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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木蝶:东方诗风07重庆之旅琐记

13日下午5时许,出得重庆站,挤上102大巴。十分钟不足,药材市场到。未出车门,第一眼里,便是印有“东方诗风重庆之旅”字样的杏黄旗,确认路口那执旗的正朝我来路张望的必定诗兄无疑。未及师兄认出,我上前,伸手:诗兄好,我是红木蝶。诗兄呵呵:好,好,这是王老师,他们都叫她政委。和政委握过,政委带我去酒店,诗兄忙去。
慈祥,和蔼,热情,给人亲切,由人尊重--诗兄原是我想象中的长者。只诗兄身子骨之硬朗,精神之矍铄,谈吐之风趣之智慧,有出我的预料。

随政委出得电梯,先看看唐古一家在不在,政委说。行!我点头--没有忐忑没有揣测,感觉就是要去逢了一个久违的挚友。唐古!唐古!在6068号房,政委敲门。开门的是一女子,长发,白皙,恬静。这是唐古妻子,政委介绍。噢,唐古在这儿呢,随政委的声音,我转身。唐古从外面回来,我伸手,微笑:唐古好。知道你是红木蝶,唐古声音不大,微笑,点头......
敦实、黝黑,一点点儿的憨--这是见唐古最直接的感觉。
去看看冷月,你和冷月住一间,政委说。

于是,政委敲开了6081号房。刚洗完澡哪,声音好细,湿漉漉的冷月探出身子。天哪怎么这么高啊天哪!我不和你睡觉啊!还没来得及微笑和伸手,冷月拍手,暴跳加暴笑。我有稍许的犯傻:呵呵,月,错不在于我呵,这个问题属于身不又己啊。也怪我哈,以前没有向你描摹木蝶形象之“高大”,对不住对不住了,惊骇了月小姐。--哈哈,政委也笑了。

进屋放下行李,与月拥抱。比起视频中的月,月瘦小些,乖巧些,温暖些。伶牙俐齿倒是原汁原味。


和冷月互道寒暄际,没经意唐古居然买回了饮料和零食,直说请喝水请喝水。暗叹唐古细心之余,心生一丝丝的不悦:横,当俺是客人了?!

六时许,唐古接天许到。天许来坛子不久,且不大在诗风版露面,所以实话实说,来渝之前对天许没多少的感觉。

跟“缘分”跟“寂寞”跟“我爱你”跟“我想你”等字眼一样,“帅哥”一词不管在网上还是网下,似乎已被用的变味。而天许是可以被叫做“帅哥”的,至少我认为。蓝体恤,酒红休闲西服(呵呵,嘛样的裤子嘛款的鞋倒是没留意了)。也黝黑,扎髯,似刚修过面。眼大特神,不放绿光.(是双眼皮吗天许?哈哈,遗憾的紧,你的心灵之窗帘俺这木有特写哈。)只无奈的是青木兄将天许的帅气剪辑了不少.

我们问起天许,这么近干吗不带老婆来。天许微笑,拍拍胸口:有来的,在我这里。


七点过,我们随诗兄政委来到“老鸭汤”饭店,店内座无虚席。服务员领我们进得一雅间,其中一桌已有高朋就坐,见我们进去他们相继起身致意。听诗兄一一介绍得以认了(健康人报编辑部主任)虞廷,微斋先生、(重庆大学文学与新闻传媒学院教授)金谷、重庆诗词学会会长唐元龙、重庆盾之王实业(集团)有限公司懂事长周厚勇、重庆紫光机电技术研究所所长(诗人,也即我们的随团摄影家)尹国民及重庆知名书画家朱墨、张嵩等名人名士。席间觥畴交错,互道友好,其乐融融。

微斋先生清瘦,一派儒雅。虞廷老师四十开外,谈吐雅然,尤显亲和--一个稍显“丰满”的帅哥。倒是让大家最为意外的是:看上去六十开外的金谷教授居然七十岁出了头,精神气之足是不允许你叫他做“老人家”的。尹国民老师给我最深的印象除了腆着的肚皮便是他脑袋上那派“地方扶持中央”的格局了。其余诸君的形象,大家将可在尹老师的摄影里更为真实的目睹,不再细表。


