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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给缪斯(一)
捕捉灵感的野猫
抓住它,不许逃跑
让灵魂美丽的火花
在诗行里跳跃,闪耀
描绘大自然美景
借助语言的颜料
在文字的汪洋大海
把妥帖的韵脚寻找
有享受,也遭折磨
备尝痛苦与欢乐
艰难而愉快的创造——
这就是诗人的工作
即使有第二次生命
也不作另外的选择
自序
也许,十四行诗算是唯一的世界性诗体。这种起源于意大利民间,而被文人利用、改造成型的诗体,不但风靡欧美,产生了无数优美篇章,而且早在新文化运动初期,便传入中国,得到青睐,经历了近一个世纪的移植,已经扎根,如同“洋芋”、“番茄”一样,适应了中国的水土,绽开了许多美丽的诗花。
我与十四行诗可以说是一见钟情,一往情深——青年时代一读到莎士比亚、白郎宁夫人的经典,便爱不释手;后来又接触到中国诗人朱湘、冯至等的十四行佳作,便开始试写,算来也快半个世纪了。由生疏到熟悉,我觉得这样一种格律严谨的诗体,不但不是什么“镣铐”,而且已经成为一件管用的工具。闻一多先生说它近于中国的律诗,也讲起承转合,要追求“圆融”,深得个中三昧。
我在《现代格律诗的无限可操作性》一文中,把格律体新诗(现称)分为三种类型:整齐式、参差式和综合式(现称“复合式”),又指出,可以在实践基础上,逐步形成若干种类乎中国律诗、绝句的固定诗体。而十四行诗可以说已经初步具备这种资格。
但是与律、绝一样,它并非只是“定行”的诗体。有人误认为只要是十四行一首,便是十四行诗了,其实大谬不然。除了“十四行”这样一个起码的要求,它还必须遵循音步、韵式、节式的一系列格律规范。所以,仅仅是每首14行的自由诗是仍然是自由诗,不可能跻身十四行诗的行列。
为诗界所认可的十四行诗,许霆、鲁锝俊先生在其专著《十四行体在中国》中分为两种,即与西方(主要是意大利、英国)格律严格对应的作品,和按照中国格律体新诗的规范予以变通处理的作品。我在创作实践中,先是以前者为主,后来以后者为主。为了让读者了解这一状况,我在每一首诗后都注明了形式特点。这样两种体式并行不悖,扩展了十四行诗驰骋的天地,使其有了更强的适应性。
许霆、鲁锝俊先生在上述专著中以整整一章论述了中国诗人在借取、适应的基础上,对其题材扩展的贡献。其中“建设题材诗”一节对我的一组作品作了论述,全文引用了《矿灯浪漫曲》.对于其他题材我也多所涉及。近年来,我写了若干赠答诗,觉得诗歌古已有之的交际功能也能得到发挥。我以为这并非应酬而已,而是既表达了情感,还抒写了人生体验。
我早就有过出版十四行诗集的打算,甚至写好了《后记》(本文就是在其基础上改写的),因为种种原因未能遂愿。现在艾龙先生主编这套《形式诗丛》,向我约稿,乃欣然从命,编选了此书。无他,一以酬知音,二以求教正,三以留纪念也。
是为序。
2008.6.24.渝州悠见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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