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诗风》创刊号出版以后,在得到诸多好评的 同时,一些专家学者也提出了殷切的希望和中肯的意见。如许霆先生就在 来信中说:
“宣言”说“我们只是着眼于新的形式,坚持其文体特征,……诗歌的其他问题无暇涉及”。我对此是有保留的。现在新格律诗不为人重视,重要原因正是认为格律诗只讲形式不顾其他,我觉得新诗格律当然要面向传统,也要面向现代,要在圈子中产生影响,也要在大众中产生影响,要重要格律,更要讲究诗质等。fficeffice" />
第二期问世以后,最近又收到尹贤先生的长文,除对我们的不少赞词外,也语重心长地指出:
也许由于现在正处于格律体的探索和建设阶段,同人们注意力多放在形式方面,因此诗集诗刊中有一些平平之作,缺乏内涵和情味。有的只是以分句分行排列取胜,如果像古人诗那样连排,干瘦立见。再者,诗的内容风格不够多样,阴柔多而阳刚少,抒写自我的较多,深刻反映社会现实的太少,似未摆脱当代新诗的通病。“诗界千年靡靡风,兵魂销尽国魂空”,梁启超的叹息声仿佛还在。当前,政治拙文改革迟迟难进,贪腐前赴后继,积弊未除,下民不安。作为社会良心的诗人,需要走出吟风弄月的后花园、象牙塔,正视表面繁华圆光实际灾祸频仍矛盾激化的惊心现实。我欣喜地看到,诗刊中开始出现一般诗人因未看到或看到而不愿写不敢写的篇章,如齐云《我向死神致敬》,万龙生《正告》、《重庆沙坪坝红卫兵墓》,陈和平《寄杭州工友》,简云斌《在冬夜听到矿难消息》,王世忠《年终总结》等,似大海中兀立的礁石,令我敬仰。不能小视这类时政诗,它要写得有味,比写云呀梦呀难度大。
而丁鲁先生多次与我通话,除充分肯定我们的成绩外,也恳切地提出涉及题材、视野、胸襟、气格、风骨,甚至灵魂、血肉的问题,希望引起“东方”诗人们的高度重视。
我们的诗友如李长空也曾提出过类似的意见。
对这些意见,我是 完全赞同的。我的理解,这并不是说形式、艺术性就不重要,而是希望我们作品的题材更加广阔,在思想的深度上和对现实的关注上下更多的功夫。扩大题材面,增强表现力,反过来又可以证明新诗格律的合理性与存在价值,值得我们为之努力。
当然,说到底,写什么,怎样写,还是诗人自己的事情,一点也勉强不得。就是风花雪月,就是个人情感,也不见得就不能出彩。只不过希望我们论坛和刊物真正成为百花盛开的园地,引来更多的蜜蜂和蝴蝶,更多的看客,更多的园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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