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诞剧
相撞之后,
船没有沉,冰山沉了。
一个人,
在屋子里大笑,
哭泣,把窗子打破,
等待戈多。
当我死时
葬我于高山之巅,
脸朝东,
左边种松柏,
右边种梧桐。
2007-04-08
好诗。
出奇制胜,言简意深,两首都不错,第一首尤胜。
推荐。
等待戈多___戈多是谁?就这不懂因此全诗也不明白愚指什么。
第二首,何出此首???生气
戈多是贝克特于1948年创作的荒诞剧作品《等待戈多》的角色,戈多代表着美好与希望,汉爱斯特拉冈和弗拉基米尔及芸芸众生始终没有等来。 《等待戈多》是贝克特的代表作,也是20世纪西方戏剧所取得的重要成果。 《等待戈多》是贝克特写的一个“反传统”剧本,也是荒诞派戏剧的奠基作之一。它于1953年1月在巴黎巴比伦剧院首演后,立即引起了热烈的争议,虽有一些好评,但很少有人想到它以后竟被称为“经典之作”。该剧最初在伦敦演出时曾受到嘲弄,引起混乱,只有少数人加以赞扬。1956年4月,它在纽约百老汇上演时,被认为是奇怪的来路不明的戏剧,只演了59场就停演了。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它获得了广泛的好评和承认,被译成数十种文字,在许多国家上演,成为真正的世界名剧。 这是一个两幕剧,出场人物共有5个:两个老流浪汉──爱斯特拉冈(又称戈戈)和弗拉季米尔(又称狄狄),奴隶主波卓和他的奴隶“幸运儿”(音译为吕克),还有一个报信的小男孩。故事发生在荒郊野外。 第一幕。黄昏时分,两个老流浪汉在荒野路旁相遇。他们从何处来,不知道,惟一清楚的,是他们来这里“等待戈多”。至于戈多是什么人,他们为什么等待他,不知道。在等待中,他们无事可做,没事找事,无话可说,没话找话。他们嗅靴子、闻帽子、想上吊、啃胡萝卜。波卓的出现,使他们一阵惊喜,误以为是“戈多”莅临,然而波卓主仆做了一番令人目瞪口呆的表演之后,旋即退场。不久,一个男孩上场报告说,戈多今晚不来了,明晚准来。第二幕。次日,在同一时间,两个老流浪汉又来到老地方等待戈多。他们模模糊糊地回忆着昨天发生的事情,突然,一种莫名的恐惧感向他们袭来,于是没话找话、同时说话,因为这样就“可以不思想”、“可以不听”。等不来戈多,又要等待,“真是可怕!”他们再次寻找对昨天的失去的记忆,再次谈靴子,谈胡萝卜,这样“可以证明自己还存在”。戈戈做了一个恶梦,但狄狄不让他说。他们想要离去,然而不能。干吗不能?等待戈多。正当他们精神迷乱之际,波卓主仆再次出场。波卓已成瞎子,幸运儿已经气息奄奄。戈多的信使小男孩再次出场,说戈多今晚不来了,明晚会来。两位老流浪汉玩了一通上吊的把戏后,决定离去,明天再来。 贝克特认为,“只有没有情节、没有动作的艺术才算得上是纯正的艺术”,他要开辟“过去艺术家从未勘探过的新天地”。《等待戈多》正是他这种主张的艺术实践。如果按照传统的戏剧法则衡量它,几乎没有哪一点可以得出满意的结论。它没有剧情发展,结尾是开端的重复;没有戏剧冲突,只有乱无头绪的对话和荒诞的插曲;人物没有正常的思维能力,也就很难谈得上性格描绘;地点含含糊糊,时间脱了常规(一夜之间枯树就长出了叶子)。但这正是作家为要表达作品的主题思想而精心构思出来的。舞台上出现的一切,是那样的肮脏、丑陋,是那样的荒凉、凄惨、黑暗,舞台被绝望的气氛所笼罩,令人窒息。正是这种恶梦一般的境界,能使西方观众同自己的现实处境发生自然的联想,产生强烈的共鸣──人在现实世界中处境的悲哀,现实世界的混乱、丑恶和可怕,人的希望是那样难以实现。 始终未出场的戈多在剧中居重要地位,对他的等待是贯穿全剧的中心线索。但戈多是谁,他代表什么,剧中没有说明,只有些模糊的暗示。两个流浪汉似乎在某个场合见过他,但又说不认识他。那么他们为什么要等待这个既不知其面貌、更不知其本质的戈多先生呢?因为他们要向他“祈祷”,要向他提出“源源不断的乞求”,要把自己“拴在戈多身上”,戈多一来,他们就可以“完全弄清楚”自己的“处境”,就可以“得救”。