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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沙、伊沙们:以什么身份进入文学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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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岩特刊.重庆评论》第一期“巴山论剑”栏目发布了姜飞批评伊沙、伊沙们的文章《历史的美丽与诗人的春心——被历史搞得心神不宁的伊沙、伊沙们》和伊沙的答辩《“看谁更有饥饿感!” 》,读来很有意思。

伊沙一开始就说:“我以为是网上常见的那路满嘴喷粪的东西” ,对网络上的诗歌批评充满敌意与蔑视,不惜采取谩骂的方式,暴露了一幅诗坛权贵的的丑恶嘴脸,令人愤慨。且不多说,就看他怎么“认真回应”的吧。

姜飞说:“伊沙自认为是中国1990年代诗歌最杰出的代表,而1990年代的诗歌是20世纪的高峰,......他希望自己被确定为20世纪盘踞在诗坛高峰的那个诗人。”姜飞在承认“伊沙的确是一位很有成绩的诗人”同时,又批评他“对文学史过分念念不忘” ,并说他晚近的诗歌已经是“黔驴技穷”的自我复制。

伊沙归纳姜飞批评的大意是“历史情结、历史崇拜,企图强行进入历史” ,并且以可爱的坦率承认自己有这样的“历史癖” ,“而且比较严重” ,然后就直言不讳地宣称:“绝不为大众写作” ,“为永恒的文学史写作” 。

不仅是为进入文学史而写作,伊沙已经踌躇满志,居然大言不惭地自封其《结结巴巴》、《饿死诗人》、《车过黄河》为“现代汉诗的经典之作” ,自命为“整个现代汉诗的冠军” ,说什么“在我的三大名作之后,中国的诗坛已经不产生真正意义上的短诗名篇了” !

这样的狂人还编了《现代诗经》,把伊沙们的劳什子通通“加冕”了。当然,进入文学史不就已经是铁板上钉钉了吗?

不过,姜飞的这段话我是十分赞同的(虽然我不赞同他对《车过黄河》的肯定):“文学史自古以来就是‘谈鬼录’,但是热爱声名的诗人总想在盖棺论定之前偷窥身后的‘谥号’和‘乱曰’。由于这些信息的确很难在生前预知,一些诗人就按捺不住,提前抢夺文学史叙述的权力,自我加冕,舍我其谁。”

我还想补充的是:历史是充满矛盾的,是非、美丑、善恶、正邪、忠奸并存,入史者被认定的身份、所担任的角色也就截然不同。伊沙、伊沙们入史的条件我看也够了,就是不知道后人如何评说,他们究竟会扮演哪号角色?也许与他们所梦寐以求的恰恰相反也未可知呢。君不见,洪秀全曾经是伟大的农民起义领袖,今天我们知道他是一个暴君、邪教主;义和团也曾经被目为爱国团体,现在才还其本来面目:一群暴民,邪教徒!

现代人贪欲太重!贪名贪利、贪色贪欢、贪钱贪权,至死将一个“我”字放不下。佛教有一句话:“人生有三毒:贪、嗔、痴”。超脱自我,方能成佛!

我们的诗歌欣赏太尊重作者的著作权,我们的诗人作者太看重自己的名誉权!其实,允许群众在流传过程中加以个性化或大众化的修改——“个人创作、群众完成”,也可算是一种适合诗歌的创作传播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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