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涉爱河
柔风
“才彬,你给我站起来!都快高考了,火都烧到眉毛上了,你怎么还不务正业,想谈恋爱?!”李老师厉声问道。
他忽地一下站起来,犹豫都没有犹豫一下,“我有恋爱自由!”
“你说这事咋办?你连师母调戏!明天你回去吧,我是不带你这个徒弟了!” 老师傅气的牙吧骨打得刚当响。
“不是调戏!我们在恋爱!不信你问她!”才彬急了。
“就是你调戏我!”师母穿好衣服走下床来,装着用手抹眼泪,抹了半天,也没有抹出什么来。
“反正我就是要跟你学木匠!不学成我就不回去!要不——我给你钱!你说多少?”没办法了,才彬只好使出了杀手锏——钱,他老子有的是钱!
一听说钱,老师傅眼前一亮,“他妈的,钱可真是个好东西!老子我累个半年,也不过几千块工钱,得狠敲他一把,你家不是有钱吗?”老师傅想着。
“也好,你给一千五!这事就算了!”“一千五?我还以为多少呢!明天我给你一千六!”
“那从明天开始,你不要再调戏师母了,否则被我逮住的话,就涨价,两千!”
个人资料:
才彬,男,长相粗狂帅气,绰号:老牛。1980年1月1日生于斑竹园的山旮旯,自诩可获一百岁,(因为身上一直配戴“长命百岁”铜镜)原名诸士佑,因高考成绩不到一百,而换名改姓,混入重点中学补习。2001年再入补习班,次年考进四联民办大学,后回家务农,现为木匠的徒弟。
备忘录:
1995年暑假,第一次偷看嫂子洗澡,兴奋不已,后上瘾,屡次偷看,以致持续至今,偷看快哉,女人长出来,不就是给男人看的嘛!
1996年,极早摆脱性压抑之苦,中考,因视力超强,瞟左前方一“美女”答案,混进一所乡村高级中学。合家欢乐。
1999年参加高考,因高中期间,寝室无女人洗澡,女生宿舍戒备森严,终日苦恼不堪,只有借助于黄书,日以继夜钻研人性之奥妙,由于研读过于深入,视力下降至零点四,高考实在无力慧眼取经,惨败而归,高考分数不足一百,打破学校历史最低纪录。
2000年,复读保持纪录。
2001年,顶着欺世盗名之罪,入市重点中学复读,背水一战,寂寞难耐初涉爱河,那女的真不知好歹,我长这么帅,她竟叫我撒泡尿照照自己。
插入,1999年,我也追过一个女孩,一次我邀他去爬山,她小子却不给面子,我说不去我一铲子铲死你,她吓哭了,我气哭了,但那不能算我的初恋,因为那女人长得并不漂亮。
2002年,高考“成功”,连抄带碰,蒙了二百五,考入“四联大学”。
2004年5月毕业后,有单位聘请当清洁工人,我一想还不如告老还乡,去学木匠,我喜欢学木匠,那笔扫地有意思的多。
2004年十月,再次“初涉爱河”,这次才叫“恋爱”,练爱练爱,要练要爱嘛!我真正的做了一会男人,其代价是一千五,也不贵。
2004年十月后,我希望以后当个木匠,我也想找师母私奔,她不干,不干拉倒,怕我找不到老婆啊!
2004年,遇到我的老同桌柔风,好好的谈了一心,她小子会写小说,说也帮我写一写,不知他说话可算话。活了这么久,我还没有上过书呢,这次可是个机会,我又把以前的事和她温习了一遍,(它都是知道的,我怕他忘了。)
初涉爱河(正文)
学长曾语重心长地对我说,没有复读的人生是不完美的,“我那时就时常想着复读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是不是就是重复着去读那些下三滥四的课本,时不时地重复去过着高中炼狱般的生活,想着想着便也害怕起来,事情往往都是这样,好得你怎样拼命去想它就是不灵,而坏得你只想一下便就灵了。
也许我是注定要走进补习班的,在学校里呆了三年连何为桑基鱼塘都不清楚,记得有一次地理老师出了道选择题让我做说澳大利亚有哪些动物:A豹子B大象C骆驼D袋鼠。我毫不犹豫地选了A项,老师问我为什么(好像是在问我是不是白痴),我理直气壮地答道,因为豹子跑得快,金钱豹时速一百五十多公里,老师说你这傻比,澳大利亚是个岛国哪有什么金钱豹?你是吃了豹子胆说豹子话,我说他妈的,你老师也是个大大的傻比,谁说澳大利亚梅豹子,岛国怎么啦,豹子不会游泳啊,老师一拍桌子,你这个小小的傻比,会游泳的豹子叫海豹,我说你老师是大大的傻比!你老师听过白马非马的故事,那白马不也是马吗?怎么海豹就不叫豹子呢?她气的杏眼圆睁,你他妈的傻比,海豹是寒带动物,在南极有,澳大利亚是热带哪有什么海豹?我说那你不早说,老师说早说我还叫你说干什么,我说那你迟早不还是说了吗,……最后,全班哗然,下课了。
我的数学更是一塌糊涂,我总是弄不懂学概率有什么屁用,难道每次摸奖还得算一下概率吗?蒙多选题还得排列组合一下,计算一下蒙对的机会有多少吗?原来数学家的伟大就在于做这些无用功,怪不得诺贝尔奖不设数学奖了,连一个搞化学的都嫌数学家婆婆妈妈,我们常人更不用说了,我也弄不懂抛物线怎么可以画成那个样子,常常的扁扁的像老妇女下垂的乳房,怎么就不能画成少女较为丰满滚圆的屁股?
