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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鲁先生这篇文章应当是注脚吧?


丁鲁:我看“雅园诗会”和“雅园诗派”

  近来读到雅园出版公司出版的《雅园诗论选》,感想很多。

  “雅园诗会”和“雅园诗派”,现在已经成为一个话题。

  对“雅园诗会”如何评价,包括对有关人士在会上的作用如何评价,知情人总是多一点发言权吧?我的朋友周仲器先生没有参加过这次会,对这次会的看法就不见得准确;而年轻朋友赵青山先生写的序又根据周先生的总结来作出再总结,就同样值得研究了。我作为会议的参加者,说点当时的经历和想法,我想还是有必要的。我说的虽然带有个人的主观见解,但至少可以提供给会议的其他当事人来印证和批评吧?所以我就在这里说上几句了。

  北京的雅园宾馆本来是一个部队招待所,位置偏僻;但后面是一湖好水。当时这个招待所基本建设的投入还不多。挑选它来开这次会,恐怕主要还是由于费用比较低廉。但无巧不成书,这个宾馆起了这么一个好名字,诗歌界人士又有以开会地点命名会议的传统,于是“雅园诗会”之名应运而生,又产生了所谓“雅园诗派”。

  由于长期用非所学,我过去很少参加学术会议,对诗歌界的情况也很少了解。我参加这次会,是受了西南师范学院(现在的西南大学)中国新诗研究所副所长邹绛先生的鼓励,认为应该去支持。

  这是一次民间的学术会议,发起者是诗人黄淮先生,资金也是他设法搞来的,又请了一些年轻朋友来出力,连他夫人也在帮助做后援工作。他还请了他的老师公木先生夫妇光临指导,并注册了“深圳市现代格律诗学会”(后改“深圳市中国现代格律诗学会”)作为主办单位。黄淮先生发起和组织这次会议,可谓得风气之先,对诗歌的发展起了推动的作用。

  这次会议列名的参加者虽然很多,却并非人人到会,始终坚持的人更少些。其中起重要作用的人,除黄先生和公木先生外,首推老诗人邹绛先生。邹先生长期研究新诗格律并付诸实践,是这方面的专家。这次之所以能提出“鲜明和谐的节奏,自然有序的韵式”,和邹先生的作用是分不开的。由于邹先生的去世,他的功劳就渐渐不为人知了。这是很可悲的。

  至于对有没有所谓“雅园诗派”的怀疑,我也许可以说是始作俑者,因为最早是我对有的朋友说了“雅园无派”这句话。

  我常犯糊涂,对一些重要问题不大在意。周仲器先生提醒我说,当年“雅园诗会”的文件上就有“雅园诗派”的说法,叫我大吃一惊。现在想起来,许多朋友为建立深圳市现代格律诗学会和举办“雅园诗会”做了大量工作,会后的工作就更多。完全不承认“雅园诗派”,是不对的。自己同意了一个文件,回头又说是“雅园无派”,说明我的糊涂毛病根深蒂固,而且越老越厉害。想当年抓“五一六”之后痛下决心不随意填表格,可是时间一久,情况一变,却又把它忘啦,真是!

  不过,“雅园诗派”的有无,也确有仔细研究的必要。

  一般来说,一个学派,总得有几个志同道合者聚在一起,有它的纲领和组织,还有其他一些我说不清的东西(请原谅,我不是搞政治的,说不明白)。诗派也该如此吧?过去所谓“新月派”呀,“九叶派”呀等等,似乎都是这样?——这么说来,“雅园诗派”显得又有点不一样。邀请了一百多人来开会,其中许多是已经成名的诗人和理论家,把他们都归到“雅园诗派”的大旗下,人家同意么?承认么?好像也很难预料。

  拿我自己来说,我是搞诗歌翻译的,1994年“雅园诗会”的时候,我已经出版了两本译诗集,一百多万字;探索白话诗律的那本书,1979年代末、80年代初就已经完成初稿。似乎也不好说是“雅园诗会”以后成长起来的。

  至于所谓“鲜明和谐的节奏,自然有序的韵式”,当时我们都明白,这不过是一种最低纲领,等于说要注意节奏和韵。拿它作为一个学派的旗帜,是非常不够的。由于参加会议的人很多,看法很难统一,达成这种最低纲领还很费了一番力气。

  从以上情况来看,把所有的这些人都叫做“雅园派”,是否合适?

  尤其是书末的“附录”,标题更有技巧。这篇题为“雅园诗派成员(含少数支持者)论著要目”的资料,把臧克家、卞之琳、公木、胡乔木、林庚等许多人的论著都列了进去,而且是从1977年算起——那时离雅园诗会开幕还有十几年呢!

  其中卞之琳先生的意见我是知道的。这次会议本来没有考虑向卞先生求教。是我想到卞先生是这个问题的专家,又近在北京,还是不能拉下他。我提出之后,就叫我去办这件事。见面之后,卞先生对这种会能起到多大作用持一种很实际的、两点论的看法。我说您还是说点什么吧,他就说了几句鼓励的话。我传达之后,学会刊物上登载的时候又加了工(或者说是走了样)。这就算是“雅园诗派成员”或者“支持者”了?

  所以,实事求是地看,我对这个问题有三点想法:

  第一、“雅园诗会”得风气之先,在推动诗潮方面起了一定的作用,值得加以肯定。

  第二、应该承认确实有许多朋友团结在深圳市现代格律诗学会的旗帜下,做了许多工作。如果他们认为自己属于“雅园诗派”,别人也不好否认。

  第三、其他与会者,像我这样,如果觉得自己不大像“雅园诗派”的成员,也应该允许他们有自我定位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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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酒兄和微斋兄都在雅园诗会填过表,但他们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参加过雅园诗会其它任何学术活动,自己写的诗论和创作与雅园诗会的格律主张毫无牵连〔众所周知,所谓“鲜明和谐的节奏,自然有序的韵式”,完全是自由诗的学术主张〕。丁鲁先生也是这样。

诗酒兄、微斋兄和丁鲁兄都公开声明,不承认自己是雅园诗派的成员,决不是偶然吧?卞之琳先生的经历,不也是“被雅园”的典型么?与他们有相同经历的人怕是还有很多吧?

本人在参加常熟会议之前,根本不知道有什么雅园诗会,我的“对称理论”也被周仲器先生当成雅园诗派的学术研究成果了,还公然发在大学学报上面,不令人深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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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看高明的史家如何“思考和评析” 这"背后的动机"。
所谓"背后的动机"也不是谁谁谁的专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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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诗酒自娱 于 2013-7-28 09:22 编辑

【且看高明的史家如何“思考和评析” 这"背后的动机"。】
       这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我的求证已经得不到丁教授的证实了?
       其实我主要是想向丁教授求证的,诗酒自娱老师无须亲自代劳的。呵呵
死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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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看了《新施公案》,所以对“动机”很感兴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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