹先生充其量只能算个二流诗词学者。看来二流也是高抬了吧? 吟者: 我们完全可以客观地说,以学术的角度观之,作为诗词学者的叶嘉莹先生绝非一流学者。若是仅就《汪精卫诗词中的“精卫情结”》而言,其实连三流学者也谈不上,甚而至于,若说根本就不入流,也应不算过分,因为《汪精卫诗词中的“精卫情结”》中严重的逻辑论证错误,连稍具常识的中学生都不会犯。实不相瞒,对于《汪精卫诗词中的“精卫情结”》中的荒唐论证和荒谬结论,吟者曾经怀疑过,说不定是叶先生年事已高、思维迟钝所致,然而,从新闻报道《周文彰代表中华诗词学会看望叶嘉莹先生》所披露的叶先生“依然精神矍铄,神采飞扬;言语风趣,思维敏捷”来看,显然不是因为这个,而应是另有原因。 记者: 注意到中基层诗友对《汪精卫诗词中的“精卫情结”》乃至叶先生本人的口诛笔伐,可谓相当严厉啊!比如: “事实上,叶嘉莹老先生是冒天下大大不韪,为汉奸招魂,为汉奸鸣怨,为汉奸抹彩,大错特错,不只是道德问题,亦是政治问题。” “为汪精卫翻案的人自身就带有汉奸情结,尤其是汉奸文化情结更是阴魂不散。” “望够重了,德嘛恐怕得打折扣了。什么人的诗不好说,偏要挑一个臭名昭著的大汉奸说事,什么意思?” “打着学术的幌子为汉奸洗地,是不得人心的!” 吟者: 这些都不重要,中诗学会以及有关方面愣把带有深刻的美西方文化烙印的二流学者叶嘉莹先生捧为整个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绝无仅有的超级大神,放任叶先生以及愣抱叶先生粗腿、同样不同程度地具有美西方文化背景的所谓诗词学者呼风唤雨、左右大势,这一点才至关重要。直接要了中华诗词的命了啊! 记者: 您曾在《造神运动催生的各路大神其实并没有那么神》中点评说: 毋庸讳言,由于种种原因,叶先生的一些举动言行,客观上对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所造成的误导其实是相当严重的。经初步考察,叶先生强调缘情不假,却又在《汪精卫诗词中的“精卫情结”》中,居然不顾作者汪逆的实际作为,而把这种缘情限定在了纸面上的文字表达,并且居然能管一辈子,这就无异于把缘情又虚化回去了,亦即只要纸面上如何如何即可,便是缘情,便是所谓兴发感动。支撑中诗学会半边天的各类所谓全国性诗词大赛还不就是这样吗?由于无法对参赛者知人论世,哪怕是地痞无赖,哪怕是腐败透顶的大老虎,他/她若刻意诌出高大上的句子参赛,评委不是也得认吗?这会引发什么后果呢?当然是造假啦!时下网上网下、纸内纸外诸如此类的诗词垃圾、准垃圾、类垃圾还少吗?这是就广义老干而言,那么匠人呢?反正参赛作品根本无需吟诵,这就给平水词林无声哑韵提供了保护伞抑或避难所。结果呢,结果无论糊涂老干还是酸臭匠人,居然全都念叶先生的好。真是吊诡得很啊! 吟者: 最为吊诡的是,居然在新诗与古典诗词之间设置了无法逾越的鸿沟,并且真正的诗词学者抑或诗评家几乎全都被边缘化了。事实上,除周汝昌先生外,中国大陆确有独到心得甚或建树的诗词学人本来大有人在,却几乎全都被排斥于体制之外。比如,像周汝昌先生一样,北大中文系教授、诗评家谢冕先生对诗人真性情的缺失也是痛心疾首,并曾明确表示过:“诗人的胸怀应该是博大的。” 除对诗人现状怒其不争之外,谢冕先生对诗评界也颇有微词:“抱团,说好话,没有自己的发现,没有自己的见解,而且不敢表达自己的见解。 ” 谢冕先生其实也害怕,怕触动别人,怕别人不高兴,并且坦承:“我想劝他们写得少一点,写得慢一点,写得精一点,我不敢。 ”对于大众化,谢冕先生则认为: “为什么诗一定要大众化呢?它本来就是小众的。与其说诗歌大众化,不如说诗化大众。 ” 惜乎但凡持有诸如此类观点的专家学者,都实在难入中诗学会外行老干法眼啊! 记者: 若是在学术上追根溯源,好些事情其实均可追溯到叶嘉莹先生头上,包括中诗学会现任带头大哥的“文本决定论”、“纸间正能量至上论”、“神化平水词林无声哑韵论”等等歪理邪说在内,与叶先生都有不同程度的继承发展关系。 吟者: 的确存在这种倾向。这可不是什么好事,而是当代民族诗词文化的悲哀啊! 记者: 如此说来,您在第21期《就《中诗学会“挂羊头卖狗肉”启示录》答记者问》之《确保2035勉强交差必须解决的诸多当务之急》中的这段措辞,是否太过客气了呢: “立即恭请业内绝无仅有的超级大神、愣用“欧美名牌的钥匙”乱开“中国描金箱子上的白铜锁”的叶某莹先生走下神坛。” 吟者: 点到为止而已。我曾不止一次地说过:叶先生与吟者同样健在的三舅母年龄相仿,实在不忍多说什么。时至今日,对一个百岁老人,又能说些什么呢? 记者: 可是,诗词文化毕竟是我泱泱大中华的龙头性文化,毕竟严重关乎国家与民族诗词文化软实力啊!您不觉得整个古典诗词界是在执行“叶嘉莹路线”吗? 吟者: 过去相当长的时间内,的确如此,这是不争的事实。问题是我们的有关党政部门干什么去了?学术性的中诗学会又干什么去了?叶先生说啥就能是啥吗? 记者: 叶先生毕竟是中诗学会发起人之一,又手执“欧美名牌的钥匙”实质性参与了中诗学会发展全过程,作为“中华诗词终身成就奖”得主也好,中诗学会名誉会长也好,顾问也罢,尤其是业内绝无仅有的超级大神,总归难辞其咎吧? 吟者: 叶先生的重大失误或曰失策主要有三:一曰愣用“欧美名牌的钥匙”乱捅“中国描金箱子上的白铜锁”;二曰坐视当代所谓古典诗词界沦落不堪、荒诞不经,而了无任何登高一呼式纠偏、纠错举动言行;三曰坦然享受不实个人崇拜。 记者: 既然如此,仅请叶嘉莹先生走下神坛显然不够。业内应从学术本源上彻底消除其美西方文学观念的负面影响,把被颠倒了的是非重新颠倒过来才是吧? 吟者: 必须的!问题是谈何容易啊!君不见中诗学会已将主观上全都违背诗道韵理、客观上全都祸国殃民的背靠背式诗词大赛演绎到疯狂至极的地步了吗?君不见由中诗学会主导、包括诸多地方党政部门乃至大专院校在内的整个当代所谓古典诗词界已然彻底拉开了“誓将倡烂、摆烂、护烂进行到底”的架势了吗? 记者: 是啊,由中诗学会独家指导抑或领衔指导、新近顶风作案、顽固推出的《第十届黄鹤楼诗词邀请赛征稿启事》、《首届“兰雪杯”全国诗词大赛征稿启事》和《“佛慈制药杯”全国诗词楹联大赛征稿启事》便是明证啊!这些大赛抑或变相大赛全是背靠背的,头奖奖金全都高达1万元,权力与资本双重控制啊! 吟者: 有些诗词组织和诗词大赛更是黑社会控制的!权、钱、黑联袂操弄,背后可是万亿级别的超级利益链啊!更有白皮书、《中诗学会“挂羊头卖狗肉”启示录》以及《就《中诗学会“挂羊头卖狗肉”启示录》答记者问》多次谈及的境内外三大咸猪之手联袂拿捏,若无最高层祭出大招,你我之辈只能徒呼奈何啊! 记者: 那就请党中央、国务院、中央军委、文化国防委员会祭出铁帚横扫诗坛呗! 吟者: 说得轻巧!中诗学会及其带头大哥能答应吗?前述三大咸猪之手能答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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