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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古代诗歌不论起源的楚辞、诗经,还是后来的元曲,古风,都不是自由体,只是格律要求不一样,节奏只是格律要素之一,宋词和元曲某些方面的格律要求甚至严于近体诗,所以甚至不能说中国古代诗体演变中格律越来越松。以为中国古代诗歌没有自由体,自由体新诗纯属泊来品。
对逐明兄“只是大家应当明白一点,自由诗同样不是外国才有,中国早就有自由诗的源头。自由体新诗的崛起,受西方自由诗的影响当然是重要的因素,但是汉语诗歌自身的发展就有这种需求,因为元曲早就开了汉语节奏自由体的先河”不敢苟同,两千年汉语诗歌有诗体的不断演变,但没有朝自由体发展的趋势。
手握灵珠,心开天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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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古代诗歌不论起源的楚辞、诗经,还是后来的元曲,古风,都不是自由体,只是格律要求不一样,节奏只是格 ...
齐云 发表于 2013-4-21 12:17



      对这个问题的分歧,主要在于我们对于“自由体”的定义不一致,可以存疑。但是有一点是不能否认的:
   节奏自由的元曲给予新诗的启示,至少有一条:
   我们现有的节奏格律体很可能并不是格律体新诗的唯一的途径,我们是不是可以建立讲究平仄而节奏不对称的自由体〔或曰旋律格律体〕?
   这些问题均有待于我们继续研究和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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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奏不对称,不等于就“自由”了。
同一首诗作,既是格律体又是自由体,恐怕很难解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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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奏不对称,不等于就“自由”了。
同一首诗作,既是格律体又是自由体,恐怕很难解释的。
诗酒自娱 发表于 2013-4-21 14:18



   诗歌格律不是单方面的,而是三种格律形式的组合。并不是所有诗歌都是兼有三种格律形式的,这是客观存在的现实,谁也无法否认。
 例如:西方的素诗,节奏有格律,韵式就没有格律,就韵式而言,它是自由的。
 又如晓曲主张的韵式体,要求有规律的押韵,并不自由,所以他们的论坛把韵式体也看成格律体。可它们既不讲究平仄,节奏也不对称。咱们的格律体新诗诗选并不把这种诗歌选进去,可见咱们论坛并不认同它是格律体。
 由此可见,如果不对这三种格律元素分别命名,仅仅在“自由”与“不自由”上做文章来命名,自由体和格律体的分野,将永远弄不清楚的。

 陈仲义先生把我们的格律体称之为“泛格律体”,就命名而言,他的称谓是有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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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名的问题,咱们可以各自存疑,我下面这一条看法,大家讨论讨论,这才有意义:

、   我们现有的节奏格律体很可能并不是格律体新诗的唯一的途径,我们是不是可以建立类似于元曲的、讲究平仄而节奏不对称的自由体〔或曰旋律格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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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一个诗例:

《题帆》杨山

不恋河湾的平静,
因此远行。
风刀箭雨曾予百洞千孔,
一针针补起来又迎风雨出征。
帆在暴风雨后,
爱二月的天晴。

这首诗节奏不对称,也不存在固定的字数规定,似乎是自由诗。然而绝大部分诗句平仄递换,难道不可以认为它是“旋律格律体”么?


不恋△|河湾○的|平静△,〔律句〕
因此△|远行○。〔律句〕
风刀○|箭雨△‖曾予◆|百洞◇|千孔◆,〔谐句〕
一针针○|补起△来‖又迎○|风雨△|出征○。〔全律句〕
帆在△|暴风○|雨后△,〔律句〕
爱△‖二月△的|天晴○。〔律句〕


按:◆为上声,◇为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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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举几个例子:

  《楓桥夜泊》卧驴王子

  不同的明月落进不同的江里
  岁月在日历牌上纷纷凋谢
  苍老的乌鸦守候着最后的灯火

  孤独的小船白发苍苍
  霜花明亮了枫桦的眼睛
  窥探江水中凝固的忧伤的秘密
  思乡的酒杯刚刚冷却
  夜已颓然入梦 寒冷刺骨

  木鱼敲不醒终生三界
  姑苏是日见苍老的异乡
  寺因山寒或者山因寺寒已不重要
  钟声惊醒的波纹正在扩散

  多年后 
  姑苏那个寒冷的夜晚
  静默在轮回之间


  《我的船,错过了你的码头》鸟歌

  我的船
  在河上漂游

  柳岸的木楼
  水田里的牛
  叫我的目光昏恋
  让我的心
  不得不在哪儿驻留
  还有,山下那小屋的米酒

  无意间,错过了你的码头
  失去了你的鲜花
  和你娓娓的问候
  还有,那久久未牵的手

  多想,让我的船儿调头
  可是,风却不由
  还有那,湍湍的河流

  小小的码头,终于
  远远地消失在身后
  真想再回头

  明天,你的目光
  是否还会在我的帆上停留


  《解读人生》牧羊


  抚摸岁月的每一寸肌肤
  我终于读懂了人类的孤独

  在苍茫的大地上
  深深浅浅的足迹
  瞬间被埋没
  悲悲欢欢的故事
  片刻化作虚无

  无需背上行囊
  却始终是在流浪
  不必等到秋天
  早已两鬓苍苍

  有谁在乎你昨天的哭泣
  今天的迷惘?
  是谁将你如水的温柔
  久久的
  久久的珍藏?


