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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节很好,想入非非,匪夷所思——用其非贬义。

第三节就显得有些勉强了。靴子倒是正需要,用这样怎么的“光”来做,似乎太玄乎。

当然诗人和情人都可以说痴话、傻话,但是读者毕竟是常人;一二节的话也有些痴味,到底还可以理解以至欣赏的。这就是一个“度”的问题,看怎么掌握,拿捏得恰到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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