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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中外艺术家 于 2017-3-7 09:17 编辑
金笛和诗人殷刚在理波画展开幕式上交流 诗人殷刚和默默在上海撒娇诗院
各界人士对殷刚诗歌的评论摘录: 1、诗人殷刚新作《人来人往》,是其往年创作的精选。其浓郁冰咖情怀,展示独特境界,汇成当今诗坛一道清新的风景线。其独具慧眼,以“悖论~反讽“的艺术手法,诸如惆怅与微笑,光明与黑暗,地狱与天堂等不协调并矛盾的双方结合,构成意象语言,牢笼社会风情,彩描百态人生,含蓄隽永。此乃其诗作的新成就,和值得点赞推荐的艺术特色。 —黄中模 (著名学者,楚辞研究专家,台湾文化研究院副院长兼海峡两岸诗歌研究所所长、重庆三国文化研究会名誉书长、中国水浒研究会副会长、国际诗歌音乐协会名誉会长) 2、拿到殷刚君的诗集《人来人往》,我回来后,一口气读完了,很喜欢诗集中的《粉墨登场》、《第二日》、《烛光》,尤其是短诗《无解》,精彩至极。主要在于作者对生活和自然的观察有独到的发现,且有深刻的思考和领悟,诗歌这就有了境界,有了纯正的诗味,也耐人回味。 《无解》中的“解药有毒”的结句精彩之至!令人拍案叫绝,人类最终是无救的,谁也救不了,上帝对此也无能为力(实际上,地球最终要毁灭的)。如果有了这种人生观,就有了大我。那种婆婆妈妈的小事,也就不在作者的关注之中了,作品自然也有了大境界。 诗靠悟性,殷刚君有大悟性,必有大收获。 —张子清 (著名学者、翻译家、评论家,哈佛大学博士后,南京大学外国语学院文学研究所教授、北京外国语大学华裔美国文学研究中心客座研究员,中美文学研究会常务理事,哈佛-燕京访问学者(1982-83),美国富布莱特访问学者(1993-94)。中国作协会员、全国美国文学研究会常务理事、中国比较文学学会会员)。 3、殷刚的诗用简洁冷峻的语言与世界对话,却蕴藏着对生命的思考和人性的温暖。独特的视角,直指事物的核心;反讽的语调,揭示存在的本质;多种元素组合的意象,呈现出化繁为简的美感,颇具后现代意识。 —熊国华 (著名诗人,诗歌评论家,国际诗人笔会秘书长、中国诗歌学会理事、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国际华文微诗群群主) 4、殷刚无疑是少数真正进入当代诗写的诗人之一,其自由的思想历程、独特的生命体验和自觉的语言实践,为汉语打开了一扇新的窗口。 —祁国 (著名诗人,剧作家、书画家,当代艺术家。荒诞诗派创始人之一,“蛮书”书法流派创始人) 5、我非常喜欢殷刚的诗,他的诗怀有深厚的爱心和强大的隐忍。在我知悉他既是一位国家注册城市规划师又曾从事多年的文物保护建筑修缮工作,还设计了大量的宗教建筑,总是难以抑制地将他的诗和这份宗教关怀联系起来。宗教建筑那种可以深入又可以远观的理性情感在他的诗歌建筑中同样得以完美呈现。平凡朴实的语言外观是用来普度众生的,精致高雅的情感结构是用来引渡罪孽的。殷刚的诗歌桥梁就架在你住宅的屋顶和教堂彩绘的窗户之间。诗人在邀请你过来,你可以沿着疲惫的生活台阶一步步走来,深入就是一种关怀! —冰释之(著名诗人,第三代诗人代表之一) 6、在繁华都市生活中,一个人孤独的行走,他同时手握相机和笔。诗歌的抽象大抵来自对自然的遥望,短促而有力的节奏刚好传达内心的挣扎,一个人与浮华世界抗衡的方式,恰恰是他选择了向诗歌的妥协,在诗句里过得自足一点。殷刚的诗歌大多较短,且喜欢用短句,“殷刚短制”独具个性,节制收束中暗蕴内涵力量,且不乏睿智深刻。请看《无解》:“坐着轮椅的地球/那么的无助/我伤心落泪/不住回头/上帝轻轻的说/关于人类/解药有毒”。 