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活在回忆里的生活

jane说：“不是生活被我们渐渐遗忘，而是我们渐渐在生活中忘却了。” 记得那些阳光明媚的日子，是我们最爱憨笑的日子。那些天真的生活，那些 烂漫的故事，在我们的记忆中一点一点淡去了。我以为消失的生活的是无谓的， 所以我们即使在努力的活着，也找不回过去的味道了。以前喜欢和jane还有涵语 一起去河边吹风，那年高二，那年我们年少轻狂。有时候，我们三个人都拿着啤 酒，有时他们两人拿着啤酒，我对啤酒并太感冒的，我们为生活而干杯，为压力 而干杯，为失恋而干杯。我们可以疯狂一整天，可以静坐一整天，生活就是这样 琐屑，生活就是这样烦恼。涵语说：“高三的分别，我们都不知道未来是一条如 何的道路，当我们在曲折中前进的时候，我们不要忘记我们是在一起生活的朋友 ，即使我们分开了，我们也要像没有分开一样。”我每次想起他的这些话，总是 泪眼朦胧的。其实成都是个特别繁华的城市，车水马龙。我们就在这个喧嚣而繁 华的城市里日夜的度过，在这里洒泪，欢笑。有时候特别伤感，有时候特别快乐 ，这里就想泉水一样流淌我的回忆，我们的笑脸在泉水里静静的荡漾。 还是一个人的时候，喜欢躺在草地上听着CD。涵语是个简单而纯白色的男孩 ，说他是纯白色的男孩，不仅仅是因为他性格单纯，也因为他有一种特殊的气质 ，我喜欢叫那种气质为白色。涵语：“当无边的寂寞与无边的伤痛在生活中繁衍 ，那么我一定选择像你一样，开心的生活。”我喜欢听涵语的话，总是在深深的 忧伤中找到属于我们生活中的哲理。他喜欢一个人在一望无际的田野上放风筝， 喜欢一个人在篮球场上飞驰着，“如果没有篮球我活不下去。”这是他一句常常 挂在嘴边的话。他喜欢在晚上九点或者十点打电话给我，叫我去空无一人的足球 场看星星。他就是那么莫名其妙，可是他就是那么美好。我也不知道为何就去陪 他了，或许我们都是在忧伤下成长的孩子。我们都喜欢湛蓝的天空，有一望无垠 的幻想和一望无际的思念。记得有一天晚上，我和涵语还有jane在足球场里喝着 可乐吃着花生，还一边大声唱着歌，那是暑假的事了。我们都玩的很疯狂，都很 累，于是都来到了我家楼上的屋顶，风把我们的梦都吹的酥软了，我们无力去顶 抗什么，就躺在屋顶，胡乱的说着话，谈论着我们不应有的生活，那种无忧无虑 的日子不知又在何年何月才能在身边回忆。我记得在胡言乱语中，jane有一句话 说对了，jane拿着酒瓶靠着屋顶上的墙，看着远方的星辰说：“我们都在不知不 觉中长大了。”当时听到这句话也没什么，只是过后感触颇多，这倒像一个饱经 风霜的人的感慨，却从jane的口里冒了出来。那天，我们都喝了很多，我们在东 倒西歪的酒瓶中错综的睡了…… “时间是一双手，轻轻的抚摩着我们的生活，又带走了生活的伤痕。”这是 音韵最引以为豪的一句话。 音韵是一个开朗而又不是文雅的女孩，有她的日子，我们总能从那道明媚的 忧伤中潜逃出来。我有时候问音韵：“你小丫的是不是笑神经特发达啊？为什么 每次最痛苦的时候，你总是喜欢在旁边微笑呢？你不会觉得你很讨打吗？”音韵 做了个鬼脸说，“你舍得吗？”，顿了顿，接着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伤痛， 你微笑，花开放，你哭泣，花依然开放。与其选择伤悲的生活不如选择开心的生 活，人生短暂，不多笑一笑，怎么能叫生活呢？”