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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诗学会的n宗罪 引子 记者: 吟者先生您好!非常抱歉,又来打扰您了。 吟者: 无妨无妨。快请坐,何事惊慌?请慢慢说。 记者: 本想让您多歇几天,怎奈中华诗词学会(以下简称中诗学会)居然置国家与民族层面的诗词文化软实力根本利益于不顾,像打了凤血似的,进一步拉开了誓将主观上全都违背诗道韵理,客观上全都祸国殃民的背靠背式诗词大赛进行到底的架势,继“第六届寰球华人“中国梦·深圳杯”诗词楹联大赛”之后,短短半个多月内,竟又以独家指导单位抑或领衔指导单位身份,相继推出了《第十届黄鹤楼诗词邀请赛征稿启事》、《首届“兰雪杯”全国诗词大赛征稿启事》和《“佛慈制药杯”全国诗词楹联大赛征稿启事》,不但丝毫未见悔改,反而变本加厉,不到黄河不死心,不见棺材不掉泪啊!请问这是什么性质的问题? 吟者: 无论其主观愿望如何,客观上都是公然对抗习总《在文艺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等系列讲话,公然对抗2035,公然对国家与民族犯罪啊!简直令人发指! 记者: 那就请您无论如何也要摆脱恻隐之心羁绊,历数一下中诗学会的n宗罪吧! 吟者: 是可忍孰不可忍?既然彼等变本加厉,继续顶风作案,那就怨不得我等了。 第一宗罪:放任叶某用欧美名牌钥匙乱捅中国描金箱上白铜锁 第二宗罪:强扮超级行政机构严重削弱了有关部门的执政能力 第三宗罪:愣推双料外行强执中诗学会之牛耳并当众跪拜跪舔 第四宗罪:野蛮力挺前任带头大哥连霸中诗学会终酿严重后果 第五宗罪:大肆装神造神封神对刻苦耐劳精神造成了严重冲击 第六宗罪:官本位神威更对党政形象和干群关系造成恶劣影响
第七宗罪:强行扮演超级行政机构无异于文艺界权钱黑之蛇头 记者: 上期谈及中诗学会的第六宗罪:官本位神威更对党政形象和干群关系造成恶劣影响。您说:“事实上,当今文艺界的诸多严重问题大抵都是“官本位”、“钱本位”、“黑本位”使然,概莫能外。诗友、歌迷们载道的怨声显然均属民意,如此紧张的另类干群关系颇为值得上峰警惕啊!”上峰应该早就注意到了吧? 吟者: 的确早就注意到了,习总的《在文艺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便是明证。惜乎一直落实不下去啊!堂堂中诗学会不是就曾经长期无视亦复漠视吗?直至今日,不是一直严重拖欠着这笔账吗?甚至公然“去中国化”了吗? 另外,2015年1月16日,中纪委网站发表了时任中纪委书记王岐山的一篇讲话。王岐山说,有的领导干部楷书没写好,直接奔行草,还敢裱了送人。现在有的干部玩过了,飘飘然了,忘记了执政党和老百姓的关系了。 记者: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啊!这一点的确值得警惕啊!近期围绕娱乐圈的如潮民意便是明证啊!有道是蛇无头不行,谁才堪称文艺界之舌头或曰总瓢把子呢? 吟者: 前曾谈及,当今文艺界的诸多严重问题大抵都是“官本位”、“钱本位”、“黑本位”使然,中诗学会强行扮演超级行政机构无异于文艺界权钱黑之蛇头。 记者: 为什么这么说,怎见得呢? 吟者: 以下几点便足以说明问题: 其一,中诗学会中高端其实就是个以党政军务高官为主体的一二线小官场; 其二,中诗学会居然强行扮演集文化宣传教育职能于一身的超级行政机构; 其三,此等奇葩型超级行政机构严重弱化了文化宣传教育部门的执政能力; 其四,彼等 “鹊巢鸠占”、“挂羊头卖狗肉”之负面示范作用是不可估量的; 其五,既有涉诗涉韵类党政军务高官带头恶搞,相关领域能不纷纷效法吗? 