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所思
[一式参差体]
我之|所思|在北方,
晨起|市场|买豆浆。
但愿|松嫩‖之水|无污染,
遍野|大豆‖纯净|又金黄。
天苍苍,|野茫茫,
举国|老少‖体健|神志爽。
我之|所思|在东方,
夜起|中天|看月亮。
但愿|海峡‖两岸|同日月,
从此|大陆‖台湾|共一乡。
天苍苍,|海茫茫,
全球|华人‖同心|共一邦。
我之|所思|在天上,
仰望|“嫦娥”|赴月乡。
但见|姮娥‖率众|迎亲忙,
故国|来宾‖满堂|是老乡。
天苍苍,|宇茫茫,
蟾宫|原本‖华人|驻宇舱!
2007·12·27
…………格律提示…………
全诗三节,每节都是使用三步七言(2)、四步九言(3)和二步六言(1)等三种长短诗行,配合两行一句的句法、规律的重章叠句以及规范的韵律有机构成参差体六行格律诗节格式,而且三节都使用这种全诗一式参差体的格律图谱:
我之|所思|在××,
××|××|×××。
但×|××‖××|×××,
××|××‖××|×××。
天苍苍,|×茫茫,
××|××‖××|×××。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7-12-31 15:38:05编辑过]
没有随浮云兄的思路,我想的是“天上人间”四个字。
作者把心里要表达的意思,用文字准确地表现出来了,像实验室里的配方,每种成份都精确到了小数点八位数以后,让读者明白无误地理解了诗歌,是这样诗最大的特色,但我常常会认为作者这样做在很大程度上损失了诗歌的含蓄,婉约之美.
不同意见,希望常交流
但愿|松嫩‖之水|无污染,
看来|我们|是老乡.
竟整这咖喱古七的玩意.费劲不啊?哈哈,别上火啊,上火是傻狍子,这嗑听着舒坦不啊?
一、——这是“咖喱古七的玩意”吗?真是掉进十里雾中!啊……我只是莫名诧异:到了今天,居然对新格律诗还有盲者!
二、“费劲不啊?”
——岂止是“费劲”,我的诗歌理论研究以及这样的诗例,我费了大半生的心血了!格律诗是讲究格律的,首先就离不开音步和顿的规范运用。五律不是“2|2|1”,七律不是“2|2‖2|1”吗?音步和顿,不是今天才有的 。闻一多的《死水》就是每行都规范运用了三个两音音步和一个三音音步而形成的四步九言诗,如:“这是|一沟‖绝望的|死水,清风|吹不起‖半点|涟漪”。格律诗就是要“费劲”的,正所谓“只字|三年|得,一吟|双泪|流”;“语不|惊人‖死不|休”。当年由古体诗进入近体诗,仅从发现四声到将平仄应用于律诗里,就花费了约四百年的时间,你说费劲否?
三、“别上火啊,上火是傻狍子,这嗑听着舒坦不啊?”
——先生可是小瞧我了,天真与无知,都是可爱的,都是可以理解的,又何气之有呢?又哪有“舒坦”与否的必要呢?作为一个立志研究和宣传新格律诗歌理论的人,不会因为别人的几句话而“上火”的,我是把此道当作事业来干的老人。请放心,不会那么没有气量。我能认真地如此回答您,是看在诗歌的情分上;否则,我还要忙于我的好多事情呢。至于所谓“舒坦”者云,这应该是格律盲者自问的吧?堂堂的诗国公民,对格律诗居然如此态度,自己有何感想呢?
——欢迎诗友们评论。谢谢!
注:这是此诗在中华诗词自由诗苑发表后的跟帖转发。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8-1-1 13:15:23编辑过]
有意思!
问好!祝好朋友元旦快乐!
竟整这咖喱古七的玩意.费劲不啊?哈哈,别上火啊,上火是傻狍子,这嗑听着舒坦不啊?
____这是什么样的玩意?这不是"玩意",是认真的创作,是参差式格律体新诗.如果对此不了解,可以看看本栏过河兵转来的置顶帖.如果还有进一步的兴趣,可以去"东方诗风"论坛去瞧瞧____中文搜索即可进入.
世界很大,每个人都有自己可能不知道的事物,在谈论之前最好慎重一点,对当事人尊重一点,免得叫人想起一句话:少见多怪,见骆驼言"马肿背".