七点过,我们随诗兄政委来到“老鸭汤”饭店,店内座无虚席。服务员领我们进得一雅间,其中一桌已有高朋就坐,见我们进去他们相继起身致意。听诗兄一一介绍得以认了(健康人报编辑部主任)虞廷,微斋先生、(重庆大学文学与新闻传媒学院教授)金谷、重庆诗词学会会长唐元龙、重庆盾之王实业(集团)有限公司懂事长周厚勇、重庆紫光机电技术研究所所长(诗人,也即我们的随团摄影家)尹国民及重庆知名书画家朱墨、张嵩等名人名士。席间觥畴交错,互道友好,其乐融融。

走出饭店,念及飘姐。隧发短信:在哪里?想杀(煞)人了!飘姐回:窗外。正捧腹,冷月蹲地上扬手机,笑不成声:天哪天哪,快来看老姐的命令!--“木蝶的是男是女?赶紧给我摸个究竟”。

原来是冷月给了老姐短信:木蝶1米75,靓丽。大伙笑翻。

得,回飘姐,就说蝶是男的,帅哥--我吩咐冷月,然后让天许扮我,我扮天许。忽悠老姐。天许欣然,直呼木蝶“天许你好!天许你好”。

一路说笑回到酒店片刻,飘姐告冷月:十分钟到。我和天许没有下楼迎接,在房里彩排与飘姐的初相见。飘姐到!不一会,听见了冷月的声音。天许快点快点,天许叫我。天许的认真样,让我喷茶。

躲闪犹疑在天许后面,(可恨生平没有如此做假的经验,心虚至极。)与天许的彩排想必一出房门便忘干净了。远远看见飘姐在大堂和她的三个朋友,飘姐好,我是木蝶。离飘姐三米开外,天许热情洋溢招呼飘姐。前边厢的老姐却不理会,直瞅我,一脸的狐疑。怎么会呢怎么会呢?蝶怎么会是这个样子呢?老姐喃喃着直走象我。不由自主,迎上去,我与老姐紧紧拥抱。

老姐不老,苗条,皮肤光洁,眼皮双的尤为魅丽,抹淡淡的唇膏,眼角皱纹少许。也无奈青木兄的编辑让老姐的光辉打了相当的折扣.只是照片上的我比起真实的要年轻多了,嘿嘿,谁叫俺打小受像呢--窃喜中.

才发现,老姐的金利来皮包以一个粗糙的布袋子包裹,解释曰:这个样子安全系数最高,不会被抢。--嘎嘎!


10点后,晓曲兄到,与大家一一握手问候。

从哓曲的口里得知了晓曲晚点四小时的详细原因:成渝高速今早因为雾重导致车祸,塞车近八小时。大家唏嘘不已。

接晓曲的两张名片,看得其中之一:成都凯塞尔电子有限公司懂事长,余小曲。除了写诗,小曲兄,我们爱美的女筒子务必还要向你虚心学习,我微笑我谦恭我认真我说。哈哈,向你们学习向你学习哈,(这之前除了讲述成渝车祸的场面,晓曲一直的一话一哈哈),啊?什么?除了写诗,爱美的女同志要象晓曲兄学习?晓曲好生纳闷。晓曲兄四十有上了哈,看你一张脸,那是肤如凝脂啊,嘿嘿,你护肤的秘诀不会不教授与我们吧。哈哈哈哈,这个呀,晓曲抚脸:天生丽质,没办法啊!

晓曲肥硕,皮肤嫩白.也属"地方扶持中央"模式.哈哈的样子让俺也不由得哈哈.

期间,诗兄及政委一直念叨:浮云还没来,秋水还没来,行客也还没来......

对了,赶紧道歉赶紧道歉:青木兄,对不起啊,俺把你暂时的忘了,惭愧!(还得补充,睡眠的不足,脑筋的不灵醒,晕!急!)

