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莲花

    时隔两年，感谢一只老驴和一只新驴陪俺又一次上莲花峰

                                                  ——题注

莲花不是花，是一座或几座山

然而，它仍然是花

它是美的，且有香味

与自然有关，与佛有缘

我越来越没有爬山的想法

更无意登什么山，只想到山上走走

如同回一次老家，回到先人面前

回到人类的伊始，与草木为伍

这已是一座寨子，有石房茅屋

还有现代派建筑。茅屋用来堆放树的尸体

石房用来展示两个暗门。我不知道

是石房茅屋牢靠，还是现代建筑安全

石洞里的观音菩萨，与我胸前的一样

跟着老驴拜拜，新驴也拜

我当然要拜，这是我最敬仰的菩萨

每一拜都拜进大山，拜进灵魂

山洞各有千秋，内通或外连

一个不起眼的小洞，门前也垒有石片

我说这里也住过人哩。老驴笑了

新驴也笑了，洞前密匝的脚印都笑了

那些藤，或将大石抱在怀里
尽管身上的叶已落尽，依然抓住不放
有的连叶也不放，枯焦翻卷如花
诱我从远处来，一看还是叶

 

山峰或为卧狮，或为脱兔

新驴说不像莲花呀？我知道

我们没有到看莲花的地方。一路寻找

确无莲花踪影，只有无名的红果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