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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中国新诗史上第二个格律诗派的成员是谁?——请教赵青山先生 [打印本页]

作者: 孙逐明    时间: 2013-7-28 12:14     标题: 中国新诗史上第二个格律诗派的成员是谁?——请教赵青山先生

中国新诗史上第二个格律诗派的成员是谁?——请教赵青山先生



  最近,赵青山先生在“我看“雅园诗会”和“雅园诗派”》 读后”〔见附件〕一文里写到:
  
  《雅园诗论选》刚刚出版,丁教授一读到《论世纪之交的雅园诗派》,就忙着写出了质疑雅园诗派的文章;而《东方诗风》总第9期已经出版了几个月,其中《“东方诗风”大事记》中记载“2009年2月,《东方诗风》第二期出版,在《新春寄语》中简要回顾格律体新诗历程后响亮地宣称:“格律体新诗的基本框架已经形成,一个崭新的诗歌流派已经在中国诗坛以清晰的面貌诞生了!这就是中国新诗史上第二个格律诗派。”丁教授至今未发一语
  丁教授要求争取对自己是否属于雅园诗派重新自我定位的权利,实际上是要求退出雅园诗派。先是质疑,后是退出。否认雅园诗派,即否认了雅园诗派成为新诗史上第二个倡导新格律的诗派的可能性,却对《东方诗风》的成为中国新诗史上第二个格律诗派的论断,悄然无声
  
  我感到十分纳闷,我从来没有听见咱们东方诗风的哪一位朋友自诩过东方诗风是什么什么流派,《举起“新诗格律派”的旗帜——09新春寄语》在刊发前,我也曾过过目,如果有类似的语言,我是会第一个站出来反对的。何以赵青山先生言之凿凿地说《东方诗风》第二期的“新春寄语”响亮地宣称“《东方诗风》成为中国新诗史上第二个格律诗派”呢?
  
  我又仔细翻看了《“东方诗风”大事记》和《东方诗风》第二期《新春寄语》的原文,还是没有看到“东方诗风是什么什么流派”的言论。
  
  口说无凭,下面是《“东方诗风”大事记》里有关言论和《东方诗风》第二期《新春寄语》的原文:‘
  
  
  一、《“东方诗风”大事记》里有关言论
  
  2009年2月
  《东方诗风》第二期出版,在《新春寄语》中简要回顾格律体新诗历程后响亮地宣称:“格律体新诗的基本框架已经形成,一个崭新的诗歌流派已经在中国诗坛以清晰的面貌诞生了!这就是中国新诗史上第二个格律流派。
 
  按:
  “大事记”的确说了,《新春寄语》在简要回顾格律体新诗历程后响亮地声称:“一个崭新的诗歌流派已经在中国诗坛以清晰的面貌诞生了!这就是中国新诗史上第二个格律流派”。
  但是,此流派的成员是谁?难道《新春寄语》里说过此流派的成员是东方诗风不成?

  请看“青春寄语”的原文:
 