所以,等待戈多成了他们惟一的生活内容,惟一的精神支柱。尽管等待是一种痛苦的煎熬,“腻烦得要死”,“真是可怕”,但他们还是一天又一天地等待下去。 西方评论家对戈多有各种各样的解释,有人曾问贝克特,戈多是谁,他说他也不知道。这个回答固然表现了西方作家常有的故弄玄虚的癖好,但也含有一定的真实性。贝克特看到了社会的混乱、荒谬,看到了人在西方世界处境的可怕,但对这种现实又无法作出正确的解释,更找不到出路,只看到人们在惶恐之中仍怀有一种模糊的希望,而希望又“迟迟不来,苦死了等的人”,这就使作家构思出这个难以解说的戈多来。 有人认为,戈多就是上帝,根据是戈多(Godot)是由上帝(God)一词演变而来;有人认为,波卓就是戈多,因为在剧本的法文手稿中,波卓曾自称是戈多;也有人认为,戈多这一人物的由来同巴尔扎克的一个喜剧剧本《自命不凡的人》有关,该剧中就有一个众人都在谈论又始终不曾露面的神秘人物戈杜(Godeau)等等。另外一些学者,则不满足于对戈多的索引式解释,而认为戈多无非是一种象征,是“虚无”、“死亡”,是被追求的超验──现世以外的东西。后一种理解似乎更容易为一般读者所接受。戈多作为一种象征,代表了生活在惶恐不安的西方社会的人们对未来的若有若无的期盼。 戈多究竟为何物,难以作出确切的解释,而对戈多的等待,又是贯穿全剧的最大悬案,那么,这个剧本的意义何在,它要告诉人们什么呢?剧中人物既无英雄业绩,亦无高尚德行,有的只是人们生活的空虚、无聊和无奈,只是人类生活的丑陋和生存的痛苦。所以,英国剧评家马丁·艾斯林在《论荒诞派戏剧》中认为:“这部剧作的主题并非戈多而是等待,是作为人的存在的一种本质特征的等待。在我们整个一生的漫长过程中,我们始终在等待什么;戈多则体现了我们的等待之物──它也许是某个事件,一件东西,一个人或是死亡。此外更重要的是,我们在等待中纯粹而直接地体验着时光的流逝。当我们处于主动状态时,我们可能忘记时光的流逝,于是我们超越了时间;而当我们纯粹被动地等待时,我们将面对时间流逝本身。”艾斯林的看法确有可取之处,也为不少学者所认可,但艾斯林对“等待”的解释,也值得讨论。 《等待戈多》所展示的世界和人生画面,给人的感受是那样的强烈、集中,但又让你一时说不清是怎么回事,这种主题思想的多义性所产生的魅力,在世界文学史上也是不多的。该剧之所以能取得巨大成功和具有重要社会意义,是它以创新的艺术方法,表达了特定历史时期西方社会的精神危机。 《等待戈多》是最能体现贝克特戏剧创作艺术的一部作品,荒诞的思想内容和荒诞的艺术形式,在这部作品中得到了高度的统一。 就整体艺术构思来讲,贝克特将舞台上出现的一切事物都荒诞化,非理性化。在一条荒凉冷寂的大路中,先后出现了5个人物,他们记忆模糊,说话颠三倒四,行为荒唐可笑。传话的男孩,第二次出场时竟不知第一次传话的是不是他自己;幸运儿在全剧只说过一次话,却是一篇神咒一般的奇文;波卓只一夜功夫就变成一个瞎眼的残废,他让幸运儿背的布袋,里面装的竟是沙土;两个流浪汉在苦苦等待,但又说不清为何要等待。在布景设计上,空荡荡的舞台上只有一棵树,灯光突明突暗,使观众的注意力旁无所顾,始终集中在几个人物身上,使荒诞悲惨的人生画面给观众留下难忘的印象。 《等待戈多》的第二幕几乎是第一幕的完全重复。戏演完了,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结尾又回到开头,时间像没有向前流动。但剧情的重复所取得的戏剧效果,却是时间的无限延伸,等待的永无尽头,因而喜剧也变成了悲剧。 贝克特作为一名卓越的以喜剧形式写作悲剧的戏剧艺术家,不仅表现在剧本的整体构思上,还特别表现在戏剧对话的写作上。《等待戈多》虽然剧情荒诞,人物古怪,但读剧本或看演出却对人们很有吸引力,其重要原因是它有一种语言的魅力。贝克特从现实生活中吸取养料,他剧中的人物像现实生活中的人物一样,讲流浪汉的废话,讲特权者的愚昧的昏话,但作者能使他们的对话有节奏感,有诗意,有幽默情趣,有哲理的深意,请看下面这段对话: 弗:找句话说吧!(爱:咱们这会儿干什么?)