其六,连诗词文化都能既“去中国化”又“拒不汉化”,还有啥不能干的呀? 记者: 是啊,诗词文化毕竟是我泱泱大中华的龙头性文化,牵一发而动全身啊!中诗学会旗下的学术、诗人、诗词、诗韵、诗评居然没有一样是真,居然长时期、大面积、高强度地集体性作假,其他领域依样画葫芦便属正常防卫了吧? 吟者: 显然算不得正当防卫,其他领域依样画葫芦其实也是不正当的。问题是中诗学会一众党政军务外行老干如彼鹊巢鸠占,越俎代庖,实属隔着锅台上炕嘛!涉诗涉韵类党政军务高官竟敢如彼撒野,焉有不带坏整个文艺界之理? 记者: “蛇无头不行”,鉴于中诗学会事实上的超级行政机构和“小朝廷”地位,若说彼等实属文艺界权钱黑之蛇头或曰总瓢把子,于情于理还真是说得通呢! 吟者: 坊间有个形象说法颇耐玩味,略曰:“辈辈开荒,不如十年寒窗;十年寒窗,不如三代经商;三代经商,抵不过祖上扛枪;祖上扛枪,也没有乌纱帽香。” 中诗学会强扮超级行政机构无异于文艺界权钱黑之蛇头或曰总瓢把子啊! 1、新诗界乱象之源头乃在中诗学会 记者: 21版白皮书第三章《中华诗词蜃楼成因初探及案例浅析》第一节所引《诗界造神术:诗人这样恶搞大众》曾有这样一段 “从前诗人要成就,离开大众是万万不行的。诗人乃大众之子,大众是他诗途上绕不过去的一个庞大存在。一旦被大众冷淡,那肯定是一个严重的惩罚,这个诗人前途很可能到此就要终结了;一旦哪个诗人被大众拥戴,被称为人民诗人,那肯定是一个至高的荣誉,这样的封号,很多人忙活一辈子未必能够得到。诗歌写出来,是为了给大众看,登在公开发行的报刊,最后经由专门的渠道,千千万万人的手和劳动,被送到大众的手中。诗歌被阅读,相当于是在接受大众的检阅,大众说好就好,说不好就不好,一切由大众说了算。大部分大众说好的诗,出版社才敢印,大众说不好的诗人,进不了诗人名单,也入不了作家协会,要出书也列不进出版社的选题计划。这时候大众感觉良好。可是时代改变了一切——就在人们还沉醉于新时代的狂欢不能自拔的时候,诗歌的规则正在悄悄改变,等到好梦做完,恍然发现世事大变,自己已经被当代诗歌的进程排除在外。 就这么简单,既没有通知,也没有任何征兆,大众被新时期诗歌运动的危险飙车抛甩出来。甩开了就永远甩开了;改变规则的不是别人,而是诗人。” 这是说的诗歌界而不是古典诗词界,但后者显然更糟。请问您对此怎么看? 吟者: 前段说的都是基本事实,后段也大抵八九不离十。只是改变规则的不是诗人,而是学人。准确地说,应是以诗词专家甚或学术大拿自居、强霸诗词学会|诗歌学会的外行老干、酸臭匠人和无骨文人。诗词学会如是,诗歌学会亦如是。 记者: 您曾说过,相当程度上,正因中诗学会胡作为,才导致中国诗歌学会不作为,正因中诗学会“去中国化”,才导致中国诗歌学会对舶来品至今尚未完成“汉化”。问题是中国诗歌学会与中诗学会疑似平行的两大国字号诗词学术组织啊!中国诗歌学会之不作为,怎能算到中诗学会头上呢?冤枉中诗学会了吧? 吟者: 一点儿也不冤枉。表面上看,中国诗歌学会是可以独立开展诗歌学术研究的。实则不然,原因就在于中诗学会早就强行扮演了集文化、宣传、教育职能于一身的国家级超级行政机构了。中诗学会其实就是个彻头彻尾、彻里彻外、地地道道的“小朝廷”,中国诗歌学会也好,中国诗词协会|中诗协也好,其他国字号诗词学术组织也罢,大家都得向中诗学会看齐,没人敢于忤逆其意。 记者: 中诗学会是个“小朝廷”,那带头大哥就相当于“土皇帝”喽?乍听起来实在不敢相信,仔细想想,还真是这么回事。否则,中诗学会长期无视亦复漠视习总的《在文艺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之类荒唐行径,便根本无法解释嘛! 