 二、《举起“新诗格律派”的旗帜——09新春寄语》
  本刊编委会
  
  从朱自清先生1935年编选《中国新文学大系.新诗集》撰写《导言》,指出新诗的第一个10年中格律诗派与自由诗派、象征诗派三分天下,到如今已经70多年了。后来由于种种原因,自由诗一直在新诗的形式上处于绝对优势,以至造成了“新诗就是自由诗”的误解。
  但是,建立新诗格律的努力却一直不绝如缕,成为了一些诗人、学者为之奋斗的理想,并取得了一定的成绩。20世纪50年代前期,何其芳发表论文《关于现代格律诗》,引发全国性的诗歌形式问题大讨论,何氏建立现代格律诗的主张占据了优势,对当时的创作发生了显著的影响。当时好景不长,因为何氏理论中有“民歌局限性”的提法,便横遭批判,遂使现代格律诗也受到牵连,从此打入冷宫,一蹶不振。
  新时期以来,尤其是新世纪以来,作为新诗散文化日益盛行这一现象的反动,格律体新诗的兴起成为中国诗歌文化中,一个与诗词复兴相关的不可忽略的事实,新诗格律理论的研究达到了更深的层次,创作实践也出现了花团锦簇的景观。2008年10月,金秋时节,破天荒第一次全国性的新诗格律与格律体新诗研讨会在常熟理工学院召开,把新诗格律建设推向了一个新的阶段。
  网络载体的普及,又为格律体新诗的发展提供了便捷的路径。近年来,以建设格律体新诗为己任的诗歌论坛“东方诗风”和“中国格律体新诗网”都团结了一批诗人和理论家,并且各自创办了同名纸刊,不断向认定的目标前进。与此同时,深圳中国现代格律诗学会主办的《现代格律诗坛》也复刊了。有这支兴盛的队伍,有这些丰饶的园地,有趋于成熟的理论,有丰富多彩的作品,有共同的理想和追求,我们完全可以自豪地宣称:格律体新诗的基本框架已经形成,一个崭新的诗歌流派已经在中国诗坛以清晰的面貌诞生了!这就是中国新诗史上第二个格律流派!那么,我们就正大光明地举起“新诗格律派”的旗帜吧

  新诗格律派的朋友们,让我们以最大的热情,坚持中国新诗的格律之路,亦即民族化之路,继续努力探索、创新,作出更大的贡献,让格律体新诗发出更加耀眼的光芒,以期对于中国新诗的 健康发展产生应有的影响,为后世留下一笔不可忽视的诗歌文化财富!
  
  按:
  此文明明白白地指出:
  2008年10月,金秋时节,破天荒第一次全国性的新诗格律与格律体新诗研讨会在常熟理工学院召开,把新诗格律建设推向了一个新的阶段。——这是形成新诗格律派的大前提。  
  此文又清清楚楚地指出:
  近年来,以建设格律体新诗为己任的诗歌论坛“东方诗风”和“中国格律体新诗网”都团结了一批诗人和理论家,并且各自创办了同名纸刊,不断向认定的目标前进。与此同时,深圳中国现代格律诗学会主办的《现代格律诗坛》也复刊了。有这支兴盛的队伍,有这些丰饶的园地,有趋于成熟的理论,有丰富多彩的作品,有共同的理想和追求,我们完全可以自豪地宣称:格律体新诗的基本框架已经形成,一个崭新的诗歌流派已经在中国诗坛以清晰的面貌诞生了!——这是指新诗格律派的主要成员。

  显而易见,“一个崭新的新诗格律派”出现的大前提是:2008年10月,金秋时节,破天荒第一次全国性的新诗格律与格律体新诗研讨会在常熟理工学院召开,把新诗格律建设推向了一个新的阶段

  显而易见,所有参加了〔以及未曾参加〕第一次全国性的新诗格律与格律体新诗研讨会的所有热爱格律体新诗的朋友们,包括东方诗风、中国格律体新诗网、深圳中国现代格律诗学的所有诗友,都是新诗格律派的成员。


  有哪一句话哪一个字提到了或暗示了“《东方诗风》成为了中国新诗史上第二个格律诗派”?

  赵青山先生致力于新诗格律史的研究,这是值得钦佩的。
  但是,实事求是,还历史以本来面目,不美化,不掩盖 ,不篡改,不盲从前人和某一流派的观点,不以当政者的喜好歪曲历史,不以自己的好恶来书写历史实事求是,应当是优秀的史家应当具备品质。
  赵青山先生指责我们自诩《东方诗风》成为中国新诗史上第二个格律诗派”,是实事求是的作法吗?

