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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读《2013重庆新诗年鉴》有感

    由江津区作家协会和《几江》诗刊编辑部策划、杨平主编的《2013重庆新诗年鉴》世了。这是编辑们穷数月之功,在市内众多诗人支持下完成的一项诗文化工程。其竣工可喜可贺。他们试图以重庆诗人们的创作实绩来印证一个结论:“重庆诗歌,大有希望。”(《编者赘语》)
    新诗成败之争又一次引人注目。《年鉴》的编选正处于在这样的背景之前,不能不令人深长思之。“诗败论”似乎是一个幽灵,始终在中国诗坛徘徊不去。似乎冥冥中存在一个周期,有那么久就会跑出来折腾一番。更有甚者。连“诗亡论”也曾胆敢招摇过市呢。我认为,这是一些恨铁不成钢的爱诗者、忧诗者,而不是目空一切的狂妄者。爱之深,恨之切。忧患意识是他们的出发点。且不说半个世纪前的“迄无成功”之说,最近两次“诗败论”主唱者季羡林和流沙河,也断断乎不会信口胡言。
    在新诗即将百岁的时候,我们的确没有盲目乐观的理由,也没有必要耿耿于怀,硬要争个输赢,必欲驳倒“诗败论”而后快。与其在是成是败上做文章,还不如在探究诗病和寻求治“病”良方上下功夫。苟如此,那就要摸清诗“底”,认清诗“状”,探明诗“路”,以利其未来的发展。正是在这个意义上彰显出《年鉴》编选、出版的重要价值。这不是什么评功摆好,甚至载入史册的美事。
    通过阅读,窃以为倘以地域划分,这本《年鉴》大抵上展现了重庆新诗界城市、三峡、武陵山、渝西四大集群的阵营、实力、面貌。目前在中国整个新诗版图上居于少数派的格律体新诗,也在其中略占一席之地。这样,《年鉴》就作为一个客观的存在,可以备览,备考,备验。《年鉴》的作用,概在此乎?
    在蒋登科的《重庆诗人访谈录》中,设计了“重庆是不是诗歌重镇”这样的话题,众多的诗人对此认识不同。林林总总,不一而足。读了这本《年鉴》,对此同样会有不同的答案。重庆这样一个中国新诗的样本就搁在那里,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任其评判吧。
    值得提及的是,《年鉴》不但展示了创作的现状,同时也不忘给予新诗理论、批评以应有的席位。入编的吕进《东南亚华文诗歌的中国参照系》一文揭橥的“诗的公共性”与“诗家语的美”两大问题,也正好触及了重庆当前新诗的短板,因而具有指导意义。蒋登科对于重庆1980年代新诗的描述、论断,则具有“史”的价值。以史为鉴,未尝不可以作为重庆今日新诗的“参照系”。再看唐诗的文章《太像西方诗歌的汉语新诗》一文,在当今中国新诗“西化”十分严重的情况下,一针见血,切中肯綮,易于干犯“众怒”,这是需要理论勇气的。比较起来,选文不算多,但是很够分量,不可轻视。
    《年鉴》还对重庆现有八家民办诗刊做了介绍,这也是一种力量的检阅。毕竟在当下,民刊是新诗发表的主要园地。那些孜孜圪圪,克服各种困难,凭着对诗的热爱,无私奉献的志愿者,造就了诗歌事业得以发展的物质条件,集结诗歌队伍的营盘。惜乎扎根重庆、面向全国的两大诗歌论坛《界限》和《东方诗风》没能进入《年鉴》。这也许是传统观念导致的一种忽略吧。
    我还想说的一点是,不论对其作何评价,这本《年鉴》的编选都是一个很好的开始。更何况以一区之力,办全市之事,尤堪赞许。但愿以2013为起点,持之以恒,今后重庆新诗的年鉴年年不缺;还希望《年鉴》能够独立,不要占据了《几江》的刊期。那么,就势必要改变江津独家操办的格局了。到底如何操作,达成可持续发展,有待研究。
    “人间要好诗”,无论过去,现在,将来,都是诗人们不可忽略的呼声。我深信,人在,诗在。假以时日,诗弊可除,诗病可医,诗债可偿,诗梦可圆。那么,我还是相信:
    重庆诗歌,大有希望!补充一句,这个“诗歌”应该包括当代诗词。

重庆诗歌,大有希望!补充一句,这个“诗歌”应该包括当代诗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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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点评客观中肯,给人以信心。
我深信,人在,诗在。假以时日,诗弊可除,诗病可医,诗债可偿,诗梦可圆。
——海棠亦深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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