许多的疑问直到高考以后,才恍然大悟,它们只有一个答案,那就是我的疑问很荒谬,一开始就犯了错误,看来好问是假,勤学才是真,你成绩不好就是因假设太多,成见太多,我也明白了,作为一个学生,是不能想的太多,只学就是了,至于学得的东西游泳没有用你去想它干什么呢?学生在太多的时候就是要去做一条狗:狗在吃东西的时候,什么都不去想,看见什么能吃的东西抓住就吃,管他是大便是小便还是骨头,就算有毒的也要吃,反正吃死了又不管自己的事,死了由主人哭,自己还做了一回饱死狗,鲁迅把卑躬屈膝的人归为叭儿狗之流,那是太大而化之的抬举他们了,叭儿狗说到底真的算很精明,别看他点头哈腰的还真骗了不少好吃的,以至于吃饱了撑的看见屎他连问都不问一下,真正做到了“路不拾遗”。
扯着扯着又跑远了,跑题是自不必说,马上连人都跑了,说到跑题我又想起前几天在电台做节目的事情,主持人的目的事要我说说的暑假期间干了什么伟大的事情,我说这得从文学谈起,然后我扯上了汪国真,还他们和我一起背诗接着又扯上了布莱克,纪伯伦,泰戈尔,舒婷海子顾城,他们被带着在文字里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跑哪去了,接着又说到我的新诗集《柔风》的出版情况,我借题猛宣传一把,最后他们才想起找我当嘉宾主要是谈暑期生活的,刚要找我说,节目时间到了,我们都不知道我们已聊了一个半小时,没办法,主持人说那你下次再来做吧,我说不一定有时间,他们哦了一下,一脸无奈,有种被人耍了的感觉,好像说妈的,我们电台请你的那顿饭算是被狗吃了。我才懒得管他们是什么眼光呢,我熟视无睹,啪啪屁股走人,(电台直播间的椅子并没有灰,干净着呢!我拍屁股是因为懒得鼓掌,那样太嚣张了)
怎么又扯了这么多,并且都是题外话,但都不是废话,也算是在写这篇小说之前写一下我,要不风光被才彬一人占了,我还混个屁啊,好了,真的不能再扯了,要不可真有人要骂我了,说你下子在玩什么没,老子花钱买书,可不是卖你在这叫几 再扯我就要改名叫《柔风自传》了。
在补习班的收获很多,但最大的收获莫过于认识才彬,第一次认识他是进补习班的第一天,我们被分到最好的位子,中间第二排,他是因为高考分数高,我只是因为和班主任聊过天,由于口才好,他以为我的作文好而受到了特殊关照。我那时真的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
一开始同桌都不熟悉,我们便聊起了高考成绩,:
“你语文考多少?”他问我。
“只有一百一十多。”我说。
“我也只一百一十多.”她说。
“靠,不错嘛!语文高考一百一十多还真不容易。我在心里想着(因为高考语文成绩很有偶然性,除了作文,主观题外,其余的几乎全都是瞎碰。
“数学呢?”我问。
“一百零几分!““综合呢?”
“综合啊,不怎么行,一百多分。”
“就综合差一点,语数外猛的一比嘛!”我说。“小伙子,好好干,有前途,明年一定可以考重点。”
我在心里想着他妈的,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别看一家才彬长得虎头虎脑傻里傻气,成绩还真不错,你长得帅一点,有什么了不起啊,你又不是明星,高考不是凭场相混的,就算监考老师是风骚的女老师,也不会跟你讲答案。他的脸上长买了青春痘,一个个跃然脸上,像太平洋上突兀的礁石,又像是甲骨文上刻满象形文字,唉,智慧痘啊,我在心里默想,他身广体胖,往位子上一坐,稳如泰山,不注意看你还真不知道身边坐的是一个人,还以为是一辆黄包车呢!(他喜欢纯劳保鞋颜色的服装)。
第三天我发现了才彬的洒脱与豪迈,他每每进教室都从那个破讲台上绕一圈子,并且高声唱着“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最后每逢他进班,同学们便一起鼓掌,大声起哄;“华仔,华仔”地叫个不休。他听着仿佛很受用,安然地嘿嘿一笑,露出他的满嘴黄牙,然后伸出它那熊长一般的手,有力地朝台下挥几下,然后慢慢走下讲台。
“你小子还真行啊!这么哄你,你脸都不红一下,靠,脸皮可以撕下来蒙大鼓了!”
