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讲的改革,是针对诗坛现状的.一是古体走极端,大搞古韵,缠小脚,歧视出古格的作品,以不合律为扛子,打了一些有修改价值的作品.不以言志为主,死讲格式,是形式主义作怪;二是新诗只讲朦胧,随心所欲.让读者如堕雾中,有的新诗除了是汉字分行外,就没了中华诗的特色(没有格式),甚至于越看不懂越叫好,制造诗坛的皇帝新衣.这两个极端,使诗如进南北两极地,自寻瑟缩,自进沼泽,造成写诗的比读诗的还多.使诗靠边再靠边,什么自我欣赏,拉小圈子,互相吹捧,互相攻讦.....实是自我孤立.诗,是目前中国文学艺术圈里最不景气的一块,也是意见分歧较多,窝里斗的最激烈的领地.把百花共荣演绎成了诸侯纷争,方向不一,人心不齐,倒还硝烟弥漫,相争的结局,是谁也没有说服谁.诗坛现状,就提出了改革要求(谁占据八百里秦川,谁施行变革鼎新,谁就是时代娇子),只有改革才有希望;人民文化素质的提升,物质生活的康庄,要求有适应的高雅文学艺术,当然要有适应各层次的诗,诗跟不上的不适应,改革的必然是时代的要求,人民的需求,这些环境决定诗必改革,不是改革派的事,也不是谁能挡得了的,文友,你不会说我在是胡绞蛮缠吧?
在我看来,诗有四大要素,要素之一是语言(文字)的运用,平仄(格律就是律这个平仄的),就是音韵四声的摆布.它仅是语言运用的一个方面.现扣平仄摆布成了第一要务,是劲用偏了.平仄并不神奇,就是个四声么!这个四声,在学前班就开始教了,讲四声,是应用实践所需,也是汉语的声韵的客观存在.所谓格律诗(唐代叫做近体诗),是从南朝开创,到唐鼎盛的.拿格律体开涮,从北宋就开始了,于是才有了诗之余的宋词盖过了格律诗体之盛,宋词,是以长短句突破了五七言之限的束缚.但到南宋,词也大讲格律化,那个词牌,或先词语后谱曲调,或依曲填词.是歌伴舞的.前人走,后人亦步亦趋.人人知出牌易,填调难,曲调没了,只余平仄.词牌千多体,谁能全填?于是又出现了南词北曲相融合的新体,就是元曲.元曲就是拿宋词开涮.元曲不仅字数可变,律也宽松,成了一个时代的文学主流.以致于演变为戏剧用调.没有改革,那来创新?但从无断绝墨守成规,各体都传下来了.1.主流是必然但也自然形成的,2.写那种体,都是表志达意抒情,,形式内容完美统一是追求.五四白话入文,新诗兴起,是一大进步,但校往过正,将古体打倒,是一缺憾.于今古新并存,本是各花共放,但走上极端就有失偏颇.
诗设两版,两分天下.一进古体版大门,先扣格律平仄.似乎不按古律不是诗,不扣平仄不尽职,且还要写古韵,讲近体(千年前的近体),崇古复古,是对五四的反动,古韵又于今韵不合,大有返回唐朝之势,是一种误导.谁愿写古韵谁写,但这种占据主流地位的作法,是不合适宜的.必然要退居其次.
诗在世界各语系的文学创作里,均为高雅之首.而华语(汉语)诗作尤奇.华语自身极具音韵音色美,甚至可以说是无可匹敌的.华语的语言符号--汉字较难学,是其推广的一个不甚有利的条件,但在全球,应用华语的也是大群体,同英语一样是世界语.
华语诗歌的音韵铿锵,是其一大优势:1.声韵流畅,便于吟咏朗诵;2.声韵优美,便于谱曲成歌便于诗与歌的联姻;3.有韵顺口,便于流传便于记忆;4.用韵是对语言运用的约束.诗贵精,诗意之精达与用韵之约束,正如裁衣与身量的暗合.
诗应用韵.但在与达意相拗时,以不害意为先,应允许个别出韵,如陈子昂的登幽州台,字不整齐,不求韵,是文意之需,谁自称格律大师,就去改改,看整齐有韵能不能出陈诗的效果?!韵也应是今韵,以今教之普通话的韵母为基准,是为宽韵,而不是古韵(古韵有细分为方47韵的,太繁琐),且不少与今韵不合,已无实用意义,有少数专业人士懂点古韵,以供研究便于解释,是诗史与承传之需,大力倡导古韵是错误的,是崇古复古行为,不足取!
地球有两极,但极地不是适应人类生存的的好环境.诗,如今被诱导之此,其生存状态能容乐观吗?
我想,不管诗友出何言论,你其实是诗改的拥护者,还是诗改的实践操作者.一,再崇古也回不了唐宋,连五四之前也回不去了,毕竟时代不同,你上着因特网不用飞鸽鸿雁传书,有车船飞机,也不用驿站快骑汗血马,你没了古人生活的感受;你讲着今话今语,写着自己的诗文,带着今天的气息,不合脚的古鞋,你不会穿的,谁见今日缠小脚?写新体的,再朦胧也是华语,没听说外国人喜欢你的大作,最终是要给国人看的.于今,网诗出集,纸刊向网靠,都是前所未有,都属改革举措!
待到诗的两版合一,其主流诗规(其它体仍会共存),真的自然趋同时,中华诗词歌赋的重新辉煌期或许才会到来! |