作者: 孙逐明    时间: 2013-7-28 12:16

《我看“雅园诗会”和“雅园诗派”》  读后(
  死水吧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b0b35c101018csw.html 
   
  读了丁鲁教授评论《雅园诗论选》的新作《我看“雅园诗会”和“雅园诗派”》以及几篇新作文章后,也有一些想法,觉得说出来比较合适。
  
  一
  “雅园诗会”和“雅园诗派”,现在已经成为一个话题,这话决然不假。一是新诗格律化经过“雅园诗会”的传承,确实产生了一定的社会影响。而当今新诗坛,新格律的探索进入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春秋战国”时期,“雅园诗会”顺应社会潮流,“得风气之先”(丁鲁教授语),诗人们对其情有独钟;二是也有人将其视若洪水猛兽,唯恐躲之而不及。爱者颂之捧之,恨者打之杀之。个中动机与原因是多方面的,彼此都心照不宣,无须赘语。但无意中的辩解与辩驳又推动现代格律诗这个话题走向更为广阔的公众视野,倒也是“无意插柳柳成荫”,这也是大家意料之外成就的好事。
  其实历史观是属于意识形态领域的范畴,本无所谓对与错。只要言之有据,言之有物,双方的观点可以互补,可以交融,也可以形成学术界百家争鸣的大好局面。但丁鲁教授新近文章的一些观点与看法,却进退失据,有悖常理。初不解,细思之,释然一笑。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言不由衷,逢场作戏,人所难免啊!
  
  二
  我与丁鲁教授有过一次积极的互动交流。2012年底,我在整理现代格律诗人传记系列时,曾以《 古今中外诗有律,融汇贯通新诗成》为题,对丁鲁教授运用白话格律翻译楚辞以及在新诗格律基础领域的创新实践予以评述。因为属于评传,为增强可读性,文中收录了在网上搜到的一篇报道丁鲁教授出生时的小故事,我把握不准事实真相,为追求学术严谨之计,发邮件给周仲器教授,求他和丁教授联系求证。周教授未及回音,万龙生老师将此文推介给了丁鲁教授。丁教授及时给我邮件,指出了那则报道的谬误,并提出希望删掉这个涉及隐私的有谬误的小故事,我出于对丁鲁教授的尊重,随即在博客中删去。丁教授还对我说了很多感谢与鼓励的话:“您做了许多工作,您的工作很有意义。”
  丁鲁教授应该还保存有我的邮箱地址,即使没有,通过周仲器教授和万龙生老师,还是应该能够和我取得联系的。但丁教授既没有在原来给我的邮件中提及不想“被传记”的话题,又没有通过其他人和我联系,突然在2013年7月23日发布在其博客《中国新诗格律问题·后记》一文中写到:
  “由于发表了一些材料,近年来我的论著受到不同评论,包括准确和不够准确的评论,这是正常的。可是除此之外,不仅作品“被格律”,而且我个人“被派系”,甚至“被传记”。尤其是“被传记”的滋味不好受,就像提前被钉进棺材在听人念悼词,不论是过奖还是过责,甚至是媒体编造的传奇情节,自己连辩解都没法辩解了。尊敬的朋友们,请你们饶了我吧!我只是一个小人物,一个翻译匠,没有入传的资格,也没有什么可以入传的东西。我只是由我个人对读者负责,不属于现存的任何派。我这点渺小的成绩无法给任何派系增光添彩,而我在接受批评的时候也无需任何派系的庇护。——我说了这么些求饶的话,是因为我实在受不了啦!”
  如果我的敏感没有出错,其中的“被传记”大概说的就是这件事吧。
  这实在是匪夷所思,如果丁教授向我提及他不想“被传记”,而我却强制“传记”,“被传记”是成立的。但事实却截然相反。丁教授向我提出删掉隐私的要求,我欣然从命;丁教授不仅说了许多感谢鼓励的话,还通过邮件给我发来了他的诗作《北国的星星》;现在却突然出尔反尔,说出了自己“被传记”的话。翻云覆雨若此,这是那个和我积极交流互动的丁鲁教授吗?
  去掉小故事,实际上已减少了评传的实质意义,可读性也大大减少,为尊重丁教授,我在所不惜。况且现在并未出版,博文仅仅存在于我的博客和一两个论坛之中。丁教授无中生有,仅仅凭着道听途说的小道消息就庄重地做起了文章,有失学术的严谨性。丁教授最近还很公正地写了一篇教育青年人的文章,题目是《端正我们的学风》,我不知道这样的做法是否属于“端正的学风”?
  
