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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引用诗酒自娱在2009-6-11 10:01:24的发言:
没有谁审核呀!怎么搞的?

 

 

审核是论坛系统自带的,大体上是预设一些敏感字眼,帖子中出现这些字的就会被弄到回收站去,主要是预防一些色情广告或者有政治倾向的言论。 这个需要论坛的管理人员每天去查看一下。 正常的帖子审核通过,垃圾帖子删掉即可。

 

一直是我在做,今天来得晚了点。

 

建议其他管理人员也经常去审核管理那儿去看一下。

不忘初心,方得始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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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舞辛苦了!表示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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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帖子一旦找回来又太多了,着急发的那些都找回来了,还请有关人士帮助清理一下吧。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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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一个地发 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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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联凤凰fficeffice" />

是一种古老的游戏

一句诗是一道试题

考验着才情与敏思

不断地催生着佳句

 

涛声是助兴的天籁

月光是无声的鼓励

啤酒一瓶瓶见了底

     夜风的抚摸好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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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顺为卜白兄接风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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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远千里,横跨数省

  日夜兼程,飞奔而来

你茹苦含辛,一路风尘

  不是旅游,非关公差

 

想合肥初聚,一往情深

  岁月倥偬,别来五载

咱东方诗旂,猎猎生风

  今又湘西,大展风采

 

已痛失三度,聚会良机

  岂可再误,逡巡不来

知故人新雨,尽皆知音

  把酒言诗,不惹尘埃

 

你横跨数省,日夜兼程

  只为此刻,诗酒开怀

咱举觞齐呼,山鸣谷应

  “东方”之花,诗国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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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司城怀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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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一些寻常的丘壑

  种一些一年一熟的禾稼

谁知会埋藏宫殿与城廓

  延续数百载王朝的繁华

 

逝去了辉煌映天的灯火

  彻夜的笙歌余滩声哗哗

据说偶尔能见一根枯骼

  揭示出盛极而衰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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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花山庄二题fficeffice" />

     夜会

暗夜里摇曳几点红烛

“东方”的诗友睡意全无

五载的耕耘一一点收

又忧虑泱泱诗国前途

 

阁楼上响起阵阵鼙鼓

“东方”的诗友士气十足

要继续高擎“格律”吟旌

走出一条康庄的正路

    早发

风雨交加还伴着雷鸣

在这整装待发的黎明

是走呢是等颇费踌躇

岂能让风雨耽误旅程

 

果断冲进了雨雾濛濛

分乘着小艇破浪前行

“风雨同舟”的行为艺术

由我们创作表演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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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接到沙师兄的电话,

原来沙师兄的小政委已经向我物色了一位湘妹子,准备介绍给我认识。

 

挺紧张,今晚会打电话过去相互认识了解一下。

 

这种感觉已经忘记什么时候有过了。

 

在此先多谢沙师兄及其政委。那怕将来与那位湘妹子没有红缘,人生中也多了一位朋友。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9-6-11 19:42:42编辑过]

天地间有我在行走。有日,我欲语无言,笑看人寰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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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引用海棠依旧在2009-6-10 22:37:08的发言:
 

湘西之旅已接近尾声,我们这群缪斯的孩子们即将各奔东西。fficeffice" />

分别的时刻越来越近,卜白走了,行客走了,我的心里渐渐笼上一丝惆怅。直到一了也要走了,我终于控制不住自己,喉咙哽咽,鼻子发酸,眼眶发热,泪水像小河在脸上肆意的流淌、流淌,怎么止也止不住,仿佛心被掏空了。难道这就是那种断肠的滋味吗?怎会这样痛?既然止不住,索性就不要阻止吧,就让它酣畅淋漓的流淌个够。

         我原以为一了山人是一个老学究之类的人物,至少也是位诗坛老前辈。他的诗写得这样好,让我敬佩不已。此次一见,竟是一位斯文儒雅的青年人(略偏中年一点)。看着他稍长的脸型,清痩的身材,我好像看到了我最爱的已逝去的弟弟的影子。不觉间,触到了心底隐隐的痛。听着他细声细气的上海普通话,我知道,那离乡音已不远了(我是南京人)。乡情使我对一了除敬佩之外(尽管他比我小十一岁),

更多了一分亲切感。共同的志趣爱好也使我们非常投缘。交谈中,他的理论,他的思维,他的才情,他的灵气,让我折服。从心底禁不住感叹我们坛子里真个是藏龙卧虎,英雄辈出。

记得在从老司城去往土家山寨的羊肠小道上,我一直兴奋地走在卜白前面,不时和卜白说着话,开心的在风雨中想象红军长征时的情景。大家小心翼翼的穿行在凶险的群山深处,灵溪河畔,没有谁知道一了生了病。他一个人忍着腹痛,默默的,艰难地走在队伍最后,不知一了是怎样走到土家山寨的。当我见到他时,他已是面无血色,行走不稳了。弟弟被癌症折磨的痛,猛地袭上我的心头,我的心像被什么戳了一下,急忙扶他进屋休息,手忙脚乱的帮他拿药,倒水。可他吃了药不一会儿,就呕吐起来,把刚服的药全吐了。本来就清痩的一了,此时更虚弱了,大家不禁着急起来。青木拿出仅有的三瓶“藿香正气水”,天许疾呼寨主熬姜汤,行客帮着一了换下湿衣服,沙场拿来电吹风为一了吹干湿发。大家都轮流过来关心一了的状况。我和行客摸摸一了的额头,估计他发烧了,虽然不会超过摄氏38度,但还是心里暗暗着急。我定定神,使出自己仅有的一点看家本领,轻轻替一了按摩起穴位来,“内关”,“合谷”。一了闭着双眼,无力的躺在床上。大约是头疼,他费力的按着太阳穴,我放下他的双手,坐在他头边,帮他轻柔的按摩着额头,生怕弄痛了他,惊醒了他。从头上望下去,那不就是弟弟的脸庞吗?我仿佛又回到了弟弟病重的时候。亲情的弦被指尖拨动,是如此震颤心灵,我静静的倾听这天籁之音。过了好一阵,一了总算缓了过来。他做起身来,有力气说话了。在大家的劝说下,他喝下了难以下咽的藿香正气水,终于能和我们一起在土家小楼开烛光晚会了。你们知道吗?此时,我多么有成就感啊。

现在一了要回去了,在王村瀑布边,我们姐弟(不知我可否这样称呼)难舍的拥抱。那对亲情的渴望,对乡情的思念,对诗友的敬重也一并留在了心里,随着这止不住的泪尽情的流。这泪流进我的嘴里,是这样苦涩,流进那远去的诗友的心里或许是甜蜜的吧。如果真是这样,我愿意在明年九江相聚之日,握手分别之时,再用我清莹且滚烫的泪来欢送伙伴们。

   

 


 

看着看着我也感觉有点泪湿。

 

平时没有怎么多联系,每年都是匆匆的几天相聚,有时还赶不上。然而每一次的聚会,却都是情感的凝聚,思想的释放,友谊的交汇。

每一个次,都是那样的难舍难离。

 

天地间有我在行走。有日,我欲语无言,笑看人寰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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