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古典诗坛,是经一位小诗友泪在纸上介绍和引见.个人感觉这个诗坛的一群诗人都是在用心去写作.象我印象中比较深的几位诗人,如唐版,齐云,卜白,雨笛以及二十四桥等一批诗人,当然这其中还有一位对诗歌理论很有研究的孙逐明.都是用一种很认真的态度对待诗歌.在此,我想作为一个你们圈子外之人,对你们说一句心里话,也是实话、大白话。那就是,走你属于你们自己的路。无论这条道路上,是否有鲜花,是否有掌声,是否有笑容。
对于当前大陆诗坛出现的这种低迷状态,想必有些同志感到悲观,感到失望。其实当前国内诗坛出现的这种状况,属于一种很正常的现象。不是诗歌在新世纪,在这个年代面临了这样的问题,其实对于整个文学来讲,都面临着这种困境。问题的关键,不是你如何的去评论,而是在于你是站在什么样的角度去思考问题,去观察问题,去洞察社会。如果你具备了这样的能力,你就会发现,任何事物的发展都是有其必然性和偶然性,也是有其规律可寻呀。当然,任何事物是不能违痛其内在的规律,而朝着一种人为的状态去发展。就如当年,共产党一些知深理论家在七十年代所存在的困惑一样,对于一个执政党,如何避免和延续她的盛期。马克思主义哲学里,对于这个有过很深的阐述。马列主义所揭示的道理,应该说对于一切事物的发展都是有借监和必需要遵循的。就像我看到小泪所作的那首还不能称之上为佳作的《问上帝》作品,所叙述的这种现象,难道仅是一个执政党面临的问题吗?同样,对于文学也一样面临同样的问题。
你们擎出一面“古典新诗”的旗子,想重新定位诗歌的评判标准。应该说着力点和切入点都很不错,但这需要持久的热情,需要一种韧劲。我支持和敬重孙逐明同志这样的,真正为诗歌作为具体行动的诗人和诗歌理论研究者。我们暂且不必去评论他的理论是否具有或可供参观价值。但就他这种行动,这种为诗歌做出一些具体而实在的事情,真是当前诗坛所缺的。所以,对于你们所提出的“古典新诗”这个派别,我当初并没有持肯定或否定的态度。而更多的是关注和鼓励。因为你们的行为,是值得当前诗坛,包括我们从事诗歌创作和诗歌研究人士去学习的。
也正如我在对齐云的信中所言,既然你们勇于擎出这面旗子,那你们就不必考虑这条道路上,是否有鲜花,是否有掌声,是否有笑容。你只需踏着这条路一如既往的前行,同时还要做到义无反顾。把诗歌之外的东西,留给读者,留给诗评者。当然,这其中切忌要防止和克服急功近利的行为。诗歌创作出来,不要刻意的去追求读者或者说所有的读者去肯定。至为重要就是要重视读者的反馈意见,尽量做到以直线的距离去接近读者,接近读者的内心深处。只有这样你们的作品才能大众化!也只有大众化,才能走向经典化。也只有经典化,才能流传后世,才能被后人所承认。
诗歌的评判标准,其实就是审美标准的问题。我一直认为诗歌是以我们华夏民族即以形成的文化底蕴作依托。离开了这一基础,一切的一切,都是纸上谈兵,也都是唯心主义,也都必将脱离实际。诗歌的美,应该与我们的国画,与我们的书法,与我们的音乐,都应是融会贯通的。就像我在唐版的一首诗后面的评论中提到的,诗歌是一种含蓄美。尤其是现代诗歌,应该走出叙事功能的误区,而更多的走向抒情的道路。诗的艺术,重在意境;画也是如此,国画和诗法以留白突出其作品的意境艺术。对于音乐与诗的关系,可以在“词”中得到应到!
一时兴起,说了一些散言。这种浅显的道理,不说,大家应该都能明白。今又重提,只是想给大家一个提示。望与大家共勉。不妥,请大家见谅!
杆子
即日执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