在这个无解的世界里,殷刚在他的镜头前留下瘦硬的背影。 —大窗(著名诗人,《重庆诗刊》、《九龙文艺》执行主编) 7、殷刚的诗歌有一种庄重感和书卷气。他努力发现,靠近,掘进人世最细微幽忽的部份,并呈现出一幅幅与心灵对应的镜像。 —蒋雪峰(著名诗人,注册税务师,中国作协会员) 8、我对殷刚诗歌的点评:准确强烈的意象,在专制性的幻想下,所产生的语言魔力,是现代主义诗歌的重要特点之一。这一特点却并非必然地与现实主义和浪漫主义的语言策略相抵,而是可以通过变异即上述的语言魔力,来强化对现实的感知,和通过去浪漫化来葆有浪漫主义的品质。我喜欢殷刚的诗歌,正是因为他有这样的诗性语言的能力。我觉得这样的诗歌方向,是宽广而不受限制的,前途是无限光明的。 —郭吟(著名诗歌批评家) 9、殷刚的诗妙笔生花,殷刚的诗寓意深邃,殷刚的诗实在可鞠,殷刚的诗朦胧素影。 —郭怡军 (著名女书书法家,诗人,河南澄溪女书艺术中心副会长,郑州市作协会员) 10、殷刚有一首诗叫做《穿越零点的夜航》,穿越零点就是崭新的一天,殷刚作为一个七十年代出生的诗人正在跨越五十、六十年代诗人和诗歌的零点,而成为新一代的重要诗人。读殷刚的诗会把你的思绪、情感带入一个多维时空之中,“今夜就让我行走在你们的天空,与启明星一起唤醒大地,此时,山川和爱人就在各自的梦里与神秘的云相遇”。殷刚是一位用诗歌语言进行哲学思考的诗人,他的这种探索注定会成为“穿越零点的飞船”,被世人关注。 —理波(著名画家,知名律师 11、我是一个体育工作者,也是殷刚的朋友。殷刚的诗是植入我每个毛孔的语言,是凝固在血液里的浆胞。在他虽然瘦弱但有着钢铁一般的骨架中所释放出的能量,有时象春天的垂柳,有时又是松柏遒劲的枝干。这些在他的文字里看似不经意的流淌出来。我觉得,这是一种高超的技巧,不露痕迹却深入人心,他在用诗歌的方式进行一场尖锐而无声的独白,让我们为之深深触动,回归自然与生命的本源! —郑福根 (著名篮球名将,原上海东方女篮主教练) 12、殷刚的诗歌有强烈的画面感和哲理性,通过他的文字,可以看到他内心深处对世间万物的悲悯和大爱,深受感染,他的诗歌长短句搭配非常符合音律和节奏,读起来又朗朗上口,有些作品还给我带来绘画创作的艺术灵感和启发,我诵读了很多他的诗歌作品,很受广大听众们的欢迎。 —斯琴塔娜 (旅美艺术家,国家一级播音员,原中央电视台【中国财经频道】、【经济半小时】著名主持人、美国中文电视台主播) 13、殷刚的诗,与歌无关,有其独特的殷氏节奏,跌宕起伏,寓意深刻,富有哲理,常常让我叹为神来之笔!字里行间透着硬朗,冷峻,读着过瘾,欲罢不能啊。 —陈聚义(荔枝电台主播,资深朗读者) 14、对殷刚诗歌《夜别草原》的点评:通过这首诗可以看到诗人初到草原的原始冲动,又仿佛觉得你一直就生活在这片土地上,未曾离开过,我读懂了你发自内心的诉说与情感的怒放,向你致敬,殷刚兄弟! —祝玉刚(小提琴演奏家,原内蒙古歌舞团首席小提琴手) 15、人的情绪、想法会随着环境的变化而变化,但我们内在的优秀品质,如善良、坚毅、宽容......不能随之变化或消失。诗人殷刚的《风景依旧》告诉我们:如果说我们对外在的环境无法左右,但可以坚守内心的风景。 —孔惠峰(高级教师,苏州市昆山高新区同心小学校长) 著名诗人殷刚访谈录
访问者:中外艺术家总编 金笛 被访者:上海著名建筑设计师诗人 殷刚先生