  《楓桥夜泊》卧驴王子

  不同○的|明月△||落进△|不同○的|江里△〔全律句〕
  岁月△|在日历△|牌上△||纷纷○|凋谢△〔尾律句〕
  苍老△的|乌鸦○||守候△着|最后△的|灯火△〔拗句〕

  孤独○的|小船○||白发△|苍苍○〔尾律句〕
  霜花○|明亮△了||枫桦△的|眼睛○〔逗律句〕
  窥探△|江水△中||凝固△的|忧伤○的|秘密△〔尾律句〕
  思乡○的|酒杯○||刚刚○|冷却△|〔尾律句〕
  夜已△|颓然○|入梦△| 寒冷△|刺骨△〔律句〕〔拗句〕

  木鱼○|敲不醒△||终生○|三界△〔全律句〕
  姑苏○||是日见△|苍老△的|异乡○〔单拗〕
  寺因○|山寒○||或者△|山因○|寺寒○||已不○|重要△〔尾律句〕
  钟声○|惊醒△的|波纹○||正在△|扩散△〔单拗〕

  多○年后△ 〔律句〕
  姑苏○|那个△||寒冷△的|夜晚△〔拗句〕
  静默△|在轮回○|之间○〔单拗〕


  《我的船,错过了你的码头》鸟歌

  我△|的船●
  在河上△|漂游●

  柳岸△的|木楼●
  水田○|里的○|牛●
  叫我△的|目光○|昏恋△
  让我△|的心●
  不得不○|在哪△儿|驻留●
  还有△|,山下△那|小屋○的|米酒▲

  无意间,错过△了|你的○|码头●
  失去△了|你的○|鲜花○
  和你△|娓娓△的|问候▲
  还有△|,那久久△|未牵○的|手▲

  多想|,让我△的|船儿○|调头●
  可是|,风却△|不由●
  还有那|,湍湍○的|河流●

  小小△的|码头○|,终于
  远远△地|消失○在|身后▲
  真想△再|回头●

  明天|,你的○|目光○
  是否△|还会△||在我的○|帆上△|停留●


  《解读人生》牧羊


  抚摸○|岁月△的||每一寸△|肌肤●〔逗律句〕
  我终于○|读懂△了||人类△的|孤独●〔逗律句〕

  在△|苍茫○的|大地△上〔律句〕
  深深○|浅浅△的|足迹△〔单拗〕
  瞬间○被|埋没△〔律句〕
  悲悲○|欢欢○的|故事△〔单拗〕
  片刻△|化作△|虚无●〔单拗〕

  无需○|背上△|行囊●〔律句〕
  却始终○|是在△|流浪▲〔单拗〕
  不必○|等到△|秋天●〔律句〕
  早已△|两鬓△|苍苍●〔单拗〕

  有谁○|在乎你△|昨天○的|哭泣△〔全律句〕
  今天○的|迷惘▲?〔律句〕
  是谁○|将你△||如水△的|温柔○〔逗律句〕
  久△久的○〔律句〕
  久久△的|珍藏●?〔律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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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排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现象,但是在一首诗中要视其主流来决定其属性。
以元曲而论,当然是格律因素是其主流,称之为自由体是不恰当的,再据此得出中国古代就有自由诗的结论,就离事实更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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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事物都是相对的,何为主流,何为支流也见仁见智。凭什么标准判定谁是主流?谁是支流?谁说得清楚?

譬如说中国格律体新诗网的“韵式体”,仅仅只是有规律的押韵,其它都自由得很,押韵究竟是主流还是支流?韵式体究竟是格律体还是押韵的自由体?恐怕谁也不能断然下结论。

所以咱们最好还是避开命名之争,多从实质上讨论问题为佳。

为避免这种无谓的争论,我前面的帖子可以换一个说法。

我的原文是:

只是大家应当明白一点,自由诗同样不是外国才有,中国早就有自由诗的源头。自由体新诗的崛起,受西方自由诗的影响当然是重要的因素,但是汉语诗歌自身的发展就有这种需求,因为元曲早就开了汉语节奏自由体的先河

可以改成这样的说法:

只是大家应当明白一点,诗歌追求自由的要求,同样不是外国才有,中国早就有追求自由的趋势。自由体新诗的崛起,受西方自由诗的影响当然是重要的因素,但是汉语诗歌自身的发展就有这种追求自由的需求,因为元曲早就开了节奏自由的先河
  摆在我们面前一个重要课题是:我们现有的节奏格律体很可能并不是格律体新诗的唯一的途径,我们是不是可以建立类似于元曲的、讲究平仄而节奏不对称的自由体或曰旋律格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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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立地看一个曲牌,可能节奏没有规律,也不形成对称,但是一旦曲牌成立,再用这个曲牌写作,就得依样画葫芦,受到严格的限制,也就是遵从严格的格律。所以元曲只能是格律诗,而不是什么自由诗。这决不是什么名词、概念的问题,事关事物的本质。这是我的观点,恐怕难以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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