“红?脸红?红什么脸,老子曰:涉世浅,点染亦浅:涉世深,机械亦深。故君子与其练达,不若朴鲁;与其曲谨,不若癫狂。”我这叫朴鲁疏狂,涉世之道!”
“乖!这小子何其了得,我一向以文学功底深厚自居,没想到这小子文学功底比我还深,“我又仔细一想,不对呀,这哪是什么老子讲的呀,明明是《菜根谭》里的嘛。
“你这话怕不是老子讲得吧?”我问他。
“就是,谁说不是的,书上说是的!”
“什么书?”
“不信你看,我这本名言名句!”
我一看,还真是的,我不相信,难道记错了,仔细一看,还真的,我拿过书反复地看,妈的,原来是盗版,发黄的纸张,字迹模糊不清,难怪会出错误。
“你的书上有错误,你这书是盗版的!”
“书上有什么错误?”
“靠,真受不了你,读古文,你也买盗版!”
“什么盗版偷版的,孔子曰一事起则一害生,故天下常以无事为福。读前人诗云”劝君莫话封候事,一将功成万骨枯。”又云“天下常令万事平,匣中不惜千年死。虽有雄心猛气,不觉化为冰山矣”。
“孔子,还讲过这样的话?没听过,高明!看来是小弟错了,《菜根谭》我是白读了。”我挖讽他。
“庄子曰:粪虫毛秽变为蝉而吃露于秋雨;腐木无光,化为萤而耀彩于冬日。因知洁常自污出,明从暗生也。”我买盗版,盗版中也有好东西啊!“
“唉,你怎么老是张冠李戴,庄子说过这吗,并且,你老是说错字,不是吃露于秋雨,而是饮露于秋风;不是腐木无光,而是腐草无光,不是耀彩于冬月,而是耀彩于夏月;你看你犯了多少错?还牛逼呢!”
““古语曰:事穷势蹩之人,当原其原口;功成行满之士,要观其后路。是故原其原口观其后路,对于我的错误,你要看我要表述的本意,还要看结果,我要不是明具备的多,高考语文哪能靠这么多分呢?”
“又错了,是原其初心,观其末路,”我想说,但一想他说的也有道理,又不是整理国故的,管他谁说的呢, 记着不就得了, 看来是我迂腐,于是我更加佩服他了。
直道第一次月考时,我才似乎明白一点什么,但又不敢确定,考试的时候他老是抄我的,我说兄弟你成绩那么好怎么还抄我的啊,我是瞎蒙啊,做的不一定对呀!“
他说没关系,平时考试不就应付个形式吗,我才懒得下劲,这叫真人不露相,没办法,我只好相信他,结果他什么科目都抄我的,除了语文作文,结果老师还颇平了我一顿,说我抄他的,因为我高考分数没有它高,我们又是同位,但抄的结果是近朱者赤,我们的试卷都布满了红叉。
一次放学的时候,他的老同学喊他诸死(士)油(佑?牛?)我不解地问他,“你这在骂他?还是喊他外号?还是喊他笔名?(我一直以为他是一怪才)”
“什么骂他,笔名,外号的,他就叫诸士牛(佑)!”
“啊,你有两个名字?”我问他。
“呵呵,”他抓了抓头,吞吞吐吐地回答道, “是啊!”但后来,他的同学告诉我,她的名字真的叫诸士佑,不是诸死油不是诸死牛也不叫诸士牛而叫诸士佑,诸位的诸,烈士的士,詹天佑的佑,郑才彬是他的同学,今年考上了,他盗用了他的名字,目的是为了逃避学费,并告诉我他其实是个傻比,是个弱智。
“那他懂不少古文阿?”我还是不相信。
“哈哈,古文?我们房子租在一起,我还不知道,他现在在发疯,每天背一句古文,还经常出错!”
“靠!怪不得了!”我恍然大悟。
以后从别人口中,我知道更多关于他的事迹,身边的同学也都知道他是个傻比,因此经常以他作为笑料来点缀补习班呆板无聊枯燥的生活,班里面除了老班不知道他是改名换姓盗世欺名来的,其余的谁都知道,但我们都管他叫老牛,因为他长得确实像老牛,或者像一泡牛粪,只不过叫牛粪不雅。
“老牛,你家小花呢?”一个同学问。
“小花啊,昨晚在我的被窝里呢。”
“真的吗?”
“真的,我没骗你,骗你孙子!”他好像很认真。
“那你昨晚爽了吗?”
