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叹,有很多种声音.而我的感叹就一种声音,便是无奈.
回合肥后,工作如旧.可文字表达的欲望又被重新燃起.也许这是一件好事,但我不能肯定这个断判.暂且就这样,随心所欲吧.其实很多人,也都跟我一样,只有一种声音.只是我把它表达出来而已罢了,这不是我的错.
先前写得一些文章,如今再翻出来,只有一种冲动,那就是永久的把它删除.删除了文字,只需要点击一下鼠标.但删除记忆,或往事,却没有那么简单.我已经试过很多次了,所有的结局都证明了我这个判断似乎是对的.
生命中,总有一些人,来时很亲切,走时很无趣.也有少数人,与之相反.
最近,我常把生活剁成碎沫,放在嘴边品尝,依稀感觉味道,是无法言说的,就像我现在的心情一样.名利如诱饵,牵着我的鼻子,我不自觉的就上了钩.但我清楚我在咬钩之前,"愿者上钩"这个四字,我是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可我就是那么一个不争气的小鱼,游荡在尘世的污水中.以前我恨下饵的人,后来转恨我自己,现在我连恨的力气都没有了.也许是所有的力气,都奉献给了忽上忽下的诱饵上了.
说句实话,我很多时候是很难真正的进入海子的诗歌之中,除了记下一些词语,如麦子或麦地.我很喜欢海子所选择的死的方式,似乎他死的方式,才是一种真正的诗歌.是一种内容与形式的完美结合.不过,现在的我已经对死的毫无兴趣了,这其中包括海子的死.记忆中残留下的海子的许多词语,在我的心里已经开始慢慢发芽,有一种近似疯狂生长的态势.我有一点控制不住了.于是,走在大街,或在黑夜里,有时会做出一点令常人无法理解的举动.这其中包括我偶尔停下脚步,将身体静静的贴近大地,倾听脚步的声音.有些人说我神经病,但我可以肯定的告诉大家我是不相信崔永元会得忧郁症,虽这条消息已经得到了许多人很长的时间的肯定.我其实感觉崔永元应该就是这个样子.就像我无法感受他内心深处那种伤痛一样.这个时候,我只能说我没有崔永元那样的真实而已.
黑白照片,水墨画,尘封已久的老歌,以及故乡的那方贫乏的土地,我都没有忘记.偶尔接近它们,就会有一种异样的感悟.
多么美好的时光,在月光如玉的夜里流淌,我如此的打发时间,难道是在羞愧,还是在自我陶醉?不应该,早就不应该了.
我尽量把叹息的声音拉长,让它在深山丛林中延伸,如果有一颗树,能系上我的无奈,我就把生命的归宿选在这里.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也不是一个很认真的人.
旅途中,倘若总有一些陌生的地方令你神往,那绝对是一件幸事.最起码对我来说,是这样的.我也总是试图去寻找这样的地方,曾在某一个时间段自以为自己找到了.但驻足之后,发现这些地方令我很陌生,没有熟悉的面孔,可怕的是寻不到昔日的风景.我开始怀疑我的眼睛,包括我眼睛里所包含的世界.听旁人说,这是不祥之兆.
该来的躲不过,该去的留不住.我伸开双手,迎接着远方路过的风,以及附带的雨.风不是来自北方,雨也不是来自江南.不知来头的风雨,彻底熄灭了我的欲望.这个时候,如果有一位江南女子站在我的身边,我不知道是否还有勇气把她抱入怀中?像恋人一样,无视眼前的一切.或上演一段轰轰轰烈烈的爱情,或疯狂的热吻着.多么悲哀的一件事,就是此时我却以一个男人的姿态站在河岸的对面,等待着,或等候着,某一束光芒出现,把所有人的目光刺伤.
决定不再刮胡子了,留一小撖.头发也尽量随它长,就连抽烟的样子也装出一副深沉的意味.把屋子故意弄得很乱,关上所有的灯,就连窗帘也换上了黑色.如果感觉还缺了一点什么,那我就来回踱步在屋子里,嘴里念着<圣经>.<圣经>最好是破烂的线装版.
有一天,我的身体与大地保持着平行的姿式,双眼紧闭,两手松开,穿着一身新衣服.那是我准备一次新的旅行.我希望所有的盗墓者,不要打扰我的梦境.要不然,我会把所有的毒咒,放你的身上来回不停的念.
请原谅我,原谅我的灵魂要保持一种安静,那是上帝对我的最后的恩赐.如这也被人所嫉妒,我将回报你一声永不安宁的长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