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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3# 诗酒自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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悼新诗史学者永达*兄

永达兄走了,仓促地走了,走得让我们猝不及防。今晚,凝望着照片上他那和蔼的面容,我想说,不是他不想和我们告别,而是上帝召见他的心情太过迫切。

打开抽屜,找出他写给我的两封信,展开铺在桌上。他那纯粹、热忱的诗人情怀和认真、严谨的学者风貌,通过字里行间,再次展露在我的眼前。

和“东方诗风”论坛里的许多诗友一样,我和永达兄第一次晤面,是在江西九江。他个头不高,说话的声音也不高。年纪已经六十多了,可言谈举止并不显得老到,偶尔的笑容里竟然含有一丝腼腆。记得结束采风离开九江前,有位女同胞主动与他拥别,弄得他一副窘态,手都不知往哪儿搁。后来他对大家说:“这么多年,除了老婆,我还没有和其他女性拥抱过呢。”

交谈中,得知他不善电脑操作,从没有参加过网友间的互动。于是,我们七嘴八舌向他说电脑和网络的好处,以期引起他对电脑操作的重视。我们还向他介绍了论坛发展的情况,希望他早日注册入驻论坛、加盟“东方诗风”团队,以他深厚的诗学之功,为我们创作、研究、倡导格律体新诗助一把力、烧一把火。

想来永达兄一定深刻地领会了我们的心思,他在回到福州不久后便以“永达”为名注册入坛了。不仅如此,他还及时寄赠他的诗集《鸟碟集》给坛子里的骨干诗友。他给我的第一封信就是夹在他的诗集中寄来的。他在寄书的同时,还拨冗阅读了纳入东方诗丛的若干本诗集,并写了几篇诗歌评论贴到了网上。这其中,就有评论拙著《我的诗》的文章。

2011年4月下旬,永达兄应约来到安徽池州,参加由池州学院中文系、安徽文学院、《重庆文学》编辑部、“东方诗风”论坛联合举办的中国格律体新诗研讨会,在会上作了精彩的发言。会后他回到福州不久,打来电话让我帮忙提供安徽诗人刘祖慈的联系方式,以便他在撰写《共和国诗历》需要之时与其联系。我用手机短信先后三次向他提供了有关信息。今年4月间,收到他一封来信,信中说他的这项工作已经接近尾声,正在在一边修订书稿一边联系出版社。他说,非常感谢我为他提供的帮助,书出版后及时寄赠我,并希望我去福州做客。之后,我便经常不经意地计算着时光,期待着他的新书到来。

那些日子,我的期待充满了温馨和愉悦。在期待中,永达兄的新书以及他的面容时常在我脑海中浮现。这时的永达兄已经不是刚认识时的永达兄了,他在论坛和大家“混”熟之后,心已和“东方诗风”紧紧牵在了一起。在池州和松江的聚会中,他不再拘谨、内敛,而是既儒雅又爽直、既严肃又风趣,甚至在大庭广众之下“小妹妹跳舞郎伴唱”,呈现出一副“老小孩”的形象。也许,这才是他的本真吧。

在期待拿到永达兄新著的日子里,我还有另一个期待,这就是想请永达兄为我新出版的诗集《履痕》写篇评论,因为此前我怕耽误他撰写《共和国诗历》,不好意思向他开口。然而谁也没有想到,我的期待竟在12月10日被永达兄的溘然长眠凝冻成了永恒。                       

                                                        2013年12月16日 午夜

* 永达兄本名为沈用大,诗人、新诗史家,毕生视诗如命,业余赋诗、治史,著有《瓦碟集》、《中国新诗史(1918-1919)》、《共和国诗历》、《中国格律体新诗简史》等。
士为知己者死,诗因知己者活。
我希望我的诗——字少义多,言浅情深,语淡味浓,思奇韵和。
卜白的博客——http://blog.sina.com.cn/yx5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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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海棠依旧 于 2014-1-1 19:41 编辑

悼沈用大先生

轻轻地告诉我你的挂念
心灵找到了栖息的家园
带着睿智的微笑
背景是庐山的流泉

轻轻地告诉我你的不舍
文字汇成了诗史的长河
伏案深沉的思考
远处是云间的鸣鹤

轻轻地告诉我你的行踪
天国里应有缪斯的陪同
依旧从容地写诗
请捎给东方的诗风

        写于2014年元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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