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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鲁:《我也说几句》

  发了几篇博文,在《死水吧·新浪博客》引发激烈的评论。现在我也简单说几句。



  我的朋友 周仲器先生是老实人,我和他只有观点的不同,没有什么个人成见。至于他和别的先生之间的关系,我是调解过的,这他知道。

  “雅园诗派”的事,我似乎听得他在电话里说哪个文件里有。为此我确实担心我糊糊涂涂承认了这一说。但我又懒得去查文件,更说明我糊涂透顶。现在他自己说他没有讲这句话,文件里也没有,那太好啦!我放下了包袱,不用再担心自己是出尔反尔啦!既然我本来就没有“加入”,赵先生批评我“实际上是要求退出雅园诗派”的罪名,就不成立啦!老周,你解了我的围啊,哈哈!



  我是一个小人物,不值得入传。赵先生做我的传,说是“把握不准事实真相,为追求学术严谨之计,发邮件给周仲器教授,求他和丁教授联系求证。周教授未及回音”。他在这里把责任推给别人了。既然“未及回音”,为什么就先把传登出来?这就是“追求学术严谨”?

  赵先生说删掉那些报道是“欣然从命”,我想赵先生忘了,是我看到没有删掉,再次提出要求,你才删掉的。你说,“去掉小故事,实际上已减少了评传的实质意义,可读性也大大减少”。但小故事如果是假货,即使有可读性,对于评传又有什么意义呢?可见赵先生在“可读性”和“实质意义”之间还是有重点的。

  至于我寄来《北国的星星》一诗,也就是为了说明是怎么回事。作为一个老头子,对年轻朋友说几句鼓励的话,是人之常情。难道要我为了这么一点事和你闹矛盾?锣鼓听音,你应该知道我不喜欢这一套了。拉帮结伙,最终不还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吗?爱搞江湖的人,巴不得别人给自己写传。事情有也罢,没有也罢,巴不得别人把自己夸得像一朵花。不是吗?我像么?

  我如果死了,那就只能由人去说。可是我还没有死,评我,人人都有自由;写传,那总要问问当事人吧?反过来说,我给你写一篇,是否要征求你的同意呢?

  至于说我“无中生有、仅凭道听途说的小道消息,不去求证事实的真相便不负责任地撰写文章(拿不出“被传记”的书名、书号、作者、出版社、开本、印张等相关信息)”,那都是立不住的指责。你在网上写的就不是传,就可以不负责任了?“仅凭道听途说的小道消息”者,是我吧?

  我参加雅园会,是来捧场的,也多少干了一点活。捧场和干活的结果,反而找了一个婆婆来管我,何必呢?——对不起,我向来说话开门见山。



  我是个不爱搞江湖帮派的人。事实很多,知道的人也很多,不是哪位说我怎样别人就会相信的。如果你要对他们说我“隐身幕后”,“为新出现的中国新诗史上第二个格律诗派寻找更为强有力的理论支撑”,人家会打一个大哈哈的。你自己也说,“当今新诗坛,新格律的探索进入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春秋战国’时期”。既然如此,又何必急于“一统江湖”?至于《东方诗风》的人,只有万龙生先生见过我一次,别人我都不认识,他们也不认识我,因为我从来没有参加过他们的聚会。自雅园会后,我除了几次翻译界的会和一次楚辞界的会之外,也从没有参加过任何诗歌界的会议。看来赵先生虽然为我写了传,对我还是缺乏了解啊!

  周仲器先生和万龙生先生都是我的朋友。在理论观点上,我对谁也不随意苟同。我以为周先生和黄淮先生的“自律、共律”论,等于什么也没有说;万先生的“无限可操作性”,和自由诗没有什么区别。对两位朋友,我是各打五十大板。两位也好,别人也好,如果也和我在理论上作论战,也来打我的屁股,我欢迎之至,但您也得小心自己的屁股啊!相比而言,赵先生的那些议题,太没有意思了。

  我只是一个散兵游勇。我已经郑重声明我不属于现存的任何派,当然也不属于《东方诗风》派。至于你说《东方诗风》里登了什么文章我没有反对,我只能说,我的时间有限,不可能什么文章都看。我反驳你,是因为你要运动我,拉我的伕,叫我给人抬轿。其他的什么文章,我用得篇篇都去看吗?赵先生,在现在这样的信息海洋里,你能什么文章都看吗?如果你能,为什么我在《东方诗风》十年站庆的时候写的祝词你没有看见呢?那里写了四条祝愿,第一条就是希望他们搞好内外团结。如果还要我说得更明确的话,就是我觉得他们已经有这方面的苗头。那么你们有没有呢?这得靠你们自己考虑了。

  我和《东方诗风》的关系,只是朋友关系,并不是他们组织中的一员。他们要我的作品和文章,我就寄一些。他们发我的东西,事前都是和我打了招呼的。

  《雅园诗选》里选了我一篇,黄淮先生在我的博客里留了言,虽然我很久以后才看到,但那是我自己的问题,不能怪他。但把我的诗归入什么“自律体”,我并不认可。赵先生和别的先生们编《雅园诗论选》收我一篇,我事后才知道。你写的序言里面赞同的许多观点,比如闻一多的“三美”等等,我是不赞同的。我不能不提出意见,否则就会模糊自己的理论面目。这和江湖意识完全没有关系。

  我在这里还要再郑重声明:我并不认为谁谁已经是“中国新诗史上第二个格律诗派”。理由很简单,一个有影响的诗派,得要拿出一大批优秀的作品来,而我现在还没有看到。如果哪一派能够拿出超过新月派或其他一切派的大批优秀作品,我连承认他们是五四以来的第一大格律诗派都愿意。我们还是把力气放在正事儿上吧,我乐观其成!

  其他情绪化的话和想当然的指责,我就不逐一提它啦。

  我是个躲着矛盾走路的人。各位朋友,我求饶总可以吧?我不像你们年富力强,我的时间已经很有限了,应该尽量用来干点正经事,不能用在无谓的纷争上,请朋友们多多体谅。批评如果没有新的内容,我就不再回答了。但和学术观点有关的事,我是不会放弃原则的。

  谢谢各位听了我这么多的罗嗦话。

批评如果没有新的内容,我就不再回答了。

——因为丁鲁先生不曾在本论坛注册,而这几篇文字都关系到整个格律体新诗界,所以委托我转帖。
现在看来,我这转贴的任务也许算是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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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接触到的文字来看,丁鲁教授论述严谨,学风独立,自由主义的学术精神。对此表示钦佩。
手握灵珠,心开天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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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鲁先生独立特行的学风和科学严谨的治学方法,一直是我钦佩的榜样。

丁鲁先生在东方诗风十周年庆祝专刊上的四条希望,语重心长,于心有戚戚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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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老是我敬重的实事求是的诗论者之一,在这里我支持丁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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