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贴这篇文章,是为了让大家知道当今诗坛已经是什么状况,从而更加珍惜____
这边风景独好!
陈坚
一写下这个标题,我额头便开始直冒冷汗,因为我知道,这样一来,文章的打击面太大,得罪的人可能多了。但转而一想,我自己也写过诗,有时也被人戏称过“诗人”,况且我写此文的目的是与同道共勉,并无恶意。我之所以写此文是缘于最近看到两篇文章,想发点感想而已。
一是前些时候看到《十年间从人们嘴边消失的词汇》一文,有种悲凉感觉。该文把“诗人”定为上世纪90年代就在逐渐消失的词汇。的确,当代诗界很不景气。个人诗集自费出版,十个有九个亏,剩下一个赚,只能是仰赖行政命令来摊派销售。难怪连同是卖字为生但却发了大财的韩寒也狂妄地说:“现代诗歌和诗人都没有存在的必要。因为它已经不是诗,但诗人还以为自己在写诗。”
令人反思的是,与当代诗歌市场的普遍不景气相映成趣, 唐诗三百首收录的是千百年前的旧诗,在市场上还一如既往的走俏。像李白、杜甫、陆游,他们写的东西不但在当时脍炙人口,而且在作者死后,仍传颂不绝。这是因为李白、杜甫这些人,都是古代的公共知识分子,他们那些千古绝唱,都是关心公共话题,抒发公共情怀的典范,即便写个人的情感体验,也无不在影射共性、求得共鸣。不像现在的诗人(包括笔者),要不就是无病呻吟,要不就是不知所云。这大概就是诗人逐渐从人们嘴边消失的原因。
二是《恶搞赵丽华》一文,最近国家级诗人赵丽华前几年的一些“诗歌”作品被好事者放到了网上,引发了表示讥讽和轻蔑的模仿热潮,这种模仿居然形成了一个名曰“梨花体”的“诗歌流派”。这位曾担任过“鲁迅文学奖”诗歌奖评委、颇得过一些奖的“著名女诗人”被戏称为“诗坛芙蓉姐姐”。在此略举一首她的《我爱你的寂寞如同你爱我的孤独》:“赵又霖和刘又源/一个是我侄子/七岁半/一个是我外甥/五岁/现在他们两个出去玩了”赵丽华将自己的诗歌解释成“口语写作”,属于某种风格。很多著名诗人和评论家也说这是所谓的“废话派”诗歌,还说“不要用旧的眼光和思维看新问题”、“赵丽华的诗有着由心的深处自然而然地萌发出的诗意,这种诗意是不能模仿的”,并斥责模仿者是“恶搞”。也就是说,在诗人们看来,这样的作品还是诗。
赵丽华的“废话诗”到底是不是诗,笔者认为,这不能由少数人说了算。虽然白话可以入诗,但条件是要有绝大多数人能产生共鸣的艺术感染力在其中。诗歌口语化不能等同于赤裸裸的日常用语,是被提炼后进入文学创作的语言。像赵丽华的这种“口语写作”无疑会把诗与非诗的界限搞模糊。难怪有人总结出《梨花体万能写作技巧》是:“随便找来一篇文章,随便抽取其中一句话,拆开来,分成几行,就成了梨花诗。而一个有口吃的人,他的话就是一首绝妙的梨花诗。”
任何时代,公众对某一社会群体都怀有特定的人格期待。诗人对社会公共事务的集体缺乏关注,是公众对诗歌这类文本失望的根本原因。有人认为:“中国诗坛的现状是,诗歌杂志很多,发行量很少,诗人很多,好诗很少,疯子很多,正常人很少。”虽然有点刻薄,但横观当今诗坛,关于诗歌内容、形式、题材等鸡毛蒜皮的争论一直没停,关于诗歌为谁而写?写什么的问题很少讨论却是个事实。诗歌的困境,从本质上来讲,是文化市场对诗人的报复。中国诗人们今天的群体失落,又让多少其它职业群体看到了教训呢?
“诗人”和“小姐”都曾经是一种令人羡慕的称呼,里面蕴含着尊贵气味。改革开放之初,“小姐”这一称呼曾风靡一时,人们把凡有点姿色的女人,无论年龄大小一律呼为“小姐”,被称呼者也都欣然接受。可惜好景不长,由于“小姐”们中有少数人不知自爱,竟然活生生地把个原本善意的称呼给糟蹋了。但愿人们提到诗人,不要联想到“小姐”才好。
很值得一读的文章。
诗歌的不景气固然有其社会原因,写诗的人恐怕要担负主要的责任。
严重同意凤版的意见。
现代诗被世人所垢病,所不齿,是诗人咎由自取。 这些年来,诗人置读者于不顾,其作品或故弄玄虚,晦涩难懂,或堕落庸俗,趣味低级。还有诗人自已,不注意洁身自好,或自杀,或杀妻,或裸读,或吃生肉,或明争暗斗,将李杜苏辛等前辈树立起来的,真诚浪漫,忧国忧民的形象毁于一旦。 面对迎面而来的指责,诗人应该做的不是争辩,不是反驳,而是回过头去,看看自己哪里做错了,然后,再埋下头去,老老实实地做人,认认真真地写作,出让读者满意让世人称道的作品来。
诗歌一般来讲都是表达自己的情怀。把什么样的自己拿给人看,是值得所有写诗人郑重考虑的。当然这首先都要建立在真诚的基础上。
一直记得诗兄的一句话,既要有表达愿望,还要有创作意识。兼顾后者的诗歌在我看来,有点少。很多诗歌的写作看起来都太随意了。这对读者来讲比较的不负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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