吟者: 没人敢于忤逆其意乃是不争的事实,这从一众舔夫公然跪舔诗痔、文痔便不难看出,更不难想象。看看22版白皮书第十四、十五章所披露的跪舔丑态吧,再看看有关人等跪拜《端正诗词价值观——在中华诗词学术论坛上的讲话》和《理事要在诗词工作中发挥更大作用——在中华诗词学会五届二次理事会上的讲话》的丑态吧,包括二三百位理事在内的中高端诗官在内,谁敢说个不字呀? 记者: 更为荒唐的是,此等怪现状居然绝非一时一地一事,而是极为普遍啊!比如,在推动中华诗词进入“中国现当代文学史”编撰工作会议上,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便作为首席跟班,追在中诗学会屁股后面,如是“一致表示”的: “……创作队伍达数百万之众,每天创作的诗词数以万计……” 又如,在《第四届中华诗人节致海内外诗人书》中,中华诗词研究院更是作为独家跟班,将中诗学会带头大哥那首根本就不是诗的《端午节——中华诗人节》推举为第一名,愣是拿到海外丢人现眼的。诸如此类案例太多了啊! 吟者: 整个诗词学术界乃至整个中国当代诗词界唯中诗学会马首是瞻的局面其实早已形成,作为自由体新诗或曰自由体现代诗的学术领头羊,中国诗歌学会同样无法幸免。既然中诗学会早就事实上“去中国化”了,中国诗歌学会又何必对舶来品实施“汉化”呢?当然,这与中国诗歌学会自身不争气也密切相关。 记者: 最典型的例子应属贾某浅等人的“屎尿体”、“下三路体”了吧? 吟者: 《就《中诗学会“挂羊头卖狗肉”启示录》答记者问》第九期《中诗学会胡作为直接导致了诗歌学会不作为》曾经例举过贾某浅多首所谓的诗,其中的《雪天》原文为:“我们一起去尿尿/你/尿成了一条线/我/尿了一个坑”。 荒唐透顶的是,诸如此类货色居然受到超乎寻常的热烈追捧,比如这个: “贾某浅《雪天》赏析 贾某浅的诗故事性强,有环境,有人物,有情节,主题鲜明,歌颂伟大的爱情。可谓意境深远,令人遐想。天寒地冻,有一个能够在一起尿尿的伴侣,一线一坑,虽生活方式不同,还能共同赏雪景,通过同步生理排泄,共同完成排泄生活所带来的压力,何其有幸! 此诗画面感强,语言质朴凝练,“尿”字双用,富有文言色彩,雅俗共赏,语意丰富。当下,年轻人生活不易,压力山大,拥有一个共同赏雪尿尿的爱人足矣! 总之,本诗达到了“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的爱情境界,为当代爱情大唱赞歌,堪称当代爱情诗的精品。”” 记者: 贾某浅的《雪天》、《真香啊》、《野外》、《我的娘》、《朗朗》、《日记独白》、《黄瓜,不仅仅是吃的》等等,显然都不是诗——起码不是中国诗,悲哀啊! 吟者: 此等货色居然受到热烈追捧,根源乃在诗词学术以及诗歌学术双双出了严重乱子。而新诗界乱象之源头乃在中诗学会,若无中诗学会既“去学术化”又“去中国化”,诗歌学会安敢“拒不汉化”!贾某浅等人安能混成诗歌名家呀? 2、书法圈乱象之源头也在中诗学会 记者: 书法圈也够乱的!中国书协伪书法家赵某青轰然落马之后,局面非但未见明显好转,反有愈演愈烈之势,各级各类猫腻多多的书法大赛也是层出不穷,甚至频频跨界招摇、鼎力为客观上全都祸国殃民的背靠背式诗词大赛推波助澜。 吟者: 是啊,《【中华诗词学会】首届中国·茂名“荔香杯”全球诗词大奖赛征稿启事‍》显示,该项赛事的协办单位便是茂名市书法家协会,启事竟公然宣称: “大赛结束后,组委会将邀请书法家、画家,对入选前100名的诗词作品进行书法、绘画再创作,并结集出版、刻碑展示。” 记者: 这应怨不得书法家协会吧?该项客观上照例祸国殃民的背靠背式诗词大赛,毕竟是由中诗学会作为独家指导单位的嘛!若未接受邀请,彼等安敢如彼造次? 吟者: 若未接受邀请,料他茂名市书法家协会也不敢如彼造次。