“爽――爽,爽,快乐工作,爽-爽-爽!安心睡觉,爽-爽-爽!--舒爽卫生巾!”
我们一起大笑。
“那她现在在哪呢?”
“现在啊,在我这里装着(他指着自己的胸口)!”还是很认真。我们都笑,就他一人不笑。
“什么时候借我睡睡?”“好啊,你去跟他说去,但就能睡一晚。"他好像真的和她睡过了似的,话说得轻松又随便。
”“老牛啊,听说你有个嫂子?”又有同学拿他开玩笑。
“是的,是又啊!“”
“你嫂子长得漂亮吧?” “那你说,迷死人了!”他眉飞色舞了。
"那他夏天洗澡的时候,穿什么衣服?“”
“穿裙子啊,可以看见一对大奶子!”他眯着眼睛答道,仿佛正在偷看。
“她洗澡的时候关门吗?”
“不关门,就是为了给我看呢!”
“新一代的洗衣粉,新一代的人,新一代的小姑娘洗澡不关门。”一同学接词了。
“为什么不关门?”一人问。
“为了找男人!”几个答,
“为什么找男人?” 一人问。
“姑娘性苦闷."几个答。
“为什么找男人?” 一个问 。
“老牛一样的男人狠!他嫂子洗澡不关门!他哥常年要出门,他想听听老牛哼!老牛哼的声音真好听!特别是牛鞭长又硬!……”
然后我们一起大笑,老牛也跟着我们笑。我们问他笑什么很好笑吗,他说想笑,于是我们又笑……
老牛在小时候其实还真不是个老牛,小牛也算不上,他小时候还真的很聪明,但不知怎么回事,越打越笨,小学时做算术题他只会加减不会乘除,语文只会组词不会造句。但他却从大哥那里弄来了黄易武侠艳情小说看,还别说,他还从中学到了不少东西;有一次语文考试中有一题是组词,用阳组一个词,同学们有的组太阳,有的组阳光,他一看,哟,这个我会,大笔一挥在上面写上了个“阳具”,老师倒也算他对了,可事后麻烦也来了,老师说他肯定看过黄色书籍,并要他在操场上跪下认错,在教室里面面壁思过,可他就是不承认错误,“我读书有什么错吗?”书上就是那样写的,有阳具这个词啊,我有什么不对了?“老师是个女的,也不好意思向他解释太多,实在无奈,就顺手抄起家伙(教鞭)朝他头上砸了几下,可从那以后,才彬就变笨了,不仅行动迟缓,说话迟缓反应也迟缓的相托着犁的老牛了,父母问他怎么回事,他也不敢说老师打他了,从那以后才彬考试就没有及格过,那时学生考不及格背不掉课本放学后不准回家,要留在教室里背书,抄试卷,他老牛的光荣封号就是自那儿来——老留老牛嘛。说来老牛也算是走运的,他在考初中那一年,成绩两门加起来只有二十分,按说上初中是没指望了,但恰巧九年义务教育就是自那年实行的,他捡了个大便宜,顺利地上了个初中。家里面欢喜得不得了,而他对此却无所谓,“反正到哪都是一样,混。”他心里想。
才彬说他永远忘不了初一那年的暑假,因为有一件事情就像第一次手淫那样兴奋地映在他的心上,回忆起来跟吃蜜一样甜,——他偷看了嫂子洗澡。
那年暑假,才彬在家里呆着无所事事,暑假作业早早的就照着参考答案抄完了,家乡附近也没几个玩的上来的伙伴。那些天他体内总有一股热泉往外涌往外冲,梦里时常有一个漂亮女人,光着身子,搂着他……然后第二天醒来,裤衩全湿了。他也弄不清自己到底怎么回事,总是梦见那些熟悉的或陌生的女人,那里面竟也有自己的嫂子!
夏天的晚上,这个山疙旯里竟也热得要死,热里夹着很闷的空气,这样的天气人最容易想起干那事,每天晚上才彬在自家的道场上乘凉都回听见嫂子的房间里传来她洗澡的声音,窗帘上还印着嫂子赤裸着身子晃动得模糊的身影。他真想冲进去看看,此时的嫂子一定非常美丽。
“可她是嫂子啊,我偷看成什么样子呢?”他这样想着。
他心里很矛盾。
那天晚上,他又听见那熟悉的洗澡水声,这水声使他异常的兴奋,身体里就像藏有一座活火山,随时有爆发的危险。他的脸又通红了!天空没有月亮,只有稀稀落落的星星隐隐约约的时隐时现,像是一对对情侣在窃窃私语,萤火虫一闪一闪地在房前的草丛里缓缓飞行,像是一个个耀眼的女子在向他抛媚眼。
他是在按捺不住了!他飞快的跑道嫂子门外,他想推门但没敢推,“要是被爸爸和哥哥知道了,他们不要把我打死了?!”他害怕了,只呆呆地站在门前,不停地用手抓着头。
他忽然眼前一亮,“对呀,爸爸哥哥不都不在家嘛!”妈妈也走人家串门去了,今晚只有我和嫂子在家!我进去看一下,也挨不了什么事……“”
“还是不行,万一她要是和家人说该怎么办呢?”
