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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韦发表于 2006-10-15 20:51 | 只看该作者

[原创]生日怀母亲（外四首）之三

生日怀母亲（外四首）之三

卓 韦

三

死亡|是不及‖掩耳的|迅雷，

使我|跌进了‖无底的|海水。

茫然的|痛楚‖羁绊了|身心，

我游|身无力‖我哭|眼无泪……

痛楚|之海呀，‖是无底|深渊，

泅出|这黑海‖得哪年|哪岁？

母亲哪，|纵使‖钻透了|海底，

也要|在那边‖跟母亲|相会！

四

别了，|你生养|抚育的‖儿孙|两代，

别了，|你精心|饲养的‖茄园、|盆栽，

别了，|你擦得|发亮的‖老屋、|案台，

别了，|你宽阔|前额呀，‖高大|身材……

就在|三时前，‖我们|同坐在|门外，

你我|还一起，‖还一起|缝补|麻袋；

王大爷|笑说‖勤俭|是传家|至宝，

开朗地|笑了，‖你前额|皱纹|展开……

谁知|这竟然‖成了|临终的|遗嘱，

谁知|这竟是‖最后的|同堂|述怀；

三小时|之后‖母亲|便涉洋|而去，

我呼唤|方舟，‖空对着|烟笼|大海……

死亡|是一道‖冷冷的|铁门，

将世上|亲人‖活活地|拉开；

死亡|是一只‖无情的|黑手，

硬将人|推进‖无底的|冥海……

每当|救护车，‖从我的|眼前|驰过，

撕心的|疼痛，‖像车轮|碾在|心窝：

穿着|背心啊，‖我疯狂|跑向|医院，

王大夫|到时，‖你已经|没了|脉搏……

每当|老婆婆‖远远地|迎面|而来，

蓦地|又看见‖你那|宽阔的|前额；

我正要|上前‖叫着|扑你|孺亲你，

你忽地|没了，‖我只能|茫然|泪落……

每当|听到了‖老婆婆|呼孙|叫郎，

或是|小娃娃‖将奶奶|高声|叫嚷，

便石落|心头‖顿时|我两眼|酸烫，

世上|最痛的‖莫过于|失去|亲娘！

五

请不要，|不要‖说我|这是|着了魔，

娘亲|溘逝啊，‖实在是|叫人|难过。

天下|哪有|后悔药，‖药店|徘徊过，

世上|哪有|代死的，‖我也曾|想过……

七月|十二日，‖悄悄地|你呀|走了，

下班|归来时，‖娘不再|依门|等我；

每当|远行时，‖你不再|门外|送我，

路哇|怎么走，‖娘笑着|远远|看我……

——1969年7月12日

（旧历己酉年五月二十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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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水涟滟发表于 2006-10-15 22:14 | 只看该作者

悲莫悲兮生别离，从现实到回想，从自身到他人，处处皆悲情难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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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古拉山风语者发表于 2006-10-17 10:51 | 只看该作者

这和（二）是一首吧。

感觉发在一起有利于读者的评阅。

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http://blog.sina.com.cn/liushuiluohuachunqu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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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舞九天发表于 2006-10-17 20:08 | 只看该作者
凄切动人，读之心伤。 卓韦先生这一系列诗充满真情，令人动容。
容淡华伫，材不材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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