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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引用刘年在2009-6-10 14:14:27的发言:

行客进步多了,成熟多了,不再让人担心。

只是其政委依然没有着落,让人有些迫不及待。

 

哈哈,有时自己也很无奈,正在努力争取下一年带着个小政委与大家相聚。

天地间有我在行走。有日,我欲语无言,笑看人寰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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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接到沙师兄的电话,

原来沙师兄的小政委已经向我物色了一位湘妹子,准备介绍给我认识。

 

挺紧张,今晚会打电话过去相互认识了解一下。

 

这种感觉已经忘记什么时候有过了。

 

在此先多谢沙师兄及其政委。那怕将来与那位湘妹子没有红缘,人生中也多了一位朋友。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9-6-11 19:42:42编辑过]

天地间有我在行走。有日,我欲语无言,笑看人寰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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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引用海棠依旧在2009-6-10 22:37:08的发言:
 

湘西之旅已接近尾声,我们这群缪斯的孩子们即将各奔东西。fficeffice" />

分别的时刻越来越近,卜白走了,行客走了,我的心里渐渐笼上一丝惆怅。直到一了也要走了,我终于控制不住自己,喉咙哽咽,鼻子发酸,眼眶发热,泪水像小河在脸上肆意的流淌、流淌,怎么止也止不住,仿佛心被掏空了。难道这就是那种断肠的滋味吗?怎会这样痛?既然止不住,索性就不要阻止吧,就让它酣畅淋漓的流淌个够。

         我原以为一了山人是一个老学究之类的人物,至少也是位诗坛老前辈。他的诗写得这样好,让我敬佩不已。此次一见,竟是一位斯文儒雅的青年人(略偏中年一点)。看着他稍长的脸型,清痩的身材,我好像看到了我最爱的已逝去的弟弟的影子。不觉间,触到了心底隐隐的痛。听着他细声细气的上海普通话,我知道,那离乡音已不远了(我是南京人)。乡情使我对一了除敬佩之外(尽管他比我小十一岁),

更多了一分亲切感。共同的志趣爱好也使我们非常投缘。交谈中,他的理论,他的思维,他的才情,他的灵气,让我折服。从心底禁不住感叹我们坛子里真个是藏龙卧虎,英雄辈出。

记得在从老司城去往土家山寨的羊肠小道上,我一直兴奋地走在卜白前面,不时和卜白说着话,开心的在风雨中想象红军长征时的情景。大家小心翼翼的穿行在凶险的群山深处,灵溪河畔,没有谁知道一了生了病。他一个人忍着腹痛,默默的,艰难地走在队伍最后,不知一了是怎样走到土家山寨的。当我见到他时,他已是面无血色,行走不稳了。弟弟被癌症折磨的痛,猛地袭上我的心头,我的心像被什么戳了一下,急忙扶他进屋休息,手忙脚乱的帮他拿药,倒水。可他吃了药不一会儿,就呕吐起来,把刚服的药全吐了。本来就清痩的一了,此时更虚弱了,大家不禁着急起来。青木拿出仅有的三瓶“藿香正气水”,天许疾呼寨主熬姜汤,行客帮着一了换下湿衣服,沙场拿来电吹风为一了吹干湿发。大家都轮流过来关心一了的状况。我和行客摸摸一了的额头,估计他发烧了,虽然不会超过摄氏38度,但还是心里暗暗着急。我定定神,使出自己仅有的一点看家本领,轻轻替一了按摩起穴位来,“内关”,“合谷”。一了闭着双眼,无力的躺在床上。大约是头疼,他费力的按着太阳穴,我放下他的双手,坐在他头边,帮他轻柔的按摩着额头,生怕弄痛了他,惊醒了他。从头上望下去,那不就是弟弟的脸庞吗?我仿佛又回到了弟弟病重的时候。亲情的弦被指尖拨动,是如此震颤心灵,我静静的倾听这天籁之音。过了好一阵,一了总算缓了过来。他做起身来,有力气说话了。在大家的劝说下,他喝下了难以下咽的藿香正气水,终于能和我们一起在土家小楼开烛光晚会了。你们知道吗?此时,我多么有成就感啊。

现在一了要回去了,在王村瀑布边,我们姐弟(不知我可否这样称呼)难舍的拥抱。那对亲情的渴望,对乡情的思念,对诗友的敬重也一并留在了心里,随着这止不住的泪尽情的流。这泪流进我的嘴里,是这样苦涩,流进那远去的诗友的心里或许是甜蜜的吧。如果真是这样,我愿意在明年九江相聚之日,握手分别之时,再用我清莹且滚烫的泪来欢送伙伴们。