“进去吧,管他呢!”
“但这样不太好吧?——还不如就站在门外透过门缝看呢?”
他把眼睛贴在门上透过门缝使劲地朝里看,嫂子丰满的身体一览无余,屋里掌着灯,嫂子站了起来,一会儿背对着门,一会儿面对着门,她不停地用毛巾擦自己的颈部腰部,乳房,屁股,以及下身的那个部位,她看见了嫂子的那个部位长满浓密的黑黑的毛……
他的身体在门外扭动着体内的欲火几乎要把整个房子点着,他的心里亢奋,烦躁而又不安,他不敢再看了,他慢慢转过身子,背靠在门上,不停地喘着粗气。
“老佑,你在这干嘛?”
嫂子已洗完澡了,拉开门出来到洗澡水,才彬还沉浸在刚才的一幕幕情景之中没有回过神来。
“我…我……我在……”他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在等…等你……洗完澡,进…进去……进去看电视呢!”他瞎编了一个理由。
“那我刚才洗澡时看见你的眼睛在门缝上看,你看到了什么?”嫂子笑呵呵的没有一点怒气。
“我….我…什么都没看见!”才彬的脸红了,他为自己的可耻行为被嫂子发现而感到羞愧
“真的什么都没看见?”嫂子又问,故意地问。
“不…我……我看见了。”才彬吞吞吐吐地说。
“看见了——
一个虫子在门上爬。”才彬又撒了个谎。
“别的呢?没有了吗?”嫂子笑了,露出洁白的牙齿,她穿着睡裙,笑的时候用手捂住胸口,没戴乳罩的乳房在薄膊的裙子里随着她的笑声轻轻地颤动着。
“还看见了………你…”才彬不敢撒谎,他怕嫂子生气。
“还看见了我?……什么?”嫂子脸冷了下来。
“看见了你……”才彬不敢说。
“哈哈哈哈……”嫂子突然忍不住大笑起来,她笑才彬刚刚的一副痴呆样子,傻乎乎的,有点可爱。
“好了,不管你看了什么,没事的,我不问了,下次你要是有什么事就进来好了,没事的。”嫂子摸了一下才彬的头。
自那以后,才彬的胆子就大了起来,他经常在嫂子洗澡的时候推门而入,坐在嫂子对面,打开电视,眼睛却直勾勾地看着嫂子,“他妈的,偷看快哉,女人长出来不就是给男人看的嘛!”他在心里想着,嫂子也不把这当回事,她总以为才彬还小,是个小孩子,况且,有他在旁边还方便了不少,可以帮她那拿衣服香皂什么的。
很快才彬初中就要毕业了,中考的时候,才彬心里一点底都没有,因为这几年他除了学会了骑自行车以外,其余的什么都没有学会,在班里平时考试他总是稳居第一——倒数第一,到高中是没有希望的,但爸爸说帮他买,说这年头初中毕业生就是文盲,魂都要混个高中毕业证。
考试的时候,才彬看着试卷发呆,过了半个小时,他一个字也写不出来,他看着试题一片空白,就像看着一张白纸。他抬头看看四周,考生们都紧张地匆忙地拼命地算着写着,而他也没有闲着,他在想着,——想着怎样抄一点,他的视力超强,方圆十米以内,芝麻大的字他都看得一清二楚,他之所以没写一个字,是因为他看见了许多考生的答案而许多答案都不一样,他不知道抄谁的合适。
“抄谁的呢?左前方的那个女孩长得很漂亮,就抄她的吧!”
就这样,他几乎所有的科目都抄左前方的那个小美女的,“反正也无所谓,反正老爸说过要帮我买学号的,我抄对抄错关系不大,这样多好,还可以多看一眼这个小美女。”
考试成绩出来了,才彬很走运,他“考”了五百多分,老师说上个普通高中应该没有问题,这个消息于才彬自己无所谓,但在别人看来可真是是个奇闻。
“他竟考上了!靠,真是不可思议!”一个同学说。
“别看他平时不行,关键时刻就行了!”