弗:等待戈多。(爱:啊!)弗:真是可怕!……帮帮我!(爱:我在想哩。)弗:在你寻找的时候,你就听得见。(爱:不错。)弗:这样你就不至于找到你找的东西。(爱:对啦。)弗:这样你就不至于思想。(爱:照样思想。)弗:不,不,这是不可能的。(爱:这倒是个主意,咱们来彼此反驳吧。)弗:不可能。(爱:那么咱们抱怨什么?)……弗:最可怕的是有了思想。(爱:可是咱们有过这样的事吗?) 这一长串对话,表面看来是些东拉西扯的胡话,但这些急促的对话短句,表现了人物内心的空虚、恐惧,既离不开现实,又害怕现实,既想忘掉自我,又忘不掉自我的矛盾心态,而“最可怕的是有了思想”一句,则能引起人们灵魂的悸动──人的处境虽然十分可悲,但仍然“难得糊涂”,这“真是极大的痛苦”。剧中的波卓命令幸运儿“思想”,幸运儿竟发表了一篇天外来客一般的讲演,无疑会使观众惊讶得目瞪口呆,具有强烈的效果;同时,它也是对那种故弄玄虚的学者名流的有力讽刺。贝克特很善于把自己某些深刻的思想通过人物的胡言乱语表达出来。 当代英国戏剧学者沁费尔得指出:“就贝克特而言,他的剧作对人生所作的阴暗描绘,我们尽可以不必接受,然而他对于戏剧艺术所做的贡献却是足以赢得我们的感谢和尊敬。他使我们重新想起:戏剧从根本上说不过是人在舞台上的表演,他提醒了我们,华丽的布景、逼真的道具、完美的服装、波澜起伏的情节,尽管有趣,但对于戏剧艺术却不是非有不可。……他描写了人类山穷水尽的苦境,却将戏剧引入了柳暗花明的新村。”认为贝克特的剧作“将戏剧引入了柳暗花明的新村”未必恰当,但没有人能够否认,以贝克特为代表的荒诞剧在20世纪世界戏剧发展史上确实写下了重要的一章。 |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7-4-13 15:09:11编辑过]
因着这首诗找来看的,算是学习吧!
梦JJ客气了,我也是在学习呢?
至于第二首,青松不用说了,大雪压青松,青松挺且直。
梧桐: 我国人民历来把梧桐树视为吉祥的象征,并传说凤凰喜欢栖息在梧桐树上,因此古时宫廷、民宅都爱栽植梧桐树,以求“种得梧桐引凤凰”。梧桐叶翠枝青,亭亭玉立。
把这些都弄明白了,诗意也就出来了。
呵,懂得越多真的越来越不敢写了,原来,诗真的不是像我那样胡诌来着的。。。
[em04]
这两首我这外行的也推推吧。真的很棒!
对了,梦JJ的身体,也要保重哦。
小静解析得相当准确到位。
诗歌能这样的读者,当不负了作者的一片苦心。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7-4-11 10:41:33编辑过]
呵呵,沧海老弟不必说自己蠢。
读不明白也很正常。有些诗歌是写给别人,有些诗歌本来就是写给自己。
读者以为自己懂了或者以为自己不懂,并不重要。
呵呵,我这人好奇心重,搞不明白的我就睡不着觉。
谢花和凤的关爱。
这两首诗,第一首我也是真地没读懂;第二首读懂了,只是不知道凤为何年纪轻轻的就有了此想法,莫非遭受了什么挫折?忧中呢。
小静解析得相当准确到位。
诗歌能这样的读者,当不负了作者的一片苦心。
我有解析吗??
呵,唐版看东西不认真,关于戈多的只是转贴。至于二的只能算我的理解吧。也不算解析啊?
今天有人对我说“有空的时候教教我凤的《荒诞剧》好在哪。”
这个我可就难以回答了,我也问我自己,我觉得它好,好在哪里呢?
其实这个人问我也是白问,甚至可以说是挑衅,呵,有点说过了。可别怪我这么说,因为你知道的,而且也说过我的基础薄弱。岂止是薄,简直没有一块固定的砖。
那么又何必问呢?你能期望一个刚学着看世界的孩子把她所认为的美丽解析给一个成人听吗?
我所谓的好是依着我个人的心来读懂这篇诗的,在我的眼里,凤的荒诞剧写的应该是两个相爱的人,他们相遇,相爱,然而那个逃离的却是那个应该算是强大的一方。前面的我读懂了,后面的自然就可以想到,应该不要我解释了吧,再说依我的水平我也解释不来,只能凭感觉。其实人生真的就像一场荒诞剧,就像我这个不懂诗的人在这里解剖诗,呵,这算不算是对诗歌的一种侮辱呢?
