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不止一个人说过,从我的诗歌来看,我至少四十岁了。 他们的感觉没有错,虽然我本人年纪轻轻,一表人才,但是,我的心理年龄,的确比较老了。 因为我的经历,比一般人要多。 我颠沛流离过,一文不名过,一败涂地过,甚至,还一无所有过。 我知道、什么叫人情的冷暖,什么是世态的炎凉。 但无论命运怎样的辗转,怎样的曲折,怎样的对我不公。 我的内心世界里,依然健康着,快乐着。 在这里,应该郑重地、感谢一个人。 我想,是她,让我做到了这一点。 她是一个女人,也是我的红颜知已。 她的年纪我也不太清楚,我想,应该十八九岁吧。 她长得很好看,脸型和身材、都有点象章子怡。 她很爱漂亮。 她喜欢我给她画的眉; 她喜欢我给她描的唇; 也喜欢我给她亲手裁剪的公主裙。 她很调皮。 看风景的时候,她会蒙住你的眼睛; 睡觉的时候,她又会扒开你的眼睛; 走路的时候,她会时不时地,绊你一下,却又不让你摔下去; 聊天的时候,她会常常打断你的说话,然后塞给你一支笔,一张纸。 她很善解人意。 在很深很深的夜里,她会倒一杯茶,放在你的桌上。 寂寞的时候,她会递一支烟过来,并且为你点燃。 迷路的时候,跌倒的时候,受伤的时候,她会向你,递出一只手来, ——她的手,很白,很白。 算了,不说这些了。 今天,我爱人也在座,我发现她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了。 其实,我想说的是,这就是我心目中的诗歌。 诗歌,就是我的红颜知已。 而红颜知己,是一种药品,精神上的药品。 它可以排忧解愁。可以治孤独,治抑郁, 也可以治相思。 喜欢唠叨的女人都知道,肚子里的话一说出来,便什么事都没了。 写过诗的人也知道,再糟糕的情绪,用诗一写出来,便风平浪静,海阔天空了。 因此我推测,海子、卧轨自杀的那一天,肯定是忘了写诗。 因为诗歌,是这样一个妙龄女神。 所以,我们应该去爱她,护她,宠她,打扮她,修饰她,给她穿最好看的衣服。 阿拉伯人,常常用一袭漆黑的长袍,罩住女人、窈窕动人的身段。 用面纱,蒙住她们灿烂的笑容,我觉得,那是对青春和美丽的扼杀。 一度垄断诗坛的,生涩难懂的,所谓的“先锋诗歌”,正在做这样的事情。 甚至有些人,还给诗歌女神、笼上厚厚的消防衣,太空服,并带上防毒面具。 猛然看过去,固然非常新奇,很有视觉冲击力。 可是里面装的究竟是章子怡,还是潘长江,甚至是木乃伊,没有人知道。 也许包括,作者自己。 至于风行一时的、所谓的、垃圾诗,下半身的诗歌。 那是简直是对诗歌女神的亵渎。 说严重点,那是在制黄贩黄,是在性骚扰,是在犯罪。 东方诗风、提倡推广的格律体新诗,则是在为她量体裁衣。 在衣厨里,准备了各种各样的衣服,供她在不同的场合,不同的季节,来打扮自己。 有古朴典雅的唐装,有摇曳婀娜的旗袍,有笔挺的西服,有飘逸的裙子,有庄重的礼服。 甚至还有、现代新潮的低腰裤。 大家有兴趣可以去打开看看。 我们说了,诗歌作为一个红颜知己。她是一种药物。 学过医的都知道,是药三分毒,也就是说,凡是药物,都有副作用。 诗歌的副作用,就是容易导致失眠,过敏(也就是容易冲动),洁癖(就是对什么事都看不惯), 重者,甚至会导致贫寒,困苦。 所以,在这里,我想嘱咐大家, 求官者,慎用。 求财者,禁用。 我的讲话到此结束。 谢谢大家。
07-4-1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