青木兄着格子村衫,凭“青木之灵”四字,先以为青木是DD了。呵呵,见得面来有些出乎意料。想起“随便问别人年龄是不礼貌之举动”,(尽管青木兄不是女性)也便不再要去将青木兄的虚实打探的十分清楚。席间青木兄一直的客气,饭后回家。

安顿好飘姐,酒店服务员已备好茶水,一行人遂在大堂就坐。其中虞廷,尹国民及张嵩老师同在。茶后已夜11点过,我们荣幸的得到了虞廷老师馈赠并亲笔签名的著作《云气轩吟稿》以及朱墨张嵩二位书法家以我们每个人的诗作片段为题留下的墨宝(才知道,这是我们来渝之前诗兄特地安排好的,在此不得不再说:诗兄,谢您,您辛苦了!)。

送走三位老师,许是想起了成渝车祸,诗兄不安:那浮云夫妇该来怎么还没来?(浮云自贡人,来渝要经过成渝高速)却有服务员说,刚来了一对已在房间。

见到浮云,浮云夫妇正自用餐。快请坐快请坐,浮云夫妇之热情!快去提酒来,浮云吩咐夫人。我们先前尤其诗兄已喝茅台不少,当然不敢再贪。只是诗兄,许是难推浮云厚意,遂又开怀!我乐:想起诗兄的名字“诗酒自娱”,呵呵,果真果真哈。

从诗兄口里得知,浮云是自贡一家私立牙科医院的法人。浮云夫人产三胎,计五个孩子,其中两两双胞胎,好生了得!--这尤让咱老姐兴奋跟好奇,急忙忙要与浮云夫人合影--这是后话。其间有没有讨问经验,嘿嘿,大伙儿自个儿问老姐去吧。

谢过浮云赠我们其著作《香生诗选》,我们离开。也与诗兄告别。


八时手机自动开启,有短信提示,是他们发的吧--我肯定。

第61条短信:

夜已深,已熟睡了吧?但是小米还是忍不住想跟大米汇报:你走时哭了,今晚为天许喝饯行酒时,天许--那么大个男人也哭了。不知道后天我的离开会不会哭?--2007-04-17-03:13

--无语。想起那天问大伙:后会应有期?天许曰:如同云与风,天空在广也相逢。

天许平安!


--(先前在群里,有幸做了徐副市的“小蜜”(小米),那天初相见后,老姐对俺的好感更甚,当即提拔为大米,后来命名行客为小米)。

该说行客了。

正要宽衣,有信息到:诗兄家没电了。呵呵,天许跃跃:大家看我的!(天许本名葛勇,大学毕业曾于重庆一国家大二型企业就职,后来不甘清闲,于壁山自起炉灶,从事电机维修,现已成规模。)

赶到诗兄家,诗兄家却是灯火通明。哈哈,刚刚保险丝断了--诗兄笑,我们也笑。

政委急忙备茶,削苹果。

也便有了在诗兄家回帖的场景。

接电话,诗兄大喜:行客到!

诗兄,唐古及飘姐赶紧小楼。

行客来了。呵呵,我偷笑:原以为行客的行即天马行空,不羁甚至装束潦草一副浪人模样。


完全相反:行客稍显单薄,一身休闲,干净清爽,微笑,带几分大男孩的腼腆,书生气质。印象中行客的眼睛最为深邃,说行客玉树临风吧--倒也不是十分的夸张了。一口粤式普通话,想是因了与我的四川方言交流不便,在诗兄家我们说话不多。

后来在黑山谷的一游中,行客的趣尤其他的叫诗兄“西兄西兄”让大家乐坏,以至我们包括政委后来也脱口而出“西兄西兄”--当然这属后话。

凌晨一点,终于洗漱规矩。一袭粉红睡衣翩至我们房间--老姐倒在我的床上。哈哈,老姐要和我“同床”!

喃语间,我先睡去。

咚!一声闷响,--咦?是灯掉了?我圆睁的双眼定在天花板,没有呀,灯与灯光依旧呀!

