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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引用诗酒自娱在2006-2-16 8:29:17的发言:

讨论这么久了,才来看。好热闹哟。家现象!说明大家关心。 我觉得,确实是真理愈辩愈明,各位的已经越来越接近了。 我认为,韵的问题已经很清楚了:双轨制,各行其是,自得其乐。不要惟我独尊。 声律问题,平仄是要讲的,但是我早进发表过意见,入声可以不管了(要管也悉听尊便)。照普通话,一、二声为平,三、四声为仄。 不讲平仄也可以,那就写古风(当然也要照古风的规矩。有人认为古风是古代的自由诗,错!中国“五四”前没有什么自由诗),自度曲(反正是自度,随你怎么个度法, 别人管不着,但是喜欢不喜欢,那可是别人的自由)。

就是这么简单,还有什么呢?

基本赞成诗酒兄兄的论述.探讨的是学问(学学问问),是作法,若有争论,某些话出言过激也在所难免.只要不作人身攻击,不是蛮不讲理,应当心平气和讨论举证,暂不统一也不要紧,各自表述,各自实践就是了.

去年后半年上网甚少,一是我们那位柳烟主管管事多了,也把我等弄得鸡飞狗跳,京津沪粤的忙个不停,二是手提电脑老去蓝色快车住院.节前有点安定,几个过往常去的网站也都去打个招呼,就把连文都转去了.不意还有这多分歧.长时不来,变化大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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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诗词是能够入乐而唱的,诗有吟诵之说,吟不是唱,是拖长了字音,改变了音调的,吟到得意之处还要将音抖几抖。词也有倚声填词之说,实际词牌就是一首已经谱好了的曲。古诗词一旦入乐,其声调之性质便不复存在,平仄也就失去了意义,仅在以纯语言形式存在下,平仄才具有一定的意义,但是其美学特征却不一定是必须具备的,即古诗词创作中声调的作用主要应该是限定一个字,仅凭阅读就能判断出来,而不是非得在这个位置上固定平或仄,这方面的要求显然不应该像建筑为了对称美而严格要求一样。一个著名声乐家在教授怎样唱出“琴手”和“禽兽”的区别时,要求前者以软起,后者以硬起来区分,软起是发音时由弱到强,类似于阳平音或上声,硬起是指发音时突然将声均匀发出,类似于去声的发音,这是用音强去比拟于音高,也说明汉字入乐已经失去了声调的意义。强行的程式化的要求,往往会限制艺术的发展。以音乐为例,远在7000年前的贾湖骨笛,就可以吹奏出多个音,据专家考证,在创立十二平均律(即一组八度音平均分成十二个半音,八度音是指一个音和它的二倍频率音之间的跨度,如现定的钢琴中央C频率为261.6Hz与523.2Hz的音构成一个八度音)之前,古乐音中一个八度音也有分级谈及七个音的,在这之后更应该明白其理,但古乐音将一个八度音分为宫,商,角,徵,羽,与西方相比少了fa和si,它使创作简化并程式化,但也限制了创作的自由,遏制了创造力,大大降低了音乐的丰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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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仄相间是美的,但也可以用连续的仄声表达急促的语气,或让语意一气呵成;用连续的平声表达轻灵活泼或平和的意境。作诗写词,第一是意境,第二是用字的生动、准确、形象,韵脚和畅,第三才是平仄,而且不能因式伤意。太过于片面追求形式对艺术是伤害,在艺术大众化的今天更会阻碍艺术的发展。被誉为唐七律巅峰之作的崔灏的《黄鹤楼》,颔联“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从对仗尤其是平仄上看简直出格,前句一连的仄声,但因整诗意气相贯,描写生动,情景相融而成千古名句。李白的“我寄愁心与明月”句,“明”字处应为仄声,也不入格。于此,又产生了所谓“拗救”的方法,好像能将出格变成不出格了,其实出格就是出格,拗救只能是将出格处变得读起来似乎通畅一些而已,并不能掩饰其出格之本质。这显示出两点信息,一是古人允许出格并适当补救,二是仍然将文字意境重要性高于格律之平仄视为创作的原则。创造并将格律诗写到极至的唐代诸人尚且灵活通便,今人何至于食古不化,贻笑大方。格律诗如此,古词的平仄意义则更为次之。 如果格律诗或词要在现代得到很好的继承和发展的话,变化斟酌,适当摒弃平仄的约束,在不伤文意的前提下尽量顾及平仄,是一个明智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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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为诗词入唱,平仄就失去了意义,这是你对歌曲音乐不了解的缘故。平仄就是高低抑扬,若与曲调旋律的高低抑扬相悖,轻则吐词不清楚,重则把词唱倒。周德清在《中原音韵》里就经常讨论四声和戏曲音乐的关系,四声和平仄哪能与音乐没有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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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经验的歌曲作者,都是把歌词反复朗诵,从歌词的感情波动和歌词的声调语调里寻找旋律的动机,以此为主旋律予以发展而成。

