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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与音乐当然不是一回事。

但是诗之具有音乐性则是毫无疑义的。

正如酒含水,但是决不等于水。

酒中没有水,就是酒精了,不能喝。

当然比喻总是蹩脚的,不能说这样就贬低了音乐。

歌曲是音乐与诗的统一。谱曲的诗是歌诗,只念,就是纯粹的诗;不唱诗的语言,只哼曲调,或是用乐器演奏,就是纯音乐。它们是可分可合的,是混合,而不是化合。

不是也有交响乐叫“音诗”吗?但是却并不是什么“诗”。

毛语录也可以谱曲,而且好听,但是那语录不是诗。

诗有建筑美,也有绘画美,但是决不=建筑,不=图画;同理,当然诗也不=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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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酒自娱兄好!新年好!

我与朝春兄在新西兰有暂短的相聚,甚欢。相约五月再聚山城。

很高兴看到你对敝文发表意见。诗与音乐,舞蹈是三个孪生姐妹。从广义以及历史的角度看,这三位孪生姐妹一直都没有真正分过家。自然,脱离音乐的舞蹈也不是没有,然而舞蹈界并没有因此否定了哪些仍然与音乐结合的舞蹈;

当然,脱离了音乐的诗也确实有,然而这些写“脱离音乐的诗”的诗人们好像比较霸道,他们反过来否定了哪些没有脱离音乐的诗歌的存在,把它们开除出了诗坛。难道事实不是这样吗?

我多年来就是在为这种霸道鸣不平。诗坛中人或许对这种否定见怪不怪,但在坛外人看来,这是很不公正的,不符逻辑,不科学!有朋友辩解说:「新诗已经发展成另一种文体了,与原来可唱的诗歌完全不同了,不能再回到诗经的时代。」真的完全不同了吗?若是,应该是这种“完全不同”的文体改名才是。例如,如若人是从猿发展进化而来,那么人自然不应该再称猿。

总之,我希望我们的现代新诗,能够回到与音乐相结合的道路上来。远的我们或学不到,宋代的柳永,欧阳修,抗战时期的公木,光未然,现代的乔羽,黄沾,等等,都是我们的榜样。我们谈过新诗的大众化。我以为,与音乐结合是诗歌大众化的宽阔大道!我们为何放着大道不走而坚持走胡同?

以上议论有不对之处,还望不吝指正为盼。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6-2-4 9:22:09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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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引用诗酒自娱在2006-2-2 12:46:28的发言:

正如酒含水,但是决不等于水。

酒中没有水,就是酒精了,不能喝。

当然比喻总是蹩脚的,不能说这样就贬低了音乐。

这个比喻其实很形象,很能说明问题,也没有贬低音乐-我以为。

我就说,纯酒再纯,也不应否定那些不纯的酒的存在,哪怕含酒量只得5%!

我比较喜欢用“道路”与“车辆”来比喻音乐与诗歌。那音律,就是诗歌之车,与音乐之路,相互结合的事物。不符音律的诗词,就好像一辆没有车轮或装了四方车轮的车辆一样,无法在通向大众化的路上奔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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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引用孙逐明在2006-1-17 14:03:42的发言:

可以两条腿走路啊!

孙兄好!因忙于过节的各种活动与娱乐,竟久未上来。在此给你及各诗友补拜个年!

你说的很对:「可以两条腿走路!」我非常赞成。我很着急,那条与音乐结合之路,好像阻力很大,难走通阿。可否大家集思广义,一起来研究孙兄的「两条腿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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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引用唐时新嫁娘在2006-2-1 19:32:28的发言: 又晕了,如此看去我那么怕这长长的理论,又怎么能悟得更多呢?

唐时新嫁娘姐妹好!不必理那些“长长的理论”,我想,我们一起沿着孙先生所说的「两条腿走路」的方向走,就行了;即:除了继续我们目前文本新诗的创作之外,另外迈出歌诗创作的那条腿去!虽然我觉得那会很难,然而值得我们去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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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这种“完全不同”的文体改名才是。例如,如若人是从猿发展进化而来,那么人自然不应该再称猿。

——完全正确,加10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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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应该是这种“完全不同”的文体改名才是。例如,如若人是从猿发展进化而来,那么人自然不应该再称猿。

——完全正确,加10分!

诗酒自娱兄:

上面那句话其实只是一句意气用语。我之前说过,就算把那些我们不喜欢的诗歌都“开除”诗籍,也不会因此使新诗兴旺起来。

古人说「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我还是主张各类诗体,各种流派各显神通。比如岸边来了个第九仙,他可以宣布「八仙已死,唯我独仙!」我想八仙们应也不会太过在意,应会继续「各显神通」过海去!而且还会回头望望那位「独仙」,在意他其实真的不会游水,会淹死在海里。那自然是「独仙」咎由自取,我相信八仙也会义不容辞,回去把「独仙」搭救上来。他们一定不会跟这位「独仙」争论谁是真仙假仙。

诗酒自娱兄以为是吗?我们(包括古典派,先锋派等等)还是各显神通吧。真仙假仙,海上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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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如果他说“我已经是非仙的完全不同的一种族类”,那该怎样呢?

你那句话是完全合乎逻辑的,我不认为是什么意气用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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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酒自娱兄:

当前这个世界,假药,假酒,假货,假君子,假郎中,假神仙....还少吗?或可以建议国家成立一个“打假办公室”,留待他们去解决吧。我们就少费点神,腾出更多时间和精力,去做些正面的理论研究,或多创作一些真正的好诗,不是更好?

我觉得当前诗坛对「什么是诗歌?」认识模糊,「诗歌什么都不是」「诗歌不可定义」的论调在一定范围内还很流行,还很「时髦」:所以才有许多假诗,伪诗存在;所以,我们从理论上为诗歌正名很重要,从正面阐明「什么是诗歌?」很重要。大家有一把尺子去衡量,假诗就难鱼目混珠。

如果他自己已经承认非仙,那就更加不必劳我们操神了。你说是吗?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6-2-6 13:46:05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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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封来信——

龙生兄:

谢谢您的电邮。

“新诗”起自1915年胡适汉译英文短章嘉句《墓门行》,90年来已经植根在这里,是纯文学的一种新的体裁,有志者尽可努力向前。但杜甫“新诗改罢自长吟”,东坡“投名入社有新诗”,黄遵宪“新诗脱口每争传”……。你看“新诗”二字的语义弄得含糊不清。原因是当时的胡适们挟革命风潮,以为几千年的诗一戴“旧文学”“死文学”“旧体”等帽子以后,即能彻底埋葬,以“新诗”取而代之的。可是,他不明白汉字有声、形、义三特点,一个“声”字就有两个特色;6万多个汉字,一半平声,一半仄声;每个字由声母韵母合成,所以母语诗一万年打不到。于是“新诗”二字不光语义学碰到了问题,文体学也碰到了问题。为此,鄙人以为“新诗”应当另取了名字,大摇大摆地昂然走自己的路。

胡适有四句混账话:

1、 美国月亮比中国圆;

2、 汉字不废,中国必亡;

3、 要使作诗如作文;

4、 怎么说怎么写。

前两句暂且不说,后两句把诗、文没有了区别,把说话与诗文又没了区别。李敖说要文采风流。文而有采,才是一切汉语文的本色。

王留芳

2005-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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