正晕乎,老姐自月身边探身伸手,疾呼:宝贝宝贝,你咋睡地上了?

喔滴吗耶!--俺一个鹞子翻身断了与床的连接。

道谢酒店的地毯厚实了,一点没摔疼哈。

14号8时,于酒店用过早餐便接诗兄电话:响水带车已经候在《重庆日报》报社处了。

大伙急忙下楼奔报社。飘姐与月与我走的慢些。

远远看见诗兄政委与昨晚共餐的诸位老师于报社门口交头。

好了好了,我确定谁是响水了,飘姐指对面。那个年轻的高些的背包的戴眼镜的理平头的是响水!飘姐肯定。

与响水握手致意,大伙上车,奔黑山谷。

重庆至黑山谷的两小时车程里,响水给大家详尽讲解了关于青年古镇的由来趣闻及黑山谷一游的日程安排。

途中,唐古夫人一直晕车厉害,老姐也晕。服了些人丹后,我的晕车似好了许多。

因为车位刚好满座,尤懂礼让的我(哈,看俺一不小心又要做起好事来--帮王婆卖瓜了)自觉的坐在车厢过道的小凳上,山路的崎岖陡峭,我屡被晃到。而幸运的是:《小白杨》歌词作者--随行名诗人梁上泉老人就坐我身后。坐稳了,往后靠吧,没事,梁老几次叫我。哈哈,小蝶靠泰山了--诗兄打趣。

上午11时不到,车至青年镇政府大院。车刚停稳,镇政府一行官员已出门迎接。

落座政府会议大厅,馨香扑鼻。热情的主人已将青年镇特产--名茶“黑山雪芽”备好。

互相介绍完毕,品茶开始。青年镇书记代表青年镇向我们表示了最真诚的欢迎,并大致讲解了青年古镇的风貌。诗兄也代表东方诗风重庆之旅一行向他们致谢意。

末了,“黑山雪芽”老总送我们每人一袋精装“黑山雪芽”。遗憾的是,我的那袋因为忙于赶车后来被遗忘在了“金凯怡”酒店。


出了政府大院,在书记镇长(汗颜,忽然一下子记不得镇上几位朋友的姓氏了)及响水的带领下,我们步行青年镇街道。其间情形概貌,前边诗兄已有叙述且青木兄的照片里也有再现。

就觉得太阳好厉害,几欲买把伞或买个帽来戴了,可看大家兴致之昂然,且自己身为旗手,也便作罢。

走完青年镇街道,我们上车。一路上青年镇的新农村建设让我们大开眼界。12时,农家乐用餐。

菜肴之丰盛--呵,谗死!一屁股坐在餐桌前,将喷涌的口水一咽再咽。人还没到齐,无论如何,咱多少得装出那么一点点的淑女状吧。

天许就喝高粱酒就吃菜吃肉不吃饭,老姐吃了半碗,月吃了一碗,唐古夫人吃了一碗半,我吃了两碗,跟昨晚一样,唐古吃了三碗。诗兄们在另一桌,没能记数。
酒足饭饱,驱车黑山谷。

车窗外,高山林立,一派葱茏。

途经南桐煤矿,听响水兄说那是他曾经工作过的地方。我就觉得玄乎:那人烟那绿树那花开那些安静的下面,居然有上万人在采煤无数台现代化机械在运作!

飘姐和我坐一排,呕的好厉害,不敢说话,脸惨白,抽搐。我比她轻松些,忍不住搂她,老姐却反过来:把手拿我蝶子,我给你掐掐!

进得黑山谷,冷--最入骨的感受。后悔将小毛背心搁在了车上。

坐在高空缆车,我不敢俯视。后面有歌起:前面的女孩你看后来,看后来。。。。。。扭头,呵呵,是天许在唱,老姐在和。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原来天许你还真不赖--我和唐古夫人小胡医生立马回过去。

空旷的黑山谷回荡着我们春天里的笑声歌声。想想人生之乐,也不过如此!

