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水,不是我矫枉过正。他的代表作《回答》真的象你描述的那般好吗?正是这篇作品告诉人们,尚若你仔仔细细地读它就能发现他大半的缺点。诗的,人性的缺点,综合看他其它的作品,他的经历,他的思想轨迹,如今他在海外的著作,他不过是一个投机的小文人罢了,称不上能代表什么。《时间的玫瑰》不读也罢,无非是与他称赏的几个诗人相互吹捧而已,其中有一位还曾极力向诺贝尔奖推荐过他,他认为人类诗歌的黄金时代在二十世纪,居然十九世纪只字未提,口气并不比我谦虚呢,(为什么要用“谦卑”一词呢?在我的心中只有景仰能留驻。)就诗论诗,《回答》的语言,作为诗是粗糙的,换一个角度看,跟那些一味歌功颂德的呵呵又有什么区别呢?闭上眼睛,你不能去背诵它,尤其我一个唐诗宋词的爱好者更不能去背诵它;意境晦涩,但有一点是清楚的,否定一切,他是否一如既往地否定一切呢?看看他国外的文字吧,他对西方,西方所谓的民主,西方的“自由”如此心仪神往就知道了。但他终究比黄翔他们好一点,不曾赤裸裸地卖国求荣,在这点上我还是赏识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