关键是早就有中诗学会带头大哥和“全国80多位书法名家”带头高调示范了啊!前曾谈及,《“全国名家书弘陶诗词作品展”在成都弘陶书院举办——弘扬优秀文化,陶冶公众情操》便曾公开披露并证实了这样一段基本事实: “《周某彰诗词选》由中华书局出版发行。受周某彰邀请,段某桂、刘某为、冯某、邵某仁、陈某武、赵某青、王某新、申某胜、苏某澍、吴某民、吴某璋、言某达、胡某美、郭某君等全国80多位书法名家提供了书写周某彰诗词的精品力作,热情支持本次“全国名家书弘陶诗词作品展””。 中诗学会带头大哥和书法名家居然如此带头高调示范,各地诗词学会、书法协会焉有不亦步亦趋、趋之若鹜之理?书法圈乱象之源头也在中诗学会啊! 记者: 可是,彼时带头大哥尚未入主中诗学会呀! 吟者: 也正因此,那就更为可怕、更为恐怖了吧? 记者: 只要稍微动动脑筋,还真是这么回事。一个局外人,竟有如彼超级能量,竟能轻松驱使“全国80多位书法名家”集体性联袂跨界书诗造势,为《周某彰诗词选》站台、背书,实在骇人听闻啊!更有甚者,此后不久,诗词学术与诗词创作双料外行型带头大哥便横空出世,高调入主中诗学会,细思极恐啊! 吟者: 这就是“官本位”神威,俾睨天下的“官本位”神威,简直恐怖至极啊! 记者: 更为恐怖的,恐怕还是诗词界、书法界中高端赵某青之流的公然雅腐吧? 吟者: 雅腐套路才更恐怖吧?不是诗人却扮成诗词名家,不是书法家却扮成书法名家,分明比马户又鸟还马户又鸟,居然成了业内龙凤,竟能赢得争相跪舔! 记者: 是啊,外行高官雅腐套路才更恐怖啊!简直无所不用其极啊!张弓先生曾经列举赵某青借助中国书法家协会平台的贪污腐败渠道,竟有十条之多啊: 一、把自己包装成一流书法家,堂而皇之地卖字敛财。 二、通过办各种书法展览和活动从中渔利敛财。 三、乘书法工作者加入书法家协会的机会,大肆收受“买路”钱敛财。 四、编造文化产业项目,骗取地方政府财政投入敛财。 五、巧列名目从事考察活动,“敲诈”企业和地方各级机构敛财。 六、利用掌管中国书法家协会内部财务的便利,监守自盗做“家贼”敛财。 七、借用中国书法家协会的人脉资源,拉帮结派,搞小团体,扮演行贿受贿掮客角色敛财。 八、打着中国书法家协会这块金子招牌的旗号,暗箱操作学术颁奖敛财。 九、利用慈善捐赠和公益活动洗钱敛财。 十、贩卖书协官位给私营老板和既得利益者借机敛财。 吟者: 问题的关键在于,有关诗词官员、书法官员等等实属蜕化变质啊!而且绝非个案,尤其是诗词界,居然是群体性的,动辄一窝窝、一帮帮、一坨坨啊! 记者: 天下乌鸦一般黑吧?忽然想起中国某声音事件,网上有段对话很有意思: 问:“导师和导演哪个更可恶?” 答:“不关导师什么事。有人请你参加节目,给你钱,叫你怎么做就怎么做,一个简单的商业活动而已。他们都是听节目组的,反正最后拿钱走人。这么说吧,某台就是化粪池,导演就是化粪池里的蛆。” 问:“化粪池里的蛆能一手遮天吗?” 答:“蛆就是蛆,是要靠屎生成的。蛆的上面有大蛆,有大大蛆,还有大大大蛆。他们都是一条线上的蛆,导演是最末端的蛆。而最顶端的蛆,当然就是那个管这个领域、权力最大的呗!” 吟者: 这段问答话虽粗糙,理却不糙。事实上,在整个文艺界,绝大多数人在权力、资本和黑恶势力面前均属弱势群体,既包括学人,又包括诗人,还包括评家,更包括娱乐明星。那么多人迄今不敢站出来说句真话,便足以证明这一点。 记者: 就祸国殃民的背靠背式诗词大赛而言,其组委会、评委会又相当于什么呢? 吟者: 组委会就相当于化粪池,评委会则相当于化粪池里的蛆,是最末端的蛆。 记者: 各级各类诗词大赛中,“书法定制”几乎已成保留节目了,一如“荔香杯”。 吟者: 书法圈乱象之源头乃在中诗学会,而今反过来搅扰,也算是一报还一报吧! 3、娱乐圈乱象之源头还在中诗学会 记者: 请问吟者先生,娱乐圈乱象之源头也在中诗学会吗? 