   

 


 

看着看着我也感觉有点泪湿。

 

平时没有怎么多联系,每年都是匆匆的几天相聚,有时还赶不上。然而每一次的聚会,却都是情感的凝聚,思想的释放,友谊的交汇。

每一个次,都是那样的难舍难离。

 

天地间有我在行走。有日,我欲语无言,笑看人寰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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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引用海棠依旧在2009-6-10 22:37:08的发言:
 

湘西之旅已接近尾声,我们这群缪斯的孩子们即将各奔东西。fficeffice" />

分别的时刻越来越近,卜白走了,行客走了,我的心里渐渐笼上一丝惆怅。直到一了也要走了,我终于控制不住自己,喉咙哽咽,鼻子发酸,眼眶发热,泪水像小河在脸上肆意的流淌、流淌,怎么止也止不住,仿佛心被掏空了。难道这就是那种断肠的滋味吗?怎会这样痛?既然止不住,索性就不要阻止吧,就让它酣畅淋漓的流淌个够。

         我原以为一了山人是一个老学究之类的人物,至少也是位诗坛老前辈。他的诗写得这样好,让我敬佩不已。此次一见,竟是一位斯文儒雅的青年人(略偏中年一点)。看着他稍长的脸型,清痩的身材,我好像看到了我最爱的已逝去的弟弟的影子。不觉间,触到了心底隐隐的痛。听着他细声细气的上海普通话,我知道,那离乡音已不远了(我是南京人)。乡情使我对一了除敬佩之外(尽管他比我小十一岁),

更多了一分亲切感。共同的志趣爱好也使我们非常投缘。交谈中,他的理论,他的思维,他的才情,他的灵气,让我折服。从心底禁不住感叹我们坛子里真个是藏龙卧虎,英雄辈出。

记得在从老司城去往土家山寨的羊肠小道上,我一直兴奋地走在卜白前面,不时和卜白说着话,开心的在风雨中想象红军长征时的情景。大家小心翼翼的穿行在凶险的群山深处,灵溪河畔,没有谁知道一了生了病。他一个人忍着腹痛,默默的,艰难地走在队伍最后,不知一了是怎样走到土家山寨的。当我见到他时,他已是面无血色,行走不稳了。弟弟被癌症折磨的痛,猛地袭上我的心头,我的心像被什么戳了一下,急忙扶他进屋休息,手忙脚乱的帮他拿药,倒水。可他吃了药不一会儿,就呕吐起来,把刚服的药全吐了。本来就清痩的一了,此时更虚弱了,大家不禁着急起来。青木拿出仅有的三瓶“藿香正气水”,天许疾呼寨主熬姜汤,行客帮着一了换下湿衣服,沙场拿来电吹风为一了吹干湿发。大家都轮流过来关心一了的状况。我和行客摸摸一了的额头,估计他发烧了,虽然不会超过摄氏38度,但还是心里暗暗着急。我定定神,使出自己仅有的一点看家本领,轻轻替一了按摩起穴位来,“内关”,“合谷”。一了闭着双眼,无力的躺在床上。大约是头疼,他费力的按着太阳穴,我放下他的双手,坐在他头边,帮他轻柔的按摩着额头,生怕弄痛了他,惊醒了他。从头上望下去,那不就是弟弟的脸庞吗?我仿佛又回到了弟弟病重的时候。亲情的弦被指尖拨动,是如此震颤心灵,我静静的倾听这天籁之音。过了好一阵,一了总算缓了过来。他做起身来,有力气说话了。在大家的劝说下,他喝下了难以下咽的藿香正气水,终于能和我们一起在土家小楼开烛光晚会了。你们知道吗?此时,我多么有成就感啊。

现在一了要回去了,在王村瀑布边,我们姐弟(不知我可否这样称呼)难舍的拥抱。那对亲情的渴望,对乡情的思念,对诗友的敬重也一并留在了心里,随着这止不住的泪尽情的流。这泪流进我的嘴里,是这样苦涩,流进那远去的诗友的心里或许是甜蜜的吧。如果真是这样,我愿意在明年九江相聚之日,握手分别之时,再用我清莹且滚烫的泪来欢送伙伴们。

 

 

 

看着看着我也感觉有点泪湿。

 

平时没有怎么多联系,每年都是匆匆的几天相聚,有时还赶不上。然而每一次的聚会,却都是情感的凝聚,思想的释放,友谊的交汇。

每一个次,都是那样的难舍难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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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引用天许在2009-6-11 21:14:59的发言:

这次出游,老婆只同意了三天假,我本着“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的想法就同意了。下面把我和老婆的短信摘录下来。很好玩。

第一天傍晚

天许:我已到重庆。

老婆:吃了晚饭没有?你不在家,我不想做饭。我和幺儿在外面吃鱼。

晚上

天许:我已经出发上了火车

老婆:注意安全,玩高兴。

第二天早上

老婆:你到了吗?你那里下雨没有?我们这里下得很大。注意身体,少喝酒。昨天晚上你不在家,我上网到12点。

天许:一切都好。没有下雨。谢谢老婆关心。你上网到12点,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老婆:你说呢。傻瓜

晚上

天许:睡了吗?