  三
  《雅园诗论选》最近出版,我撰写了序言《论世纪之交的雅园诗派》。因为参考了周仲器教授的一些观点,丁鲁教授认为:“我的朋友周仲器先生没有参加过这次会,对这次会的看法就不见得准确;而年轻朋友赵青山先生写的序又根据周先生的总结来作出再总结,就同样值得研究了。”其实这句话也值得商榷。
  参考周仲器教授的某些观点是有的,但我却是批判地吸收。我的观点与看法是建立在诗人论的基础之上的。我通读并深入研究了所有的十一期会刊《现代格律诗坛》,通读并深入研究了公木、胡建雄、黄淮、思宇、邹绛、屠岸、骆寒超、吕进、许霆、鲁德俊、丁鲁、杨德豫、刘章、高昌、雁翼、丁芒、纪宇、李忠利、浪波、王一桃、周仲器等20多位深圳中国现代格律诗学会理事的几乎所有的作品以及评论文章,并分别对其作品风格、创作倾向等一一给予评述,并以此为依据论述了雅园时期这一阶段新诗格律探索的历程。
  我与周仲器教授的历史观还是有区别的。
  周仲器教授将新格律诗史概括为“一面旗帜(格律)”、“两个诗派(新月诗派和雅园诗派)”和“三次浪潮(新月诗派开创格风气在先、何其芳倡导现代格律诗在中、雅园诗派重振新格律雄风在后)”;将百年新格律诗探索的历程大致分为以下七个阶段:
  第一阶段(1912—1925),辛亥革命与五四运动前后新格律诗的萌发阶段。
  第二阶段(1926—1933),第一个格律诗派——新月诗派阶段。
  第三阶段(1934—1949),新月诗派后新格律诗的探索呈现向多元方向发展一个阶段。
  第四阶段(1950—1976),以何其芳提倡现代格律诗为主潮,以及文革时期的一个阶段。
  第五阶段(1977—1992),新格律诗的探索恢复阶段。
  第六阶段(1993—2005),雅园诗派建立与发展阶段。
  第七阶段(2006—    ),新世纪网络阶段。
  我却将百年新格律史分为六个阶段,分别为:启蒙时期、新月派时期、现代派时期、民族化时期、雅园诗派时期、网络时期。
  我认为关于雅园诗派和其他诗派的区别所在是:前期大量诗人和理论家各自探索形成了卓有成就的新格律理论成果,这种诗潮催生了九十年代的深圳中国现代格律诗学会。后期这些诗人和理论家通过会刊《现代格律诗坛》、学会注册的雅园出版公司以及新时期的网络、博客等为阵地,传播了新格律思想,推介了创研成果,做了大量有益于推动新诗格律化的工作,学术成果是卓著的。他们为一种相同或相近的创作趋向坚守几十年,不少学会成员的新格律思想至今仍在深刻影响着新时期的格律探索实践。而雅园诗会作为一个自觉推行新诗格律化的民间社团的一次盛会,在这三十年的新格律历程中有着里程碑的作用。
  这种观点也与丁教授等人认为的一个诗派,必须具有一位或几位导师,诗派成员必须在导师培养下成长的所谓“成长论”也是截然不同的。
  出于对历史的尊重,任何试图抹灭这段历史的行为都是不可容忍的。
  