吟者: 当然。中诗学会强权型外行党政高官高调示范使然。 记者: 是啊,严重关乎大国防安全的诗词文化,居然愣被中诗学会中高端强权外行老干玩成了纸间平仄垃圾、准垃圾、类垃圾,诗词界居然堂而皇之地玩成了娱乐圈甚至雅腐平台!既有如彼一帮党政军务外行高官带头恶搞,那么,那些本就属于娱乐圈的不良单位和个人还怕什么呢,还不是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吟者: 关键之关键在于,如彼猫腻、如彼荒唐,何以堂而皇之地招摇了这么多年? 记者: 应是失却有效监管所致吧?您不是说整个诗词界处于严重的无政府状态吗? 吟者: 岂止诗词界呀,文艺界诸多领域也没好到哪里去,娱乐圈就是典型案例嘛。 记者: 网上有个梳着两把小刷子的女孩发布的一则短视频也曾谈及有效监管问题: “某声音亲历者的十问 作为一个中国某声音的亲历者,我要向浙某卫视、浙某广电以及中国广电总局作出提问: 1、电视台是谁的窗口,谁的喉舌,它代表的是谁,他播出的所有内容给谁看? 2、省级卫视有新闻有综艺,如果新闻是真的,那么综艺到底是真人秀,还是严肃的比赛,应该告知观众。如果综艺的内容是假的,那么新闻是真的吗? 3、系统内部自查自纠,是否符合利害关系回避原则? 4、如果我作为一个普通人,我开个公司,我办一个社会面的海选,右手打分,左手收钱,一经举报,那我马上就是银手镯一副,小坎肩一穿,小车拉走,铁栏杆里边配合调查。那么打着浙某卫视王牌综艺的旗号,十余年间也干着右手打分、左手收钱的勾当,是不是应该由相关的主管部门介入调查? 5、节目以编导组单向招募的方式,招募人员参与节目录制,与此同时,在全国各大城市举办同名地面海选,以编织、描绘不切实际的梦想和愿景作为宣传主旨,诱导选手以付费的形式,换取自己的部分参赛成绩,是否涉嫌违法?是否属于诈骗行为? 6、倘若涉嫌违法,那么十余年间,数以百万计的选手投票收入,则属于数额特别巨大,需要责任人负什么样的法律责任?是否涉刑?参考刑期是多长的时间?所有非法收入是否应该依法依规全部退还?或予以没收,并上交罚金? 7、制作单位所获得海选投票的全部收入,历年来的资金流向是否明晰?是否存在资金外逃? 8、节目组编剧柳某可有存在网传对李玟女士的言语攻击及身体伤害?是否违背公序良俗?是否涉嫌寻衅滋事?是否涉嫌故意伤害? 9、节目制作单位是否与浙某卫视以及浙某广电内部工作人员存在私相授受、利益输送的行为? 10、所有参加过节目录制的导师,在获得应有酬劳之外,是否存在暗中收受学员贿赂的行为?望上级主管单位予以严肃的过问! 这个节目不停播不足以平众怒,不彻查不足以安民心,不严办不足以维护中华人民共和国法律法制的尊严。 我为了捍卫我专业分的成绩,我让他们连蒙带劝地忽悠走我27000块钱,公平、公正已然跟这个已经没关系了。我现在就想知道,能退钱吗?!” 吟者: 梳小刷子的女孩也能如此深层次思考,足见天理昭彰。相形之下,有关党政部门的反应就显得太过迟钝了。像中诗学会的问题、中华诗词论坛的问题、古典诗词界的问题、诗歌学会的问题、新诗界的问题、人教社“毒教材”事件等等,都是早就有人反映了,却长期没有部门和人员去管。刀郎被踢出圈问题、中国某声音的问题,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儿了,早就有如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了,也是长期没有部门和人员调查处理,以致愈演愈烈,引发如潮民意。 有关党政部门之迟钝与疲软,由此可见一斑。此等怪现状,委实堪忧啊! 记者: 好在中国某声音已经停播了,但愿不是象征性地走个过场。拭目以待吧。 