至于后一首,我觉得一个人有那样的心气,就是好的,是积极向上的,而不会是所谓的想不开。这就是我觉得好的地方,可以吗??
这个可不是转来的,而是我自己的感觉。我对这诗的理解也不一定是凤版诗歌想要表达的,一首诗歌写出来,一百个读者可能读出一百种感觉来,不奇怪的。
我还是认同凤版的话。
有些诗歌是写给别人,有些诗歌本来就是写给自己。
读者以为自己懂了或者以为自己不懂,并不重要。
呵呵,我这人好奇心重,搞不明白的我就睡不着觉。
呵呵,说明沧海老弟真的是很年轻。继续保持哦。:)
小静的热忱真的是很可爱。
希望别太介意别人说什么,问你的人也许也不是出于考较你的心理,也许真是很诚恳的请教呢。即使不是,也不值得一笑或者解释。:)
关于文学作品的意境,从来都是作者和读者共同完成的。过去有见仁见智的话,不过我这人尖刻,更喜欢的一句话是:理解智慧也需要智慧。
静聆花开说自己浅薄,我总以为那是谦虚。因为就我看到的事实是,静聆花开对一些诗旨的把握还是很准确的。例子都不用举,大家有目共睹。
谦虚有两种情况,一是,自己认为应该低调些。还有是认为自己稍微差些。第一种谦虚是修养,第二种谦虚是不满足。
我认为的,静聆花开应该属于第二种。
欣赏和分析虽然是相辅相成,但却并不等同。能欣赏的人未必能够再抽丝剥茧地说给别人听。但,不能分析的人并不等于他不能欣赏。
大约静聆花开的分析欠缺,是他自认薄弱的原因。但,她的欣赏水平还是蛮高的。
再有一个问题是成见,成见这词换个面目就是偏见。基本上,所有的人认识事物都有偏差,多少而已。所以,我读不懂这诗。
懂就是懂,不懂就是不懂。大家都很坦诚。所以我直接说我不懂,并不藏着。这也是东方成功的地方之一。静聆可以注意一下,坛子里很多人都说过这话。比如唐古,比如梦飘飘。
说到水平,我刚到古风的时候,看到大家的评论,尤其是菜花的评论,钦佩得五体投地。那时候我的水平很不怎么样。就是现在,好几年过去了,也还是有偏差。
正如我不能读懂这首诗一样,我也还不能读懂一些东西。
但,就是项羽,七八岁的时候也肯定打不过现在的我。但人终究会成长,而成长,有时候就是把不懂的变成懂的。所以,这不懂实在没什么值得脸红的。正如什么时候的我都打不过成年后的项羽一样。
我把不懂直接提出来了,大约用了个蠢字使大家觉得不太舒服。那是因为我觉得大家很熟悉的缘故,心理距离近,说话就不怎么考虑太多。
文人有个习惯,不喜欢对自己的作品多作解释,正如戈多的作者不肯解释自己的荒诞剧一样。所以我没有从凤那里弄到答案。唐与我虽不聊天,但我们相熟也好几年了,对他的鉴赏能力我还是有信心的。本可以问他,不过可惜,他最近很忙。
剩下的,也只有问你了。说教教我,为什么让你反感,从而错误理解成挑衅,我也不知道原因。就算你不能分析出来,但说说你的理解方式,却足以给我启发。
谁知道事情竟然演变到这程度,除了让我张开了下巴吃惊外,就剩下解释解释了。
以上是我的解释。
呵,看这个我使劲在笑,真的,没骗你。
解释之前先道歉,我的“挑衅”两字用错了,该打,也认师傅罚。师傅两字一出口我可是狂滴汗中,真的,哪有徒弟这样对师傅的啊?这么的不尊重。 静儿错了,师傅千万别气,不过你这师傅特失败,竟然请教徒弟,难怪徒弟有那种想法哦。 在这里给师傅作揖了,师傅千万消消气哦(嘿嘿,如果有气的话:))
至于师傅说的“谦虚有两种情况,一是,自己认为应该低调些。还有是认为自己稍微差些。第一种谦虚是修养,第二种谦虚是不满足。”
这两种好象都不对,低调,静学不会,谦虚,静脸皮很厚,也学不来。如果静说白了,自己只上过初中,而且读书的时候把时间都用在看小说上了,我想师傅您应该明白静的意思了吧。
师傅说在这里师傅能请教的只有我这个徒弟了,呵,我特骄傲,也特开心。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但是我现在没别的回答给您,还是请唐版出来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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