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些日子已经发现并改正了(含标点,诗兄上面的帖子里标点的使用还不够规范,如"。"号打字时成了"."号,最后那段文字也重复了): “东方诗丛”总序
●万龙生
今年,新诗90岁。若是一个人,已经是老寿星了。但是,作为一种诗体,却还处于“幼年”阶段,还没有“初长成”。一个最简单的理由是,她还没有自己应有的“模样”,也就是还没有形成自己的格律和审美规范。 其实,这个问题,早在1926年,先知先觉者闻一多先生就发表了《诗的格律》一文,响亮地提出了“棋不能废除规矩,诗也就不能没有格律”的观点。以他为旗手,以“新月派”为代表,中国新诗史上第一个格律诗派就已经形成。而此前,从1923年开始,还有个短暂的酝酿阶段,“有的诗人,如汪静之、徐志摩、朱湘、刘梦苇等,开始制作一些有规律可寻的诗”。(钱光培、向远《现代诗人及流派琐谈》)我们姑且不去追究原因,令人扼腕的是,这个曾经一度繁盛的花期,只维持了不到10年的光景,便被“风吹雨打去”,成为一道如梦的美景。 要等到20年后,到了上世纪50年代,何其芳才旧事重提,鲜明地打出“现代格律诗”的旗号,并且在诗坛上产生了强烈的反响。尽管由于政治的因素,他关于民歌“局限性”的观点遭到围攻,他的主张并没有为诗界所接受,但是五六十年代的新诗,事实上形成了格律化的倾向,产生了一种可以称为“半格律体”的形式,则是有目共睹,毫无疑义的。 经过了长达10年之久的“没有诗歌”的时代之后,70年代末期,新诗迎来了新的春天,建立新诗格律的梦想又一次“蠢蠢欲动”,有了复苏的迹象,但是很快就被“极端自由化”的狂潮所掩盖。直到新旧世纪之交,被“东方诗风”论坛一群起于草根的诗人们命名为“格律体新诗”的这一“幽灵”,终于奇迹般地摆脱了“华盖运”,堂而皇之地形成了复兴之势(笔者有专论,此处从简)。 “东方诗风”原名“古典新诗苑”,是在2001年,由几个有远见的诗歌青年,为了打破晦涩难懂的所谓“先锋”诗歌对诗坛的垄断,提出诗歌“要回归大众,回归现实,回归传统”的观点而建立的,曾经出版了《古典新诗选集》一书。后来力量不断壮大,部分论坛诗友2005年在合肥聚会,决定改名“东方诗风”,并且以促进新诗格律的建立为己任,决心将“东方诗风”建设成为发表格律体新诗的平台,交流学习的诗歌家园,清新和谐的心灵净土。两年来,论坛老中青三代诗人共同努力,无论在理论研究还是创作实践方面,都有所建树,先后出版了《新世纪格律体新诗选》、《2006格律体新诗选》和王端诚的《秋琴集》,受到了广泛的关注。最近,作为今年4月重庆聚会的产物,反映他们团队精神和最新创作成果的《行吟在巴山渝水间》又即将问世。虽然他们在整个诗坛似乎微不足道,但是其发展势头却不可小觑,不容低估。他们认定了努力的目标,拥有坚强的决心和不会动摇的使命感,也不乏艺术才华,在当前多如牛毛的诗歌论坛中,这是一个罕见的“部族”,对他们是可以寄予厚望的。 如今,这群有志于确立格律体新诗的诗友,已经不满足于仅仅以“集团”的方式亮相,又打算出版一批个人专集,以更好地展示每位诗人的个性特色,艺术风采。于是便有了这套“东方诗丛”的诞生。在他们的艺术征途中,无疑是又一个新的起点,值得热烈祝贺。这些诗集记录了各位作者艺术探索的足迹,也是他们人生态度的艺术反映。也许还显得稚嫩,也许还有这样那样的不足,但是,诗人们对诗歌的真诚是绝对可以信赖的。我希望并且相信,积少成多,集腋成裘,这一本本诗集,将会成为正在建设中的格律体新诗大厦的一块块砖头。 需要指出,尽管“东方”诗友们认同吕进先生关于“对于诗歌来说,形式也是其重要的内容”的观点,但是他们并不是纯粹的“形式主义者”,对于感情、意境、思想等诗的内在因素,仍然孜孜以求,是从来也不敢轻忽的。 这里还需要提及自由诗。“东方诗风”没有偏见,并不排斥自由诗。他们只是反对那种极端的把诗混同于散文的倾向,反对那种晦涩得如同天书的诗风。其实,这里的作者许多就是从自由诗“转向”的;就是现在,他们也在题材适合的情况下,还在使用自由诗的形式呢。何其芳曾经指出,没有格律诗是一种“偏枯”的现象;那么,没有自由诗,没有自由诗与格律诗之间的“中间状态”的作品,同样不是正常的诗歌生态环境。这套诗丛也包含自由诗,就可以证明。 愿“东方诗丛”推出的一个个“东方”诗人们的佳作,成为“东方诗风”论坛的一张张漂亮的名片,愿“东方诗风”持续不断,永远强劲,催生更多更美的诗花。 2007.7.12.渝州悠见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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