  四
  诗派的形成方式是各式各样的,但最关键的是都有着共同的创作趋向。
  新月社的成员就是一群思想自由的知识分子,他们没有严谨的组织,只有共同的建设新诗格律的理想,只有共同的建设新诗格律的行动。既没有进门证,也没有出门证,来去自由。只是到了后期,由陈梦家编选了一本《新月诗选》,好像才把他们集中起来。至于把他们称为格律诗派,是由与新月社几乎毫无关系的朱自清于1935年在《中国新文学大系·诗集》导言中提出。当时距新月社的灵魂人物徐志摩长空陨落已过去了四年,不知道朱自清是用什么办法征得九泉之下的徐志摩同意的?
  现代派作为一个诗派,得名于一九三二年五月施蛰存主编、始刊的《现代》杂志。但第一次把它命名为“现代派”的,是一九三五年孙作云的论文《论“现代派”诗》。而现代派的形成和发展,却经历了从一九二九年的《新文艺》到一九三六年的《新诗》七、八个年头的历程。
  丁鲁教授在新近的文章《端正我们的学风》中写道:
  “既然是“史”,主要就应该属于过去,总要和所写的时代保持一点距离,才看得比较清楚。对当代的东西,可以收集整理一点材料,写些个别问题的著作,当然也不是不可以写史,但评论要更加慎重,不要受到江湖意识和各种人际关系的影响。”
  孙作云没有遵循丁教授的理论指导,没有和时代保持距离就评述一个诗派。当然孙是大家,可以例外。也许丁教授认为,无名之辈无论你进行了多少诗人的个案研究,提出的想法和看法,都是不够慎重的吧。
  丁教授谆谆告诫:别人写史必须“不要受到江湖意识和各种人际关系的影响”,他自己发表相关的意见呢,是不是就可以接受江湖意识和各种人际关系的影响呢?(后文中能够看出)
  九叶诗人最初是在这样一些四十年代的刊物上成长的:《文艺复兴》(郑振铎、李健岳主编)、《文学杂志》(朱光潜主编)、《大公报·星期文艺到刊》(沈从文、冯至主编)、香港塔大公报·星期文艺副刊》(杨刚主编)、昆明《文聚》杂志、《文汇报·笔会副刊》〔唐弢主编),天津《益世报》等,而九位诗人以诗会友,彼此确认共性,形成一个诗流派,是诗丛刊《中国新诗》及其前身诗丛刊《诗创造》。但“九叶”这个名称是新时期才出现的,是几位老诗人在1981年结集出版他们当年的诗选《九叶集》而逐步流行于海内外的称谓。这些老诗人,为了达到自己的共同目标,求同而存异,彼此相携几十年,终于有了一番成就。现阶段,一些新诗格律的大家,却求异而废同,是不是出于自己的一些不便对人言的想法呢?
  雅园诗会召开,仅首届理事就聚集了百余人,当然他们冲的不是胡建雄、黄淮等几个年轻诗人,而是现代格律诗这面旗帜。“鲜明和谐的节奏,自然有序的韵式”,不过是这面旗帜下小小的试验罢了。而这开会的百十号子人,也并不是一散会就做鸟兽散,而是主办会刊,注册公司出版图书,一直坚守了20年之久。成就大小另当别论,守着一种共同的理念,共同的趋向,创作、论说、出版,如今回顾过去,展望未来,仅仅要称作一个新格律诗派,就招致了质疑与非议,也许丁教授自有一番理论。
  