金笛:殷刚先生您好,您参与过很多上海著名建筑的设计工作,能介绍一下这方面的情况吗? 殷刚:上海在中国乃至世界近现代史上有其独特的重要性,许多老建筑饱经沧桑,保存至今,成为上海重要的文化符号和象征,上海有很多这样的老建筑和成片的老式里弄,如今基本都成了地标性建筑,集中在一起的成了保护街区,形成了风格多样而和谐统一的城市面貌,这些珍贵的建筑也成为整个城市的记忆和文脉,在大量的近现代优秀历史建筑中,有些建筑由于其在建筑史和历史上的价值和地位,被列为国家级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十多年前,我在上海章明建筑设计事务所工作期间,参与了许多这样的著名老建筑的修缮设计工作,其中有上海外滩源保护街区的规划和修缮设计(含英国领事馆、哈密大楼、光陆大戏院、亚洲文汇大楼、女青年会等保护建筑17幢)。 参与修缮设计的国家级重点文物保护建筑还有:外滩海关大楼、外滩浦发银行、外滩中国银行、外滩邮政储蓄银行、浦江饭店、圣三一堂、大光明电影院、美琪大戏院、工投大厦、新乐路82号首席公馆等等,不一而足。 参与编纂《上海外滩源历史建筑》、《老弄堂建业里》学术专著和论文,近年以来,受天主教上海教区委托,我们还设计了一批新的天主教教堂,分散在各区县,多个教堂建成之后已经成为上海新的地标性建筑。 金笛:建筑与诗歌对您来说有内在的联系和一定的共通之处吗? 殷刚:建筑设计和城市规划是我的职业,也是我和我的伙伴们写在大地上的诗歌,是丰富、立体的诗歌。文字需要借助一定的形式才能成为诗歌,建筑也是如此,需要借助钢筋水泥、砖块和细微的黄沙、石子,按照一定的形制才能拔地而起,和诗歌一样,只有在坚实的土地上才能长出有生命的建筑。 诗歌对于我来说是精神上的后花园,是我个人最快乐的享受,这两者应该是融为一体的关系,缺一不可,建筑设计上的灵感会成为诗歌的一部分,反之,诗歌上产生的灵感也会反馈在建筑和城市规划设计中,如果说两者之间有联系的话,我觉得建筑和诗歌互为依赖,他们互为对方的生长土壤,为彼此提供营养,两者共通之处就是他们都具有形式上的美和旺盛鲜活的生命力。 金笛:您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写作和喜欢上诗歌的,能聊一下您对上海这座城市的感受和看法吗? 殷刚:年少的时候就特别喜欢摄影、绘画、阅读,伴有一些零星的无意识的艺术尝试,严格意义上的诗歌创作应该是在1990年以后,那个阶段正是独自面对生存问题的成长阶段,有收获也有伤痛,对个体生命的存在状态、社会、生活等有了些自己的感悟,产生了用诗歌的形式把它记录下来的冲动,这种文字宣泄的方式直接、方便、有效,然后一发而不可收拾,延续至今。 关于上海,这是一个具有国际范的都市,有着极大的包容度和自由度,也有些让你悲欣交集的魔幻色彩,自开埠以来,上海的本土文化就不断的和外来文化相碰撞,形成独特的海派文化,上海讲究规矩和契约精神,上海见证了我的青春和付出,也珍藏着我的各种记忆,酸甜苦辣咸皆有,刻骨铭心,我非常热爱它。 金笛:您的第一个作品发表在什么刊物上? 殷刚:我平生第一次发表的文字应该算是习作,是在1984年初中时期,刊登在校办油印刊物《迎春花》上,如果要说到正式发表的话,应该是刊登在1987年第4期《青年文摘》上的作品《过瘾》,刊物从北京寄来,颇引起学校师生一阵小小的轰动,记得刚看到自己的作品突然成了印刷品,也是非常兴奋,一晃过去了30多年,本以为早就淡忘了这种感觉,但是您这一问,我这才发现正是当初这个第一次,可能演化成了一颗潜在的诗歌种子,诱发后来的我持续而自觉的写作,这种小小的成就带来的鼓励和勇气一直埋在心底,受用至今,虽然当时倒也没有立下什么成为作家、诗人的志向,但是总觉得远处隐隐约约有吸引我的光,也许是绘画或者摄影,现在想想这一定是诗神缪斯发出的召唤,好在所有艺术在精神上皆是相通的,与干净的文字打交道也是我真心喜欢的,与诗歌朝夕相处,时常令我倍感温暖。 金笛:您的诗歌创作经历和成果能介绍一下吗? 