顺便说一句,如果以为写诗是不费劲的事情,就像目下有人提倡的"无障碍写作"那样,是很难有什么出息的.当然偶尔的神来之笔例外,真正的天才例外____不过实在太少了.
无规矩不能成方圆,无规则不能做游戏.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这是颠扑不破的真理.也许你难以置信,按照一定的格律(新诗也有了)写诗,比天马行空还方便些.可我现在就是这样的,卓韦老哥也是这样的.
"蟾宫|原本‖华人|驻宇舱!"
此句大妙!非独具才思者不能道也!
呵呵,旧瓶装了新酒,别有一番风味。
如三生石兄所言,此诗质直,不过诗意积极明快,琅琅上口,可咏可读,还是不错的。
你与三石兄说的都有道理。近些日子要护理老伴,没有时间上网。偶尔发了《我的所思》,又有一段插曲,只好抽空赶写了两则“网上诗话(41——42)‘咖喱古七的玩意’(上、下)?”,咱们的理论版刚发完。欢迎批评指正。
答梁树春斑竹先生
1月4日,在“中华诗词·自由诗苑”就《我之所思》的不同意见,梁树春先生发帖说:“探讨一下,卓韦老兄:您多次在‘自由诗苑’发表您所独创的新格律体诗歌,这些诗中有几首写得很好,记得去年有的诗我是提议加精的,因孤掌难鸣,没有成行。在这个诗坛,我们二人可能是年龄最大的人,写诗也有些许时日了。特别是您说自己研究新格律体已有些年头了,我很受感动。您研究新格律体,是作为一门学问还是要发明一种诗体,然后让诗人们按您的格律填词呢?如果是后者,我劝您必须放弃这种想法,这是百呼而不得一应的事。边台医手因为与您是老乡才直言劝您不要浪费精力再搞这些东西了。小弟也说一句您不爱听的话:‘这没有前途,不如多研究内容,好诗是如何好的好。’我们上网玩就是要个乐,有时生了气几天缓不过劲来。在这里祝您愉快。”
首先,斑竹先生对我从事的事业以及个人健康的全面关心、指教和问候,我表示诚挚的理解和真诚的谢意。
其次,就具体问题做如下答复。
第一,早在上世纪六十年代,我深受闻一多的诗歌《红烛》、《死水》和《诗的格律》的影响,于是就广泛地搜集与此相关的诗歌作品及其理论文章,专心进行学习和研读,直至今天,这已经形成了习惯。我的第一篇正式发表的论文《从〈死水〉及〈诗的格律〉略谈闻一多实验新诗格律的得失》得到冯牧的支持,曾推荐给《文艺研究》,未果。于是我寻找发表过格律理论的刊物,逐一试探。想不到1987年在《淮阴诗专学报·第三期》得到了发表,而且引起了人大现当代文学资料中心和上海高等学校文科学报文摘的关注(引入目录)。第一本专著《汉语新诗格律学》的写作长达三十年之久,先后得到了臧克家、冯牧、卞之琳等老一辈专家学者的鼓励和具体指导;又在出版社周游十年,终于在上世纪末出版,2002年获黑龙江省社科成果奖,2003·12·24《光明日报·文艺快讯以“《汉语新诗格律学》填补诗歌研究空白”》为题发表信息。此后又连续出版了系列专著《中国新诗格律大观·现代格律诗鉴赏创作辞典》、《唐绝句双读课本》以及新格律诗集《未荒草》等。近几年,虽然已经整理好了发表过的有关格律论文(编为《诗路心音足痕》),但尚置在箱箧之中待命。与此同时,看到网络是个平民适用的平台。于是在网上发表实验性格律体新诗(结集为《网上新格律诗花》)以及有关格律的文章(结集为《网上诗话》)。这就是说,此生我已经是与新诗格律和格律体新诗相与为命的了。除了教书,此生就是与之同生共度过来的。可见我是个地道离不开此道的书呆子。
所以说了上面这些话,是因为梁兄垂问“您研究新格律体,是作为一门学问还是要发明一种诗体,然后让诗人们按您的格律填词呢”。