其实我知道她讲的也是我们常 听的老生长谈，只是我们不能抗拒她的魔力，她的话，我总是愿意去听，虽然没 有任何原因。记得去年春节我和涵语还有jane，以及音韵，小贞，依水去放烟火 ，总是觉得时间短暂了许多。也许是我们在成长中学会更快的消耗了时间，我也 不知道去如何解释。我们都大了，都是高二的孩子了。那天放完了鞭炮，我们就 找了一个水吧喝水，打斗地主，那已经是凌晨两点左右的时候了。那天是大年三 十，我们不带有一丝的倦意，总是拼搏惯的人们，又怎么会在这个通宵面前不选 择挣扎？自然而然，我们畅饮，我们欢腾，我们把一年的笑与泪洒向了昏暗的世 界，也许还是小贞的那句话说的有道理：“当在水吧里面的时候，找一个阴暗的 角落，在灯光飞舞的时候，有意无意的落下几滴眼泪，在自己的水里，没有人会 看见。”我们却不想哭，因为我们在朋友面前都是坚强的，犹如野草一般的坚韧 。小贞在大家尽情欢歌的时候，挪到了我身边：“你怎么又不玩，又不说话呢？ ”我笑了笑，“小丫头，你怎么学会关心起人来啦？”她也笑了起来，“我看你 不说话，是遇到了烦心事吗？我们会帮你解决的，告诉我们，大家都是朋友。” 我还是淡淡的笑：“丫头，你知道吗？当人们都把自己当作演员的时候，我们需 要的是一个观众，如果没有观众的陪衬，那么一切都没有了意义，对吗？”我此 刻都在惊讶我是在如何的场景下说出那样的话。小贞也笑了，摸了下我的头：“ 孩子，你长大了”我就发了疯似的追着她打呀，一夜无眠。 音韵喜欢喝酒，酒量很好，有一次，她把涵语和jane叫了出去陪她喝酒，她 不是那种疯女孩，为了某个男孩，爱死爱活的，她爱的执著，她爱的理智，也许 她有时候是残忍的，可是她是为了不受更多的伤害，也许是一种自我保护吧。那 天音韵和jane还有涵语坐在酒吧里。jane先开了口：“最近怎么闷闷不乐的？出 了什么事吗？”涵语默而不语，他只是静静的看着音韵，他知道从音韵的眼神中 ，他看出了有什么事情要发生。音韵头也不抬的说：“我在过一个月就要离开你 们了，我很舍不得，我要出国去了，这是……这是，爸爸的意思。”沉默了片刻 ，涵语问到：“去哪里？”“澳大利亚”“去多久呢？”“四到五年吧”又是一 阵长长的叹息，叹息中充满了无限的怅惘。还是涵语先调整了情绪，笑着说：“ 音韵，那我们可真要恭喜你了，又有一位留学生要诞生了。”其实我知道涵语说 这话的心情，他一直喜欢着音韵的执著，喜欢音韵的洒脱，她有一般女孩没有的 气质，如今却要走了，涵语能开心么？他强颜欢笑的说出了这句违心话。jane接 过涵语的话说到：“对，音韵，你小姐以后出名了，可千万别忘记我们这群狐朋 狗友啊。”jane脸上的微笑却不能掩饰声音的颤抖。音韵的眼眶中分明是眼泪在 打转，她却也笑着说：“你们这群狐朋狗友我哪忘的掉啊。”三个人在离别的时 候演出着一场最烂的戏，谁都可以一看看穿对方，却又执著着演出，为了他们的 感情，为了他们的爱，没有人先说什么。最后三人离开了酒吧，分别的时候，音 韵给我打了个电话，大概说了下今天的事，我在电话那头没有做出任何反应，有 些麻痹，有些不可思议。她约了我和她下次单独见面，我答应了，时间定在我最 喜欢的论文演讲课上，也许她在让我抉择她和我最爱的专业，谁更重要。那天， 又是一夜无眠…… “灯火阑珊的街头 谁在城市的这边挂牵 谁在城市的那边思念 摇摇欲坠的思念 在穿梭不息的人流中 渐渐消散了……” 日记中我的物语。