比如电视剧聊斋里的插曲的主旋律,作曲家就明确地告诉大家,它是模仿山东话的“你也说聊斋,我也说聊斋”的声调和语调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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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引用孙逐明在2006-3-2 10:49:42的发言: 认为诗词入唱,平仄就失去了意义,这是你对歌曲音乐不了解的缘故。平仄就是高低抑扬,若与曲调旋律的高低抑扬相悖,轻则吐词不清楚,重则把词唱倒。周德清在《中原音韵》里就经常讨论四声和戏曲音乐的关系,四声和平仄哪能与音乐没有关系呢?

1,重帖: 一个著名声乐家在教授怎样唱出“琴手”和“禽兽”的区别时,要求前者以软起,后者以硬起来区分,软起是发音时由弱到强,类似于阳平音或上声,硬起是指发音时突然将声均匀发出,类似于去声的发音,这是用音强去比拟于音高,也说明汉字入乐已经失去了声调的意义。强行的程式化的要求,往往会限制艺术的发展。

2,四声服从感情抒发,曲配合感情而作,在谱曲后,局部服从整体,四声服从曲谱,如我早就举过的〈青藏高原〉一歌,“高”字随曲谱一字四声。四声在特定环境下是可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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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引用霜林醉在2006-3-2 13:25:07的发言:

四声服从感情抒发,曲配合感情而作,在谱曲后,局部服从整体,四声服从曲谱,如我早就举过的〈青藏高原〉一歌,“高”字随曲谱一字四声。四声在特定环境下是可变的。

四声“在特定环境下”是可变的,后面的潜台词是什么呢?仁兄的论据想说明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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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还是听听作曲家们的经验之谈吧:

在创作歌曲的音乐主题时,要注意音调的进行尽可能与歌词朗诵的语调的起伏达到一致,以便歌词内含有的感情能够自然地表达出来,歌词也让人听得清楚。 ——秦西炫《作曲浅谈》p6

诗词和曲调之所以能互相结合而成为一种艺术——歌曲艺术,是因为它们之间有着互相结合的因素,这就是声调上的抑、扬、顿、挫。 李焕之《歌曲创作讲座》p12-13

曲调和语调在表达感情的方式上基本是一致的。实际上,曲调的本身就包含着语调的色彩。 ——余诠《歌词创作简论》p347

要善于处理好音乐曲调与歌词语调的辩证关系,既要注意注意在曲调中不要任意出现“倒字”的问题,又不能机械地理解“倒字”。 ——龚耀年《歌曲创作漫谈》p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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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明先生,我们辩了这么多,就在于你的概念混淆,讲节奏与讲格律是两码事。

在格律诗词里,以词调牌最严格,所以多数词牌不流传。在古风体里,讲和谐是作者自己安排的,篇不限句,可多可少,句限字不是那么死,因而句可长可短,句间的平仄不是定好了的,作者可自由转换,今天的歌词更是如此。这不等于不讲节律与和谐,人们在大讲新国风,就是想这份自由,出律了就当国风体看。顺便说,咱们称的格律新体,就是新风体。

四声在特定条件下的可变性是事实,我不再重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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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旧体诗的改造创新,不是要出风头,不是要同什么作对,是时代需要,如拙作:

《霞 情》

2006-1-25 13:10:56

寒风潇瑟雪掩门,室中花滟歌仍春。 忽有霞辉斜进窗,来慰E网沉醉人。

其中的E网,是唐宋元明清民国和毛时代都没有的新事物,加进古体,怎么平仄?

那些旧套适合今用的就留下,不适的就突破,毕竟形式是为内容服务的。在实践中创新路,本是天经地义,孙先生是主张改新的,对这还会有疑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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