吟者: 若非某港艺人李玟女士以身犯险并留下录音引发如潮民意,若非《时代周刊》等国际媒体也争相报道,若非酿成国际丑闻,大概率还得继续播下去吧? 关键之关键在于,暂停播出甚或永久停止播出都不是目的,得下大决心、花大力气彻查严办,尤应深究其境内外幕后推手才行,否则此风根本刹不住。 记者: 那倒也是。中诗学会铁了心“一条道走到黑”的基本事实就在那儿摆着,您与天下同仁强烈呼吁了十余年之久,人家不是照样我行我素、变本加厉吗? 吟者: 是啊!权、钱、黑中,“官本位”神威毕竟独占鳌头,一般情况下,“钱本位”、“黑本位”也得甘拜下风。问题是2035在即,这种局面不能继续下去了啊! 4、西安演唱会之源头仍在中诗学会 记者: 这种局面不能继续下去了?问题是一直在继续呀,已经继续数十年了呀!您之所谓龙头性的诗词文化颇有道理,龙头若不振,龙身龙尾又怎能振起呢? 吟者: 此说在理。龙头不振,文艺界诸多领域都受影响,问题是龙头何以蔫吧呢?21世纪的今天,在社会主义中国,强权外行老干作祟,民族文化之大不幸啊! 记者: 某些美西方国家鬼蜮伎俩在相当程度上得逞使然吧?被人家掐住七寸了嘛! 吟者: 是的。2035在即,必须坚决追溯到以美帝为首的颠覆势力鬼蜮伎俩才行啊! 记者: 有则短视频谈及西安演唱会,也联系到了美帝阴谋得逞问题。不可不察啊! “我们社会病了,西安演唱会,美帝阴谋得逞了,太可怕了 我总有一种美帝的阴谋得逞的感觉。不信的话呢,我说几个你来听听。不知道你发现没有,演唱会的地址选择了西安。西安,代表了什么?十三朝古都,大唐盛世啊!那是最能代表中华五千年文化传承的地方。 上一次西安这么热闹,还是因为安史之乱。在这个最能代表你文化根基的地方,举办一场没有任何营养和价值观的演唱会,它击垮的是你的什么?文化自信吧? 这第二,演唱会里面几万观众,90%以上都是年轻女性。注意啊,是年轻女性。而这些年轻女性里,有太多穿着婚纱去看演唱会的。有的人拿着家里动手术的钱,有的人拿着跟男朋友结婚的钱也要去看。 钱学森先生啊,曾经说过,击垮一个民族很容易,只需要抽调男人的脊梁和血性,拿走女人的廉耻和善良,几代人也恢复不过来。 这第三,因为一场没有营养的演唱会,地方竟然调动了巨大的公共资源来维护啊!地铁延长时间,调动几百辆大巴,警力6000多人,一切只为三个小孩的演唱会让路。请问,社会责任和职业方向被冲击了吗? 这第四,时间。你敢想在这个时间段上,我们的京津冀、涿州、黑龙江有多少同胞无家可归?有多少志愿者和人民子弟兵没日没夜地奋战在抗灾现场?而此时,十三朝古都的数万婚纱女孩,花着几万、几十万甚至几百万,在听三个音也不准、调也不齐的小孩的演唱会。 所以,我说美帝得逞了。我们的社会真的病了,而且病得不轻。” 吟者: 以美国为首的境外颠覆势力的鬼蜮伎俩,的确已在相当程度上得逞了啊! 我也看到一篇网文,切入角度却是对比。有比较才能鉴别嘛!原文如下: “西安这一夜,不可一世的TFBOYS,丢光了内娱最后一块脸面 在8月6日的这天,两起大事件似乎为了显现社会的两面性在同一时间轮流上演。一边是灾难下的英勇,另一边是狂热下的偏执。这就是这个社会的真实面貌,既有灾难的痛苦,也有盛况的狂欢,而两者之间的对比只会让人感到骇然。 在那天,涿州的乡亲们眼含热泪,目睹了他们的劳作结晶被一场大雨无情的摧毁。洪水过后,留下的是满地的泥泞和残破的家园。难以置信的是,在同一个时间,千里之外的西安,一场演唱会上的狂热粉丝如痴如醉,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 吉林舒兰的公职人员,包括常务副市长骆旭东、政委周昆训、高级工程师倪峰和四级主任科员张郅昭,在那次灾难中赴汤蹈火,为了救助灾民,不幸遭遇不测。他们的牺牲,是对人民的忠诚的诠释,但相对于他们的巨大付出,社会的关注却并不在他们身上。 