老婆:睡不着。

天许:没有我你就睡不着哈

老婆:少臭美。早点回来。

第三天早上

老婆:懒猪,起床了没有?

过了一会儿

老婆:怎么不回信,想找打?你在家表现还可以,一出门就变。你玩得高兴就连一个电话也不打吗?心疼电话费吗?

天许:我忘了看手机了。老婆,有个事和你商量。我估计要晚两天回家。计划有变。同意吗?

老婆:我懒得管得你。我管不了你。你难得出门,多玩两天,免得回家不高兴。拜拜

下午

老婆:吃了晚饭没有,你在外面吃香喝辣,安逸嘛。我和幺儿在家吃的面条。另,幺儿说你是骗子。

第四天

天许:还好吗?

老婆:要你管。

第五天

老婆:今天再不回来,就永远都不回来了。你这个骗子。

天许:老婆,老婆,老婆。我怎么成骗子了。我一惯老实,有道德,有文化,有理想。我对你怎么样你是知道的呀。

老婆:少给我来这套。我和幺儿说好了,你这次回来不给你开门。

第六天

天许:老婆,我已经回到璧山。没有带钥匙。给我开门吗?

老婆:少费话,快给老娘滚回来。

 

 

越看越羡慕天许二口子的情趣生活。

将来如果也能得如此妻子,不枉此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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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引用海棠依旧在2009-6-11 21:02:22的发言:
首先表扬沙场小政委的雷厉风行,好可爱的小红娘!再表扬行客的说话算数,约好了有好消息要向诗友们通报的,好可爱的行客!加油哦。愿天护红缘!

 

 

谢祝愿。

八点多时打了几次电话,都提示对方在通话中。然后外出买了些东西,直到现在还是未有沟通过。

时间越长,心越来越紧张,比当年考试还捏着,本来盘算好的对白现在又忘记了。

 

大家放心,我会加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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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报道,刚刚与那位湘妹子通了电话。

总体感觉第一次沟通是成功的。

期待日后会有更好的发展。

 

因为开始进入了私人交往,尊重对方,日后的沟通交流情况我将暂时保留不发,报道到此为至,望诸君谅解。

天地间有我在行走。有日,我欲语无言,笑看人寰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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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引用浮云在2009-6-12 0:34:57的发言:

好不容易得到点时间来看一下,不想竟用了近两个小时才看完.有刘年这个好内线安排,果然行程是很吸引人的.离开凤凰后的行程,我感觉都很精彩.真很遗憾未能与大家同行.而且这次聚会很吉利,沙场中标,行客报喜.乐事重重.祝贺大家了!.

 

 

浮云兄好久不见。多谢你的祝愿。

期待明年九江相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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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引用芳草在2009-6-12 9:21:41的发言:

  湘西之行                     

                                               小尹

 
      小尹是紫光诗兄的公子,中等身材,有点偏瘦;言语不多,比较斯文;和他父亲一样是“东方诗风”论坛的义务摄影师。这次湘西之行,我却看到他金子般善良的心灵。
     在去老司城的路上 ,我们一行17人,刘年包一辆中巴车,条件是保证我们每人有座位;考虑到驾驶员的收入,允许驾驶员中途上客;然而客车根本没有那么多座位,我们一行人勉强凑合坐着。这时上来几个赶集回家的人,小尹毫不犹豫地把座位让给了一位背着背篓的中年妇女,自己拉扶手站着。
      客车在崎岖的山路上行使,我们也在客车里颠簸,我坐着都感到心里难受,恨不得马上到老司城。透过车窗眺望,连绵不断的山峰萦绕着白雾,使我体会了山外有山的真正涵义,美丽壮观的景色也让我忘记了旅途的疲劳。
      从老司城回永顺县城时,天下着大雨,我们的衣服和行李也被淋湿了。在客车上,小尹两次让坐,一次把座位让给论坛的老同志;另一次把小椅子让给带小孩的妇女,我问他:“你怎么不坐呀!还有那么长的山路”,他微笑着说“站着,衣服干得快些”。客车在山路上前进,中途上车的人越来越多,因为每天的班车只有三趟,驾驶员也不拒客,车里已拥挤不堪,委屈的小尹被拥挤在角落里,也没有怨言。
     大家目睹小尹的善良,也为之感动,更是这次旅程的一段佳话。
 
