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郎歸﹝註一﹞
我把羅衣兒輕輕披,
我將鈕扣兒慢慢繫,
看他睡夢中多麼安逸;
啊!不是昨夜貪歡睡不醒,
是他長途拔涉精力疲。
我將窗簾兒輕輕撩起,
看那紅花兒沐浴晨曦,
小鳥兒枝頭聲嘰嘰;
啊,小鳥兒請把聲音放低,
讓我郎君能多點休息!
蜜蜂兒採花甜甜密密,
知否那花兒會謝去?
知否我愿與郎君長相聚?
啊,借問妳那天邊的晨曦,
何不幫我留郎過除夕!﹝註二﹞
﹝註一﹞:我在奧克蘭的這幾年,目睹多少香港或台灣的「太空人」,辦完移民手續後把太太和幼子留在大洋的彼岸,即只身匆匆趕回原住地;而後他們難得一年飛洋過海去探望妻兒一兩次,每次多則住上十天半個月,少則三五天即行離去。可憐做妻子的在這裏不但要挑起生活重擔,還要忍受日夜相思苦。
﹝註二﹞:年底,當香港台北天寒地凍時,正是此地百花爭艷的美麗夏日。妻子好不容易盼到郎君來團聚,但郎君還是匆匆數日又要離去﹝他們有的人真是年底剛到,等不到過年就離去的呀﹞。郎君們,你們可理解她們,就是留在大洋彼岸的妻子們,她們的無奈和悲戚!
情深意切,非常动人。
推荐。
游子对此深有体会。
这是古时的“代言诗”啊。
風舞九天君:謝謝你!我以為這是對拙詩很高很高的評價。
記得我們【奇異網】有一位詩友,對我「民歌是民問詩歌」的說法反駁說:「民歌絕不是詩,它只是詩的原始材料罷了」。今年五月大理【國際詩歌論壇】的晚會上,我的香港朋友林子上臺朗誦了一首云南民歌:【女人】,感動了在場每一個人。坐在我身边一位詩人卻還是將信將疑,問我「這麽好的詩,那個詩人寫的呀?」很多詩人是完全斷言「民歌不是詩」的呀。
秋水友:我不知道你引的詩句出自何處;風舞友說我這詩「有民歌之風」。其實我寫此詩時心中想著一些元曲﹝也并不特定是那一首﹞,還有一些香港黃霑的流行歌曲的旋律在腦裡,所以受元曲與流行歌曲的影响是有的。
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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