殷刚:我的诗歌创作早期结合人生的各种境遇和世间的善恶美丑,记录自己、关注弱小的个体生命,最近又多了一些对于生命终极问题和宗教、哲学领域的探索,今后也会更关注当下,渐渐趋向于在平和淡定中写出新的作品。 这些年在国内外诗刊杂志也发表了不少诗歌作品,有部分作品被收入诗歌合集和辞典,也获得过一些诗歌奖项,但与圣洁的诗神相比,获奖实在是件微不足道的事情,在此一概略去。 2011年出版了诗集《风景依旧》、2015年出版了诗集《人来人往》,在华文翼书网发行了国内第一部真人书《永恒的爱》、散文音频书《荒芜之美》等。与著名朗诵家斯琴塔娜、资深主播陈聚义合作,在网络电台开设了诗歌朗读栏目。参与编辑美国《休斯敦诗苑》国际中文诗刊。 2016年6月,由著名诗人默默主办,在撒娇诗院举办了《殷刚诗歌聆赏会》,由第三代代表诗人冰释之担任嘉宾主持,并获得撒娇诗院给予的荣誉称号“撒娇隐士”。 金笛:您对当前诗坛有什么看法和建议? 殷刚:当下的诗坛如同解冻过头的江河水,接近泛滥,山头林立,流派众多,泥沙俱下。写诗、读诗好像一下子成了全民运动,成了赶时髦的事情,在他们的眼里,写诗只是码字换行而已,这些还未触摸到诗歌内核的朋友们,写出的文字虚无、空洞,缺少诗歌的美感和节律,更谈不上有诗味。那些苍白、无趣的作品完全就是词语的拉郎配,或许这也正是当下浮躁的文化表象之一,导致社会一度带着有色眼镜看待诗人和诗歌,令真正的诗人们汗颜、失语。当然,还有许多真正的诗歌圣徒在坚持用严肃的态度对待诗歌和创作,有的还做着先锋诗歌的各种探索和尝试,令人心生敬意。 我觉得作为一个诗人,首先应充分理解“诗歌”这个名词和它的内涵,明确写诗的目的,排除为写诗而写诗的动机,从内心深处出发,让这股倾述的力量凝聚成文字的激流,诗歌自然会从胸中喷薄而出,也只有敬畏每一个独立的汉字,才有可能让它们恰当的结合在一起,产生奇妙的“化学反应”、散发出神秘的诗味,动人的诗篇才能借你的手而诞生。 金笛:您比较熟悉的作家诗人中有您欣赏的人吗? 殷刚:我熟悉的作家、诗人和评论家当中,比较欣赏、值得我学习的有许多,老一辈的有南大的张子清教授,楚辞大师黄中模教授、诗歌评论家刘扬烈教授、诗人黄兴邦,旅美诗人蔡克霖先生等。 还有活跃在当下诗坛的诗人芒克、严力、默默、李亚伟、祁国、郁郁、冰释之、蒋雪峰、大窗、熊国华、葛红兵、以及诗歌批评家郭吟和自由作家野夫等先生,都是我非常欣赏和尊敬的兄长! 金笛:最后请您谈一下,您个人以后创作方面有什么发展,包括您熟悉的城巿规划、建筑和诗歌。 殷刚:关于将来的诗歌创作,在题材上将来可能会更加宽泛一些,但也不会做刻意的限定,因为诗歌从属于内心,随着生命的阶段性成长,自然会有不同的感悟,会收获不同的果实,我也不知道,下一季将开出怎样的花朵,结出怎样的果实,这或许也是我迷恋诗歌的一个重要原因,它具有迷人的未知性,从属内心感悟,自由生发,具有一定的偶然性。 对于诗艺,我将秉承简洁的手法,认真慎重的对待每一个字,充分提取并挖掘每一个汉字的意象和诗意,最大限度的体现汉语诗歌的美妙,并且会一直坚持把绘画、摄影和诗歌,诵读和诗歌融合在一起,也会继续在这方面做一些新的尝试。 关于建筑和城市规划由于它们在自身的功能和实用性方面有着一些强制性的要求,还有综合平衡方面的制约,很难做一些发散性的天马行空的创作,但可以在具体项目的设计过程中更加多的与诗歌结合,让诗意生活成为城市和生活的一部分。 人,如果都可以诗意的活着,该有多好。 金笛:感谢您接受我的访谈,再见。 殷刚:好的,也非常感谢您的采访,谢谢金主编! 2016/12/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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