“这叫大智若愚!有的同学啊,平日里骄傲自满,人家大佑平日里呀,——那叫深藏不露,班主任对那些平日里成绩较好这次考得不好的同学说,像在教育他们。”
“我是瞎蒙的!”才彬小声地说。
“瞎蒙都这么多分,那你要用心考,岂不是考各种点嘛!”老师责怪他怎么不好好得考,考个重点为她争光。
爸爸妈妈的的姐姐嫂子们对此已经很满意了,可谓合家欢乐,特别是爸爸整天露着笑容,最几乎没有合拢过,“儿子啊,你可给爸正光了,口说你愚你笨,你其实那里笨呢?我的儿子,聪明着呢!……”
才彬顺利地混敬了一所乡村高级中学,在高中的三年里他也是理所当然的混日子。
那个中学离家很远,才彬只能住校,男生寝室里无女人洗澡,女生宿舍又戒备森严,才彬再也没有女人看了,这时他身体的发育更是迅猛异常,脸上被荷尔蒙胀的起满了青春痘,没办法,他只有四处搜索黄色书籍,整天研究人性之奥妙,以摆脱性压抑之苦,同学中流传的那几本黄书已经不能满足他的需求了,每本书都看了数遍,有的机会可以成段成段的背下来,他又跑到学校旁的书店里租,书店里的黄色书籍很多很多,机会每本都带点颜色的,他看了黄易的,李凉的,阿毛的,并且都不止读一遍,少说也有两三遍,他上课时看,下课时看,吃饭也看,躺在床上睡觉时还看,真可以称的上是废寝忘食。只是他看书的距离越来越近了,后来眼睛几乎贴到书上了,再后来,眼睛贴到书上都看不见了,他到医院去检查,视力已从以前的二点零下降至零点四,他近视了,配了副眼镜。
“我家大佑用心过度啊,连眼睛都近视了。”他的妈妈心疼对对邻居说,只是她不知道儿子的心都用到哪去了。
高二那年,才彬恋爱了,她爱上了同班的一个个子不高的名叫小花的女孩。“其实也不能算是爱上她,只是那段时间班里刮起了恋爱风,并且几个男生都鼓动他去追她,说她脸上也长满了青春痘,我们很般配。”才彬说。
一天,才彬写了一封短短的情书,递给了一个女生,叫她转交给小花,那女孩开始不干,才彬说我买袋糖给你吃,那女孩就干了。
才彬的信是这样写的,
Dear:我亲爱的小花:
我看你就像一朵小花,你的脸上长满的青春痘,就想开满了小花,我的脸上也长满了青春痘,开满了小花,小花,漂亮的小花,可爱的小花…… ……
小花,我爱你!
爱你的大佑。
可小花却没有给她回信,他的同学说,:“大佑,加油,这是你可急不得,你得继续写,她小花的芳心总有一天会被你打动的,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须努力!”
受到了莫大的鼓舞,他又写了十几封内容几乎和头一封一样的情书给小花,可小花就是不回。
“我得找她当面谈谈!”才彬对几个男生说。
“是得找她当面谈,大佑你长得这么帅,晚上请我吃饭,我们商量对策。”
晚上才彬请他吃了一顿,喝了几瓶啤酒,接着刚刚的酒劲,才彬更加来劲了。
“我得去找她!”
“对!找她!”
“我现在就去找她!”
“对!现在就去!”
才彬走进教室,还没有上自习,才彬径直走到小花面前,一把抓住小花的手,小花正在做作业。
“小花,我们出去,我有话跟你说!”才彬小声地说。
还好班里没有几个人,没有人注意到他们。
小花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才彬拉出了教室。
“你先把手放开!”小花满脸通红.
“小花,明天星期天,我们一起去爬山好不好?”才彬还是拉着小花的手不放。
“把手放开!”小花满脸通红。
“好!好!我放,明天我们去爬山… ……”才彬死皮赖脸地说。
“谁跟你爬山,爬你个头啊!“”小花把手一甩,生气地冲他。
“爬我个头?我对你那么好,你还爬我个头?”才彬好像受到了极大的委屈,他这回知道自己失恋了,鼻子酸酸的,差点哭了出来。
“明天去还是不去?”才彬大声地问。
“要去你去!我不去!!”小花急了。
“你不去我一铲子铲死你!”才彬也急了。说着他还伸出手举得老高,好像手里就拿着铲子。
小花吓哭了,他说她还没有见过这样的人。
才彬气哭了,他说小花她太不给他面子了,可怜自己一片痴情,不过他说那也不能算她的初恋——因为小花长的并不算漂亮。
才彬的这次大胆的恋爱故事迅速的传遍了学校,老师也狠狠地批评了他一顿,并通知了他的家长,她爸爸也来了一趟学校,并当着老师的面扇了他两个耳光,还向小花当面致了歉。才彬自那以后就没敢再去追女孩子了,他还是老老实实地读他的黄书。
那年高考,才彬由于钻研人性过于投入,视力已下降至零点三四,在也无力慧眼取经了,他高考成绩只有九十多分,打破了学校历史最低纪录。
家里叫他去复读,第二年,保持纪录。
他爸爸还是不甘心,当年你考高中的时候分数都那么高,现在怎么就不行了呢?一定是没有发挥好!老子我这么聪明,做生意只赚不折,你小子怎么会笨呢?他爸脱张告李的,总算把他转入了重点中学,要他在那里复读,并帮他改了个名字,是他本村今年考上的一个名叫才彬的学生的名字。
