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 诗 的“ 方 向”
孙江月等几位志同道合的诗人,以重庆酆都为基地,互相交流诗作,探讨诗艺,并且广泛联系诗友,创办了《方向》诗刊。在众多的民间诗社和诗刊、诗报着,他们只是大江里浪花一朵,但是哗哗溅鸣,显示出生命活力,引人注目。
我们知道,中国的新诗自发端起,就离不开社团。文学史上有名的诗歌社团许多都是诗爱者至今耳熟能详的。例如“湖畔诗社”只由杭州一所师范学校的四个显示组成,就在新诗史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足迹。他们是鼎鼎大名的冯雪峰、几年前才辞世百岁诗翁汪静之,以及英年早逝的革命烈士应修人、潘漠华。所以,我以为,当前这种诗社林立的盛况,一定会带来新世纪新诗创作的繁荣。为此,我大为振奋。
社团虽多,但是,我觉得有着共同的自觉追求和明确的奋斗方向的也许嫌少。也就是说,许多社团,其成员好不是“志同道合”者的牢固结合。共同的“志”与“道”是舌苔的灵魂,核心,和纽带。所幸《方向》诸位,是有其共同“方向”的,这就为他们提供了“可持续发展”的保证,令人欣慰。
那么,《方向》诸君的共同方向是什么呢?我没有对他们的作品进行认真的解读,但是有一个初步的印象,那就是既不十分“先锋”,也不趋于保守;作品既不那么费解,也不十分易懂;他们不属于以哗众取宠来悦人抬己的一群,而愿意在众声喧哗中保持自己心灵的那份宁静(也许正应了“宁静以致远”的格言哩)。他们的抒写忠于自己的内心感受,这就与“为诗而诗”者,与借诗牟利者划清了,他们的作品也就与充斥诗坛的伪劣产品,文字垃圾,甚至以诗形包装的毒品,划清了界限。
《方向》诸君都写自由诗。这在诗的形式追求上与我的方向大相径庭。然而我理解并尊重他们自己选择的方向。
我自上世纪60年代(那时我学诗未久)起,就深受闻一多、何其芳的影响,坚定地走着格律体新诗的道路。多年来,我一边创作,一边研究,自信已经掌握了一整套能够付诸操作的“游戏”规则。遗憾的是,现今的诗坛仍然几乎是自由诗的一统天下,“先锋”们掌控着话语霸权,我是孤独而无助的。不过,我已经惯于坐看云起云飞,日出日落,而怡然自得。
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在网上遭逢了一群为数不多,却堪称心心相印的诗友。他们先是对那些“现代”、“后现代”的劳什子不满,不敬,打出了“古典派新诗”的旗帜,尔后,因为其中一部分诗友与我不谋而合,也在探寻着格律体新诗的路数。于是,我便从孤独寂寞的“自闭”状态中走了出来,在他们的论坛注册,成为活跃分子,并且与他们一起创设了《古典新诗苑》中的“格律体新诗”版块当起了“斑竹”。这样,我这个“荷戟独彷徨”的散兵游勇,就成为有着共同方向的前进着的队伍的一员。遥想当年,还在求学期间,几个学友,天真无邪,异想天开,也要组织什么文学社团,却被打成“反动小集团”,真是不堪回首啊。
行走,不能没有方向,没有正确的方向。在原始森林中,在沙漠,在海上,迷失方向是多么可怕啊!所以人们热爱北斗星,发明指南针。
人生,不能没有方向,没有正确的方向。茫茫人海,芸芸众生,每个人都应该有正确的努力方向,奋斗目标,才能有充实的日子,幸福的生活。
而诗人呢,在诗歌创作的道路上,也必须有自己认定的前进方向。否则,就会成为乱飞乱撞的无头苍蝇,成为随波逐流,见风使舵的可怜虫。问题在于,当下的中国诗坛正处于诸侯割据的无序状态,没有真正的权威,没有公认的标准。那么,方向的选择便是至关重要的必须解决的问题。
《方向》诸君,沿着自己选定的方向,一直朝前走,莫回头!
单愿有一天,你们会看见,缪斯在向你们招手。
但愿有一天,你们会看见,缪斯在向你们招手。
沿着自己选定的方向,一直朝前走,莫回头!
好!!!!
叙事说理,从容不迫。
诗酒兄的文章读过几篇,喜欢这种湿润如玉的风格。
对于行者,方向较之于速度时间和恒心,更为重要。
心有戚戚,感谢网络,让我认识这么多诗友,方向一致、互相砥砺、未曾谋面却非常熟悉的挚友。
诗歌不可能脱离音乐性太久,个人以为音步的重要作用被发现,是一个重大的突破,使格律化成为容易掌握的可能。以前闻一多先生的音步是以音尺的相同为代表的,大致说起来,就是2字尺3字尺在字数(音节)上严格控制,那样不仅音步整齐,而且字数也是齐整的。但是由于现代汉语的复杂性,往往造成无法做到。就仿佛旧诗中四声八病经过一段时间的应用后舍弃八病中的大部分而成近体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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