打住打住,必须打住!秋水兄,小蝶颠三倒四,忘你了,罪过。

14号凌晨5点刚过,我醒了,遂起床梳洗,不料老姐已清醒。对了,秋兄应该这个时候到--老姐忽地坐起开手机,啊,到了到了,正在楼下哪,蝶子接去,眼镜,秋兄四十几岁是个眼镜。

听老姐使唤,我顾不得蓬头垢面,吸拖鞋,进电梯。

楼下过往驻足的人里没有一个眼镜,再搜寻,我失望。急转身要问大堂宝安,却一头撞在玻璃门上(因为时间尚早,店门就半开了一扇)切,真晕!我揉额头,恼那倚沙发上瞌睡的宝安,宝安惊醒,忙上前致歉。有看见一眼镜上楼吗--我问。没有--宝安答。

忙上楼,问楼层服务员。噢,是你们一起的,两个,刚住进6048号房。

行客住6048号,我轻问:行客行客,秋水兄有到吗?

到了到了,随一声字正腔圆的普通音,眼镜开门。呵呵,秋水兄好,我是红木蝶。木蝶好木蝶好,和秋兄握手。

刚下楼接你了呢,没看见你。

哦,行客接我来了。

细思量,准是在电梯里与秋兄错过。

唐古起床,来秋兄房间。

秋兄老帅哥啊,我玩笑。唐古朝我挤眉,嘿嘿,帅哥是越老越有味哈,知道自己失言,忙补充。

秋兄是个初中教师--事实上冷月告诉我关于秋兄的这条信息严重失实了。秋兄原是河北邯郸一所技术学校院长。

厚道,真诚,友善,严谨,博学--只能如此浅薄的形容秋兄了。

下了缆车,入目的便是小摊上的小工艺小饰品了。忽然想起应该给唐古们的儿子买把枪或剑什么的,心想后面还多的是吧,再选中意的买了。没料到后来因为摊点的稀少加之时间的仓促终于没能买好。


那天慎重接过诗兄手里的东方诗风论坛坛旗,我荣幸亦惶恐!

手挥坛旗,我一直走在队伍的前面,穿石涧,过索道,望瀑布,一路欢声笑语。

好笑的是,金谷老师一直呼我为导游,好几拨游客也都误以为我是黑山谷的导游了。

有说:哎这个导游是最特别的哈。有问:哎,导游,这儿上去要走都久?一小时吧--我答我认真。蝶,你就忽悠人家吧!月笑死。

在索道,我使劲跳使劲摇,将月晃的尖叫不断。呵,你这导游真行哈,教大家跳醉舞--一擦身的游客说我。正得意间,我摔跟头了。左小腿被两块木板紧紧夹住,小黄旗失手落水。我急!顾不得拔腿,探身伸手要捞,呵呵,木蝶有意,流水无情了

后面虞廷老师紧张:小蝶别动,快拔腿!

老姐颠着上前举相机似要抢我的尴尬样,嘿嘿,我已很快很费力的拔出了腿。伤着没有?老姐问。没呢,我是一个不容易受伤的女人,哈哈,大家乐。事实上,第二天起床便发现,左小腿上巴掌大一块淤青。(所幸响水兄的急中生智,坛旗有惊无险,也解了木蝶的难堪。此情景,虞廷老师前边有描。)

一晃便下午6时过,忽接家人电话:老父病情不乐观,恐须再次入院。夕阳余晖斜刺过丛林,照在脸上臂上,让人一点没觉着温暖。

该出谷了。坐上谷里专用的电瓶车,(汗,刚刚才晓得名字。方才短信问天许:天许好,我们出黑山谷时坐的那叫啥车来着?两分钟后,天许回:一只红蝴蝶,一辆电瓶车。车上一枝花,自有爱人摘。答案在字里哦。),晚风袭来,黑山谷真实的冷再次让我寒噤连连,更后悔没把小背心带身上.。隧将包抱在怀里,紧环......