  五
  丁鲁教授是勇于负责的。他说:“至于对有没有所谓“雅园诗派”的怀疑,我也许可以说是始作俑者,因为最早是我对有的朋友说了“雅园无派”这句话。”力戒拉帮结派,为新格律诗坛营造一个宽松和谐的创作环境,丁教授是高屋建瓴的。但丁教授是否能够独善其身呢?
  《雅园诗论选》刚刚出版,丁教授一读到《论世纪之交的雅园诗派》,就忙着写出了质疑雅园诗派的文章;而《东方诗风》总第9期已经出版了几个月,其中《“东方诗风”大事记》中记载“2009年2月,《东方诗风》第二期出版,在《新春寄语》中简要回顾格律体新诗历程后响亮地宣称:“格律体新诗的基本框架已经形成,一个崭新的诗歌流派已经在中国诗坛以清晰的面貌诞生了!这就是中国新诗史上第二个格律诗派。”丁教授至今未发一语。
  丁教授要求争取对自己是否属于雅园诗派重新自我定位的权利,实际上是要求退出雅园诗派。先是质疑,后是退出。否认雅园诗派,即否认了雅园诗派成为新诗史上第二个倡导新格律的诗派的可能性,却对《东方诗风》的成为中国新诗史上第二个格律诗派的论断,悄然无声。
  雅园诗会召开于1994年,当时还没有东方诗风,也没有西方诗风和北方诗风,所以当时周仲器老师提议雅园诗派,主要是基于当时新诗界自由诗一体独大,想为新格律诗营造一种气氛,聚集人脉,并没有和东南西北方的诗风去争什么第几个诗派的想法。丁鲁教授最早有了质疑雅园诗派的想法,并将其传播于众人,使得中国新诗史上有了两个倡导新格律诗的第二个格律诗派。无心乎?有心乎?
  不是想休掉一方,把另一方扶正吧?那恐怕就冒着“扶正”与“被扶正”的风险了。
  
  六
      雅园诗会召开的会址雅苑宾馆,环境简陋,印证了当时创会者的艰辛。简陋的环境有一个美好的名字,有一群追求美好的诗人,为了一个美好的目标,几十年来做出了不少卓越的成就,产生了一个美好的诗派。但这美好的雅园诗会与诗派已经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描摹得不成样子了。有的人视其为洪水猛兽,唯恐躲之而不及。就连德高望重的、曾经参与创会,并以此为阵地传播自己的新格律思想和理论的丁鲁教授都要争取重新定位自我的权利了。这自然是无可厚非的。诗派本身不属于行政组织,只是基于一种相同或相近的创作趋向而形成的一种历史认识。进出自由,全凭自己的一种认同,无须谁来批准。只是若有多嘴的闲人想问一句:丁教授退出后,是想继续隐身幕后,求异废同,持续为新出现的中国新诗史上第二个格律诗派寻找更为强有力的理论支撑,还是独善其身,求同存异,帮助新格律诗界的各种社团找准自己的历史定位,以免新格律诗坛陷入无谓的论争与内耗,甩掉包袱,跨步前进呢。不知该如何回答。
  
  七
  就“被传记”而言,丁教授先是认可并鼓励,后又否定;就“雅园诗派”而言,时而质疑,时而又说:“完全不承认是不对的”,时而又郑重地要求重新自我定位;就评论而言,丁教授一读到《雅园诗论选》中的序言《论世纪之交的雅园诗派》就急急质疑,而对于出版了几个月的《东方诗风》总第九期中“中国新诗史上第二个格律诗派”论断无声无息;就治学而言,丁教授既郑重地写文章要求别人《端正我们的学风》,自己却无中生有、仅凭道听途说的小道消息,不去求证事实的真相便不负责任地撰写文章(拿不出“被传记”的书名、书号、作者、出版社、开本、印张等相关信息)。
  这种种翻云覆雨,怎一个“糊涂”两字了得?这还是那位令我尊敬的和我积极互动交流的丁鲁教授么?
  
  八
  对于这样的前后失据,进退维谷的文章,偏偏也被人奉为至宝,并广为传播,显然是对丁教授本人的不负责任。究其原因,无非是因为能够为成就新出现的中国新诗史上第二个格律诗派扫清障碍。
  丁教授极力主张《端正我们的学风》,若学风如此端正,则唯有叹息而已。
  
作者: 诗酒自娱    时间: 2013-7-28 12:43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
作者: 孙逐明    时间: 2013-7-28 14:44

白纸黑字俱在,公开撒谎,难道不觉得脸红吗?
作者: 诗酒自娱    时间: 2013-7-29 09:50

究其原因,无非是因为能够为成就新出现的中国新诗史上第二个格律诗派扫清障碍。

——竟然这“中国新诗史上第二个格律诗派”的问题已经水落石出,死水吧总结出来的这个“原因”也就沦为笑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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