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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静河读《履痕》:履痕处处见心声

本帖最后由 卜白 于 2013-11-3 00:19 编辑

履痕处处见心声
] ——卜白先生诗集《履痕》读后

张静河



      扬雄 《法言•问神》说,“故言,心声也”,实为至论。诗为心声,真挚的情感于心底积蕴深厚,喷薄而发,借凝练的诗歌语言表述出来,能产生“润物细无声”的艺术魅力。诗歌,是情感的最凝练的表现形式,无情即无诗,真情为诗歌的第一生命。

  读卜白(严希)先生诗集《履痕》,令人感受到,这些诗,是诗人38年平凡人生不同阶段的真情流露。他的真情,寄寓于山水,“石上清泉心头过,枝头叶落语沙沙。”(《游敬亭山》)牵挂着故乡,“车外云天高且阔,心中岁月密还疏。”(《回乡》);怀念英年早逝的母亲,“夜半风吹帘影动,疑是慈母下班来。”(《清明》)联系着工作过的地方,“一尺教鞭三尺案,半轮明月四根弦。”(《调离半塔中学留句》)在与亲朋相会中,“亲人聚首多白首,何日开心何日愁?”(《赴沪省亲感怀》)渗透在日常的方志编纂工作中,“呕心泣血几多时,一卷书成鬓有丝。”(《咏当代方志工作者》)在诗歌创作的沉浸状态之中,“满腹心潮泼纸笺,小溪蝌蚪梦连绵。”(《 记一首钢琴曲的诞生》)在于直率地表述对人生经历的深刻感受,“从小未偷闲,努力争先,可怜事与愿相偏,来日无多何处去,辗转难眠。”(《生日感怀》)诗人一字一句,履痕处处,散发心声,倾诉一腔爱亲友、爱生活、爱世界的赤子之情。

  诗歌是高度凝练的语言艺术,优秀的诗歌作品,总是用最简洁的语言,展现出深远的意境,丰富的内涵,引发无限的联想。卜白先生的新格律诗,尤其注重这方面的尝试。许多优美的短章,不仅画面叠现,而且表现出幽远的意境。《小溪》一曲,画出了山涧溪流的清澈明净,融化了对宇宙诸多相似景象的通感:“绿林间/一根/琴弦//幽谷里/一道/闪电//拉着山/一条/长纤……”《妈妈》中的一段白描,是朴实无华的母亲对孩子的关爱,孩子的感受经过诗人的提炼,升华为深刻的人生哲理:“妈妈端来一盆清水/为我洗去手上的污泥/妈妈说:脏了不要紧/要紧的是必须洗干净/我用玩具小刀/把妈妈的话镌刻在心/如今,我不仅常常洗手/而且——常常洗心”。

  步步履痕,也是诗人对现代新诗理论探索与实践的结晶。古代格律诗的创作,臻于艺术至境。一百多年来的现代诗歌理论与实践,追求从内容和形式上对传统有所突破。内容写的是现代人的思想感情与生活,自然与古人有别,无需遑论。形式上试图打破传统格律的束缚,如把握不当,就会流于散文化与口语化,失去诗歌的形式美。如何在突破束缚和保持音韵格律的形式美之间取得平衡,是从事新诗创作的人必须面对的问题。卜白先生对这个问题有着清醒的认识。他的作品显示,诗人恪守着这样一个创作原则:一方面,以现代汉语词汇,自由表述现代人的思想与情感;另一方面,尽可能地让诗歌符合新格律的规范,做到“节有定行、行有定拍、用韵有规则”。(《后记》)但他决不让格律成为限制思想、限制感情的框篱,如果诗意和格律发生矛盾,“不会舍意求律”。(《给唐佳、马德荣二诗友的一封信》)这种明确的创作思想,使诗人同时也是一个清醒的新诗艺术理论的践行者。

  写诗并非易事,有至情有至性者才能成为诗人。不论面对贫困还是面对物欲横流的环境,卜白先生坚持写诗近四十年。他的诗作,不仅是映照个人至情至性的履痕,也是见证大时代进步与变迁的足印。

  2013年10月31日于新西兰寓所
士为知己者死,诗因知己者活。
我希望我的诗——字少义多,言浅情深,语淡味浓,思奇韵和。
卜白的博客——http://blog.sina.com.cn/yx571

《履痕》基本按编年排序诗作,能准确看出一个人与时代的关系。通过自然流露心声的诗歌,品读作者的五十年人生,思考半个世纪的社会变迁,是一种高级精神享受。
手握灵珠,心开天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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卜白先生坚持写诗近四十年。他的诗作,不仅是映照个人至情至性的履痕,也是见证大时代进步与变迁的足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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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在乎,是在乎不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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