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酒自娱兄好!新年好!
我与朝春兄在新西兰有暂短的相聚,甚欢。相约五月再聚山城。
很高兴看到你对敝文发表意见。诗与音乐,舞蹈是三个孪生姐妹。从广义以及历史的角度看,这三位孪生姐妹一直都没有真正分过家。自然,脱离音乐的舞蹈也不是没有,然而舞蹈界并没有因此否定了哪些仍然与音乐结合的舞蹈;
当然,脱离了音乐的诗也确实有,然而这些写“脱离音乐的诗”的诗人们好像比较霸道,他们反过来否定了哪些没有脱离音乐的诗歌的存在,把它们开除出了诗坛。难道事实不是这样吗?
我多年来就是在为这种霸道鸣不平。诗坛中人或许对这种否定见怪不怪,但在坛外人看来,这是很不公正的,不符逻辑,不科学!有朋友辩解说:「新诗已经发展成另一种文体了,与原来可唱的诗歌完全不同了,不能再回到诗经的时代。」真的完全不同了吗?若是,应该是这种“完全不同”的文体改名才是。例如,如若人是从猿发展进化而来,那么人自然不应该再称猿。
总之,我希望我们的现代新诗,能够回到与音乐相结合的道路上来。远的我们或学不到,宋代的柳永,欧阳修,抗战时期的公木,光未然,现代的乔羽,黄沾,等等,都是我们的榜样。我们谈过新诗的大众化。我以为,与音乐结合是诗歌大众化的宽阔大道!我们为何放着大道不走而坚持走胡同?
以上议论有不对之处,还望不吝指正为盼。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6-2-4 9:22:09编辑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