黑山谷自万盛的车上,许是因了方才的寒冷,我尤其的不舒服。抵达万盛已是八点过,响水兄好友青山依旧已在饭店设宴等候。

进得饭店,我一头栽在大堂的沙发里--从没有过的疲惫,以至无力站起。

席间,大家于响水的用心青山的慷慨也赞赏也感动。且得知青山也好写字,且功夫了得。大伙隧邀他来坛子入伙,青山爽快,当即应允。

浅啜几口五粮液,我已目眩的紧。耳语老姐:明天我要回去。

从卫生间里出来坐定。唐古端酒杯径直过来,不是刚刚喝过了吗唐古?我问。

你明天要走?唐古声音很低,只有我听见。

恩。我低头,不敢看他。唐古的眼圈好象是红的。

你必须走吗?那我们呢?唐古说的很慢。

其实不想走,我微笑我摇头,我不要自己伤感。

我要走肯定有我要走的原因,唐古,请你理解也请大家理解。实际我已哽咽。

当然,可是感情上我们不能接受你的离开。我知道唐古在坚持。

那好,容我再考虑。我干了酒杯。


辞别响水青山,乘上回城车。

与唐古坐一排,聊起坛子聊起诗歌聊起朋友聊起爱人聊起幸福......

抵“金凯怡”已近午时。

下车,我问诗兄:你昨晚可答应了让小蝶今儿请大家喝夜啤酒的哦。

哎呀太晚了哈,免了免了。诗兄笑。也知道自操办这次聚会以来,诗兄应该是好累好累的了!

便不再勉强诗兄,与诗兄政委告别。

昨天是我生日,我有些含糊。

啊?啊?啊?天哪!老姐惊叫。凤舞还专门给我说了要给小蝶祝生的哪,昨晚兴奋的过头了。不行不行,坚决补起。小米唐古天许马上给我准备,首先买蛋糕去。

那就找个地方吧,我说。

没必要了,回酒店洗洗再说。小伙子们,记得买酒菜哈。老姐果断不容我答话。(老姐一直一直的晕车,甚至都没多吃饭多喝水.比我更加的疲惫).那刻,我真切的感受了一个闯南北拓事业一个能力女人特别的气质。

很快,晓曲兄先进我们的房间,提一袋削好的甘蔗:生日快乐小蝶,节节高升。

啤酒来了,菜肴来了。没找着蛋糕--天许有些丧气。如此之晚且地势生疏,难怪他们找不着蛋糕店了。

于是天许开始搬电视机,要腾电视柜做酒桌。房间太窄还是去外边大堂吧,秋水兄说。

正畅饮,酒店老总从外边回来。

呵这样碰巧啊,老总乐!你是我们酒店开业以来第一个在这里过生的客人,生日快乐生日快乐啊。哎呀怎么没早知道呢,起码我们要给你定蛋糕的。燕子,小云拿东西出来,老总说着坐下忙不迭吩咐服务员。

大家轮番祝我,共举杯唱起生日歌。倦意全无了已经,真想啊,那时候真想来它个不醉不休。却又害怕耽搁了明天的行程甚至烦扰了大家,也便随意随意作罢。

末了,老姐发表美女宣言:将三十岁的男人家庭拆散,将四十岁的男人财产割半,让五十岁的男人迷途不知返,让六十岁的男人神经紊乱。

----瞧好了,偶不是美女哈--老姐郑重申明。

凌晨两点,大伙进了我们的房间,悉数倒在床上。

来点啥节目--好象是唐古提议。于是大家拍掌。

第一个节目,有请冷月小姐表演,具体表演什么,请观众朋友们拭目以待。唐古以主持人的口气宣布。

好的,我为大家演唱《友谊地久天长》,冷月小姐毫不含糊,巧笑登场,并向四周观众鞠躬。我们拍手做伴奏。

接下来,请大家以热烈的掌声欢迎来自广东的青年诗人兼歌手行客先生上场。唐古躺床上振臂,我笑从床上滚地上再笑再滚:天哪!居然有如此摸样的主持人!