和音韵在相逢的河边碰面了，那天下午阳光明媚。我却不知道应该笑着，还 是伤感着，我却不想掩饰自己，所以我一直面无表情的挣扎着。当我看见音韵远 远的走来，我的心跳前所未有的快，或者又可以说是前所未有的平静。当她靠近 我的一瞬间，我竟像一个孩子一样，抱着她哭了，不管什么理由。好一阵，我才 平静下来，挂在音韵的脸上的是幸福的淡淡的微笑，和不舍的伤悲。我叫音韵什 么都别说，我们坐在河边，她靠在我的肩膀，我轻轻的对她唱着《爱我别走》， 这首歌我不曾喜欢，但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对她唱起了这首歌，也许有时候歌声 比语言更能抒发我们的感情。微风和煦，仿佛一切都在为音韵送别似的，格外的 安静与祥和。我和音韵的感情只在朋友和爱人之间的感情，我不想这一切清晰， 我怕一旦清晰反而让彼此的立场更加难堪。我们都坐着，当我唱完一首又一首的 歌，太阳越来越远了，我只是感觉时间流失，在我的言语下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 。音韵睡着了，靠着我的肩膀，靠着时间的肩膀，我看见她在睡梦中挣扎的样子 ，我了解成都在她的世界里是忘却不了的城市，有着忘却不了的回忆，以及忘却 不了的感情。她醒了，轻轻的揉了揉双眼，喃喃的问我：“我可以不走吗？”我 不知道怎么回答她的这个问题，也不知道怎么来劝慰她，我只好沉默，她自问自 答，“其实这是不可能的，我没有办法面对一个母亲的眼泪和希望，我只好放弃 我最爱的城市，放弃我最难忘的回忆，我还必须微笑着离开。”她似乎要哭出来 ，又没有哭出来。此刻的我似乎显得是那么多余而又必不可少的，我就陪着音韵 坐着，吹着风，踏着思念。我告诉音韵：“韵，即使你走了，我们这帮朋友仍然 会怀念着你，我们一起走过的四季，那课刻下幸福的树，我每年会代替你去探望 它的，那颗种下我们思念的花，我记得每天给它浇水……”音韵站了起来，看了 看远方，跑开了，我不知道怎么了，就在原地楞着，一会她提着两瓶酒来了，给 了我一瓶。我看见她痛饮的时候，我心里很感慨，很无奈。我知道的心里在流泪 ，是无言的叹息，我忍着眼泪，忍着痛，陪她干了这一瓶酒，一口气就喝完了， 连一滴都不剩。我想我是让自己清醒，也让她清醒，生活始终会走远，我只是在 想我们的思念能陪我们走多远。夜幕静静的降临了，我和音韵坐在河边，任凭微 风吹裂我干涩的嘴唇，我已经看不清时间在昏暗的天空能否在河水中被倒影。音 韵来了，走了，似乎什么都没改变过。其实我们早已被时间的洪荒无声的掩埋。 音韵对我说：“弦，其实在我的生命中，你是一个最有血性的男孩，做事可以那 么善良，甚至不为自己着想。我想与你撕守在一起，看你的成长，看你的微笑， 看你的天真，但是现在不行了，我要离开了，但是记住，我们是一生一世不变的 朋友。我们的情谊是穿越这个世纪和下个世纪的。不可改变，不可忘却，你一定 要记得我，要给我联系。”我记不得了，她说了很多很多，我只能默默的点头， 我不敢抬起头，怕我的眼泪溅出我的伤悲，我看着音韵离去的背影，将我的思念 拉的好长，好长，我的心突然好累。我看不见我的五指，在黑暗中，模糊我的孜 孜不倦，我躺在草丛上，看着星空，看着思念，渐渐消失不见的流星，像岁月一 样淡却。斑斓的世界在充斥着伤痕累累的月光下，显得如此僻静，心中也如丝般 的苍凉，像是生命中不应遗忘的流失了。我看着天，想着生活的不尽人意。那晚 ，我没有说一句话，仍旧，满嘴血腥，崩裂嘴唇……