相反,人们的视线都被吸引到了那场盛大的演唱会上。TFBOYS的粉丝们,为了靠近自己的偶像,不惜一切代价。她们践踏公共秩序,无视交通规则,甚至使用家中积蓄,就为了一张门票,一个瞬间的接触。 这种对比,对于观察者来说,是极度的讽刺。在一方,有人正在经历生死考验,拼命地救助灾民;而另一方,有人却为了一场演唱会,将一切都抛之脑后。不同的选择,映射出了社会上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和价值观。 那一天,涿州的人们面对着洪水,而在西安,“新娘”们为了追求自己的梦想,在街头穿上了婚纱。两种完全不同的场景,展现了两种完全不同的情感和价值观。 演唱会的盛况令人震惊。粉丝们在火车上、火车站外、甚至马路上集结,仿佛整个城市都在为他们的偶像而狂热。这种狂热的背后,是对社会规则的无视,对公共秩序的破坏。而当事情发生,他们并没有后悔,反而在社交媒体上集体为自己辩护,试图为自己的行为寻找借口。” 记者: 诸如此类视频抑或评论文章实在太多了,不少人都曾联系到美西方文化渗透势力、和平演变势力鬼蜮伎俩得逞问题,并归咎于教育的失败。您怎么看? 吟者: 总体而言,我们的教育在教书方面还是颇有可圈可点之处的,但在育人方面肯定是失败的,尤其是基础教育。不过,我倒是认为,源头仍在中诗学会。 记者: 中诗学会之手伸得实在太长。您是说中诗学会强行扮演集文化、宣传、教育于一身的超级行政机构,严重弱化了文化、宣传、教育部门的执政能力吗? 吟者: 难道不是吗?创会至今多久了?整个诗词界竟被搅得乌烟瘴气,几代中小学生名正言顺的为诗填词权利都被中诗学会强权外行老干硬生生地剥夺了啊! 一个诗词学术社团,对文化宣传教育部门的职能居然全都横插一刀,强行误导,以致诸多官员都被愚化甚或同化,强权外行老干才得以霸王硬上弓的啊! 记者: 中诗学会横插一刀之后,包括教育部门在内的有关党政部门的有效执政能力便大受影响了,尤其是基础教育,西安演唱会狂热追星者便多为年轻女性啊! 吟者: 起码废了基础教育在诗教和家国情怀培养方面的武功或曰主观能动性吧?文化疲软也好,文艺疲软也罢,若是追溯起来,根源其实均在中华诗词学会啊! 5、文艺界乱象之源头全在中诗学会 记者: 如此说来,就学术层面而言,文艺界乱象之源头好像均可追溯到中诗学会? 吟者: 中诗学会还有正儿八经的诗词学术可言嘛?彼等对有关学人、诗人、诗词、诗韵、诗评等等的基本认知,又哪里还有半点善处可陈呢?既不见性情,又了无艺术性,只是刻意作秀、刻意干嚎甚或肆意假嚎的纸间平仄垃圾配称诗词吗? 记者: 是啊,“去学术化”之徒居然纷纷以诗词学者甚或学术大拿自居,“去中国化”之徒居然纷纷以诗人甚或诗词名家自居,如此是非颠倒、美丑易位之荒唐局面,居然是中华诗词学会强权外行老干野蛮开创、强行误导、鼎力维护的! 吟者: 关键之关键在于,整个文艺界可都睁大眼睛看着呢!形形色色、五花八门的所谓“诗词工作委员会”纷纷粉墨登场之后,大家就看得更加清楚、明白而真切了。以党政军务高官为主体的中诗学会带头如彼恶搞,榜样力量无穷啊! 记者: 由是观之,就学术层面而言,若说文艺界乱象之源头全在中诗学会,还真是说得通呢!毕竟文艺界各个领域也都有个学术问题,却大面积如法炮制了! 吟者: 关键还是中诗学会负面榜样的磅礴力量,实在堪称无穷啊!既然那么多党政军务高官如彼高调示范,文艺界相关领域如法炮制,难道不是顺理成章吗? 记者: 哦,我明白了。中诗学会如彼恶搞对整个文艺界的严重负面影响,其实并不在其直接领导,而在榜样的力量。毕竟有“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之说嘛! 吟者: 关键之关键在于,彼等毕竟是党政军务高官啊!