他总觉得才彬这个名字没有自己的士佑好,士佑士佑,烈士保佑,但既然是爸爸安排的,也没有办法,只好欺世盗名了。他想背水一战,否则枉费了爸爸一番苦心,真是不好意思,开学的时候,补习班的学生都很努力,他也在很努力的被古文,但日子一久,人心就开始浮躁了,两个月过后,班里有一大半的男生都有了女朋友,并且每逢星期天都同居,才彬也耐不住寂寞了。
“兄弟,我也想谈恋爱了,你们说我找谁好呢?”才彬问小武子。
“找王薇,她长得可以,条子也正。”小武子马上答道。
其实王薇是我们班最丑的女孩子,除了外语好其余的什么都不好,性格又泼辣.不过他们很般配。我想着。
“成吗?”才彬两眼发亮地看着我们。
“成!怎么不成?请我们吃顿饭,我保证你们成,这事包在我身上!”小武子装着一脸严肃,我知道他是在骗他饭吃。
才彬高兴极了,晚上请我们大搓了一顿,最后我们决定由小武子来写情书,我负责传递给她。
我把信递给了王薇,一开始她还以为是我写给她的,她接过信脸上展露着欣喜地带着几分腼腆的笑容。她慢慢把信拆开,慢慢往下读,她的笑容更加灿熳了!突然,她的笑容戈然而止,她好像愣住了,她看到了写情书给她的男生不是我,那后面的落款是才彬,她没有再笑了,恶狠狠地看了我一眼,我正在一旁偷笑。
第二天上午是班主任的课,班长刚喊完起立坐下,王薇就站了起来,咚咚咚咚地走上讲台。
“李老师,郑才彬写情书给我!”
“不会吧,她竟会把情书交给老师?”小武子在下面惊叫道。
才彬坐在那儿,还是稳若泰山,他丝毫不慌张,好像这不管他的事。
“郑才彬,你给我站起来!都快高考了,火多少到眉毛上了,你怎么还不务正业?”李老师厉声问道。
他噌地一下站起来,犹豫都没有犹豫一下。
“我有恋爱自由!”
谁也没有料到他会说这样的话,班里一下子炸开了花。
“你有恋爱自由?!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看看你是什么德性!”王薇跑到才彬的面前,用手指着他的鼻子大声地骂着。
“我怎么了?照照怎么了?都说我长得像华仔!~”才彬也生气地大声叫着^……
自那以后,才彬在也不再在班里吼《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了,改唱《小薇》:“小薇啊,你可知道我爱你/我要带你/飞到天上去……”这首歌成了他每天必唱的歌。
那年高考,才彬还算比较幸运,连抄带碰蒙了个二百五。
拿通知书的那天,我们都来了,才彬上来找我搭讪。
“兄弟,你考得怎么样?”
“考得不怎么样哦,离重点线还差几分,只能上个本科了。”我说。
“你呢?”我问他。
“我啊,还可以,——考上了四联大学。”他停顿了一下,在兜里摸了半天。
“你看,这是我的通知书!”他好像很高兴。
其实,他考上的什么四联大学是民办的,零分都可以上,根本用不上考。
才彬在四联大学又混了三年,这三年他除了学会了抽烟其余的什么都没有学会,考试没有哪一次哪一门及过格,补考也还是过不了关,没办法,学校只好给他发了个结业证书。
找工作的时候,他费了好大的劲,也没找到一份工作,最后总算有一家公司愿意要他,是当清洁工人。他想:他妈的,清洁工人有什么当头,还不如告老回乡,去学木匠,那比扫地有意思的多。
他的父亲也拿他没办法了,他总算是知道了自己的儿子,真的是个白痴,他也总算是死了心了,一个结业证书,管个狗屁用,回来学门手艺也好,以后也好找个饭碗哩,我给他开个木匠铺,日子也能过得掉。就这样他当上了木匠的徒弟。
他学得很认真,这与他的兴趣有关,按他自己说是早就不想上了,可爸爸不让,早学不就早出师,说不定现在还带着徒弟了呢。
可以个月过后他又觉得寂寞难耐了,他又开始想女人了,趁老师傅不在家,他开始打起了师母的主意。
师母是当地有名的骚女人,经常勾引别的男人,才彬没要多大的劲就跟师母勾搭上了。
一开始,才彬不敢,因为怕师傅骂他,一天师傅走了,说晚上回不来,明天回来,叫才彬照顾照顾家,才彬如鱼得水,师母如鱼得水。两个人好不快哉。才彬说,干那事真是爽到家了,比偷看不知爽多少倍,这才叫初涉爱河,练爱练爱吗,要练要爱吗,他总算真正地做了一会男人。
他们万万没有想到,那天晚上,师傅竟又改回来了,师傅打开门后看见老婆和徒弟睡在一起,差点没给气死了。
“大佑,你说这事咋办?你连师母都敢调戏?!”老师傅气的牙吧骨打得刚当响。
“我不是调戏!我们在恋爱!不信你问她!”才彬急了。
“你就是调戏我!你就是调戏我!” 师母一边穿衣服一边走下床来,一边装着哭着抹着眼泪,可抹了半天什么也没有抹出来。
“我是不带你这个徒弟了!你明天给我滚回去!”老师傅骂道。
“我不回去!我就是要跟你学木匠!不学成我就不回去!”才彬一听说师傅要开除他更加急了。
“不回去也得回去,有多远滚多远!再来我打断了你的腿!”