坦率地讲,不是要发明一种诗体的问题,而是在苦心孤诣地研究中国新诗格律这门学问,当然包括新格律诗各种各类(包括整齐体参差体及其基本诗体与子诗体)诗体的整体框架。为此,我也进行了新格律诗的创作实验。在学术上,别的不敢说,胆量是有的。是我总结了闻一多的《死水》和《诗的格律》,第一个提出了《死水》这类诗体应当命名为“四步九言诗”,而不应当叫“九言诗”;《黄昏》这类诗体应当命名为“四步十言诗”,而不应当叫“十言诗”,并且以《中国新诗格律大观·现代格律诗鉴赏创作辞典》为例,基本总结了新格律诗所涵盖的各种诗体。是我第一个提出了闻一多“音尺说”的实质是现代语言条件下的完全限步说;而以诗经、律诗等为代表的传统限字说,其基本格律思想的实质则是原始、机械的完全限步说。做学问既要有不怕失败的胆量,当然又要深入实践、刻苦考证,因此迫切欢迎别人进行学术上的批评指正。怕的倒是别人不予理睬,置之高阁,但是不讲道理,说些不在行的“玩意”,就不在此列。当然,像梁兄说的出发点是关心我的话,自然例外,而且还应当感谢呢!
说到此处,又觉得这个问题问得有点逻辑不通。因为做学问不是为做学问而做学问,总是为士用而做学问的。具体说,研究诗歌格律理论如果不与诗歌创作相结合,哪又有什么意义?我发表的《我的所思·一式参差体》所以在正文之后又做了格律提示,目的是结合创作实际来说明这种参差体格律新诗的特点、节奏和旋律的规范与具体落实途径。正像《网上诗话(42)》所列举的于右任的《望大陆》和温家宝的《仰望星空》一样,新诗不同律诗,各有自己的具体形式,而且层出不穷。这些都是可以参考或借鉴的。没有合适的外衣来装饰你的思想,谁还会倾听你的诗?新诗的格律形式是由作者自己的意匠根据内容的需要相应赋予一个特有的外衣,这才能做到内容与形式的完美结合。所以,我只是通过这一诗例来说明参差体新格律诗的某些规律,当然不是全部,更不是越俎代庖。至于别人是否会按此格律填词,那是别人的自由和权利。对创作的风格、流派、习惯或方式来说,诗人有自己爱好和习惯的广阔空间,别人无权指手画脚。[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8-1-5 11:57:10编辑过]
看来,不了解新诗与律诗之间根本差异的现象十分普遍。这是个常识问题。其实,闻一多早在上世纪二十年代就说过:其一、“律诗永远只有一个格式,但是新诗的格式是层出不穷的”;其二、“做律诗无论你的题材是什么?意境是什么?你非得把它挤进这一种规定的格式里去不可。仿佛不拘是男人,女人,大人,小孩,非得穿一种样式的衣服不可。但是新诗的格式是相体裁衣。例如《采莲曲》的格式不能用来写《昭君出塞》”,“律诗的格律与内容不发生关系,新诗的格式是根据内容的精神制造成的”;其三、“律诗的格式是别人替我们定的。新诗的格式可以由我们自己的意匠随时构造”。
第二,“我劝您必须放弃这种想法,这是百呼而不得一应的事。边台医手因为与您是老乡才直言劝您不要浪费精力再搞这些东西了。小弟也说一句您不爱听的话:‘这没有前途,不如多研究内容,好诗是如何好的好。’” 梁兄的这些话,我又一次反复进行了深入琢磨。我觉得态度是诚恳的,而且此前也多次有朋友劝导过我,“走出你的书房,干点什么不来财,不比这富态?”——这是很现实的话,我是感谢的。
说句老实话,一直坚持搞格律理论研究的人,没有没受到过白眼和冷遇的。从闻一多到今天,格律体新诗是在发展着,然而遇到的困难和阻力,有目共睹,可以说步履维艰,可是今天毕竟有双百方针的指引,前途总还是光明的,形式会更好的。而且,我坚信新诗只有实行民族化、格律化和现代化建设才能振兴,振兴我们才能对得起古人和今人、国家和时代。穷不可怕,我过惯了苦日子,而缺了这问学科的研究,精神就会觉得失落、空虚,就六神无主。真是生就了骨头长就了肉。除此,干什么都不快乐,都不好玩儿。因为诗歌与其他文学作品都一样,内容与形式是缺一不可的,好诗那是好内容与尽可完美形式的高度统一。如果古今人人都漠视形式,不研究形式,不仅不会有好诗,恐怕古代也不会有诗经体、律诗与词曲了;今人都去研究内容,谁也不研究形式,新诗还能繁荣和振兴吗?
