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感谢。
再说说自己,我说不是斑竹,实在是说了实话,为什么呢?因为首先我不是本版斑竹,,也不是诗歌(包括自由体,格律体,和旧诗)的斑竹。然后是,我自己找别扭找了快半年了,诗歌对我来说,已经不是很重要的事情了。所以,现在的斑竹只不过是在诗歌之外挂名而已,而且不久也会连名也不挂了。因为东方严谨的作风,就不会让人只挂名不做事的。 我之所以有时候还回帖,一是因为说归说,但终究不能完全忘情于诗,二也是应应差。
说说的简单,一则是因为我现在唯恐自己又一头钻到诗里,动摇。二也是忙着生意,没多少时间。 既然提出来,那不说清楚,恐怕也是对大家的不负责任。 我只拣诗的问题说说。 先说《你的名字》 我用世界上最轻最轻的声音
轻轻呼唤
在我心中最重最重的名字
因为你说
离我最远最远的你
心却有着
最近最近的距离 这首诗集中,洗练。感情饱满真挚。 所谓集中,就是诗在外在结构上,不做过多的铺叙,直奔主题。 打个比方,我们看到一个风景。那么,如果是真实再现。那么这风景中的每一道水波,每棵草,远处的夕阳,近处的树,游人,护栏,等等等都要表现出来。 但事实上,我们在表现风景的时候不是那么做的。小时候学语文,老师就说:不要写成流水帐,要有所取舍。 这牵涉到一个语言修辞学的问题:就是我们可以用什么方法来取舍,并达到好的效果呢? 中国传统有白描,它脱胎于画论。就不用引文了。简单说,就是将作者感受到的,用精简的笔墨传达出来。旧诗中此类作品可谓很多,历代评家常用“传神”二字来形容。这正是白描手法运用的特征。 能够独成系统的,是有白描。但。除白描之外,不能总结出特征的也很多,但它们共同所追求的效果就是精炼。直白说了吧,就是不说废话。有意思的是,中国画和中国诗中有南北二宗之争,可以看看钱钟书的《七缀集》中的《中国诗与中国画》,里面旁征博引。比我说废话精彩多了。 值得说的是,中国诗是北宗为上,但中国画是南宗为上。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钱">钱ersonName>先生也没能说清楚原因。我以为:大致有几点,一,诗的题材博大,深沉。而画就相对狭隘。中国画,文人写意是该尊王维为祖。在王之前,有山水,花鸟,人物,还有宗教题材的。王维之后,也还是如此。而诗不同,从诗经开始,不说七月流火,坎坎伐檀。就是岂曰无衣,蒹葭苍苍也都不是画所表现过的。 中国画至今也没出现过《伏尔加河上的纤夫》《自由引导人民》。因此,在表现闲适,冲淡上,南宗是有优势的。南宗诗人,陶潜,王维等等,在中国诗史上都不如杜甫,杜甫才是唯一公认的大诗人。 又扯远了,我这人讨论问题的时候就喜欢乱扯,回到原题上来。就是诗歌或者说文学不是只有传神的写意,也就是白描是唯一最好的。必要和瑰玮的铺叙也同样优秀。但,铺叙也有限度,怎么说呢,你看汉大赋,现在还有多少人看?因为他铺叙太过。到是文人抒情小赋有不少名篇佳作。李白的诗,最大的特征就是奇伟,铺叙,但他也取舍得当,没有象汉大赋那样物穷其形。 艾青在论诗中说:诗要集中。大致也可这样分析,有些题材适合白描,或者洗练,而有些也可以适当铺叙。本论坛的青衣可以当做适当铺叙的代表。 这就是说,铺叙有铺叙的特征和效果,而洗练有洗练的效果。这两者不能非要决出高下来。 唯一能说的是:运用得好不好。效果怎么样。 但无论是铺也好练也好,都要求集中和简练。这说法容易挑到逻辑矛盾的地方,我没多少时间详细斟酌用词,但我相信大家明白我的意思。 作者这首诗,是属于集中中较好的,但也不是很简练,事实上,所有东西都是相对的。,比如叠用问题:最轻,最重,最远,最近的叠用,是语法修饰中最高格的叠用,很突出,也很好。当然这不是作者发明的,前人作品有很多例子。但用得恰当就是修辞所要求的。张中行有句话:语修辞就是选择过程。 又扯别人了,我老毛病不改。呵呵。 再回到这诗上,它的简练的优秀表现在哪呢?其实,用纪弦的诗正好可以和他的做对比。这是难得的对比材料。纪弦就是铺叙,就是用了一连串的排比加博喻,这样反复修饰,多了其实就是废话了,正犯了汉大赋的错误,生怕比喻得不够详尽,非要要能用的比喻都用完了不可。 这是此作高于纪弦作的地方之一。 纪弦作,没有波折,一层意思,修饰到底。当然,这也不能算多大的毛病,但文似看山不喜直还是有道理的。我也不引证旧诗诗论或其他论点了,免得又跑很远。 但此作却不同,它有两层,结构上平行转折。“因为你说”是分水岭。 并且,纪弦作除博喻外,没有使用其他修辞手法,相对来说,单一。此作除了上面说的优秀的叠用,感情的转折之外,在修饰上,还用了两组对比,最轻和最重,最远和最近。对比所给人带来的美感以及所能传达给读者的感情,是众修辞手法中很强烈的。朱光潜文《艺心理学》里有详尽的阐述。不引了。引多又跑题。
以上三点再加上简练的表达,使这诗达到了集中,简练,感情饱满真挚,感染力强的特征。 我先吃饭,尽量在今天说完,明天我又要出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