“我给你钱!”没办法了,才彬只好使出了杀手锏。
“钱?钱可是个好东西!”老师傅在心里盘算着。“老子我累了一年,也忙不了多少钱,自己老婆反正是个破货骚货,给他小子弄一下也没有什么:他老子有的是钱,得狠狠地敲他一把。”
“那你给一千五,怎么样?”老师傅平了平怒气。
“才一千五啊,明天我拿一千六给你,怎么样。”
师母还在一旁装着抹眼泪。
“你哭个屁呀,哭!你刚才不快活死了!老牛吃了嫩草,新鲜着呢!”老师傅对师母吼着,只是吼得也比较温柔。
“那你下次可别再调戏师母了,再被我逮住,涨价,两千!”老师傅嘴里这么讲,心里可不是这么想的,他心里想着你小子在多调戏几次,越多越好,有钱就行了。
才彬回去要钱说要交学费,他爸说学木匠要什么学费啊,并说他明天去找老师傅问问去,才彬赶紧抱着他爸的腿,苦苦哀求说可不能去,他把问他到底怎么了,他就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他爸气得脸色铁青,心想这个儿子算是没得救了,但又一想这事可不能传出去,若不给钱,老师傅给别人一说,那大佑可就连老婆都讨不到了,总不能让儿子打一别字辈子光棍啊,那样岂不断了香火了。想来想去,无奈之下,他只好递给儿子一千六百块钱,临走的时候,他气得狠狠踹了才彬一脚。
以后,他和师母的关系也较为暧昧,但一直没突破拿一次的界线,也曾想找过师母私奔,师母不干,不干拉倒,怕我大佑找不到老婆啊,等我手艺学成了,老爸帮我在镇子上开个木匠铺,我成了老板,不知有多少丫头要跟我呢。他时常想着这些,便也学得更专心了,两个月下来,他也会用一把斧子把一棵树砍出几块像样的板子来,甚至可以做一些诸如凳子,桌子之类简单的家具了。
但他又经不住师母的诱惑,也许是老师傅故意要安排的,他们刚上床,就被老师傅逮住了,师母照样还是演戏,老师傅还在旁冷笑着说,小子,现在涨价了,两千!上次说好了。
才彬再也不敢回去了找老爸要了,因为老爸说过他再要乱来就把他赶出家门,不要他这个儿子了,可不给钱也不行了,老师傅又要开除,想来想去他决定冒一次险,去偷!
可到哪偷呢?偷别人的,那可是犯法的,想来想去还是偷自己家的好一点。
他回到家里,半夜起来,到父母睡着的时候,四处翻箱倒柜地找,最后也只凑了一千元。
“这么点也不够……”他在心里嘀咕。
“回去试试吧!”他又屁颠屁颠的走到老师傅家去了,
“钱带来了吗?”老师傅装做生气的问。
“带……来了,不过就只有一千!”才彬怯生生的答到。
老师傅一想,有一千是一千,总比没有好,“那好,没有就算了吧,一千就一千吧!下次你小子可别再碰我老婆……!”老师傅说完去干活了,他还是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还唱起了歌呢。
才彬再也不敢调戏师母了,并且师母怎么引诱他,他也不上钩了,他总算也总结出许多道理“他妈的女人,都不是好东西,那么自私,长出来只给自己的男人看,别人看还要钱,妈的,真是岂有此理,明明是两个人恋爱,一会就变成了调戏?——看来女人的话,你可千万别当真。还有,就是钱,真他妈的是个好东西,有钱什么都好办。” 他现在就安安心心当个木匠的徒弟了,有时他也想想自己的以前,那些侥幸的辉煌,不自觉的也飘飘然起来,看来还是在学校好,有那么多好看的书,乡村就没有了。有时他觉得没有女人也没有什么,自慰也可以达到同样的效果,他现在时常想的一个问题就是:女人在这个世界上是不是多余的?——但很快他就想出来了,结果当然是否定的,没有女人哪有自己呢?他又想着自己的未来了,他只想做个巧手艺的木匠,然后也娶个老婆,不过,老婆得像王薇那样的“漂亮”,至少也赶得上小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