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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代不行了,男女才一样”。此话出自宋丹丹挺着大肚子和黄宏一起演的那个令人忍俊不止的小品《超生突击队》,原本在其中只是针对“时代不同了,男女都一样”那句在上个时代被高度政治化的名言而调侃的戏言,可细想起来还真不乏是句地地道道的大实话。
男人与女人的不同本就是与生俱来,天经地义的,他们扮演的角色不同,承担的责任不同,所谓“男女平权”只是社会意义上的,但若干年来,却被某种现实的需要阉割成为另外一种面目。近年来,有不少人就此撰文立论,啥《男人来自火星,女人来自金星》啦,《男人是野生动物,女人是筑巢动物》啦,等等,等等,不及其余,其极力想说明,想匡正的,就是男人和女人原本就是人类的两个完全不同的品种。
深究起来,其中固然有自然的、社会的,生理的、心理的一大堆原因,要论深、论透,那说头可海了去了,一时半会让俺都罗列个滴水不漏还真没那么大道行,但耳闻目睹了一些发生在身边的人和事,却着实让俺彻底明白了一个真理,那就是在对待爱情,尤其是情开另度的速度上;在对待婚姻,尤其是跨入再婚的态度上,这男人和女人的大相径庭实在是令人瞠目结舌的,就此,不说上几句由衷感受心里还真有点憋屈的慌。
曾经听到过这样一套闲嗑儿,所谓“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纸。”男人要想得到女人,必须使出浑身解数,还得看女人高不高兴。女人要想俘虏男人,则像双手拈芝麻,十拿九稳。约会时女人可以迟到,甚至干脆不到,据说这是考验考验,但男人就得早早去候着人家,稍晚一点就是心无诚意。男人不仅注定要会当司机、会做厨子、会修水龙头、会时常给岳父大人拎去茅台酒,不断为丈母娘捎去口服液,还要为电影票掏钱,为午餐付帐,为三房两厅奋战,为恋人的一句话冒险,否则哪来“冲冠一怒为红颜”的典故呢?
说起来,男人有时候似乎也蛮委屈的,可谁让他们离不开女人呢?上述种种,原因何在?一句话,就是男人对女人的需要比之女人对男人的需要在程度上要强烈得多。同是落单状态,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在于,女人如果不是遇到自己真心喜欢的男人,“需要”的感觉就差得多,并且会忠实于自己的感觉,与其在一个屋檐下同床异梦,不如固守着属于自己的那份寂寞,因为一个人的寂寞总比两个人的寂寞要潇洒得多。而大多数男人则不然,即便对方不是自己真心喜欢的女人,好歹有个人一起混着也未尝不可。其实,这似乎本来就是毋容置疑的,要不咋说“男人是上帝根据世界的需要而创造的;女人是上帝根据男人的需要而创造的”呢。
顺便说一句,至于再度踏入婚姻的问题,本禾在和一位社会学系的朋友侃山后悲哀地意识到,在商品大潮荡涤着每一个角落的当今社会,人们在价值取向和某种发展趋势上似乎不得不接受这样一种现实,自从《婚姻法》将同居前边的“非法”俩字去掉以后,再婚的意义一下子小了不少,毕竟“半道儿”不比“原装儿”,谁会吃饱了撑的给自己充满不确定性的未来额外增加一大堆类似瓜分财产之类的麻烦呢?既然时代给了咱这么个回旋的余地,为啥有漏儿不捡有空儿不钻呢?因而,在不久的将来无可避免地要迎来一个“事实婚”的高潮。或许,只有在两种情况下再婚是最适合的。第一,是你想娶(嫁)的那个人是自己深爱的,为了她(他)啥都可以在所不惜,视得到她(他)为此生最大的幸福;其二,是与对方登记后自己在既得利益上占了个大便宜,诸如经济上的、社会地位上的、人际关系上的。。。。。。
若是谁人参不透这个无可奈何的现实,呵呵,他(她)不是弱智就是白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