中诗学会缘何堪称整个文艺界的另类榜样呢?前边其实已然回答。最为重要的其实无外乎以下三条: 1)一曰中诗学会中高端以党政军务高官为主体,实则无异于“小朝廷”。 2)二曰诗词文化乃是我泱泱大中华民族文化的龙头性文化,没有之一。 3)三曰中诗学会本是以“学术性”作为本质属性或曰核心属性的社团。 记者: 既有“小朝廷”,便难免滋生“土皇帝”。有关人等长时期、大面积、高强度地胡搞、恶搞,动辄唾沫星子四溅地胡扯,可是带了一个极为恶劣的头啊! 吟者: 关键是历届有关人等至今一直逍遥法外!既未为此而受到党纪处分,更未受到国法追究。这又让古典诗词界、诗词界乃至整个文艺界怎么看呢?嗯? 记者: 中诗学会中高端毕竟都是官场大个儿。中诗学会公然“挂羊头卖狗肉”的官场大个儿至今一直逍遥法外,也算给文艺界有关人等吃了一颗另类定心丸吧? 吟者: 对中诗学会有关人等长期姑息迁就的恶果正在于此。无异于包庇纵然嘛!这也是包括娱乐圈在内的整个文艺界“浮躁”痼疾愈演愈烈的重要根源之一。 记者: 娱乐圈也好,影视界也罢,其中一些内部资深人士也颇有微词。比如,著名演员陈道明先生曾说:“被炒作出来的演员就是流量。”并进一步表示,这些流量明星都是包装炒作的塑料演员,表面上也像演员一样活跃在演艺圈。 然而,这些流量缺乏专业性,反而破坏了行业,影响了众多优秀创作者的口碑。 吟者: 据《陈道明大骂娱乐圈请“外援”:崇洋 媚外!》披露,陈道明先生做客《凤凰网·非常道》时,还曾谈及影视圈的四大怪状: 怪状一:审丑观,妆比妓女重。 怪状二:烂片多,观众在被虐。 怪状三:翻拍多,创作者无能。 怪状四:请外援,这是种侮辱。 记者: 陈道明先生批评抗日神剧的相关原话如下(版本不一,兹选其一): “一会儿八路军了,一会儿游击队了,一会儿工人了,你再一看,穿的那些衣服,那些画的比妓女还要重的妆的八路军战士,你说这是没人管呢,还是没常识呢?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 吟者: 没人管是大势,没常识则未必尽然。个别业内人士乃至官方人士确实提出过批评,怎奈批评者只是“县官”而非“现管”,甚或干脆人微言轻,无足轻重,那是根本没用的。得是国家以及地方的主管部门、监管部门切实去管才行啊! 记者: 很多人疑似都在观望之中。观望一年两年三年依然如故,观望十年二十年三十年还是依然如故,也便逐渐习惯成自然了。诸多领域还不都是这样吗? 吟者: 是这样的。有人习惯了,有人麻木了,其实质都是适应了。就结果层面而言,其实没什么本质差别。这是最伤民族文化根基的,也是最为令人痛心的。 记者: 问题的症结在于,浑浊一旦成为常态,干净反而成为一种罪过了。诗词圈也好,书法圈也好,演艺圈也好,娱乐圈也好,文艺圈也罢,问题相当严重。 吟者: 圈中圈更为厉害!比如诗词圈中的中华诗词学会、中国诗歌学会、中国诗词协会|中诗协、中华诗词论坛等等,都是极端无政府状态下的裸奔健将啊! 记者: 挂着偌大个“学术性”羊头,却公然“卖狗肉”,公然踢开诗词学术,公然“去中国化”、堂而皇之地强行扮演超级行政机构的中诗学会无疑最为荒唐吧? 吟者: 是的。半官方背景、国家级诗词学术社团、龙头性文化,这些本来都是其优势所在,却全都沦为恶搞的资本,纵向、横向的负面影响都不可估量啊! 时至今日,指望行业自律是根本靠不住的。得有党政部门切实主管抑或监管,同时大力扶持社会监督才行。怎奈正常的批评环境早被彻底破坏了啊!学术性的中诗学会以及各大诗词企业对学术批评环境的根本性破坏便是明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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