涵语的唠叨 “我并没有不牵挂，只是俞是牵挂俞是挂牵。” 音韵走了已经一个月左右了，我只收到了她的第一封来信，我按奈不住心中 的喜悦与伤感，一遍又一遍的读着，看着，想着她在那边的生活如何，如何。我 却不能再次的呼喊她的名字，像以往一样的疯狂，追逐，现在我一个人看日出日 落，一个人分享所有的快乐和寂寞。犹如生活本来就就应该一个人过，似乎我本 来就是注定的一个人。“弦，我在这边过的很好，你呢？我很挂念你们，最近学 习忙吗？……”我看到的是一大串的问题，直到我看到了一句话，“弦，我离开 以后，才发现幸福其实一直在我的身边，当我在现实的世界里越来越远的时候， 我才开始学会了珍惜和爱护身边的人，我一直为你点亮了一盏灯，是我的幸福， 你的希望……”我看到这段话，眼睛湿润了，其实我们都是与幸福擦肩的人，在 乱杂的生活中渐渐迷失自我的人我回味的时候总是迷着眼睛，不让自己去靠近生 活的边缘，我怕我会深陷。也许音韵是对的，即使在天涯与海角，我们也要像不 曾分开的那样，继续生活着，丰盈着我们的情谊。想的正出神，电话响了，是小 贞打过来的，“弦，涵语有没有和你在一起？我……好想他，好想他。”听的出 ，小贞有喝酒了，电话断断续续持续了一会，就被小贞挂断了。或许男女之间的 情感是微妙的，可惜的是我没有任何想继续揣摩下去的勇气，我害怕到最后的两 个人甘肠寸断，从朋友变成敌人，那些所谓长久的感情全部付诸东流，我是个害 怕在感情上受伤的人，所以我选择不发生战争。至于涵语和小贞，他们都是我的 好朋友，我无法预测他们的最后一步是如何走下去的，但是在我身边爱着，那么 浓烈的气息，已不容许我多说什么，除了祝福，我想不出别的可以代替我语言的 行径。只是在这纠缠的爱与恨中，我仿佛早已看穿了它的本质。如今我听着小贞 在电话里的诉说，我又对男女之间的情爱充满了好奇。我感觉小贞有些不对劲， 就回拨了一个电话过去。“小贞，你在哪？我和涵语在一起，我们过来看你，你 在哪啊？恩？在哪？”小贞醉的太凶了，过了几分钟才开始回答我的话，“我在 蒙尘酒吧，你和涵语在一起吗？让他听个电话。好吗，弦？我求求你了。”我真 的不知所措了，我说涵语和我在一起，是为了让小贞说出她在哪里，可是却弄巧 成拙了，我只好说，“小贞，涵语在前面，他往你这跑来了，我也马上就到，你 哪都不要去，再见。”于是我挂了电话便立刻打的去了蒙尘酒吧。 酒吧里一片喧闹，我四处寻寻觅觅，终于在一个角落看见靠着沙发酣睡的小 贞，这里这么乱，要是有人对这个可爱的小女孩下手简直易如反掌。我一下子火 了，立刻给涵语打了个电话过去。“嘟……嘟……嘟”，半天都没人接。“操， 怎么没人啊，这小子也太不是东西了，自己的女朋友喝的烂醉如泥也不管一下。 太混帐了！”。我扶着小贞正要走，看着一个人匆匆赶来，在酒吧里四处张望着 ，然后看见了这边，跑了过来，结果是涵语。我看见他，二话不说，直接一顿臭 骂，骂的累了，我歇些了会，我看见涵语搂着小贞，在昏暗的灯光下，我分明看 见了他的眼泪，我有些不忍，有些伤心。这是我最不想看到的场景，一个阳光的 男孩子，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捧着他心爱的女孩，哭泣……我与涵语扶着小贞 出了酒吧，我们在路口分别，看着灯火阑珊的街头，涵语搀扶着醉的不醒人事小 贞，我目送着他们，渐渐消失在我的视线中，消失在黑暗的尽头。