大家好,(很遗憾我无力将行客的粤式普通话译成到位的中文文字,想象吧,想象刘德华“你好”的样子就是了),请欣赏《红一》。是《红日》吧,天哪,拜托行客你吐词清楚一点OK不OK?--老姐笑弯了腰,嚷。行客兀自唱下去,这边厢唐古天许却也站了起来与行客并肩合唱起粤语版《红日》。

然后,唐古天许行客一直不下舞台,一直一直的唱,我们观众也便跟着节奏,左右摆头,击掌。(写至此,严重偷笑中!)

委实说,三位男歌手的音质音准都倍儿棒。

再请今天的寿星红木蝶为大家表演,呵,主持人到底想到了还有演员未登场!

给大家哼段黄梅调吧--我却紧张了。

喔耶!掌声在哪里!!主持人拖长声调,喉咙沙哑。跟着掌声雷动.

晓曲一直坐床沿一直哈哈,老姐瘫软倚在床头,笑声掌声明显弱了好多。

秋水兄上场了:我给大家来段忠字舞。

大海航行靠舵手,万物生长靠太阳 --秋兄十分的认真,舞蹈的臂,让我想起行客乘坐的那架飞机的翼。

浮云兄夫妇许是累了,早已睡去。便不好意思打扰。

近4点,文艺晚会在《明天会更好》中闭幕。演员观众各就位。

其间,我答应飘姐明天不走。

-----(终身不忘的生日)!

7点醒来,赶紧起床。有车来接,8点要去参观抗战博物馆。

开手机:粽子,我马上要去成都,女儿还没起来,我将她早饭钱搁桌上了。

:莫老师,明天我要去做手术,你另外找阿姨上课吧。

手机铃响:妈妈,什么时候回来?我不想去何芳家吃饭,也不想吃方便面。

......

没有吃早餐,我大概收拾了行李,计划着中午回来便去车站。

跟随大伙上了去博物馆的车。听小胡说,唐古昨晚喝多了,正昏睡。


参观抗战博物馆,忽然没了兴致,懒懒的跟在大伙后边,以至未能记下些什么,相信诗兄们回来之后会有更为生动趣味的书写。


午时,品木楼泉水鸡。

重庆南岸区作家协会会员早已围桌等候。

有名的泉水鸡,口水鸡......我没吃出味道.

饭后,我翻手机短信给老姐.老姐沉吟:恩,你走吧,让行客送你.

双手接下唐古的<赠蝶>,与唐古与诗兄与天许与秋水等握手.

拥抱老姐时,我再次落泪,不能自己.

想起昨天跟天许的玩笑:走的时候,我们不哭.

金谷老师正好要返城办事,遂与他同行.

赶到酒店门口,四处张望不见超市.只好在对面的小铺里慌慌张张拣一些小吃吃.掉头,金谷老师不知从何处买来一袋水果:喏,在路上吃.不敢伸手接.你们是客人嘛.拿着,别客气,金谷老师将水果硬塞给了我.

上楼冲进房间,将小吃水果放柜子上,我离开“金凯怡”.

打的赶到菜园坝正4点,买好重庆至武胜6时20分的车票,我坐下。

月短信来:在哪里了?

老姐短信来:注意安全!

天许短信来:蝶在归程第几重?

晓曲短信来:一路平安!

回短信,泪流满面:我的哭并非害怕归途中的孤独,只深深知道,半途中与亲密伙伴的分离意味着什么,留给你们的是什么。对不起大家,蝶自私了。

而自己原本坚强,以至好些年不曾如此的伤感或脆弱或失态或无助。

6时20分,大巴准时启程。

接老姐短信:蝶子,你走后,大家都好失落。我们以自己的方式念你,让街头歌手唱《朋友别哭》,而我们却哭了!

晚9时,到楼下。

妈妈!妈妈!--抬起头,女儿的小脑袋正搁在窗沿。

--就此打住了。更多的精彩的趣味的感动以后诗兄们必定比我写的更好。

最喜欢的一首歌:《明天会更好》再送我可亲可爱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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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4月17日




2007-4-22 19:40:59

欢乐的记忆。
不忘初心,方得始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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