你看,我这个书呆子就是一根肠子,一条道跑到黑,多可笑!哪里知道和懂得你们“上网玩就是要个乐”呀!
2008·1·4—5
这样的答复有理有力有节.
几点想法:
一、这肯定是一门学问,而且是对于新诗的发展有利的学问.尽管目前得不到应有的理解和支持,但是从它的发展趋势来看,是有前途的.
二、格律体新诗不是哪一个人的发明,而是几十年\几代诗人在创作实践中走出来的路子.如今已见雏形,已经得到一部分诗人的响应.
三、断言它没有前途是轻率的,没有依据的,缺乏科学的实事求是的态度.
四、上网可以是为了玩,或者为了其他什么目的,也可以有所追求,彼此平等,互不干涉的好.
嗯,欣赏卓韦老师的答复。
我想,让人们从无知到有知到自觉是需要一个过程的。理论和创作都要跟上才好。 道路是曲折的,前途是光明的。
转引《中华诗词·自由诗苑》上过河兵斑竹的帖子:
作者:过河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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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点想法:
一、这肯定是一门学问,而且是对于新诗的发展有利的学问.尽管目前得不到应有的理解和支持,但是从它的发展趋势来看,是有前途的.
二、格律体新诗不是哪一个人的发明,而是几十年\几代诗人在创作实践中走出来的路子.如今已见雏形,已经得到一部分诗人的响应.
三、断言它没有前途是轻率的,没有依据的,缺乏科学的实事求是的态度.
四、上网可以是为了玩,或者为了其他什么目的,也可以有所追求,彼此平等,互不干涉的好.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8-1-6 13:35:08编辑过]
我喜欢现代格律诗,但我是首先喜欢诗,再喜欢它的格律,
论坛里的人都是文字高手,谁都可以把一篇小学生的作文用添减形容词的方法,达到我们想要的音乐效果,但那样的产品,我依旧不能把它叫诗,因为它不合乎诗的审美物质,格律诗一直受冷遇的状况在很大程度上与这种情形有关,所以,我希望论坛的每位作者先在作好诗的基础上,再进行音乐化,千万不可舍本求末,矫枉过正.
我喜欢现代格律诗,但我是首先喜欢诗,再喜欢它的格律.
____就诗而言,内容与形式是不可分割的.
形式也是诗的重要内容.
没有形式,诗也没有了.
广义的"诗意",存在与一切艺术作品中,应存在与生活里.
只有赋予诗意以诗的形式,他才成为"诗".
“中国诗歌·诗歌评论”版上,有人认为“关键是内容而不是形式.内容与形式的关系是珠与椟的关系.是西子与衣的关系".
——这真是典型的形式无用论者。试想,如果形式没用,那还能区分出诗歌、散文与小说,或者自由诗与格律诗吗?如果诗歌、散文与小说的形式没有什么区别,那将是个什么样的文学世界?试想,没有律诗的起来,还有我国盛唐的诗歌黄金时代吗?内容与形式的血肉关系 ,牵扯到不同时代的语言条件及其多方面或者不同民族的审美需求。同在我国古代的文言文时代,为什么 有周代的诗经、战国的楚辞、汉代的乐府、唐代的律诗以及宋词元曲……——没有诺多形式,哪还有我们丰富多采的文学与文明?
我赞成诗酒自娱这样的观点:
就诗而言,内容与形式是不可分割的.
形式也是诗的重要内容.
没有形式,诗也没有了.
广义的"诗意",存在与一切艺术作品中,应存在与生活里.
只有赋予诗意以诗的形式,他才成为"诗".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8-1-9 19:43:10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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