在有月亮，有星星的晚上，我拾拣着无数的星辰，在天与海个铺成的一角天 ，仰望着人来人往，赶路的人背队匆匆。

一切都如依水所说：“我在漫长的跋涉途中，没有停歇的赶路，我一直告诉 自己要清醒的前进，然而走了很久，我终究迷失了方向。”

隆冬或盛夏，总可以在凌晨的时候看见两个人影出现在公园的假山上。是依 水与jane，他们是知己，他们是知交，他们是超越爱情与友情的朋友。jane其实 有名字，叫荫林，但我们都不喜欢叫他名字，因为他的身上流露出一种特别的气 质，当你和荫林在一起很久了以后，你会发现，为什么这个世界上还有如此血性 的一个男孩，他的心思细腻的甚至趋越女孩，没有人懂得什么叫做凄美的真正含 义，但是从荫林的身上，一览无遗。他的淳朴，他的单纯，是你无法想象到的， 在一个十六岁男孩子身上找不到的天真和善良。法语的“jane”表示纯粹的血性 ，纯粹的善良。所以我们把这个词用在了荫林身上，我们从他的身上可以看到一 个真正的孩子拥有的本性。“依水，最近在学校过的怎么样？习惯吗？”说着， jane深深的吸了一口烟。“哎，还行吧，过的去，你呢？”依水轻轻的叹息道， 两人坐在假山上，背靠着竹椅，在皎洁的月光下，放肆的畅谈心事。jane沉默了 ，依水奇怪了，“怎么了？jane，学校的生活不开心吗？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不开 心的事？”jane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看了看亭子上方的弯月，和数不尽的尘埃， 听不清天籁的长歌。“总觉得生活不是想象的那样，现实与理想的落差太大。有 时候觉得幸福好近，有时候又好远，时而虚幻，时而飘渺。”依水也只能附和似 的点点头。那一晚，在缠绵的水声中，依水与jane把酒言欢至天明。在那一晚， 似乎整个夜晚都充斥着温暖的关切的气息，一望无际的苍穹显得那么的压抑，在 散不尽雾蔼中，我们连彼此的方向都不曾看清，更不要说遥远的未知……“依水 ，答应我一件事，好吗？”……“依水？”“恩？”发呆的依水醒悟，“依水， 以后人生在世很多事都不一定顺心，一定要坚强的面对，在抉择与被抉择之间， 宁愿多选择一些宽恕，少选择一些戾气。不要把什么事都放在心里，一定要…… ”“jane你怎么了？怎么今天莫名其妙的？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依水很紧张的 问道。jane只是对着月亮淡淡的笑了笑，“依水，答应我，好吗？”“恩，我答 应你，可是你到底怎么了？”依水越来越感觉到不对，jane叹了口气，“人生在 世何其美好，可是太复杂也太多磨了。如果来世，我宁愿做一只动物，享受一生 的安乐。”说完，jane站在假山边缘，望了望下面的峭壁，下面的河流，纵身一 跃，“别了，尘世，别了，我永远的朋友和爱人。”在这一切都来的措手不及， 依水张大了嘴巴，却始终没有发出声音，她始终不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开始 两人还把酒言欢，现在却阴阳两隔。无论是从什么角度来看，jane都不应该是会 有什么事想不开的那种人，他的豪爽，他的善良都是他做人的保证。依水依然痴 呆着坐着，张着嘴，双目呆滞的望着前方，从她的眼神中看到的全是空洞与不可 思议，她那水灵灵的眸子显得那么暗淡无神。今晚的月光显得那么喑哑，空气中 弥漫着阵阵孤寂与伤感，依水与月光像是一幅静止的山水画——隔山望月…… 在第二天，我们得知jane的死讯后，都觉得是那么诡异而让人难以置信。依 水已然呆着了，从她的眼神中，我第一次了解到空灵的感觉，我轻声的叫了她： “依水。。依水。。”没有回应，她依然看着前方，在不曾遮挡的视线前，还是 那座假山，还是那条河。我看着依水这样，真的很不忍，我双手轻轻扣着她的指 尖，“我不知道如何说话才能绕过你的伤痛，所以我只能沉默，但是你在沉默的 时候，灰飞湮灭的是你哭泣的瞬间，你怎么抓住他留下的回忆？”听到这句话， 依水才泪眼朦胧的看了看我，轻轻的咬着嘴唇，点了点头，在场的我们没有一个 人不是沉默着，不是双眼通红着。我们慢慢长大了，回忆了十年，沉默了十年， 在那条缄默的河流中，我们很难看见幸福的倒影，在花一样的年华里，梦就像玻 璃一样轻轻的磕碎了。沉默的十年是一个转变，沉默的十年是一个艰难的脚印， 就像我们的前行，路人背对匆匆。 “风起雨落雪纷扬， 情消爱长梦断肠。”

“一望无际的天空 斑斓的彩霞照耀着我们的青春 左手年华 右手倒影 十年是一个沉默 又是一个期待 白了头的沉沦 隐忍的白云下 童年的呼唤越是浓烈 回忆的长街充满怅惘 回首的蓦然在茫然中清醒 儿时的幸福 在母亲的双手下 静静呵护 我们的成长 年少的轻狂 那树下的落叶 一片一片一片……”

在流逝的岁月中，我们成长了许多，溃散的发丝在空中游弋，在我们轻轻叹 息的年华里，我们在成长的日子里分道扬镳，最后又殊途同归。经历了一个又一 个的四季，我们终于明白了，那些伤痛的人，不是他们懦弱，那些不哭泣的人， 不是他们坚强，我们只是学会了隐藏我们的情感。在我们以为自己八面玲珑的时 候，别人眼里我们的确是很哗众取宠的，但是我们是自由的。生活仍然是我们自 己的脚步，任凭我们如何哭泣，如何欢笑，脚步仍然铿锵。游离的眼神带着我们 仰望过去与现在，我看见有些人活在过去，有些人活在现在。平静的生活越来越 当我一个人踏上庸懒的街道，看着冷清的夜，才发现我是一个人。

我用一句话来结尾吧：“悄逝的生活，在我们渐渐摸索的过程中，历尽千辛，那一场未曾熄灭的火，将继续在我们的前程中焚烧天空的阴霾，烧亮天明，烧亮生活……”

无常季节 2005年5月15日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5-5-16 0:12:22编辑过]

在隐忍的岁月里,我分明看见了你的脚印.在无人的夜晚,我看见你在光阴中度步,流逝的年华,在你的手背中若隐若现.一步一步的穿梭在似水的生活.我听见你的呼唤,我听见孩子们的歌声,在不曾远去的童真中,我看到了生活的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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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些文字，不知怎的，想起了那部没有放完就被封杀的“流星花园”。

每个人都年轻过，在记忆里，我的中学生活很单纯，很快乐，也有很多的朋友。

个人感觉语言太繁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