  是的,小尹感动了很多人。能认识他,是我的幸运。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9-6-12 20:34:03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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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引用海棠依旧在2009-6-12 10:32:48的发言:

      我初次见到行客是在凤凰的“四合院”客栈里。这是个文质彬彬,非常懂礼貌的美少年。一副清纯的学生模样,帅气中有几分腼腆。高高的额头(诗酒政委戏称“聪明包”),大大的眼睛,非常有灵性。沙师弟说,看到行客的网名很容易使人想起徐霞客。而我不知为啥,看到行客却比较容易想起“小萝卜头”,也许就是那高高的额头和大大的眼睛的缘故吧。因为他操一口广味儿普通话,感觉舌头有点硬,而重庆诗友的渝彩普通话,听来也颇为吃力,所以,行客多半时间是无语的。为此有一则笑话,欲知详情,且听我慢慢道来。

      话说刘年赞叹此处水美,强烈要求一行人带泳装。结果略一小半的人不听劝告后悔不迭,其中就包括天许。好在天许机灵,一到凤凰就赶紧买了条泳裤装进塑料袋拎在手上,一同拎在手上的还有他的宝贝数码相机。沱江边北门旁,大家兴奋地相聚留影。有的做“芙蓉出水”状,有的做“戏水天真”状,还有的做“雄鹰展翅”状。天许也急忙把手上的东西交给旁人去摆了个“泡丝”,待转过身来,却怎么也想不起把泳裤交给谁了。令人惊奇的是一直和泳裤在一起的相机此时却在自己手上,只有泳裤不翼而飞。在场的人全部都两手空空,不远处行客肩上似乎

背着个包,可任凭大家怎么嚷,怎么找,他就是看着我们无动于衷。唉!可怜的天许,自从他在秀山把到峒仁的火车票弄丢之后,这是他第二次丢东西了。无奈的天许只得连连安慰自己:“还好还好,相机还在”。

      第二天,我们到了不二门的温泉山庄。舒适的温泉极具诱惑力,没带泳装的诗友均已买到了替代品,迫不及待地跳进水里。我突然惊奇的发现天许穿着他在凤凰买的那条泳裤,问他从哪里找到的,他说是昨晚行客从自己包里拿给他的(一脸苦笑状)。奇了怪了!昨天那么大的动静,地球人都知道了,行客怎么就不说一声泳裤在他包里呢?原来重庆诗友间的对话,在行客听来,简直就是外语,他根本没听懂也不知这些人在找什么。后来行客跟我说,他隐约听到什么泳裤之类的话,还以为我们是在说以前发生的故事呢(满脸无辜状)。真令人喷饭!

      在不二门的八阵图附近有座观音庙,一心想求姻缘的行客执意想前往一拜,我和沙师弟及小政委欣然陪同。进得庙来,见是一个送子观音,行客大约觉得现在拜她略嫌早了点儿,转了一圈扫兴的出来了。我和小政委一致认为好姻缘不是求签求出来的,那得看缘份。吃晚饭时,我们三个同桌,又说起此事,善良的小政委灵机一动,面带喜色地说她有个同学,人很不错,也挺漂亮,愿自告奋勇做个红娘。看着行客笑眯眯一脸陶醉的模样,一桌人都从心里替他高兴。看来此次湘西之行,行客来的最值。

     永顺,大雨如注。分别时我伸出双手拥住行客老弟,刹那间,我感到这个文弱书生的双臂竟是这样有力。忽然,我发现行客笑起来只有右边脸上有一个小酒窝,好可爱。不知怎的,我突发奇想:一定是行客执著的追求感动了缪斯,定要赠给自己的孩子一段美满姻缘。倘若那女孩善良美丽且左边脸上也有一个小酒窝,让他们把它配成一对,那该多好啊!我幻想着明年在九江能看见这一对小酒窝。

      行客出门时,大雨依然如注。 

 

    观察入微,谢祝愿。海棠姐的散文也是一绝啊。

    我会多学习下重庆话的。哈哈。

    那右面小酒窝是小时候顽皮跌伤而成的。童年的我是出名的捣蛋,大了反而少了那份童真和童趣。

天地间有我在行走。有日,我欲语无言,笑看人寰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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